在大千世界,丹药乃是最重要的消耗品之一,丹修也是最为受欢迎的职业,比起剑修,体修,符修,阵修,以及其他,都要吃香万倍。
作为一名丹修,会被各方势力挣抢,炼制出来的丹药,利润相当高。
白涟之前就是一名剑修,但是中途荒废了,在把自己的剑术传给年幼的瑾萱和上官清雁之后,便再也没有碰过剑。
“这石牌上的传承已经打开了我炼丹一脉的天赋,若是我从现在开始学起,以我的聪明才智,想来未来也会成就一方大丹师。”
白涟满意地点了点头,已经决定以后不再单单修行剑诀,要剑丹双修。
想到这里,白涟前往了道玄宗四大峰之一的钱雨峰。
钱雨峰的峰主便是一位丹修,但经常闭关炼丹,一闭关就是好几年,所以在宗门内的存在感没有那么强。
白涟没有乱逛,而是直接前往了一位故友家里。
说是故友,其实也是白涟以前的学生。
钱雨峰半山腰,一处洞府坐落此地,白涟走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
一个男声传出,门打开,一个顶着鸡窝头的男子出现,他满脸疲惫,但看见白涟的那一刻,又立马精神了起来。
“先生?!”
“是我。”
“快进来坐吧!”
随着那男子进入洞府,白涟不自觉捂住了口鼻。
“不好意思,之前炸了几炉丹药,所以味道不是很好闻。”
“无妨无妨,我此次前来其实是有事要求黄琦师弟帮助。”
“但说无妨,我一定鼎力相助。”
黄琦之前便是白涟的学生,在修炼到筑基以后,无意中发现拥有炼丹天赋,于是便被白涟送去了钱雨峰,跟随峰主学习炼丹一脉。
如今年纪轻轻已经是四品丹师。
“我其实想要请你帮我炼制一枚丹药。”
“什么?”
白涟拿出炼制两气化阴丹的材料。
“两气化阴丹。”
“什么?两气化阴丹材料极其不好找,先生如何得到?还有我没记错的话,先生应该早就是元婴了,还要这突破金丹的丹药做什么?”
“材料是我乾坤秘境所得,至于用处,其实前不久我被魔宗卧底陷害,失去了修为,如今打算重新修炼。”
“什么!”
黄琦满脸震惊,仔细看去,白涟真的只有筑基修为,让他不由得一阵错愕。
“看来我天天泡在洞府中炼丹,消息闭塞,连先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唉…”
“黄师弟不比伤心,不过是修为尽失,对我而言也算不得什么打击~”
黄琦听了白涟的话眉头更加蹙起。
修为尽失,修仙界能够修炼到元婴的,都已经是万中无一,更何况白涟修炼到元婴,据说只用了6年,但是后面却全心全力的教书,废弃修行。
寿命影响,怕是不一定能够再次重回元婴,就算能够重回元婴,那未来前途也会受到影响。
“先生不必多言!我一定帮你炼制出这一枚,两气化阴丹!”
“那便多谢师弟。”
白涟摸了摸脑袋,并没有着急走,他再次开口。
“其实,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先生见外了,我可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你对我不但有教育之恩,还有知遇之恩,你有困难,我怎么能不帮助,这不是折煞我吗?”
白涟听见黄琦的话,嘴角不由得扬起。
[若是瑾萱有你一半懂得感恩就好了。]
“那我便直言了~”
“但说无妨!”
“师弟,有没有什么简单的炼丹入门功法,或者用剩下的丹炉?”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就这啊,先生对炼丹也有想法?”
“最近得了些机缘,想要试试。”
黄琦转身,从洞府角落的一众丹炉之中,挑选起来,最后拿起一个青黑色的青铜丹炉,递给了白涟。
“这是一品新手炉,可以炼制一些简单的弹药,丹火最高300温,还有这是炼丹入门法,先生拿好。”
白涟没想到这么顺利,着新手炉看起来只用过几次,和崭新的没有二别,白涟知道丹炉有多贵。
“这些多少灵石,我给你。”
黄琦摆摆手:
“不用不用。”
“这…”
“先生要是再跟我客气,我就不高兴了~”
白涟听到黄琦这么说,也不好再矫情,不过还是从腰间储物袋中拿出几片火灵草赠给了黄琦。
“师弟,这是火灵草,可以加入丹火之中,温度更高,不要推辞,算是我的一片好意。”
“这~好吧!”
黄琦很喜欢火灵草,这种草在丹修之中很受欢迎,因为可以瞬间加高火焰温度,但又因为数量较少,符修又喜欢把它炼制成爆破符,所以就更难得到。
拿着丹炉和功法,白涟将其收入储物袋,随后告别了黄琦。
“如今得到了丹炉,我也可以开始尝试炼制丹药,之前乾坤秘境所得的药草,不如卖一半留一半,剩下的我也可以作为我炼丹的原材料。”
将药材卖给道功堂以后,白涟处理完了手上的事情才再次回到自己的小院。
还有不到一月时间,就要六宗大比了,还是得快点提升修为,不然到时候打不过青瑶就丢脸了。
回到小院,白涟看见了一个熟悉有陌生的人,她站在月光下,白裙似雪,一年不见,她好像更加美丽了。
“老师~”
上官清雁看见白涟,不由得浑身发紧有些紧张,脸色也微微泛起桃红。
“清雁,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老师~别来无恙,我甚是思念。”
“进屋聊吧~”
领着上官清雁进入屋内,白涟没有发现暗处还有一人正在窥探,她躲在暗处,看见白涟和那女人一起进入木屋,不由得脸色紧张,又有些气愤,她正是瑾萱。
“老师,我听说你最近出了些事故,不知道…”
“都是小事,如今已经解决,没有大碍。”
“我还听说,瑾师姐最近对你颇有照顾,是真是假?”
上官清雁看着白涟的反应,不由得有些紧张,清冷的小脸,一直红扑扑的。
“这个…是瑾萱跟你说的吧。”
“是她之前写信给我说的。”
“你不必理会她。”
“她做了什么让您生气的事情吗?”
白涟面色一顿,不知道从何说起,但看着上官清雁面脸的苦涩与疑惑,想来最近几日被宗内流言蜚语和瑾萱的信件骚扰,折磨的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