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会犯错几次?那……因为犯错而责怪自己又是几次呢?两者的答案相同吗?或是后者大于前者?
“嘶……”
思考这类问题头总是会不自觉的痛起来,而缓解头痛最好的方式就是喝酒啦~
豪饮几口后,酒意渐渐上来,头痛好似没有要放过我,反而越加猖狂。
“啊…啧啧啧!今夜看来不太平静”
说完,想在小酌几口却发现葫芦内酒已见底,便起身朝著草屋内走去,突然一阵大风吹来,一不小心差点摔得狗吃翔。
“当啷…当啷…”
看向草屋前的杆上,风铃随风而响,布随风而动,虽布已风中残烛,却还是可以看出那上面的酒字,树已泛黄,黄叶吹雪。
“今生还有几时长,此景能有再几回。”
感慨的说了个顺口溜,便朝屋内走去,拿出比刚刚酒香更浓厚的酒,躺在草屋旁的躺椅上,打算在喝个一壶就睡,空气中弥漫酒香与甘草香,林中的生物也随著香气纯纯欲动。
躺著躺著,林中走出大黑狗,黑狗身长15尺,身上背著一名女子,脸上带著面纱,不过我可是学过基础透视可以看出好像长得秀色可餐。
“你怎么来了?小黑”
我淡淡的说道。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是这样啊…最后了,你还要找这种麻烦事给我啊,小黑”
事情已经发生,也只能无奈地轻笑几声。
黑狗听完便背著女子走向躺椅,示意我起身让位。
起身将女子放在躺椅上后,黑狗便朝著林中跑去,消失在黑夜中。
声音来自远处一群黑衣人中,说话的那人似乎是领头的。
“那女的刚跌下悬崖,悬崖下方边没看到尸体,一定跑不远!循著血迹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其他人听后完便消失再夜色中。
看著躺椅上的女人,叹了一口气,将剩余的酒倒入女子口中,碰了几个地方,女子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有苏醒的迹象。
“呜…好疼…你!你是谁!”
女子张开眼睛,突然惊恐的说道,想马上起身,但身上的剧痛而无力起身。
“你不要乱动比较好…刚从悬崖摔下,却还能留一口气,让小黑带你来这边,你也是个牛马啊!”
“什么牛马什么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快让我离开!嘶……疼疼疼!”
女子说完,体内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出。
“我你叫我阿酒就好,你还是不要太激动,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想离开去做梦比较快,不过也快到了吧”
“什么做梦!什么快…嘶…”
女子话还没说完,那疼痛又再次袭来。
“找到了!气息在这附近!”
不远处数道声音便迅速朝这里过来了,远处也有几道气息突然调转方向袭来。
“惨了!会放我走,我不能被抓到……”
女子忍著疼痛对著我说道。
刹那间草屋已被黑衣人包围。
“妳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我对着女子某处点了一下。
“不…行…”
不到片刻女子便昏睡过去了。
看了看周围的黑衣人,可见的有十人,暗处五人,还有七道慢慢靠近这里的气息。
“各位客官辛苦啦!今夜位子刚好够各位客官饮酒作乐!不知各位能否给小酒赚点小钱,补贴补贴点家计,您看今夜家中又多一口饭要喂,望客官们体恤”
我露出标准的笑容说道。
语毕,原先远处的七道气息,也到了此处。
刚刚在远处说话的黑衣人就称他领头好了,出现在面前。
领头观察四周后便随便指了一人过去交头接耳,不过大意是在说刚刚发生的经过。
“欸欸欸!那位小哥!”
我微笑指著对领头交头接耳的黑衣人,他没有看向我而是继续跟领头报告,没打算搭理我的意思。
“你刚刚那边说错了!我不叫男子!我叫小酒啊!”
领头和交头接耳黑衣人,眼神有一瞬动摇,但很快又变正常了,领头也没打算继续听的意思了,示意交头接耳黑衣人回去。
领头看了看我那恭维的笑脸,便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布袋,丢到我面前说。
“这带钱给你,把女子交出来,我们便离去,不打扰你养家糊口”
“这位客棺真是好狠心啊!明明里面一两银子都没有,却说拿来让我养家糊口,你好坏喔~”
领头突然一阵恶寒。
“大男人的!阴阳怪气!直接杀了他!”
语毕,除了刚刚晚到的那六位跟领头,其余黑衣人便朝著领头杀去。
“一群蠢货…”
刹那间,其余黑衣人便头身分离了。
“好身手!好身手!”我拍着手说道。
领头看向我时,我已经从草屋盛一壶新的佳酿出来了。
“真是好酒啊!来给你爷爷送来尝尝几口”
“客官真是好眼力,那就请您入座啦!”
说完,我便朝著草屋内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那我来了!”
须臾领头脚力蹦发,一掌朝我杀了过来。
“别急,客棺,跟你后面那六位一同入座吧!”
我接住那掌后,便顺势把他推回去,等他站稳脚根,便发现剩下那六人包围著他,我也顺势的坐在躺椅上,轻抚女子的秀发,呀呦!?这头发手感跟小黑有得比呢!
“这群蠢货!一个一个都废物!”
头领说完,其余六人也跟其余黑衣人的下场一样,鲜血四溅。
“你也只能用用这种小伎俩,来解决这些内力不足的废物”
那领头说得不错,现在确实只能用这种小伎俩来清理一些杂兵,不过……
“谁说我要…”
一道巨大的残影从领头上方飞入。
“嘣!!!”
