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废的坐再地上,又感觉到了一阵迷茫,就和之前那样。
我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啊……
“呵呵…”
风吹过森林,卷起缤纷的落叶,我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低头看着我身上这原始的东西,心中越发愁绪。
别的先不说,我该怎么活下去……?
一开始的自信完全让我吃了去,不如说现在的我才是正常的我,对一切没有经验的事情都是报以麻烦、困难和逃避,没有一点积极性,哪怕这件事再怎样关乎我。
“嗝~咕咕,咕咕 咕 咕~”
不远处传来奇怪的叫声,哪怕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也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
不过最基本的警惕还是有的,我起身慢慢向声音源头走去。
走过一颗树后,我看见高处的树枝上立着一头怪鸟,模样倒是和猫头鹰差不多,只是它在叫的时候身体会连带着头往前一挺一挺的。
“隔,咕 咕咕 咕 咕~”
当我在看到它的时候,它已经在看着我了。
就这样一人一鸟,大眼瞪小眼。
不过是他眼大…看起来似乎没有危害,毛茸茸的反而想让人rua~上一把。
啊,飞走了……明明是在这第一眼看见友好些的生物。
“(喂!)”
!!!
什么声音?!人类!!!
我听的出来!! !
是同类!!!
不过他说的什么?不重要啦!
真是失态了,我什么时候见到个人这么兴奋过?我立马调整了一下状态。
但谁也料不到事情会发展成接下来的样子……
我转过身去,就看到一个身披铁甲腰配长剑的中古西欧正着拧着眉毛疑惑的骑士?
“(βνρ?ενρποξσεαβπθοσδ!)”
不是英语,不是法语,也不是拉丁语,甚至听起来不像地球上的任何语言,简短流利的句子在我耳中像是AI读出的方言——呕哑嘶折听不清。
说实话,当我看到他身上穿着的时候就已经对这的科技水平有个大致了解了,相比之下我穿着这东西还这幅脏兮兮的模样让我很难为情。
我对着他指了一下我自己然后摇了摇头,但他的眉头似乎皱的更深了。
“(фεξθξ,ρфθØξαхθ༄рё?)”一位骑着马的年长骑士从一旁的树林里走出来,他这句话好像是对我说的,我依旧只是摇头。
他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番后便与先来的那个年轻些的交谈了起来。
……
额……,该怎么说?情况似乎有点不对。
年轻骑士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向着我摆好了架势。
那年长些的则摆出一副责问的口吻和他讲话。
他的神情虽然带着疑惑与不解,但他做出了选择。
我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大脑差不多是一片空白极度慌乱,只是想要催促这件事快点有个着落。
哪怕结果是我的贱命,至少还能终究这个一点也不好玩的玩笑。
剑上锐利的锋刃寒光四射,让我遍体生寒双腿发软,就像小时候打针眼睁睁地看着针锋逼近,人对于求生的本能在这时大过了一切。
“啊——”他向着我冲来,剑锋在我眼前逐渐放大,对着我狠狠的劈下来。
我身体猛地一侧,堪堪躲过了这一击。
不等我回过神来,不知训练过多少遍的骑士已经熟练地将锋刃扭转再度向目标刺去。
在剑锋直至我咽喉的千钧一发之刻,我被身后的一个东西绊倒了,剑擦这我的头顶而过,几缕发丝随之落。
我倒在地上,双手撑着上半身。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中多了一分诧异。
空气在此刻凝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看着他又抬起剑。
我亲眼看着他把剑移到我腹部上不到十几厘米的位置,像一把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死神临刑前祷告的丧钟。
我的心跳达到了极限,我颤抖着闭上眼睛,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两旁流下。
“铛!”的一生巨响吓得我又重新睁开了眼,看到老骑士不知什么时候从马上下来帮我挡下了这一剑。
“(@$&%#!)”
夺命的连击停了下来,可我并未从高度紧绷的状态中恢复,在我潜意识中那个巨大的威胁就在一旁。
我的手感觉到要被一阵力气拉起,是那老骑士握住了我的手。
一股恶寒极速极速滋生,我立刻甩开了他的手。
“滚!!!”我与他们拉开距离,对他们狠狠喊到,激动的我甚至破了音。
这件事至少是那老家伙默许的,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这是两个把人命当笑话看的神经病。
他对我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后,将我一直盯着的剑交给老家伙后慢慢向我靠近。
“别过来,滚!滚!”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脖颈传来了剧痛,再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