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瑶听后笑意更加浓烈了。
她很开心,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自己,虽出自一个姑娘之口,但她却觉得,比较男人们那猴急的我爱你,陈弦鱼的这句话更能打动她的心。
她无比开心,甚至到了有些病态的地步。
她有点想了……
蒋瑶不动声色的夹紧了双腿,平常的她,若是心情不错,她会随机挑一个长得好看的帅哥的施点福利,甚至直接奖励他。
但现在……她分得清事情轻重,她躺在人家的沙发上,不是以爱友的身份,所以还是忍住,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你难道现在才知道吗?”蒋瑶轻轻咬着嘴唇,吐出了这么一句。
我笑了笑,气氛也瞬间缓和不少。
至少我感觉现在还不错,气氛很轻松愉快,这一点,我得感谢蒋瑶。
“蒋瑶,如果你不是一个妓,该有多好。”我很想对蒋瑶说出这句话,但话到喉咙,又咽下去了。
黑暗中,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东西,我不确定那是什么,应该是蒋瑶发出的。
“对了蒋瑶,你那天早上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就走。”我想起了之前的那个疑问,我知道是那个有些普信的小伙子的问题,可我想知道具体是为什么。
蒋瑶沉默了一会儿,她慢吞吞道:“那个啊,你当时有没有在厕所发现什么?”
“微型摄像头。”
“那对了。”
“什么意思?”
这明明是很紧急的时刻,但这蒋瑶非要开玩笑。
蒋瑶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突然转了个弯,她一副笑意盈盈的嘴脸,很是讨打,若不是我看不见,一定痛扁她。
“我的意思是,你很危险,被坏人盯上了,你得快点把林识拿下了,只要你一有男朋友,你就相对安全点。”
“这一点都不好笑。”我有些恼怒了,翻过身去不想再和她唠嗑。
再黑暗中,我并不知道蒋瑶那很无奈的笑脸,她面色虽有些轻快,却又有几分怅然若失的韵味。
“我是说认真的,你现在很危险,那天来你店里的那个,是个哄批犯,专门骗女孩的身,而且他还老少通吃。”
“口味这么重?”我感叹一句。
“那当然,他人渣都不配,而他又盯上了你,所以你还是找个男人依靠好一点。”
“是吗?”我嘟哝一句,“可我不需要男人,我自己就能保护自己。”
“呵,随你……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小心任何男性,无论是老是小。
那个常默,就是要追你的人,手段多着呢,又加上你是热心肠,可能稍不注意就落入他的圈套了。”
我不打算理她,后来在不知不觉间也就睡着了。
晚上,我好像又迷迷糊糊听到了蒋瑶那边传来一些微小的声音,我不知道她在干嘛,也没那个心思研究她。
后来蒋瑶好像是去厕所了,回来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我感到有些纳闷,谁大白天会没事去喷香水啊?
不过蒋瑶确实不是正常人……
后来,店里回归平静。
我坐在椅子上,听着店门外的些许车鸣声,恍惚间,我看到了那个午后,文雨芳骑着电瓶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店门外一声货车的巨鸣声响起。
我睁开眼,一辆巨型卡车缓缓从店门前经过。
我吸了口气,很好奇,文雨芳在临死前,在想些什么。
可能是在幻想着未来,也可能在怀恋着过去,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当时事发突然,她什么都没想,就那么离开了这个世界。
——————
蒋瑶病了,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
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她低唔着,像是在说什么疯言疯语。
她察觉到了,自己和以前的自己非常不一样。
自己这是怎么了?
其实也是明知故问,自己……喜欢上班一个女的。
喜欢?
“我这样的人,也配喜欢别人吗?”蒋瑶自嘲一声她睡不着,起身,光着身子来到阳台上抽起了烟。
微弱的细风拂过,吹得她下体冰凉冰凉的。
她刚刚,就小小的手了一下,但不知为何,感觉没那么舒服了,她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的床。
她的床上过无数个人,“性”的气息将床的每一寸都侵蚀的体无完肤,哪怕更换床单,那股味道与感觉依旧在。
蒋瑶有些想陈弦鱼的床了,她很喜欢躺在上面,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在上面睡觉,她也觉得很舒适,很有归宿感。
但她每每想起,自己这么肮脏的人,把那般梦幻洁白的床给玷污,她的内心感到隐隐作痛。
她很矛盾,明明很喜欢,很向往那张清香四溢的床,但她又怕自己的身体玷污那般美好。
说到底,其实还是陈弦鱼的原因。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喜欢上陈弦鱼的,或许是那次在厕所里,陈弦鱼不嫌弃她的身体,给赤裸的她小心而又笨拙擦拭着身子。
或许,正是那时起,自己就对她有异样的情感吧。
“嘁……陈弦鱼,你可是第一个,能这么让我记心上的人。”
蒋瑶似在与风说话,她不觉间,烟头已经抽了一地。
她又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林识。
可她不是,那么,至少她希望林识能成为陈弦鱼的依靠。
她终究是个妓,喜欢什么的,她不敢抱那样的幻想,她也知道,陈弦鱼也不会同意,更不该同意。
所以,她得想办法抓紧凑成林识和陈弦鱼了。
常默那边,她非常担心……
第二天,蒋瑶的瘾又犯了,她昨天怎样都感觉满足不了,后来她认输了,她还是得需要男人。
她叫来了杨海龙他们一群人,地点……就在她家吧。
她甘愿成为他们的玩具,任由他们玩弄,自己怎样都好,只要……能缓解一点点那奇怪的幻想,不管怎样都行。
几次三番,她身体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身体累了,她也不会再多想了。
这样的自己,其实才是最正常的吧。
是的,自己肯定是病了。
病得对一个女的有了想法。
不过没关系,她已经找到了治疗的方法。
只有再与他们多来几次,她一定能彻底忘记那不切实际的回忆,还有感觉。
“嘛的,这捎货真TM紧。”常默拽着蒋瑶的头发,他抽搐着,而蒋瑶坐在杨海龙身上,她雀跃着。
身边还有无数个小伙,他们激动着。
“捎货,爽不爽啊?”常默奸笑着,他一边抽搐,一边拿手机记录。
蒋瑶非常配合的扭动着,她已经很累了,但却不想停下来。
“麻蛋,太烧了。”连在下的杨海龙都不忍赞叹。
经历了七七四十九次大战过后,蒋瑶仍然还感觉有些不满足,但男人们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艹,老子有点想尿,但又感觉有点痛。”一个混混男发言道。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你丧失了多少水份,还能尿得出来?”
几个男人讨论着,来到浴室清洗起来。
常默将手机中的视频细细观赏后,直接反手一扔,扔到了蒋瑶枕头边。
“你今天挺烧的,别不信,自己看看录像。”
说着常默大摇大摆的走了,留下仍然沉浸在余韵中的蒋瑶。
“陈弦鱼……”蒋瑶低唔一声,然后自嘲着,看起来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