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昙:……
她严肃的告诉芯玲:“我没有中意之人,阿玲也不要有。”
芯玲压住自己的失望,却又迷茫这抹失望从何而来,“为何…弟子不能有?”
“阿玲天资好,要一心修炼,早日飞升大道。”
这才是正经事。
有道侣耽误修行,不好。
然而尘昙并不知晓,在不久后的一天,她会亲口打破自己的言论,整日缠着芯玲带她出去玩。
芯玲缓缓的垂下头,没让尘昙看到她的表情,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师尊放心。”她盯着尘昙消失在水中纤细的腰线,听到自己说,“弟子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放弃自己的大道。”除了您...
所以,这样…
是不是就可以有所中意了。
这般想,芯玲忍不住的朝着尘昙贴近。
尘昙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反而满意的点头:“我知阿玲乖巧。”
——
自那日共浴之后,老祖忽然发现小徒弟好像哪里不对劲。虽两人在一处的时候还同平常一样,可老祖明显察觉自己见到小徒弟的次数少了很多!
每每见到自己的时候,她好像很着急就离开了!
看着眼前不知道空了几日的玉盘,里面的糖糕早就吃完了。
老祖气闷,捏了法诀打在半空,紧接着,芯玲的身影便在镜像中出现。
嗯?
瞧着草丛中极速游窜的黑色巨蟒,尘昙拧紧了眉头。
小徒弟幻做原身是在干什么?老祖的心情不太好,只因她不希望芯玲的蛇身被人瞧见。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珍藏的心头好被人玷污了一样。
“阿玲,你在干什么?”
她不由得开口,画面中急速游窜的芯玲明显僵住身体。
她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蛇身隐藏到翠绿的青草之下,赤金色的竖瞳环顾了一圈,确定了没有人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师尊应是没有寻来,不过是通过手段才看到她。
芯玲有些难耐的甩了甩蛇尾,蛇腹不自然的在草地上摩擦。她…发情期到了。
初时她并不知晓这些事情,她来离魂宗的时候年岁不大,尘昙又不懂这些,所以并没有人教导她。
她之所以会发现,还是因为自出任务回来之后她的身体便一直都不对劲,很…不受控制。
那日同师尊共浴之后,回去在睡梦中她便梦到了很多颠鸾倒凤的场景。
对方的脸,无一不是师尊。
她被吓着了。
不光是因为这场旖旎的梦,还是因为她再也没有办法逃避的心。她好像…好像对师尊产生了什么有违天伦的想法。
梦里,她想揉碎这个人,打破那张清冷的脸,在她纯粹的瞳眸上增添一层水雾,她想…他想看着这个人为她哭。
红着眼眶轻声低泣讨饶的样子,一定会很动人吧。
芯玲越想心绪越躁动,赤金色的竖瞳隐隐染上了一抹猩红,她又猛甩了两下蛇尾,动作幅度很大,周身的灵草肉眼可见的被毁去大半。
脆弱的蛇腹上出现了划痕,可疼痛依旧缓解不了发情期带来的躁动。
反而越来越严重。她是怕被尘昙发现才不敢在她身边多呆的。
第一次发情期代表了成年,这个阶段的蛇妖断然不会太过理智,因为她们还没有学会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欲念。
自己这样一个状态,若是在断尘峰自己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