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晚了。”
柳落琼绝代风华，玉骨天成，三千青丝泄下落在床榻间，她素手缓缓抚琴，竟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桌上放置着一碗蜜饯粥，已经凉了。
轻轻一句话，让方羽书心神一颤，跪下道“师尊，是弟子该死误了时辰，还请责罚。”
他没有辨别一句，明明造成这一切都罪魁祸首都是柳落琼。
柳落琼抚琴的手微顿，又道，“也罢，定是难熬极了吧。这次下不为例，去喝点粥吧。”
正是那蜜饯粥，粘腻成胶状，甜的发苦，常人近乎难以下咽，这也是方羽书从小到大被喂过最多的东西。
他颤颤巍巍端起碗，一饮而尽。
“虞家小女儿又寻上你了，你这外面招蜂引蝶的本事，倒是与日俱增了，羽书。”柳落琼不冷不淡道。
“…她浪荡才子，又身负千万身价。心悦我不过是一时兴起，弟子已拒绝她。”
方羽语气缓慢，书苍白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来，微微汗泽，艳光夺目。
他双腿颤动，那处动静真是越来越大，搅得肚子酸胀。
“哼！”柳落琼一拍琴弦，脸色冷然“来个秋淼淼不够，又半路杀出虞家，怎么，你光往那儿一站别人就贴着来了？”
“师尊，弟子万万不敢勾引同门师姐师妹，那秋淼淼…”方羽书冷汗直流，语气却越来越弱。
直觉眼前白光一闪，下一秒，他便躺在了柳落琼床榻上，四目相对，柳落琼目光冷若冰霜。
“按耐不住寂寞了？便想找个同门陪着，缓解缓解心中的孤独寂寞冷，也罢也罢，人之常情。可是方羽书啊，从十多年前你拜入我门下起，你便算不得人了，你不过是我的所有物，一件器具罢了。”
柳落琼冰冷的手，抚摸过他面颊。
很凉很凉，他是真心觉得度分秒如年，一双圆润黑眸中，惊恐，不安交织着。
“躲什么，害怕了？呵呵，倒是本仙尊冷落你了，这么多年幸临你的次数极少，让我想想，上次你才刚成年吧。”
“不，不，弟子有师尊一人便足够了，心中再也容不下别人。”方羽书连忙道。
他含上那只冰凉手指，舌尖熟练地舔舐起来，灵活柔软，又吸又舔，尽是讨好的意味。
柳落琼已是合体境仙人，论红尘俗爱，早已动不起半点波澜，但，她还有欲，追求力量的欲，征服的欲。
这么多年，她并不上手调焦方羽书，而是辅助一些冰冷器具，导致他多年不经人事，但对这些东西分外敏感，熟练。
“啊…！”
忽然，方羽书叫出声来。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小腹仿佛一团团火在炙烤，方羽书捂住下腹，蜷缩成一团。
待呼吸平稳时，已然是虚汗直冒。
“师尊，我好痛。”他说。
柳落琼淡然一笑，将其揽入怀中，撩开下摆衣物，曾经平坦的小腹，多了道妖冶无比的金色符文。
“莫怕，不过是一道符印罢了，至于用途嘛，你之后会深有体会的。”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方羽书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整整十几年，柳落琼不是在折磨，就在戏耍他的路上，怎么会安好心。
但她可是合体境强者，俯瞰整个九域大洲的，名震五界的仙尊，就算柳落琼对他不利又如何，捏死他跟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想着，他眼神不免暗淡下来。
“有劳师尊了。”
柳落琼何等人物，自然一眼看出他所想，但也没放在心上。
蝼蚁还能翻起一片海浪？
还没完，柳落琼抓起他的脚踝，意念一动，一缕银白色真元从指尖泄出，缠住他的脚腕，缓缓形成一个银白圈子。
衬托得白皙脚腕更秀美。
“这个还挺适合你，至于脖子上，念你还是宗门大师兄，便不做这折辱人的事儿了。”
“嗯…多谢师尊体谅弟子…”方羽书这几句话，是真带了几分不情愿。
“跪下，该做你分内的事了。”
闻言，方羽书身子一颤，纤长睫毛下垂，眸子中神色不明。
……………………………
短短数时辰下来。
“师尊，停，好快…”
其实已经结束了。
方羽书仰着脖颈，眼角泪痕未干，神态痴憨。
“明日还有晨练，你早些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