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又看了一场演出——叫做“敖包盛会”。
挺让人震惊的是它的节目效果。
以雾喷模拟降雨,壮观的舞蹈,真正的动物,奔跑的狼狗,刺激的马戏,无一不让观众惊叹。
离开景区后,我们带着行李也离开了草原。
大巴向着鄂尔多斯开去。
中午,我们在一个旗停了下来。
那个旗有半条街都是师爷内蒙学生中带头的那人家的企业。
我们去了提前准备好的酒店里吃饭。
那酒店是那位“师伯”的姐姐和姐夫开的。
啊,又是烤全羊和白酒。
歌手,呼麦,马头琴。
奶茶,牛肉,奶豆腐。
记忆深刻的是内蒙传统美食——拔丝奶豆腐。
很好吃,很甜,外壳硬的,里面却是又软又热。
午饭过后,我们向着目的地继续前进。
我们开过黄河。
道路两傍的植被开始稀疏起来,土地有些黄了。
开进沙漠,停在了一户人家前,此刻太阳公公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开饭前,李亮拉着我在沙丘上奔跑着。
挺快乐的。
我们在那吃了晚饭,是牛头宴。
师爷第四次当“王爷”了。
牛头很香很糯。
当牛头骨被丢到沙漠时,院坝里再次火光冲天——又一次的篝火。
今晚又是载歌载舞。
之后,大家拖着疲惫的身躯乘坐大巴到了一座私立的研学基地,那是另外一位“师伯”家的。
我们就是住在一栋专门接客的楼里。
我简单洗个澡就睡了。
而李亮嘛,他们又去喝酒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哨声吵醒,往窗外一看,是一群穿着军训服装的小孩子在晨跑。
昨晚来的比较晚,整个基地里都没有看见我们之外的人,所以我就以为这里不会有太多的人。
不过去餐厅时,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有很多孩子,看服装,至少是三个不同夏令营。
之后我们又到了沙漠,不过不是昨晚的那个,而是另一个更大的。
如果说昨晚的沙漠是一个湖泊的话,那今天我们所见到的就是一片汪洋。
向远处眺望,没有尽头。
后来我了解道,那是国内第七大的沙漠的一部分。
我们一人领了一条围脖,用来防沙。
围脖上的图案有很多种,李亮的是一个白色骷髅嘴巴,他带着围脖向我摆了一个很帅的姿势,我笑着拍了拍手,以示喜爱。
似乎又是哪位“师伯”的关系,今天除了我们和几位老太太,没有其他游客。
我骑了骆驼,很奇妙。
我滑了沙,也很奇妙。
我还坐了沙地越野车,很刺激。
各种急转,不断的加速,颠簸的沙地。
那比过山车还要刺激,尤其是中间的一段很陡的下坡路,车辆离开地面,屁股腾空座位的感觉使我心跳加速,兴奋极了。
李亮坐了一次就有些晕了。
而那位喝酒的小男孩似乎想要挑战自己,他和我一起又坐了三次。
因为是提前打过招呼,所以我们基本上是可以无次数限制地坐。
这三次让我明白,司机师傅并没有固定路线,他只是在按照大体方向在各个沙丘上飙着。
而第五次时,我这辆车的司机试图超过前面的那辆越野车,于是他把方向盘往右一打,把整个车子翻进了本应围绕一圈的大沙坑,直接抄近道与前面的车比起赛来。
也就是那一次,两位司机多绕了一圈,这是其他之前乘坐的时候没有的。
他俩开的速度很快,比之前都快,坐在副驾的我犹如坐在风暴来临时的海船甲板上。
好几次我的屁股都是腾空的状态。
越野车似乎开到了一个本不该开到的地方——空旷沙地上的痕迹表明着很久都没有人来过。
好在两位司机都掉了头。
最后他俩都以一个帅气的方式——刹住前轮,任由后轮原地旋转将车停了下来。
下车,空气中净是被扬起的沙尘。
很帅,很刺激。
下车后肚子里翻江倒海就开始吐的我也很狼狈。
最后,我们大家一起合拍了一张照片。
拍照时,沙地已经被阳光照得很烫了。
师爷说:“这温度,都能煎蛋了吧!”
坐在沙地上的李亮打趣道:“还能治痔疮,老乔,来坐哈撒,真的,不骗你,热乎乎的能治痔疮。”
大家听了李亮的话都打笑了起来,摄影师连忙抓拍了这一场景。
在之后,我们参观了当地的一个小型地质博物馆。
大巴的发动机被启动了。
我们告别了这个充满刺激和热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