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光滑的触感让她心猿意马。
随后微微一用力,不设防的尘昙就这般被迫与她对视。
眼前人因害羞,眼波自然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看向自己时的无辜感,芯玲快被折磨疯了。
她喉咙微微滚动,低下头。
“师尊,最后一次。”
张口,将那双觊觎已久的唇瓣含入口中。
真甜。
比闭关前吃的那抹糖霜来的更甜。
眼中一抹凶光顿现,初尝甘甜的芯玲一时没控制住力气,尘昙的唇瓣,手腕,都被蹂躏的生疼。
老祖皱起了眉头,捂着红润的唇瓣将人推开。
不,这不对。
“芯玲,你放肆。”
芯玲失算了,她以为尘昙不懂接吻的意思。
却不想,尘昙曾多次撞见过寒灵始祖和艾灵儿的好事。
每次,师尊都在吃狐狸的嘴巴。
“这分明是道侣之间才会做的事,你我是师徒,不可。”
尘昙以为芯玲不懂此事,掩着唇瓣开始教育。
“谁说的?”
芯玲的问题把尘昙问住了。
老祖抿着还带有麻酥感的唇瓣,眼中浮起恼怒。
谁说的,她怎么知道。
回答不出来又觉得在小徒弟面前丢了面子,便转过身,不再看芯玲,“总归,不应这般!”
“师尊不是想让弟子安心的吗?”
脸是什么,脸为何物?
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师尊后就已经不重要了。
尝过甜头,又怎么甘心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很快就找到了借口,“妖族之间,本就是这般的,师尊。”
老祖聪明,长了心眼。
她险些忘了,小徒弟是个道貌岸然的。
没想,芯玲下一句话就将她打回了原型。
“难不成那两只妖在‘安慰’对方的时候,没有这般做吗?”
“...”
老祖闭嘴。
老祖沉默不言。
“若是师尊觉得这般不好的话,弟子便不做了,师尊莫要生弟子的气好不好?”
芯玲的语气开始变得委屈,活像是惊喜过后受到了怎样的打击一般。
“...”老祖抿唇,表情为难:“不可...总这般,很怪。”
这话说明显就是在告诉芯玲,你可以亲,但是不能总亲。
芯玲听懂了,忍着笑,面上的委屈淡去了些许,却还是唉声叹气,“弟子知晓了,师尊,弟子满身血腥,先去沐浴了。”
在快走到洞口的时候,尘昙叫住了她。
“你..怎的这般任性!”
还同她闹上了脾气!
芯玲没有回头,语气低落,“弟子只是难过,师尊‘安慰’过弟子一次,若是日后不再‘安慰’了,还不如最初就没有‘安慰’过。”
“这般心情上的落差,不知师尊可懂?”
老祖不懂,并且总觉得小徒弟在憋什么坏心思。
芯玲就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似的,继续说:“往日师尊无论同弟子说什么,弟子都放在心上,想吃什么为师尊寻什么,想摸蛇尾,弟子也无任何二话...”
“如今想想,蛇尾本就是非‘至亲’不可触碰之地,同师尊那般...倒是逾越了。”
话音落下,那抹淡淡的幽怨却一直在老祖心头打转。
“...”老祖好像懂了。
这逆徒又是在威胁自己,不给亲蛇尾就不给碰了!
“不过这些也不怪师尊,是弟子未曾解释清楚。”芯玲好像释然了,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这些本都是妖族劣根,师尊是人族,无需在意这些。今日之事,弟子便只当作是一场梦,还请师尊不要同弟子计较...”
“弟子告退。”
“回来。”
芯玲疑惑的看她。
“给你亲...”
说这句话的时候,老祖的双颊通红,也不知是被芯玲气的还是羞的。
“不过,不可同她他人言说。”
妖族无所顾忌,人族却是最为讲究规矩,师徒这般...太过奇怪。
老祖觉得自己太过于娇惯小徒弟了。
她都这般算计自己,自己竟还不忍责罚于她。
目的达到,芯玲忙侧开头不让尘昙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她的嘴角已经快咧到耳根上去了。
真好骗。
被她忽悠了几句师尊就会自觉上套,无论哄骗她多少次芯玲都乐此不疲。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开心,“师尊此话当真?”
“当真。”
老祖回了话后,才忽然觉得不对劲。
“你是不是在笑?”
“弟子没有。”
“那你转过身来。”
芯玲不动。
尘昙忍无可忍的用真气将她板正回自己的面前。
没错,小徒弟在笑
美人一笑百媚生,令人心醉神迷,那美丽的脸庞让人心神荡漾,难以忘怀,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瞬间消失无踪。
莫名的,心里头的羞愤就这般消散了。
小徒弟还是笑起来好看。
想让她一直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