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想你了。”
“想亲亲你,抱抱你。”
“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以为自己快死了,我很后悔在此之前没有好好的…唔。”
老祖咬住这双不中听的唇瓣,笨拙的效仿着芯玲曾经亲吻自己的动作。
芯玲怔了一下之后,抬手勾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
温热的水雾弥漫,宛若人间仙境。
芯玲呼吸发沉,越来越凶狠,恨不得就这么将人吞进肚子里才好。
老祖被亲的迷迷糊糊,墨灰色的瞳孔潋滟着一层水雾,乌黑的发梢落在浴桶之中,与芯玲的发丝缠绕交织。
哪怕是这样,她也怕弄疼了芯玲,挣扎也只是轻手轻脚的推搡了芯玲两下,清冽的嗓音蒙上了如冷泉般的喑哑,“不…不亲了,头发都湿了。”
“是吗?”
两人的呼吸交织,灼热又缱绻,鼻尖互相厮磨,芯玲低呀着语气,明显情动了。
“既然湿了,就湿个彻底吧。”
“什…”
哗啦——
一个巧劲儿,老祖直接被芯玲拽进了浴桶之中,差点喝了芯玲的洗澡水。
柔顺的发丝此刻凌乱的贴在脸上,琉璃色的衣裙下的酥胸若隐若现,看的芯玲喉咙滚动了好几下。
老祖猝不及防的有些发懵。
反应过来时,恼羞成怒的瞪芯玲:“芯…”
“呀,师尊的衣服都湿了呢?”
芯玲恶劣的打断尘昙的话,舔了舔唇瓣,赤金色的蛇眸若隐若现,“便一起洗吧。”
老祖想阻止,却被芯玲氤氲着可怜的双眸顿住动作。
“师尊,我伤口疼,你不要动好不好?”
老祖:……
你刚才还说不疼的,现在怎么又疼了。
大骗子。
心里头这么想,尘昙真的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眼看着芯玲动作利落的把她身上的衣裙都扒了个精光。
她赤裸的体态柔美如花,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无可抵挡的诱惑,柔顺的黑色秀发在她柔弱的脖颈后方轻轻垂落,勾勒出她若隐若现的神秘美。
“满…满意了?”
老祖磕磕巴巴的缩在了浴桶角落,侧着头眼神飘忽的不敢跟芯玲炙热的目光对视,“满意了,就、就快些运气疗伤。”
谁家弟子敢扒自己师尊的衣裳,唯有芯玲。
老祖抿唇,把贴在自己脸上的头发用单手都捋到了自己的脑后。
没了发丝的阻挡,这样的尘昙看起来反倒更加娇小。
微挑的眼尾染上了桃花般的红晕,原本清冷绝美样貌的她显得娇小媚人,细致如美瓷般的肌肤没入水中,唯有精致的锁骨与水线保持平齐。
搭配上她羞涩不自然的神态,整个一稚气未脱的模样。
这一瞬间芯玲都不想当人了。
哦,不,她本来就不是人。
“师尊。”
芯玲的目光落在尘昙的锁骨上,“我没有办法静心疗伤怎么办?”
“为何?”
芯玲对着尘昙招手,“师尊过来便知晓了。”
那动作,那表情,那语调。
就像是哄骗小白兔的大灰狼。
奈何小白兔被骗十次八次依旧不长记性,等挪到大灰狼身边的时候,就被大灰狼按在利爪之下了。
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扣在怀中,急促的心跳声尘昙都听的清晰。
“师尊…”
芯玲低头在她的后颈上咬了一口,“还记不记得上次情期,您是怎么帮我疗伤的?”
情期…
老祖瞬间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一样,浑身上下都烧成了淡粉色。
“你…你如今又不是情期。”
“师尊怎知我不是么?”
芯玲凑近尘昙的耳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尘昙的耳廓,“同师尊一处,弟子便日日都处在情期。”
她说着,握住尘昙的手放进水里。
“弟子无法静心疗伤,内伤疼的不行,师尊先帮弟子解开眼前之惑好不好?”
眼前之惑。
尘昙浑身僵直着不敢动。
芯玲还在诱哄,就像猎人等待猎物那样,耐心十足。
“师尊不是曾说过,弟子有惑便可找师尊来解,难不成师尊说话不算话了?”
谁说话不算话了!
这话老祖听不得!
纵然难为情,她还是秉承着说到做到的执拗精神,耳根红的滴血,替芯玲解了惑。
……
约莫半个时辰,浴桶中的水都不知道重新用真气热了几次。
尘昙摊在芯玲的身上,眼露迷茫。
不是她在给小徒弟解惑吗?
