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本就是疼的啊…师尊。”
“本就是该疼的吗?”
尘昙的脸色疼得煞白,奈何隔着一层巾帕,芯玲看不到。
她轻颤着语气呢喃了一声,浑身依旧僵硬,却不再挣扎。
身下人的温顺倒是让芯玲紧绷的情绪松懈了不少。
她没再动,手掌虚空的悬挂在尘昙的面上,迟迟没有落下。
她的指尖在颤抖。
想看那双眼睛。
此时此刻,她一定哭了吧。
曾经最期盼看到的便是她在自己身下绽放,为自己哭泣。
可如今,她却是最怕见到的。
无声的深吸一口气,芯玲调动体内的气息动了起来。
伴随着阵阵喑哑的呜咽声,她闭上眼,忆起冷心的话。
…
“本尊的办法只能让你暂时掩盖住魔气,若想不被尘昙察觉,也只能从她的身上下手。”
“怎么做?”
芯玲的目光从未从芯莉儿的身上移开过,见她吃糕点吃的开心,眸光柔和。
这贪吃的模样倒是同师尊一样,她们二人若是见了面,一定很合得来。
…她在想什么?
嘴角的笑意僵住,芯玲垂下眼眸,里头满是绝望的空寂。
见面?
尘昙和莉儿,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冷心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主人,该喝药了。”
青阑这时走进书房,手中端着白玉碗,里面是难闻的褐色药汁。
冷心拿过碗,目光落在她的双腿之上,眉头紧皱。
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这腿,也该好了吧?”
轮椅这东西怎么看怎么碍眼。
青阑一怔,低下头。
“是。”
看来,自己故意拖着不去医治的事情被冷心发现了。
冷心瞥了她一眼,用汤匙搅动着碗中的药汁不再理会他,转而看想芯玲。
“小玲,你同尘昙欢好过吗?”
在场的除了什么都不懂的芯莉儿,纷纷愣住。
芯玲冷着一张脸:“有话便说。”
她没有兴趣同她人讨论尘昙如何。
这是她自己的事情。
——到底是个孩子啊。
冷心不在意的笑了笑,“若有,本尊倒是要想想别的办法,若没有便好办多了。”
她说着,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又随意的挥了挥手,身后的书架飞出一本书,飞落到芯玲的手上。
“这本心法给你,在同尘昙欢好之时可运行,吸收她的本源之力,提升修为的同时能很好的遮挡住你体内的魔气还不会被她发现。”
“若是你们没有欢好过,便在运行心法之时取得她的元阳尽数吸收,再将你的元阳交给她,你的修为会大幅提升不说,还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冷心说的太过神奇,芯玲淡淡的看着手中的心法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
“我不希望她死在别人的手上。”她静声警告冷心:“任何人都不能越过我去伤她。”
“放心,若觉得心法有问题你可以去问唐奕。”
冷心无所谓的摆手:“他向来随性,也不会屈居于本尊的淫威之下。”
她知道芯玲怀疑自己在心法上动了手脚。
芯玲闻言没再说话,将心法收了起来。
她自会问的。
随后,便将两个大活人当成了空气,一边为芯莉儿擦手一边闻声问道:“姐姐带莉儿出去玩好不好?”
芯莉儿乐的拍手:“好!骑会飞的大蛇!”
她最近沉迷于飞到半空去玩。
“好。”芯玲带着她走出书房,幻为黑蛟,带着芯莉儿飞上天际。
…
芯玲回神,心法已经运行。
她能感觉的到尘昙的元阳已经被自己尽数吸取,阵阵花香愈发浓郁,在两人之间萦绕。
尘昙已经昏死过去了,遮挡在面上的巾帕也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
就连昏过去眉头都是紧皱着,面上的冷汗晶莹,那双唇她最为喜爱的唇瓣也被她的主人咬出了好几处血痕。
芯玲俯下身,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昏迷而停止自己的动作,在那双本就带着伤痕的唇瓣上重重咬上一口,血腥味瞬时充斥在她的口中。
随后,她又重重一吮。
咕嘟——
一大口鲜血入腹,满足了芯玲病态的欲望。
“很疼吧尘昙。”
指尖轻轻拂去她眼尾的泪珠,芯玲轻声呢喃。
“我也疼的,我们都疼好不好?”
她抓着尘昙的手,覆上自己的心口。
“你听,听听这里。”
“看到你,它还在跳动。”
“我没有办法,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尘昙。”
“你能救救我吗?”
“就如同你多次救我于水火之中一般,你再救救我。”
“我疼,我好疼啊…师尊。”
“你救救我好不好…”
一声又一声嘶哑的哀求,芯玲埋在尘昙的肩窝里。
也只有在对方听不见的时候,她才能这般。
“没有人能救我了…”
她如困兽般呜咽,动作越发的狠厉。
“再也没人,能救我了…”
终于——
空气中只闻沉重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
过了良久,芯玲才缓缓起身。
不同于尘昙的狼狈,她一身整洁,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温润的白玉床上,那抹血色异常的夺目。
芯玲从地上捡起巾帕,细心擦拭着她下身的血污,最后将巾帕藏于储物戒中。若时间定格在此,也是好的吧。
芯玲想。
她将尘昙抱起,面前凭空显现一个浴桶。
元阳需要吸收,所以芯玲并没有帮她做什么清理,只是简简单单的清洗后便将她抱回了自己的卧房。
坐在床边,盯着睡容恬静的尘昙,芯玲的思绪微微放空。
她的手掌触碰,却只定格在半空。
她不敢的。
也不能。曾经她认为唾手可得的东西,如今近在咫尺,却在难以找回最初的感觉。
不再纯粹了。
“唔。”
尘昙睡的并不安稳,下意识的抓住芯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温热的触感让她察觉到这并不是梦境,尘昙缓缓的睁开眼。
入目的便是芯玲复杂的表情。
“阿玲…”
回忆聚拢,阿冷说想要自己。
可是,过程好疼。
“疼。”老祖委屈巴巴的盯着芯玲看,眼眶带着还未散去的嫣红。
芯玲的心下意识的就软了下来。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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