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需经过漫长的时间静养才能慢慢恢复。
芯玲一直都陪伴着尘昙,每日都会为尘昙寻来温养神魂的灵草灵药。
其实这些药材尘昙都不缺,但小徒弟给的在她心里比任何灵草奇药都来的珍贵,她宝贝的不行。
这日天气大好,微风拂面,吹在人的脸上很舒服。
芯玲陪着尘昙在大殿顶端观赏夜景,两道身影相互依偎,好不温馨。
“师尊,您说天下的魔皆为恶吗?”
想到了远在崇宁村为自己受尽折磨的妹妹,芯玲忽然问道。
“也不尽然。”尘昙涉世不深,却也因纯粹的心境将人心看得更为透彻。
“人和妖魔都有欲望,也皆有善恶。”
芯玲心下一松,继续试探:“若有一人浑身魔气,本心却为纯良,手中滴血未沾,这样的魔…师尊会杀吗?”
师尊的伤势稳定,也是时候将母亲妹妹接过来了。
她也做好了想将自己的身份告知师尊的打算。
“纯良的魔吗?”尘昙沉思了片刻:“不杀。”
说到这里,她竟也学会了开玩笑,侧眸笑意盈盈的注视芯玲:“若是阿玲,即便不是纯良,我也不杀。”
没想到自己能听到这样的话,纵然能在对方眼中看出嬉笑之色,芯玲也难以掩饰心底的震撼。
尘昙是谁?
万人敬仰,万魔畏惧的存在。
她杀的魔,比别人割的韭菜都要多。
说出这样的话…
“师尊…”芯玲瞳孔微颤,喉咙滚动,声音晦涩喑哑,“若弟子是魔,您又当如何?”
尘昙闻言嘴角笑意淡去,深深的凝视芯玲。
哪管没有施以任何威压,芯玲也是紧张的喘不过气。
她不想从这人的耳中听到太过绝情的话…
这个话题还是不要继续的好,她不会成魔,师尊也不会有这方面的顾虑,她们…
“剔除…”尘昙突然发声。
芯玲心口骤然一凉。
却又见尘昙恢复了笑意,微挑的眼尾在月光下沾染了些许眉色,只见她伸手捏住芯玲的脸颊,温声道:“剔除了阿玲的魔骨,我陪阿玲重新修炼,宝贝多,不怕,养得起。”
芯玲看了她半天,忽然低笑出声,随即越来越大。
笑着笑着,她都看不清尘昙了。
老祖日常发懵,便是不知道小徒弟怎么突然笑,又突然哭。
她伸手想替她擦眼睛,却被猛的拽进一个怀里,一双洁白如玉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身,那力道狠的像是要把她勒进身体一样。
“阿玲最近,好会哭啊。”老祖回抱住小徒弟柔软的腰身。
阿玲的腰肢婀娜多姿,曲线流畅自然,搭配着紧致的肌肤,更显出一种柔中带刚的美感。莫名的,老祖红了脸,状似不经意的在上面戳了戳。
哇哦。
没戳够,老祖又戳了戳。
芯玲在她戳地一下的时候呼吸就变得不对劲了,接下来也是强忍着任由她戳,最后在对方过分的伸手揉捏的时候…
“阿玲的腰…有些硬硬的欸。”
芯玲:!!!
她深吸了一口气,便知道接下来自己是没有办法说什么正经话了。
翻身将人压住,“师尊真不老实。”
怎么能用这么一张无辜的脸,做出这样勾引人的事情呢?
老祖没动,不过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前几次自己受到过的‘危险’。
汗毛都炸起来了!
“老实!”
“那您方才在干嘛?”
“摸腰。”老祖老实的不行,目光特别真挚纯粹,试图感化眼前这个动不动就为师尊‘解惑’的小徒弟。
“师尊不知,此处不可随意碰触吗?”
老祖不知道,遵循着本能弱弱的承诺:“下、下次不碰了。”
“不可,此处也只有师尊能碰了。”
老祖脾气上来了,小徒弟总是说那些模凌两可的话让自己犯糊涂!
“到底给不给碰!”
“给。”大尾巴蛇晃了晃虚无的蛇尾,嘴角勾勒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就是不能白给。”
“…”
“师尊也让我看看腰吧。”
老祖:?
不等她回答,她直接被一条粗壮的尾巴缠紧。
定睛细看,芯玲不知何时幻作半人身半蛇尾的模样,身形比往日更为高大一些。
老祖被如黑曜石般的蛇尾蛊惑,伸手就要去摸。
奈何尾巴的主人使坏,吊着蛇尾在远一点的地方,老祖就是摸不到。
“芯玲!”
又逗弄她!
老祖怒目而瞪,整个一张‘劝你不要不识好歹’的表情。
怕给人逗的恼怒动用真气牵扯到强势,芯玲笑了两声就把蛇尾送到她的手里。
老祖得了宝贝稀罕的不行,滑顺的手感让她不亦乐乎。
见她摆弄自己蛇尾的模样,芯玲的眸子越发的阴暗,“师尊…”
她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甜美中透露着坚韧,犹如晨曦中的露珠,让人耳目一新。
老祖的耳垂莫名的红了,“干…干什么?”
小徒弟的声音真好听。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是不是也得让弟子开心?”
确实。
老祖最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