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搓湿哒哒的亮白绒毛,随着主人紧张的心情,不安分地在手掌内摇动起来。
形状如鸡蛋大小,又圆又短,尾尖上缀着一点儿粉红,不停刮过柳落琼的掌心。
方书撑着酸痛的腿,苦不堪言。
主要是此前腿被压得太狠,筋腱完全张开,导致肌肉撕扯地厉害,一使劲大腿便绷紧,疼得很。
虽然之后他施了个法仙,将所有外表迹痕抹除了,但真正的内伤是无法避免的。
“嘶,师尊不要捏了,好麻。”
方羽书哀求道,他手指扣紧地板缝,用力到关节骨发白。
一阵阵栖麻夹杂着痛感,如浪潮般永不停歇,从脊梁骨一路攀爬,他忍不住弓起腰,如一截尚好的柔柔绸缎,让人忍不住想捏在手中细细把玩。
柳落琼轻笑一声,溪落道“我看你是得了趣罢。”
语落,她按压尾骨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隔着柔软皮肉,能感受到那块儿突起的硬骨,触感倒是有几分新颖,让人爱不释手。
方羽书在她面前不大羞涩,至于尊言面子,早在十年如一日的折辱中,消磨得半点不剩,他便软着声音道“师尊怎样弄,我都是舒服的。”
此话一出,柳落琼的手一顿,淡色薄唇微启,“你这张嘴,这张脸,是愈发能讨人欢心了。也不怪那些女修见了你,便死缠烂打,万般求之。“
“师尊,我整个人一颗心全是你的,那敢生出旁的心思。”方羽书咽了咽口水,尽量神色如常,两只兔耳滴溜打转。
说着,他往柳落琼身边靠了靠,尽量显得真挚。
“也罢,你自己心里清楚。”
柳着琼身为风岚掌教,在她多年苦心经营下,风岚力压中洲众雄,独据一方广阔天地。
她身负重任,每日事物缠身,自然无暇放太多精力在方书身上,即便心知肚明方羽书有小心思。
但方羽书常年谨慎,心思敏感,立刻品出味道来。
当即紧紧扣住柳落琼素白手腕,仓皇间,连腰带都来不及胡乱系,便贴近了柳落琼,他声音一噎,哀怜至极。
“如今您即便是废除我这一身根骨修为,打入地牢受刑,弟子也不敢有一句推辞。弟子对您的忠诚,天地诚可鉴。”
外衣早脱落在脚踝处,他浑身只剩一件轻薄如蝉翼的内衣,清瘦小巧的身形,一览无余,愣是让人瞧不出有半点威胁性。
纤细脚踝套着银镯,亮光闪闪,没有半点企图摘下的痕迹。
“紧张什么,本尊又不吃了你。”
柳落琼将他安置在狭窄琴桌上。
她美艳逼人的芙蓉面,像蕴了万年不融的寒冰,一颦一笑皆绝伦脱俗。猛然染上一点困倦,但很快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柳落琼双指一捻。
三颗暖白色泽珍珠,赫然出现在掌心里。
方羽书整个人蜷缩在琴桌上,坐立难安,一来琴桌实在太小手脚放不开,二来这三颗珍珠让他眼皮子直打架。
“额,师尊…”
他抬眸,小心翼翼望着柳落琼。
下一秒,她直接攥住那双瘦弱脚踝,往上随意一提,方羽书整个人背过去,脊背狠狠抵在琴桌上,硌得生疼,还没完,双腿被一股大力缓缓压向自己胸口,不容拒绝,无法阻止。
方羽书再也忍受撕裂的痛楚,惨叫起来。
“别叫,且忍忍。”柳落琼说着,手上也不停,捻出一颗浑圆饱满,体形最大的白珍珠,二话不说镶嵌在脆弱的尾骨处。
方羽书咬牙。
泪汗齐刷刷往下流,两条萝卜似得亮白小腿不断乱蹬,都是徒劳费力。尾骨处敏感又薄弱,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他早就痛得失了神。
随后,依次是两道耳骨。
珍珠被厚重浓密的绒毛掩盖,并不那么明显。
“师尊。”
他沙哑着嗓子,委屈巴巴的喊了句。
“就这么痛?”柳落琼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