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苏白,终于察觉到背后的柳清雅有点不对劲。
这么冷的声音,苏白还是第一次在柳清雅的口中听到。
完了,不会玩脱了吧,自己只是想逗逗她来着。
不管怎么说,为了稳住背后的逆徒,苏白赶紧改口。
“道侣吗,不找也可以,毕竟修仙者都是独求长生大道。”
不过苏白的这个回答,也不是柳清雅想要的答案。
要是师尊独求长生大道,那她怎么办。
“师尊,酥脆花饼好吃吗?”
“挺好吃的。”
看柳清雅没有继续在道侣的问题上纠结,苏白松了口气。
看来这个逆徒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小气,不会因为自己随口的逗弄就对自己干坏事的。
“师尊,把花饼都吃完了,让徒儿吃什么了?”
柳清雅的回答,让苏白在内心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逆徒,果然就是那么小气。
虽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苏白还是尽力补救。
“我,我去买给你,买十倍的花饼给你。”
“师尊,你真的觉得,徒儿想要的是那十倍的花饼吗?”
柳清雅用钗子把苏白散开的头发束好,用手指将苏白唇边的碎屑抹干净。
软软的唇间,用柔软包裹了柳清雅冰凉的指尖,让她有些不舍收回自己的手指。
“行了,为,为师答应和你一起逛花夜节。”
看着柳清雅愈发危险的眼神,苏白赶紧给出自己的条件。
不然以这个逆徒的性子,等会自己就又要被摁在床上了。
看自家师尊,答应陪自己逛花夜节了,柳清雅阴郁的心情被冲淡了一些。
但是一想到刚才师尊竟然真的在考虑道侣的事,而且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她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自家的小师尊。
“师尊,不是说不喜欢这样的节日吗?”
“突然觉得…”
苏白话还没说完,柳清雅低下头,一抹柔软强势的迎上她的唇间。
苏白和柳清雅的眼神,就这么碰在一起。
师尊的眼里充斥着愣神的错愕,而逆徒是满眼都是她的柔情。
这次的亲吻,没有维持多久,仅仅只是让双方感受到了对方的温软。
这么短暂的亲吻,倒是和平日里柳清雅强势的性子有些相反,但是她的眼神,却让苏白心里冒出一点不同以往的感觉。
“师尊,徒儿为你扎的头发怎么样?”
亲吻过后,柳清雅像个没事人一样,摆弄着苏白的头发。
“还,还行吧,为师想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但是被她这么一亲,苏白那还有心情,继续回答她的问题。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柳清雅推着走出房间。
房间外,柳清雅看着紧闭的房门,联想到刚才师尊慌乱的样子。
这次她不仅没有因为被师尊赶出房间不甘心,嘴角反倒扬起开心的微笑。
既然师尊答应和我一起逛花夜节了,那我必须好好给自己和师尊准备准备才行。
房间内,苏白盘坐在床上,想到刚才的场景,她的心情就有些慌乱。
明明之前被这个逆徒强吻了那么多次,这次为什么还会这么慌乱。
难道是她带来的酥脆花饼有问题,苏白把眼神投向还放在梳妆台上,包花饼的油纸上。
虽然可能有问题,但是什么手段只是让自己慌乱一下。
至少苏白纵横修仙界这么多年,她还真没听过,有这么无聊的手段。
想半天,苏白实在想不通,只能先把这些杂乱的思绪,放到一边。
现在抓紧时间突破灵海内的封印更要紧,只要自己突破了灵海的封印,就算那个逆徒有在厉害的手段。
在自己面前也是班门弄斧,也不会在给她强吻自己的机会了。
苏白这边正费力的突破灵海内的封印,另一边对她起了杀心的云祈,正在一处魔教的聚集点。
“宗主,弟子们都已经准备完毕,就等您下令了。”
云祈看着下面跪着的魔教弟子,自然的坐在霸气的宝座上。
虽然现在她穿着仙凡宗真传弟子的弟子服,但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恐怖气势,和苏白印象中的那个变态完全不同。
看着下面的这些歪瓜裂枣,云祈陷入思考。
虽然那个剑仙不知道什么原因,修为倒退到任自己拿捏的地步。
但是她知道,自己自己真的敢对她下杀手,她身上保命手段,绝对会重创自己。
一个大乘修士藏起来的保命手段,有时候比这个大乘修士本身还恐怖。
所以自己必须想办法,逼她用出保命的手段。
下面这群歪瓜裂枣虽然不能逼她用出保命手段,但可以先试探试探。
想着,云祈就已经给下面这些对她忠心耿耿的弟子,判了死刑。
很快,夜晚降临,苏白从静修中回过神来。
她有些惊讶的内视灵海,她感觉自己突破灵海内封印的速度快了很多。
这么快,就直接突破到了金丹的境界,中间就还隔着一个元婴,自己就可以恢复到大乘期了。
看来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狠狠的教训那个逆徒了。
从床上起来,站在地板上,足底的冰凉,让她有股安心的感觉。
银色的月光照在苏白踩在地板上的裸足上,白如细腻的软玉,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勾人的艺术品。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苏白找到窗前,想要好好欣赏一下。
但当她推开窗户,吸引她目光的不是天空中圣洁皎洁的月光,而是楼下街道中通明的灯火。
白天她看到的那些灯笼,已经点起,亮起了橘黄的暖光。
还有很多师傅,搭着个梯子在各个木楼上安放灯笼。
看来花夜节的当晚,灯光只会比现在能照亮整个街道的光亮更多。
看着笼罩在灯光中的庆都,苏白突然觉得答应那个逆徒一起逛花夜节,也不是个坏事。
苏白刚改变想法看,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师尊在吗?”
听到云祈的声音,苏白的脸色一变。
差点忘了这个变态,这个花夜节她要是不搞事,苏白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一想到那晚自己的狼狈,苏白就有些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