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
我一边用力清洗着菜刀，一边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回答蒋瑶。
“你闭上你的嘴，我怕脏了我的耳朵。”
“呵呵——”蒋瑶突然很想抽支烟，但细想一下后还是忍住了。
不过为了缓解想吸烟的压力，她只好与陈弦鱼拌嘴起来。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的嘴长在我身上，说不说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至于你听不听，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我无法正常与这个女人交流，便不想理她。
“我第一次了解到这些男女之事，还是我哥哥给我当的的启蒙老师。”
她斜眼瞟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她的讲述：
“那时候我十岁吧，我那之前还是个好女孩，天真无邪，就像小露一样。”
我立马出言打断她，“你别拿小露跟你相提并论，你会脏了人家名声。”
“好好好……”蒋瑶倒是一点都不生气。
“我的哥哥比我大七岁，我父母离婚离得早，女的生下我就跟着别人跑了，男的一直在外不知干嘛，偶尔打钱回来，我是被奶奶一手带大的。”
“后来有一天我偶然进过哥哥的房间，透过门缝看见他在戴着耳机，手机屏幕是亮着的，然后他的被子还在一跳一跳的，哈哈，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我没有回答蒋瑶，蒋瑶对于我的不理睬也并没有任何举动。
“我当时不知道，然后我就好奇，就悄悄的进了他的房间，然后趁他不备就一把扯下他的耳机，手机里面的女人叫声就响彻整间屋子。”
蒋瑶没忍住笑了起来，她烟瘾来了，必须要在嘴里含点什么，于是就放了根葱在嘴里含着。
“后来我哥哥急红了眼，说什么他明明差一点就可以了，于是一把把我按到了床上，几下就扯开了我的衣服……”
“后来我哭了，哭的很伤心，声音也很大，我哥哥怕被奶奶发现，就用__强制塞进我的嘴里……”
我手上的碗已经洗完了，但我没有离开洗碗槽，我低着头，呆呆的看着洗碗槽里的排水孔，不知作何感想。
蒋瑶继续着她的故事。
“后来……我哥哥威胁我，要是我敢把这事告诉其他人，他就打断我的腿，掐断我的脖子。
自那之后，每天晚上他都会来叫我去他房间，每天和他做着那些事情，他还用手机拍了下来，不仅给我看，还威胁我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她就把视频发给村里的任何人，发给学院的任何人。
再后来，我渐渐习惯每天晚上去哥哥的房间里了，他会在网上找一大堆视频，我们就照着视频上的弄，就这样，我学习到了各种技巧……”
蒋瑶嘻嘻的笑着，她就好像在回忆一部喜剧电影一样，是作为一个观影人的心态去回忆，完全看不出愤怒与悲伤。
我默不作声，我知道到这种地步她没必要骗我，但我却希望她是在骗我，这一切都是她在开玩笑。
“后来我十二三岁，身体就发育成熟了，第二性征也比较明显，我和哥哥的幸福生活也就越来越有滋味。
我发现我还挺喜欢那种感觉的，那种一瞬间释放心里全部的压抑，然后得到如升天堂般的快感……”
她看了看我，眼神中带着些许戏谑。
“你体会过那种感觉吗？”
我没有看她，我不知该如何去正面看她。
“呵呵……”她嬉笑着，整个人看起来很轻松愉快，不知是在强颜欢笑，还是内心与灵魂深处早已麻木。
“后来，哥哥与我玩的就越来越奔放，有时候为寻求刺激，我们会在奶奶午睡时在她的房间里当着她的面做，又会在客人来时在厨房里做。
有一次记得一位伯伯在我们家喝多了，睡在我哥的床上，我哥哥点子多，就趁我那位伯伯睡着时掀开他的被子，然后叫我坐上去，我哥哥就在一旁录像。
后来我记得好像弄了两三个小时吧，第二天那位伯伯连路都走不动了，说什么怪了，闯到鬼了，哈哈……他哪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啊？”
“这并不好笑……”我终于是转过头，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蒋瑶。
蒋瑶被我的突然打断弄得有些不悦。
“怎么？你觉得我很恶心？你很排斥我？”
“你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呵呵……”蒋瑶被我弄的哭笑不得，“你还是不相信我啊，我都说了几遍了，我没有病。”
“不，我只是……”我正欲解释几分，但她却一把打断了我。
“打住打住，你先听我说完好吗？我说过我要给你讲我为什么会干这一行，你先听我完。”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蒋瑶继续她的讲述。
