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摔屁墩的老祖显然有些愣神。
而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头还抱着的画册,想起了饱受痛苦的芯玲,一时也顾不得自己屁股疼,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在洞府门口的时候,里面痛苦的蛇鸣和重物落地的声音让她知晓自己的洞府怕是被小徒弟毁了个大半。
她站在原地眨了眨眼,不知为何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
此时的老祖还不知道,这种情绪名唤紧张。
两息过后,她才走了进去。
不出她的所料,芯玲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发疯一样的向她窜了过来。
片刻,尘昙便被她巨大的蛇躯缠的紧紧的。
尘昙闷哼了一声,显然被缠的疼。
她安抚性的拍了拍芯玲,走到了唯一没有被毁的玉台前。
通体漆黑的蟒蛇不断的吐着蛇信子,蛇躯越缠越紧,那力道像是要把尘昙勒成几瓣。
“阿玲乖,一会就不难受了。”
尘昙本带有血色的脸变得苍白,哪怕被勒的难受她也把自己的真气散去,生怕把芯玲伤了。
她一边安抚芯玲,一边打开画册。
方才狐狸说了,画册的第一页就可以救小徒弟。
尘昙看的很认真,画册里面的两人在躺在床榻上,一个在下面一个在上面。
上面的那个人的手…
旁边还有几句注解。
已指抚摸,左右…
尘昙眨了眨眼,字她都看得懂,怎的合在一起,她又不懂了。
她又看了两眼图像,里面是人,现如今阿玲是蟒蛇…
嗯…
老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那时小徒弟还在极力掩饰,猛的恍然。
而后,她回忆着自己记忆中的位置,把手探了过去…
耳畔传来蟒蛇沉闷的嘶鸣,芯玲安静了下来,小幅度的摇晃着蛇尾。
老祖知晓此法有用,不由得加快了治疗速度。
……
一日后芯玲醒了过来。
熬过了第一次情期,代表了她的成年。
以后再经历,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等等。
本意识散落的芯玲猛的睁开了双眼,入目的便是自己卧房的床幔。
她…不是在师尊的洞府吗?
“师尊?”
没想自己开口的声音竟会这般沙哑,芯玲摸了摸自己的嗓子,脑海中浮现出模糊的记忆。
对,她记得那时候被师尊关在了洞府,她因为太痛苦了不停的在吼叫,直到最后彻底失去了理智。
之后呢?
她能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必然不会是自己回来的。
可是之后的记忆…
“阿玲,醒了。”
尘昙本就在洞府,在不安的打坐修炼。
只要一闭眼,便不自觉的会想起昨日的事。
老祖一直在洞府沉思自己到底是为何,直至现在都未曾想通。
就在老祖以为自己是染了心魔,刚要设下阵法为自己静心之时,便听到了小徒弟的声音。
一时间,她也忘记了自己所困扰的事闪身来到了芯玲的卧房。
‘阿玲乖,很快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