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这般的话,一切…便说得通了。
芯玲捏紧拳头,牙根不由得咬紧。
若不是自己此时修为不够,这里随便一个人弹弹手指就能将她碾碎,她真想变回原身,把莫承吞到肚子里…
谁都不能觊觎师尊。
谁…都不能!
“师叔祖,您可有什么看法?”
“师叔祖?”
其他仙尊的声音把芯玲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再看莫宗主的位置,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转移了视线。
芯玲沉了气,笑意再次浮现。
“抱歉,方才不觉想到师尊传授的法诀,有些失神了。”
不愧为老祖的弟子,在商讨会议的时候也能因修炼失神。
那位仙尊心中腹诽,又将方才商谈的事情说了一遍。
无非就是参与大比弟子的名单,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芯玲打断道:“这次大比我不会参加,将我的名字抹去便好。”
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同师尊闭关修炼。
想起方才的事,她的目光不由得黯淡下来。
几位仙尊闻言面面相觑,眉头紧锁。
他们本以为芯玲会参加,先不说她顶着老祖唯一弟子的名头,就光说她的修为,必然会在此次大比上大放异彩。
竟没想,她不来参加。
有一仙尊出口问道:“师叔祖不去参加,老祖可曾同意?”
言下之意便是在询问,芯玲是不是擅作主张。
芯玲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笑着回道:“仙尊放心,这话我能说必然便是师尊的意思,毕竟欺负晚辈…可是会给师尊蒙羞的。”这话放出来,没人敢反驳。
谁人不知,尘昙老祖虽嫌少参与大陆之事,但是她个人是极为讲究规矩的。
仙尊们虽为可惜,却也只能将芯玲的名字抹去,不再提及此事。
会议散去,月余后宗门大比正式开始。
各宗门齐聚在离魂宗,热闹非凡。
芯玲站在主峰玉龙塔之上,脸上冷清冰霜,负手俯视熙熙攘攘的人群。
有弟子来禀告:“师叔祖,各宗门已全然到访。”
其实这件事按道理说不必禀告芯玲,毕竟宗主不是摆设。奈何芯玲辈分放在这里,又代表着尘昙,所以禀告给宗主的事情,她也要知道。
“通知守门弟子加深防范,以防有魔族之人趁乱进入宗门。”
“是。”
谁都知晓,这话与其说是吩咐还不如说是随口一提。
这世间还没有不要命的魔,敢来离魂宗来撒野。
那弟子退下后,芯玲的眼眸幽深,情绪并不高。
因为自上次与师尊发生争执后,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再见到人了。心中的想念快压抑到极致。
芯玲攥紧了栏杆。
师尊,弟子到底应当怎么做才合适。
……
“我说小花,你已经在我这里窝了快一月了,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滚蛋。”
在断尘峰禁地。
一位狐妖懒羊羊的趴在一棵足有十人的粗树上,她的尾巴轻轻卷曲着,宛如一束柔和的银光,在日光的照耀下,狐妖那雪白的皮肤和赤红色的毛发闪着诱她那妩媚的身姿令人陶醉,毛茸茸的尾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看向尘昙的眼中带着幽怨。
要知道,这人来了一个月,她已经有一个月未曾好好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