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地面震动愈发强烈,我向台上一看,那蚩尤胸前的降魔杵也开始颤抖。'
噗的一声,降魔杵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了出来,向着姚冰雁就飞了过来。
姚冰雁的手被熊紧紧抓住动弹不得,我一看这情况条件反射的挡在了姚冰雁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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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迟那是快,降魔杵结结实实的刺进了我的右肺,我咳了一口血后,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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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冰雁看到我倒下后,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用尽全身力气将熊猫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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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我揽进怀里,呼唤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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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史胖子,听到大家呼唤我的名字,就跑了进来,进来后看到台上的蚩尤的眼睛开始转动,就大喊:“大家快撤,蚩尤要活了,我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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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霏催着姚冰雁:“说先拔了这玩意儿,要不没法背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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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冰雁直接抱起了我,“不能拔,拔了会直接死掉,然后快速跑进了出去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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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胖子立即将雷管摆在正在颤抖的蚩尤脚下,然后将汽油浇到蚩尤身上,最后将固体酒精把雷管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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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胖子看了一眼甬道,确定我们都撤了,就果断点着了固体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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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体酒精燃烧的过程并不是那么急躁,正好为我们的撤退争取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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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点着了,史胖子还不跑,原来是惦记上了宝贝,他捡起地上那个用来血祭的匕首,以及拔出那个权杖,才迅速地窜进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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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跑出甬道前,还能听到蚩尤的笑声,很担心蚩尤就这么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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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药还没响,史胖子紧接着也跑了出来,于是我们躲到一侧,在洞口和在枪口前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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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再躲远点,就听到咚的一声,地面一阵颤抖,一股冲击波从洞口波及开来,熊猫头以及洞口也坍塌了,哪还有什么熊猫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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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静,可以猜到,就算是铁疙瘩在雷管旁边也得烂啊,更别说没完全复活的蚩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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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冰雁把我放在地上,拦在怀里,开始哭泣,同时也开始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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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你知道吗?当你拿掉我面具的时候,我就注定是你的女人了,我还没来得及没告诉你,你怎么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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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胖子一改平时的松弛,“小庄一直命大的很,他的血救过我们大家的命,这次也不会出事的,我们先把他身上的匕首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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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冰雁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一紧张把我特殊的体质给忘了,于是把降魔杵轻轻的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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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的心跳停了,所以流的血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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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史胖子说,我们在白莲教的村子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因为在第七天我总算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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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理智后,姚冰雁想到,我有玉骨头白玉骨头就放下心来,知道我还能活过来,只是不确定会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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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姚冰雁还是很激动,紧紧地抱住了我,又哭又笑的,我猜,这也许就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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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兵分了两路,姬小霏、小美美和潘玲去解决白莲教小孩的安置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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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胖子,我和姚冰雁和我,则选择了回北京,上车前史胖子将降魔杵给了我,毕竟降魔杵是我带回来的,出来的时候,降魔杵在我身上插着呢,那肯定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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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杖和匕首也都是神器,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也算是满载而归吧,再说了,就算是赔本买卖,这次也得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蚩尤活过来,怕就怕这个文明发展到了今天,又回到解放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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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个降魔杵,往左偏移些,扎中了心脏,那就说不定能活过来了,就算是死不了那醒过来估计也是几十年以后了,谁知道休眠几十年会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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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惊险的旅程总算结束了,收获还是蛮大的,回来的路上史胖子那张破嘴,还是把姚冰雁和我的感情这张窗户纸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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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挺尴尬,说开了,反而起到了催化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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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也是个俗人,这样的女子我能不喜欢吗?没事的。还没手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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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后排的我和姚冰雁,两只手默默的握在了一起,以前感觉吧,返程的路漫长,去的时候更漫长,这次反而感觉很短暂,还没捂热乎,就回到了北京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