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只是装个醉,竟然能看到这种大场面。
要是眼前的画面传出去,怕是有无数修士根本不敢相信。
云祈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的位置,让眼前的师徒二人,能够更清晰的印入她的眼里。
这种偷看禁忌师徒之恋的禁断感,让她心里有些兴奋。
更何况主角之一还是那个天下闻名的剑仙,兴奋感更上一层。
而满眼都是苏白的柳清雅,并没有发觉有人偷看。
看着师尊像小孩子一样,在自己怀里乱动讨酒喝,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温热急促起来。
“师尊,要喝酒吗?”
“要!”
苏白朦胧的盯着柳清雅,看着她现在脸颊红润,衣裳凌乱的诱人模样。
柳清雅终于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那我喂师尊吧。”
柳清雅端起石桌上的酒杯,把杯中的灵酒含在自己嘴里。
盯着师尊晶润的朱唇,她慢慢的低下头。
“嗯!嗯~”
虽然现在是醉酒状态,但是苏白下意识对这种事有些抗拒。
不过柳清雅仅存的理智早就被苏白摧毁的一干二净了,十指扣住她用力的小手,狠狠的压住她。
经过加热的灵酒被渡到苏白的嘴里。
因为她抗拒的情绪,大半酒水顺着脸颊,划过白皙的脖颈,留下透明的水痕,滴落到地上的草叶上。
整整一分钟,柳清雅才结束了享受师尊。
粗重的呼吸流窜在两人之间,不知道是因为憋气还是灵酒喝多了。
苏白现在的脸比柳清雅放肆前还要红,眼神已经彻底混沌,脸和脖子上全是某个逆徒肆掠后的痕迹。
脖领处的衣领被灵酒打湿,大开大合的呼吸,让胸前的衣物上下起伏。
看着师尊反射水光的红唇和脖子上被浪费的酒水,柳清雅眼神媚态的舔了一下嘴唇上残留的液体。
“师尊喝了徒儿喂的酒,现在该徒儿喝了。”
柳清雅解开苏白被她十指扣住的手,用空出来的手,伸上苏白软腰间的腰带。
上面也没闲着,水润的红唇贴近师尊的脖子,势必要把浪费的酒水全部回收。
脖子间放肆的温软,让身体十分敏感的苏白,紧紧抓住柳清雅背后的衣物。
“不,不要!”
苏白带着哭腔的叫停声,瞬间唤回了柳清雅被打趴的理智。
“师尊讨厌徒儿吗?”
柳清雅放肆渴望的眼神瞬间变得慌张无措起来,她本以为自己的心志已经够强了。
但是听到师尊的拒绝声,她还是止不住的慌乱。
“会很疼。”
看着师尊的用诱人的脸,说出这句充满刺激的话,要不是柳清雅被唤回了一些理智,不然绝对扛不住。
她悄悄收回伸向腰间的手,拨开粘在师尊脸上的发丝,眼带笑意的说。
“色女师尊竟然想的那么远,放心吧,我不会对师尊做太过火的事的,不过其它方面,师尊可要好好补偿我。”
柳清雅抱起醉倒的苏白,走向她自己的房间。
而我们可怜的五师妹云祈,被一个人留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看着远去的柳清雅,云祈清醒的从石桌上起来。
她承认,刚才那些充满诱惑力的场面,确实让她这个万年心如止水的魔教宗主破功了。
只是可惜,才看了一点,她的好师姐就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漫漫长夜,她们两个还会干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而且那个师姐走之前还把剩余的灵酒一起带走了,玩的可能还会更花。
看着石桌上才吃了没几口的炸鱼块,云祈拿起筷子,塞了几块在自己嘴里。
“炸的这么好吃,还剩这么多,真是可惜了。”
云祈想用口腹之欲努力让自己忘了刚才的画面。
但是她的脑子里总是忍不住冒出,苏白刚才缩在柳清雅怀里时的表情。
还有那几声勾人的哼声,根本忘不掉。
不知不觉中,云祈的脸色微微泛红,脑子里的想法也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
她们现在应该还在房间里,要不要悄悄的。
云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己好不容易潜入了仙凡宗,可不是为了干这种事的。
像以前这种对自己修炼没有益处的事我根本不会多想,但今天竟然被这种事扰乱了心神。
必须尽快把这些嘈杂的事清理出去,不然严重起来,生出心魔可不行。
怀揣着复杂的心思,云祈回到柳清雅带她去的居所,开始认真的运功修炼。
不过像这种心思,又哪是那么容易清理的。
第二天中午,苏白扶着疼的像是快要炸开的脑袋从柳清雅的床上坐起来。
看着略显陌生的房屋,苏白的脑袋昏昏的,思绪不是很清楚。
她只记得昨晚好像吃了几块鱼,闷了一杯灵酒,后面的想法就直接断片了。
不过现在她不止脑袋疼,感觉浑身都不是很舒服,感觉被人做了什么。
她还在努力寻找丢失的记忆,柳清雅端着一碗醒酒汤和一瓶药膏走了进来。
“逆徒,我昨晚喝酒没有说什么吧。”
苏白看着柳清雅,心里有些紧张,要是她在断片的时候,把自己正在用破障丹突破灵海封印的事,说出来就完了。
不过柳清雅给出的回答让他松了口气。
“师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动作挺大的,我想抱着你回房间休息,你抱着桃树不肯走,身上很多地方都受了点小伤。”
听柳清雅说自己酒后丢脸的样子,苏白的羞耻心瞬间上来了。
虽然自己前世的酒品就挺差的,难道到这个世界变得更差了。
“师尊,这是徒儿给你做的醒酒汤,你喝着我给你涂药吧。”
柳清雅把手中的醒酒汤递给苏白,看着像模像样的醒酒汤,苏白对这个封印自己灵海逆徒的怨气少了几分。
虽然大逆不道,但是在其它方面做的还算周到。
喝了口醒酒汤,酸酸甜甜的口感还不错,脑袋也感觉舒服了一点。
看师尊在喝醒酒汤,柳清雅把小药瓶拿在手里。
里面是一种白色的药膏,不过只要敷在皮肤上,也看不出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