“后来啊，我哥哥欲求不满，他去玩仙人跳，结果把自己给玩死了，人其实很好理解，温饱思淫欲。
我哥走后我没过几天身体就很想要，不……是我的内心无比想要，这玩意就是要释放出来，两三天还好，七八天也行，但一直没被人搞了，身体里总感觉空落落的，像失去了灵魂一样。”
“然后我就去潇洒去了，我很喜欢男人折服在我裙下的样子，他们叫的越欢，我也就越满足。
在我初中时，在差班里的差生我都搞过，但我还是更喜欢看好班那些伪君子在我面前猴急的模样。”
“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干上了这差事，我太享受那种感觉了，我觉得这是一件美差，既能得钱，自己又爽了，还能见识到各种各样的男人……”
“所以，我很痴迷于此，我知道你不会理解的，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的星域很大，我干这事不仅为赚钱，还为满足自己。”
“我其实挺想要一个妹妹的，我们这种人，注定没法生孩子，因为生孩子很麻烦的，怀孕倒是可以，但必须打掉，不能生下来，最好的还是直接别生。
所以我很喜欢小露，这点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与她接触，我只要能看着她成长，和她聊聊天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蒋瑶淡笑一声，她笑得很潇洒，很透彻，仿佛一切在她面前都是浮云，一切都不足让她波动几分。
或许，只有在与男人做着最原始的事情时，那个才是她的本我，她的全部。
交配，真是一个复杂且充满魔力的词，如果只是单纯的繁衍后代，为何自然界万般生物都无法克制。
它们甚至为了那几分几秒的愉快，不惜献上生命，奉上一切。
而有些人，一生之求，也不过是那几次的云雨相交。
蒋瑶，正是其中之一。
我与蒋瑶都没怎么说话，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流逝，再细细回过味来时，天空中的雨，已经没有了。
“好了，雨停了，我的衣服也干了，我就不留了。”蒋瑶活动了身子，然后看向我。
“我给你把洗手间和店里的地面清理一下吧？”
“不用……”我摇摇头，“我自己来就行。”
“也是，我这个源头来做的话不就等于做无用功了吗？”
“那你这衣服应该也不要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行，那我就收着了。”
蒋瑶将她自己的衣服装进一个袋子里，然后在洗手间了将贴身衣物换上，之后看着楼上道：
“小露还在看动画片吗？”
“在写作业，她对我说，让那个姐姐慢走。”
我向蒋瑶转告小露的话，蒋瑶听话噗呲一声笑了。
“那她不出来送送我吗？”
“开玩笑的，以后我来你这时我都带一份当天的检查报告吧，这样小露也安全些。”
“好，就这样，我走了。”
我目送蒋瑶离去，街道路上的积水倒映着她扭动的身姿，性感风扫的模样令路人驻足相望。
我目送蒋瑶消失在远处后返回店里，我清扫着地面，令地面一尘不染，看着也悦心几分。
我将杀菌剂与酒精在店面喷洒一阵，之后再喷上空气清新剂，做完后我躺在椅子上，大脑也是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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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街边奶茶店里，杨海龙与几个兄弟围坐在一起，享受着奶茶。
这里的人形形色色，像他们这种精神面孔与穿搭在这里不足为奇。
一个刘海遮住半只眼的潮男对杨海龙说道：“哎龙哥，阿皮那小子要回来，听他说他的目标是拿下那个店长，你咋看啊？”
“咋看？”杨海龙嗤之以鼻，“我已经说过了，那个店长虽是我目标，但我又不会占着茅坑不拉屎，谁能拿下就归谁喽。”
“啊？”刘海男一脸的担忧，“阿皮那小子祸害妹儿的速度与效率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真不怕？”
“怕啥，你龙哥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哎，有龙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人阿皮可说了，等他拿下那个店长，然后得吃第一口后剩下的分给哥几个，到时候你可别抢的太凶，吃独食不分给哥几个啊……”
杨海龙默默的吸了口烟，不知在想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