为什么后来小徒弟反过来又给自己解。
自己明明…无惑可解啊。
“师尊,水凉了。”
芯玲的提醒让尘昙回过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占了便宜。
她忙跳出浴桶,一边穿衣一边骂芯玲,“逆徒!”
芯玲无声仰笑,因着方才的胡闹,她的五脏六腑再次传来阵阵疼痛。
面不改色的撑着浴桶的边缘站起身,芯玲笑着逗弄尘昙:“师尊好没道理,明明弟子见师尊有惑又不愿开口才主动为您解惑的,您怎的还骂弟子?”
老祖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本…本尊没有!”
急的自称都说出来了。
芯玲乐的不行,没有接话。
只不过把自己的指尖送到了唇边,神色暧昧的舔了舔。
嘭——
这一幕震的老祖耳鸣目眩,指着芯玲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逆徒…逆徒…”
她连连骂了好几声,立马落荒而逃。
她怎么会认为芯玲乖巧可爱的!
瞧着爱人逃窜的背影,芯玲没忍住,又笑了两声。
猛的她脸色一变,捂住胸口开始剧烈的咳嗽,喉间的腥甜让她苦笑出声。
…看来还是不能太欺负人,这不,遭报应了。
——
“主人…”
啪——
青阑侧着脸,被打过的左脸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
冷心一双眼如利刃般穿透青阑的心脏。
她僵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似的,缓缓跪下身,“主人…”
“什么时候的事!”
“奴,不知主人何意…”
“本尊问你,芯玲和尘昙之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浑身的血液变冷,逆流。
青阑无声的将手指死死的扣在地上,渗出血液不自知。
“主人明鉴,芯玲是尘昙弟子,您不是早就知晓…呃!”
话音未落,一只冰冷的手毫不留情的掐住她的脖子,瞬间便被悬挂在半空。
生理的泪水说着肿胀的脸侧落下,感受不到氧气的青阑下意识的抱住冷心的手臂。
“还在同本尊装傻是不是?”
“青阑,你以为你瞒得住她们之间的关系,本尊就能被你吸引了不成!”
“是不是当真以为本尊不舍得杀你!”
“奴…不敢。”
悲哀莫过于心死,这一刻宛如万剑穿心。
一双含泪充血的眸子里满是冷心充斥着愤怒的脸,青阑缓缓松开了手,放弃挣扎。
她从未想过冷心不舍杀他,冷心生性残暴,又怎会对她生出其他的感情。
明明知道的…
明明早就明了的…
怎的亲耳听了,还是会疼。
冷心,爱慕你真的好累啊。
我愿摒弃往往所有追随于你,可这几百年石头都能捂热了,为什么…我就是捂不热你呢。
这感情如同蚕丝,将她的灵魂都捆绑的死死的。
倒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弃不得,舍不下,死在对方的手中也好。
这般,是不是也可算作是她的归宿了。
罢了,罢了。
她闭上眼,也不再解释。
视死如归的模样落在冷心眼中,竟让她觉得无比刺目,掐着青阑脖子的手都越发烫手。
这又是什么样的表情,背叛本尊,就像这么轻而易举的去死吗?
不,不可能,所有背叛本尊的人本尊都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心松开手,青阑重重的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乌青的痕迹刺目,冷心看了一眼便狞笑出声。
“青阑,你怕是忘了本尊曾说过的话。”
青阑一顿,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后,通体发凉。
“若不安分,你从哪里来,本尊便送你回哪里去。”
“恰巧…”冷心的眼中透出嫌恶,“你这模样本尊也玩腻了,现下把你这身皮剥了,伺候伺候魔宫守门的弟兄如何?”
青阑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不!”
“在本尊面前,你没有资格说不。”冷心的话冷酷无情,昔日相处宛若浮生梦境,竟无半分温存可言。
她指尖一点,青阑身上的衣裙只剩下半合半敞的寝衣,双手亦被束缚在身后。
“主人,不要…”青阑哀求的看着她,痛苦的摇头,“求您了…”
求?
冷心半蹲下身,勾起她的下巴残忍一笑,“对,就保持住这个表情,他们见了会很兴奋的。”
“来人,青阑圣女体恤你们,准备以身慰籍,还不快谢谢青阑圣女。”
被召唤的魔族之人人均一愣,还以为自己耳鸣了。
个个都不敢应声。
目光频频在冷心和青阑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这又是尊主和圣女玩的新乐子?
青阑卷曲着身体,此时每一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无一不是屈辱。
“怎么?”冷心阴冷的扫过自己的手下,“本尊的话,你们也当作为耳旁风吗?”
“属下不敢!”
“那还不快去,不要辜负了青阑圣女的一片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