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方羽书还是每日都会去拜见柳落琼仙尊，箫宁二人也不好意思过多问他，为何要去的如此勤快，几乎每日都不间断的去。
“嗨，要不吃完饭再去呗，又不急。”宁凝说。
闻言，方羽书摇头道“不了，我先去看看师尊。”
凤鸳殿。
方羽书手指抓地，手心汗津津，不断打滑什么也没抓住，他眉头紧锁，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柳落琼抚摸过他的脸颊，神情冷然“不要怕。”
“啊，师尊我好喜欢你…”
方羽书缠上她开始索吻，似痛又似快乐的神情，蛊母发挥强大作用，小脸流露憨痴之态。
就连柳落琼这种不染世俗的仙尊，都不禁在内心暗自感慨，楼院强大的感染力，十多年了，她从未见过方羽书这副情态。
以往，他总是隐忍而憋屈。
而这几次，方羽书从中挖掘到了欢愉，而且…还挺喜欢她用冷漠的语气羞辱他。
方羽书盯着柳落琼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顺势用脑袋蹭了蹭她面颊，鼻音浅浅似撒娇一样“师尊～”
于是…
方羽书失声尖叫。
眼白有些隐隐上翻的痕迹。
他喘着粗气，难堪得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
走出凤鸳殿的那一刻，他只觉浑身轻松，一种舒爽感油然而生，正是蛊母释放出的愉悦信号。
这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只有柳落琼给予了他，想起…他白皙脸蛋不禁泛红。
“扑通”一声，方羽书朝池子里扔了颗石头，激起水花。
池水倒映他的面孔，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抬手顺平额头凌乱的发丝。
走进学堂，他还是那个平易近人，温柔乖巧的大师兄，谁也看不出方羽书背后的肮脏龌蹉。
讲堂的老先生见方羽书来了，微微颔首，道“随便坐，课才刚刚开始。”
“嗯。”
老先生也不怕方羽书听不懂，毕竟他留级多年，这些课程只是风岚为基础弟子开设的讲堂，方羽书多年未突破筑基，自然只能乖乖来听讲。
他伸了个懒腰。
这些内容他基本能倒背如流的程度，完全不用听。
方羽书坐在椅子上，神色认真，心思早就飘到九霄云外。
随着体内蛊母不再肆意躁动，方羽书渐渐平静，也随之陷入自责的怪圈里。
蛊母操控着他的欲，而他却无力摆脱，每次堕入深渊，骨髓知味的…仿佛要将他吞噬，他轻浮，下贱地向柳落琼索求。
脑子里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闪过，令方羽书感到一阵心悸，他好害怕，这明明不是他…
秋淼淼回眸那一眼，千言万语。
他又何尝不知这意味着什么。
方羽书捂住脑袋，太阳穴隐隐胀痛，有两股巨力从中间将他撕裂开，或许，他应该就此去和秋淼淼一刀两断，互不相欠？
五年前的债，他早就还清了。
至于蛊母一事，方羽书打算先隐瞒下来，先不说风岚有没有办法解决，更何况轻易暴露怕对自己不利，要为眼下做打算。
思索量过多，困意涌上心头，他疲倦得打了个哈欠。
（明天就报道了，开点福利…下章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