我话还没说完,那领头已成一摊血水溅了我一身。
“喂喂…笨虎,我话都还没说完,你怎么把他给嘎啦…”
我一边清理著血一边无奈的说道。
“抱…歉…大…哥…我…太…急…了…”
刚刚的冲击,粉尘飞扬,尘霾中,一道委屈的声音说道。
霾中只看得清,站著一名虎背熊腰的人,手里拿著一柄大槌。
“算了…回去吧,辛苦了!”
“不…辛…苦…大…哥…那…我…走…了…”
憨厚的声音说完。
“嘣!”
那道巨大的残影朝著天空飞去又消失了。
离去又震起一团尘霾。
“咳咳咳…我去== ,下次跟笨虎说来跟的时候动静小一点好了”
咳著咳著,就突然突出一口黑血。
“嗷…呜…呜…”
这时小黑从笨虎离去的方向快速跑来,一直用鼻子闻著我,像似要闻出什么似的。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头。
“谢谢妳帮我叫笨虎过来,去休息吧,我没事,地上的尸体都吃一吃吧,不过可惜那个领头了!”
说完,我便轻轻抱起躺椅上的女子走进屋内。
将她放在床上后,我便朝门外走去,外面的尸体已经被清得差不多了,看到小黑正津津有味的舔著刚刚领头的血水。
我便躺在躺椅上看著星空,今夜这样睡去也不错呢~一边享受夜景一边等待著睡意袭来。
睡意快袭来时,小黑突然跳到身上舔著我,摇尾巴。
“小…呜…黑呜…呜…”
小黑的法式湿吻让我流连忘返,无法好好的说话,跟何况刚刚才饱餐一顿,嘴里那味zer一下就上来了,胃里一阵反胃,差点变成水箭龟。
我推开小黑暴怒的吼道。
“你他XXXXXX,没洗嘴就舔我老子好不容易要睡著了,我XXXXXXX,”
“嘤嘤嘤嘤嘤”
她像是受委屈一直嘤嘤叫著。
“快去洗嘴再过来,真的受不了妳”
收回表情也只能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之后她便朝著某个方向离开,还不时回头看向我。
睡意再次袭来,不过…这次怎么特别累啊…
黑暗中,我伸出手也看不清四周异常寒冷。
“锒铛…锒铛…”
淡淡的铁链声响起,听声音好似还有很远的距离,我也只是淡淡的笑著,喃喃的说道。
“不知道那女子来不来得及呢…”
突然一道刺眼白光出现。
“略略略~略略略~”
渐渐变大的声音和湿润的触感一直刺激我的感官。
“呃……”
我张开眼便看到小黑一直舔著我的脸,脸上都是她的口水黏呼呼的。
“好了好了!不要再舔了!”
我架住大黑狗,让她不要在对我进行精神攻击,昨晚那味还停留在我鼻尖,久久不能自理。
“哈哈哈哈~”
小黑吐著舌头,看著我。
我摸了摸她的头,便起身,看了看四周,天光初现,现在差不多是刚卯时,也就是刚早上五点而已。
我朝屋内走去,看著床上的女子,摸了摸四肢,看似恢复的不错,腹部看似没有恢复的很好,似乎有甚么在阻挡著,其余没什么问题,看来是来得及。
看著床上的女子,突然鬼迷心窍,掀起她的面纱,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呃…嗯…”
女子突然有了动静,吓了一跳的我,赶紧盖回面纱,当作没事人似的走出屋外。
“小黑!你去找一下解毒的药草过来,老样子”
“嗷呜!”
她回应完便消失在林中了。
交代完小黑,便拿著锄头走向不远处的田,快入秋了,也该准备收割了。
花了两炷香的时间,巡视稻子的状况后,也马上回去了,差不多该醒了。
走进屋内,女子已经坐起身了,但还是无法动弹。
“妳醒啦!等等帮你准备早饭”
我笑著招呼道。
“昨天那群人呢?”
女子已经没有昨夜的急切,也只是静静的问著。
“那群人啊…他们打输我了,所以就把妳留下来给我当娘子了,不过娘子身体真不错,我们今晚来活动活动怎么样?”
一脸坏笑并戳著手再加上舔舔嘴唇的说道。
女子虽说带著面纱还是可以看得,耳根已经红透了。
“你!你!你!你摸了我的身体!我要跟你拼命!你这个登徒子!”
不过女子也只是嘴上说说,毕竟她可是从悬崖跳下还没有死的牛马呢~能活著就不错了,还想动?
“打我啊~笨蛋!略略…呜!”
突然一个枕头飞到我的脸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要求的人~”
女子一脸得意的说道。
摸了摸被打红的鼻子,便将枕头放回原处。
“不跟妳调皮了,做早饭去”
说完便准备朝伙房走去。
“你不好奇昨晚那群人为什么要追我吗?”
女子看著我的背影说道。
“比起此事,何不妨说说你的名字”
我回头笑著说完便走出去了。
女子思索了一会。
“绣儿…我叫绣儿!我叫绣儿!”
女子深怕我没听到似的越说越大声。
“好好好!听到了!听到了!”
伙房的我回应著她。
“绣儿(小酒)是吧…”
To be continued
最近想了很多事,所以新血来潮写得,有可能长篇也有可能短篇,希望隔怎么多年,你们喜欢这样的风格,我是泰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