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玲心头猛跳了两下,手不自觉的搂住对方柔软的腰身。
“为什么想亲?”
这像是一道世纪难题,老祖犯了难。
奈何惯会蹬鼻子上脸的芯玲,此时见到了苗头,怎么可能让她再缩回去!
老祖混混沌沌的,脑子都快不会转了。
“想亲。”
“可是弟子如今并不难过,也很安心。”
老祖被问的有些恼怒了,“本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身下人急的自称都出来了,芯玲没忍住,笑出了声。
身上的少女妩媚动人,尘昙伸手扯了扯她脸颊上的软肉,“阿玲真好看。”
芯玲没忍住,在她的眉心亲了亲,这模样的尘昙看的她心都要化了。
“师尊更好看。”
“唔。”
也不知是酒,还是沉醉在这抹笑里,老祖越发晕乎乎了,声音也变得模模糊糊。
“还想亲。”
芯玲没听清,“什么?”
尘昙全凭意识支撑,双眼迷蒙的盯着芯玲看,“再亲亲…很舒服。”
心底的烈焰骤然升高,**在也隐藏不住。
此时此刻,芯玲也不顾第二日子里会被师尊怎么教训,满脑子都流转着‘很舒服’三个字。
“师尊。”她的嗓音晦涩不明,唇瓣张合,蛇牙若隐若现,“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尘昙没听懂她的话,盯着那颗牙盯了半天,忽然把一根手指伸到芯玲的嘴里,带有水雾的双眸倍显无辜。
…
理智崩塌了。
芯玲放肆的捏住尘昙的双颊,“师尊,您自找的,明日不可迁怒于我。”
“什…唔。”
这次的吻没了克制,将尘昙的氧气系数吮去。
“师尊、师尊…”
一声声喑哑的呢喃,恨不得将尘昙揉进骨髓。
“喘…喘不过气了…”
尘昙挣扎着,奈何被按的死。
“喜欢师尊,好喜欢师尊啊。”
芯玲的鼻尖研磨着尘昙玲珑精致的鼻梁,“师尊喜欢阿玲吗?”
“喜欢。”
该死的。
太磨人了。
芯玲深吸了一口气,赤红着双眼狠狠的盯着怀中人,恨不得把她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看来,这次央着师尊陪她出来的决定是对的。
师尊在开窍,不然也不会在酒醉的时候这般不设防。
指尖蹂躏着那双微启的唇瓣,看她由嫣红变得深红。
“师尊知道自己为何这般吗?”
“…为何?”
“因为您觊觎我,就如同我觊觎师尊那般。”
尘昙半知半解,迷茫的看着她,全然忘记了眼前的大尾巴蛇有多能忽悠。
把她的字句都当真了。
“您只是还不懂。”
唇瓣上的指尖未曾放弃肆虐,捻的都疼了。
尘昙却没有让她拿开。
“没关系,我等着您懂的那一天。”
或许,明天就可以了。
只要师尊不会忘记。
她没想到的是,尘昙真的忘记了。
此时此刻把眉头拧的老紧,指尖想碰自己的嘴唇又不敢碰的样子。
可疼了。
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昨日自己干什么了。
她嫌恶的把不远处的酒坛挥落在地,这东西难喝不说,还有毒!
她嘴巴都毒肿了。
一旁的芯玲哭笑不得,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该笑。
“师尊昨日不是抱着酒坛不撒手,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今日怎的这般嫌弃了。”
“…”尘昙煞有其事的告诉芯玲,“阿玲少喝,此酒有毒。”
噗。
芯玲一个没忍住,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您为何这般想?”
老祖懊恼着神色,指了指自己的唇瓣,“毒肿了!”
“…”
救命,师尊真的不是吃可爱长大的吗?
真正的‘毒物’忍着笑,频频点头,“没错师尊,酒都是这般,以后不可再贪杯!”
老祖忙不迭的点头。
“召集弟子,今日回宗。”
她又想起自己答应了芯玲的事,改口道:“让他她们回宗。”
芯玲含笑应声,目光从她的唇瓣上移开,“在此之前,弟子有一件事要同师尊说。”
她将昨日天纵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肉眼可见尘昙的面色冷了下来。
“将人聚集吧。”
她没有说自己心中所想,等人聚集后直接以藤条做绳将隐藏在队伍中的白可儿给揪了出来。
芯玲没死,白可儿本就战战兢兢,此时被老祖注意,她没有任何愉悦的心情。
“你就是白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