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这是…牙疼。”
尘昙不言，目光却不自然的躲开，不与其对视。
芯玲看了她半晌，悠悠的叹了口气。
她把手里的乳鸽放回了原地，又拉着尘昙坐在了不远处的八角凉亭中，运行真气为尘昙医治。
不过片刻，那抹粉红消失。
“师尊。”芯玲半跪在尘昙的身前，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上，“一月前弟子不该以下犯上的那般对师尊说话，您…不要再生弟子的气了好不好？”说着，她垂下眼眸，一副受伤的模样：“若早知这般，弟子宁愿被师尊的藤蔓抽几下，也不想一月都见不到师尊。”
尘昙有些慌乱，小徒弟这般模样除了小时，她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了。
可怜又委屈。
“不生气。”她抬手抚上芯玲的头，早些年干枯毛躁的发丝已然被它的主人养的颇好，现如今柔顺光滑的黑直长发，手感特别好，就跟她的鳞片一样让尘昙有些爱不释手。
享受似的揉了揉，尘昙早就把自己生的气忘到天边：“你是我的弟子，没人可以打你，我也不打你。”
他从未动过想打芯玲的心。
“那下次，师尊不要消失了好不好？”芯玲借机撒娇，在月光下，皮肤如同琉璃般透明，美丽动人，她的脸庞柔美如玉，配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宛如人间珍宝，黝黑的眸子隐隐流过赤金的光芒，期待的等待着尘昙给她承诺。
尘昙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不合理。
她点头，“好，不消失。”
小徒弟这么害怕，做师尊的不能再吓唬她了。
“那师尊以后可不可以爱护自己？”
尘昙疑惑，她何时不爱护自己了。
芯玲随后就给她答案：“师尊虽不是凡体，可这小食吃多了也是不好…”
尘昙眉峰一跳，“住口。”小徒弟逮着机会就又开始同她啰里八嗦了。
老祖不想听。
老祖开始转移话题：“大比一事你可有参与？”
芯玲：…
见尘昙这般，她也只能无奈的回道：“弟子并未参加，就是着手代师尊监督了此事。”
对于芯玲的决定，尘昙也只是昂了昂首，“也好，小打小闹不过就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多闭关，多杀几个魔族来的痛快。”
宗门之间的切磋向来都是点到为止，不可伤及性命，本就施展不开手脚。“弟子也是这般想的。”芯玲道：“待大比结束，弟子就同师尊一起闭关，争取早日突破，为师尊长脸。”
“好。”尘昙欣慰点头。
虽说平日中她总会嫌弃小徒弟，却从未对她的修炼失望过。
“想来下次，你我师徒就可以一同上战场了。”
魔族眼下的安分不过一时，他们早晚有一天会再次霍乱人间。
想到这，尘昙淡漠的眸光渐渐冷洌，露出从未在芯玲面前显露过的弑杀。
“弟子也盼望着那一天。”尘昙的弑杀并没有吓到芯玲，反而让她的心跳加快。
她甚至忘却了对魔族的仇恨，此时的兴奋和激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绝美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