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蜥蜴生灵手中的皮鞭不留情的鞭打在已经奄奄一息的松鼠生灵身上,连续几鞭将这松鼠生灵打得失去了意识。
这双头蜥蜴生灵嘴上说着要从这松鼠生灵嘴中套出有用信息的话语,却做着言不由衷的事情。他的这一系列的举动更像是在发泄着自己对弱者的不满意。
他的这一系列话语说出来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他不过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虐待情绪,他就是想虐待眼前这位比他弱的可怜生灵而已。
他的这一系列举动让他看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松鼠生灵鲜红的血液从一小范围到现在已经完全浸染了这这整个水牢笼。
这个可怜的生灵就这样在愤怒与憋屈中无可奈何的死去了。
第一时间知道这松鼠生灵死亡不是这眼前正在暴虐状态中的双头蜥蜴生灵,而是那已经深埋在土地之中的思想长择奇奇。
在松鼠生灵死的第一时间,思想长择奇奇便马上感应到了他操控的傀儡死去了。
但,思想长择奇奇并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自己,在乎的是敌人开始对他的调查,这虽然还不至于让他紧张,却也足够引起他的高度重视了。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强者,在心思方面,谁也不是平庸之辈。谁的算计高,谁的谋略差,自有结果订高低。
这一刻,思想长择奇奇虽然对自己的心思有信心,但也不敢就这样掉以轻心,在感知到这松鼠生灵死去的第一时间,思想长择奇奇就在想这件事发生的大概经过了。
择奇奇根据松鼠生灵所在的部落,然后再根据势联所拥有的实力或行动机构,大约的在脑中模拟出了发生在库鲁部落和松鼠生灵身上的遭遇。
结果,择奇奇真的大约的在脑中还原了真实的过程,虽然细节方面没有,但大体上都是正确的,虽没有猜到松鼠生灵是被哪种方式致死的,却也想到了松鼠生灵是被库鲁部落中的某个生灵给抓到牢笼中虐待致死的。
同时,择奇奇也想到了那猫头生灵肯定是被那存在着的勘察小队给带走了。
这一切的大概经过就这样子被择奇奇在脑中还原了一次。
想到了这些,择奇奇的心思也并不能说是活络了起来,而只是有点儿头绪而已。
现在的状况是,勘察队,库鲁部落,还有自己这一方,三方搅和在一起,而自己这一方根本不能露面。
这对择奇奇来说是有很大的麻烦。
因为不能光明正大的做这件任务,所以也就造成了择奇奇现在这种局面。
照这样继续发展下去,择奇奇肯定会陷入左右为难的局面之中。
择奇奇已经想到了那勘察队肯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而被自己隐性入侵的库鲁部落更不会就这样子简单的放弃调查。
而松鼠生灵的死和猫头生灵被勘察队带走都正好昭示了这些现实。
荒土之下,择奇奇越想,这心情就越是沉重。
择奇奇深深的明白,现在要平息这一件事情就是不再对库鲁部落进行入侵,还要暂时停止对其他部落的侵略。
这一切,择奇奇都做到了,然而现在最值得担心的就是,除了库鲁部落之外,还有另一个部落被发现端倪。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就意味着自己的一切都将是白费功夫,大统领交给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不了了。
就一个库鲁部落被发现有问题还好,这样势联中的那些势力就只会认为库鲁部落被隐性入侵只是个例而已,毕竟这是个充满斗争的世界,势力与势力之间,或者生灵与势力之间难免会有各种的摩擦;但是,如果他们被发现还有一个部落也遭遇了如同库鲁部落那样的事情的话,那就意味着,势联中的势力再也不会认为事情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有一个就算了,有两个的话,这些生灵们很容易就联想到了还有第三个,第四个,以此类推会有很多个势力被同样搞了这样的小动作。
到时,势联中的势力一想到这个,那肯定会炸开锅,毕竟都关系到自己的生命安危了。
如果势联中的势力真这样想,这样做的话,那么择奇奇要想用自己的手段来操控这个势联中的某些势力就已经不再是一个问题,而是变成了不存在。
这才是当前最危险,最需要考虑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
择奇奇在心中再次暗下决心,他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择奇奇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对大统领给的任务要绝对的完成,绝不能失败。
为此,择奇奇在用心的想着自己接下来的一步要怎么走?要怎么应付那些个势联勘察队,还有那个库鲁部落?
