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女仆愣了愣。
“你们下去!”萧选忍不住笑,随即板脸驱逐二人走开。
……
“既然把她们赶走了,那只好我来帮你脱了!”他坏笑。
“请不要!”我红了脸,抱住了胸脯。
怎么感觉这是欲绝还迎的样子呢!?
“难道你要穿着衣服睡午觉?那样多累!”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一时……总有点不适应嘛!”看着他那近乎赤裸的身子,我的确很不习惯。
那健硕而又匀称的男生身躯,是我见过的男生之中无法比拟的。
“那又如何,我明明已经看过你的身子的啦!我说过,你对我来说,就像是完美的艺术品一样!”他和蔼的笑道。
“谢谢!可不可以……让我缓口气!”我心里很高兴。
因为从没有人用艺术品来形容我。
大多时候,都是一种RY,BT之类的称呼。
还完美!?
我简直是荣幸之至!
无论是不是真心话,他能够这样来夸奖我,总是缓解了我那有些冻僵的心灵。
“放心啦,我只帮你脱衣服,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他笑。
“诶!”
难道脱衣服之后不是动手动脚么?
难不成,脱完衣服之后,彼此却是赤身裸体的对着聊天?
说心里话,虽然我没有做成功过那种事情,但如果他非喜欢来的话,其实我是不拒绝的啦!
“你不信?”他邪魅的看着我。
“……”我无言。
但还是微笑着。
无论如何,对他,我的确是甘心的。
一如当时的文清——
没错,天大地大,只要是尊重我的人,我都会对他坦诚相待。
这倒并非是因为我的起点太低,而是因为我接触到了许多低贱品格的人。
所以一旦遇到对我好的人,我则愿意付出更多。
这就是“彼方予桃,回报予李”的意思吧。
……
当下,我很是乖巧的举起双手来,让他帮我除掉裙装。
跟着则是头饰、脖饰。
然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了性感的内衣。
像一条白白的美人鱼一般。
披着一头长发,我捂着胸部,有些尴尬的看着他。
然后他则是微笑着看着我。
那是一种很神秘的笑容。
不是大众男人眼中的色情。
而是一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也许就像是陶渊明观赏南山时的怡情吧。
现在我想得通,但在当时的一开始,我却是一脸懵逼。
虽然我是一个大学生,可是我得承认,我的确达不到他心中的境界。
“您这是……需要我为您做点什么嘛?”
“请随意就好!”他依旧保持那种神秘的微笑。
“随意!?”我不解。
什么才是随意?
您要我给您做情人,又把我抱在床上,然后脱掉了我的衣服,然后让我随意?
这随意到底是指……
难道是那个意思?
男人不都是喜欢那样的嘛?
我胡思乱想着,结果头脑一热,然后忽然趴在了他的腿上,然后两只手不安的伸向了。
“额?!你这是?”他忽然呆了一呆。
“您的意思,难道不是让我来服侍您嘛?”我捂住脸,觉得这事情实在是没法说出口。
“什么?”他明显的错愕。
我一脸黑线,既然无法说话,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那手势是跟奴隶主朱运长学的。
通常他需要的时候,都会做这种手势。
而此时,我却照搬了过来。
毕竟……太……太那个了嘛!
“哈哈哈,你小小的年龄,怎么想到这事儿上来了?——我说的随意,不过是让你随意休息……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呢?”他极为震惊的说道。
跟着,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脸惊讶的说道:“不对,这种动作,你怎么这么熟练?”
我……
我好下贱啊!
我再次捂住脸。
脸红如血。
羞于见人。
但从指缝之中,我见他自己比划了一下,又不觉皱眉,然后说道:“这手势实在是不雅,我不管你跟谁学的,以前的事情也既往不咎,但以后可不许再做了!”
我早已害羞的扑在了床上,然后背过身子去,用细弱蚊子的声音回答着“是!”
此时,在我的心里,他的形象上升到了一个极高的高度。
真是难以想象,这么高贵的萧家大少,居然不是一个纨绔子弟。
非但不是纨绔子弟,简直还有一股子痴痴的艺术气息。
“那……我现在直接睡觉嘛?”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先问他,不然总归没有礼貌。
“如果你不困的话,可以陪我说说话呢!”他微笑。
“嗯,好呀!请您问吧!”我十分乖巧的回答。
“你瞧,你干嘛那么紧张?而且你的措辞以及语气,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别扭,不是嘛?”他微微皱眉。
“那……我该怎么做?”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和你是平等的,你叫我萧选,我叫你薰儿。还有,你不必仰视着跟我说话——更不要用什么‘您’,就好了呗!”他将两只手压在头下,然后看着我,柔柔的说道。
“好,好的,我听您的话!”
“又错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听你的话!”我吓了一跳。
“你应该这么说:萧选,我接受你的建议!这样就好啦!”他很有耐心的纠正说道。
“哦哦哦,萧选,我接受你的建议!”我依着他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这才好嘛!来,乖薰儿,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吧!你是一件美丽无暇的艺术品,我一定要知道你的历史!请你满足我的好奇心吧!”他伸出手来,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肌肤,然后用近乎请求的声音说道。
我则是打了一个小小的战栗——
这种爱抚,让我感觉荣幸的同时,又让我感到久违——
但很快我便镇定下来,然后把我的故事大致跟他说了。
当然,其中的牵涉到的一些人物,我没透露!
毕竟他是新国的主人,我害怕我的亲生父母会是什么政治犯,一旦说出来,即便他再疼爱我,也很有可能会就事论事的。
我讲故事的时候,他像是一位贤者一般,十分安详的倾听——
同时,作为一个合格的听众,他不住用“然后呢”、“接着呢”等一些列词汇引导我的故事,而且期间根本不会插话来打断我。
这小小的细节,又让我对他的尊重直线上升。
看来,他非但不是一个纨绔子弟,甚至比文艺贵族的层次都要高,而是一种近乎师者、绅士的风范。
“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吃了这么多苦!”
“谢谢!我已经习惯了,无论将来还会有什么波折,我都不害怕!大不了一死了之吧!”我坚毅决绝的说道。
“很好,你的坚毅超出我的想象——不过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受苦的——也许,将来我不能给予你妻子的身份,但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终生,不让你再遭受任何欺凌了!”他忽然搂住了我的脖子,眼神里满是保证。
“谢谢你!我没有那么多奢望,只求你不讨厌我就好啦!”
“对了,关于你义父私设地下室的事情,我觉得很奇怪——一个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一招呢?还有,我能冒昧的问一下,那个涉及你亲生父母的接线人——他叫什么名字?”他一脸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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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今天状态不太好,先2000吧,明天再补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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