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指尖在那双带有血痕的唇瓣上擦了两下,冷心满意的看着自己指腹处沾染的血珠。
“光是让她人听听声音已经是本尊最大的容忍,又怎能再让她听到从这双唇中吐去的浪语呢,本尊的宝贝...怎能由她人看去。”
说着,她将青阑的衣裙拢好,目光漫不经心的落在白可儿的身上。
“本尊听闻,你要同魔族合作?”
明明对方的语调仅仅只是单纯的询问,却给白可儿带来了无尽的压力。
“你...是谁?”
“本尊是谁?”
妖孽的笑容,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可以溶解一切,也可以摧毁一切,让人既惊艳又害怕,冷心轻笑,问怀中的青阑,“青阑,她问本尊是谁。”
“魔尊。”青阑配合着她的恶趣味,呼吸微乱的想躲去对方作乱的手,羞哧难当:“您是...魔族的至尊。”
这人竟然是魔尊!
白可儿挣扎着想跑,却因手脚都被捆了起来,没法动。
冷心就像是在看一只蠕虫一样,“你当真是离魂宗的人?”
又一次被人怀疑自己的身份,白可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是...”
“说说看,你的计划。”
白可儿跑不了,只能叙述,态度却没有方才面对巴奇时的嚣张。
听完后,冷心沉默了许久,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白可儿,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邃。
过了良久,她才幽幽开口,“你...想杀了尘昙的弟子?”
‘尘昙’二字,让青阑的身体僵了一瞬。
冷心感觉到了怀里人的波动,唇边的弧度微微落下,没有理会。
“是。”
“为何?”
“...她不配为老祖弟子!”
这样吗?
冷心的眸光骤然变暗,“那你又觉的谁配呢?”
‘我’这个字卡在喉咙里,白可儿却是说不出来了。
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外泄,冷心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笑意。
“你的计划倒是不错,但可有想过尘昙接下来的报复?”
白可儿没有。
还真是个蠢货。
冷心嫌恶,弹了弹指尖,一个木盒出现在白可儿的面前,与此同时,白可儿身上的束缚也消失不见。
“下次在芯玲作战的时候,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扔到她的脚边,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混乱之际,对方也不会察觉是你动的手。”
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白可儿的头脑,一时竟也忘记了害怕,伸手就要将木盒打开看个究竟。
对方贪婪的样子让冷心厌恶的眯了眯眼,“若你想死,尽管打开。”
白可儿吓的住了手,惊悚的知道里面不会是什么好好东西,“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个你无需知晓,滚吧。”
说完,白可儿只觉得一阵剧痛,再次晕厥,被人拖了下去。
...
碍眼的人离开了,冷心捏了捏青阑的腰身。
笑还是那抹笑,不过其中的深意已然让青阑感到惊悚。
“主人,这若是离魂宗的诡计…”
研磨着青阑精致颈侧的肌肤,冷心无所谓道:“那又如何?尘昙还能找上门来?”
你怕是巴不得她找上门来。
青阑微微抿唇,“您将血蛭给了她,就不怕芯玲真的丧命?”
别看血蛭小小一只,体内包含强大的魔气,一旦咬住皮肉就会瞬间钻入体内吞噬其血液,就算被咬住的人能侥幸存活,不死,也必然入魔。
“尘昙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吗?”
青阑张口又闭上。
确实,她奉命监视芯玲,已将他们师徒二人的相处看在眼中。
“再者说,若她死了就当是本尊看错了眼,死了便死了。”
“可她是...”您的女儿。
“青阑。”冷心笑意淡去,指尖已在青阑的侧颈上划出一道血痕,“来让本尊瞧瞧这几日,她们都做了什么,嗯?”
青阑忍痛,挥手。
两人眼前出现了芯玲带领离魂宗浴血杀魔的画面。
“这次也是这么点?”冷心不满于自己看到的,环着青阑腰身的手收紧,“你是不是懈怠了本尊的命令?”
“芯芯时常同尘昙一起,若是靠近,尘昙必会察觉,呃!”
突然的窒息感让青阑被迫仰起头,颈间的小掌夺取她的所有呼吸。
“主..人...”
“是不敢靠近,还是不想让本尊看到尘昙?”
青阑面露痛苦,面上已无血色,“青阑...不敢。”
冷心盯了她一会儿,忽然将人从自己的身上甩落。
瞧着跪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的人,方才的宠溺和痴缠已然不在,眼底只剩冷冽。
“青阑,本尊以为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若再敢自作主张,你从哪里来本尊便把你送回哪里去。”
说着,她蹲下身,狠狠的抬起她的下巴。
“本尊想,你也不想被那些低等魔族玩弄吧,嗯?”
“青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