思来想去,择奇奇都暂时未能够给出一个自己满意的明确的答案。
由于信息量的不足,对勘察队的认识不足,所以择奇奇的脑袋暂时是一团空的,想不出好的法子。
但是,择奇奇有信心自己绝对能够想出应付这些难题的办法。
现在择奇奇就等那几位生灵能够给自己带来更加充分的信息量了——到底是哪支勘察队?库鲁部落的具体动向又如何?
等到这一切具体信息来临的时候,择奇奇就能够制定出下一步计划了,现在只要自己消失在这荒土之中就行了。
——
在择奇奇思来想去的同时,那双头蜥蜴生灵在松鼠生灵死后的十几秒依旧继续鞭打着这松鼠生灵,直到这一口气打完之后,这双头蜥蜴生灵才从暴虐中平静下来,才知道松鼠生灵已经被他打死了。
但是,这双头蜥蜴生灵完全不在乎松鼠生灵是不是死了,也不在乎自己之后会不会被问责,他就这样全然不知所谓,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可怜这松鼠生灵就这样白白死去。
“真是没用,就这样死了。太弱了。”
最后,这双头蜥蜴生灵还不忘恶狠狠的吐槽了一句恶语。
——
与双头蜥蜴生灵一同被库鲁命令的那其他几个生灵也有对比自己弱的生灵进行殴打的举动,但都没有像这双头蜥蜴生灵那样嚣张,他们最多就是将那些比自己弱的生灵打得吐了一口血而已,然后逼着他们说出自己问的问题的答案。
他们的问题很简单,无非就是那种——你知道那猫头生灵的事情吗?你知道我们部落暗中在发生着什么吗?你知道有别的生灵对我们部落图谋不轨吗?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不安分子?
那些被打的生灵都是这样回答的——我不知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千篇一律的问题,千篇一律的答案,每个生灵都表现得很自然,没有露出丁点的破绽。
对于和自己同等水准或比自己强的生灵,他们都是客气的问话,客气的对话,真的就跟同一个部落的成员一样和睦相处。
弱者与强者之间的身份地位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它们之间有着一条难以跨越的隔阂。
库鲁部落的这些现象不过只是这个残酷的魔法世界的一个缩影而已。
在这样一个世界中,弱者无论走到哪里都只有被比自己强的生灵欺负,更甚者被奴役。
也因为这是一种世界级的现象,所以这些技不如人的败者在被羞辱的同时会觉得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就是这种可以理解的观念在加强着他们变强的愿望,他们强烈希望自己能够和对面那个打赢自己并羞辱自己的生灵对换身份和位置。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所以,库鲁部落的首领库鲁对这些殴打现象都是默认的,也就造成了那双头蜥蜴生灵就算是打死了松鼠生灵也丝毫不怕有责任的后果。
经历过一整天的调查和访问,他们用着残酷的手段也仅仅是得出了和那勘察队伍调查一样的队伍。
每个生灵都表现得很真实,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最后,他们只好无奈的将这个现实报告给首领库鲁听。
库鲁听完之后,眉头一皱,并不接受这样的结果,坐在大殿上的首座,捏了一下椅子把柄,然后深沉的说道:
“这事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怕是还有蹊跷,我想那伊索肯定也想到了什么,只是有自己的心思而已。我可不甘自己的部落就这样被其他的生灵利用来利用去。你们去再调查一次,但这一次,不要再殴打那些生灵了。免得他们到时都逃了出去,要我动杀戒。”
平时还好,不像今天那么频繁的发生生灵被打的事情。若今天发生的事情任由它继续发生下去的话,恐怕会招来大面积的反弹吧。
库鲁自己心中明白这个事实,才让他们暂时收敛一下。
“是,明白。”
这些生灵听到库鲁的话语之后,也不敢有多言,只能选择接受。
“我们这就去调查。”
“去吧。”
在这些生灵退下之后,库鲁冷冷加不爽的说了一句:
“到底会是哪位来我这里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