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作者:噢耶QWQ 更新时间:2024/10/27 15:07:57 字数:8281

弗拉迪斯拉夫这两个人啊,那可是相当有背景和影响力!他们仗着自身尊贵无比的身份,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公众面前,大声宣布道:“我们将会把珍贵无比的魔法书籍作为贡献,全力资助两年之后那场盛大的竞技场大赛!”这个消息就如同重磅炸弹一般,瞬间在人群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弗拉迪斯拉夫二人如此慷慨大方且独具慧眼的举动感到既惊讶又钦佩。毕竟,古老的魔法书真算得上世间珍宝了。

至于为什么为两年而并非今年,缘由也很简单,答案就是竞技场大赛仅允许十岁及以上的人才能够参加。

炎临天此时正与往常一样带着林风天二人在校园内漫步,听闻这一消息后,寒林顿时眼冒金星。

“魔法书籍啊!?那东西是不是很值钱呐?”

林风天想了想,答道:“好像的确挺值钱的。”

“啥东西!?不是.....啥东西!?《皮尔·嗒克内斯魔法指南》,还是原版!?喂喂喂?那玩意已经已经不能用值钱来形容了吧?!”

炎临天的语气带着震惊与激动。

“这……这再过个一世纪都能算上文化遗产了,弗拉迪斯拉夫那家伙疯了!?”

“寒林,我们三个你胆子最大,你去帮我看看怎么个事。”

寒林听到这话,心里有些犯怵,但为了炎临天,他还是决定去探探情况。

弗拉迪斯拉夫走出了人群,寒林连忙跟上,来到他的面前,单膝下跪,行礼完毕之后,便朝着他询问具体情况。

弗拉迪斯拉夫见了眼前这个蓝发少年,很是不屑,但为了维持皇子大度,脸上挂出着一丝微笑,说道:“这位先生,你没有听错,就是原版的《皮尔·嗒克内斯魔法指南》。”

寒林心中暗喜,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他道谢离开后,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炎临天和林风天。

“先生,请你稍等,你刚刚对我说,炎临天阁下也对这本书有兴趣?”弗拉迪斯拉夫拉住了寒林,期待的喊着。

“是的,炎临天殿下貌似对这本书有兴趣。”

弗拉迪斯拉夫勾起了嘴角,心中暗自窃喜。

“能否带我去看看他?”

寒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带着弗拉迪斯拉夫去找炎临天。一路上,弗拉迪斯拉夫都在想着如何让炎临天上钩,确保计划能够成功进行。

当他们找到炎临天时,林风天也在旁边。弗拉迪斯拉夫一改昨日的傲慢,对着炎临天行了礼,待炎临天回礼之后,弗拉迪斯拉夫询问着他的意向。

“我……?啊呀,我不去。”

就在那话语刚刚落下的一瞬间,弗拉迪斯拉夫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击中一般,瞬间垮塌了下来。他那张英俊的面容此刻仿佛被一层浓重的乌云所笼罩,满满的都是黑线。那些黑线如同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额头、脸颊和下巴,使得他看起来既阴沉又可怕。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紧紧抿住,一言不发。

“罗列夫先生,你怎么了?”

炎临天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疑惑地问道。弗拉迪斯拉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炎临天阁下,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这可是一本非常珍贵的魔法书籍。”他试图说服炎临天。

炎临天摇了摇头,“我早就收藏过一本了。”

弗拉迪斯拉夫眼神黯淡,转了身,便走了。

炎临天瞧见了他沉重的背影,很是不解。

“嘶……我怎么感觉有诈!我昨天才阻止那家伙祸害阿尔斯特,按理来讲,他不该对我这么好心呐,还是说那小子开窍了?”

“殿下!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什么?”

“他们可是弗尔斯的皇子,你昨天那样教训他们,确定不会损伤他们的颜面吗?殿下的权利真的好大啊。”

“啊,这个啊,国际法与皇子有关的法律规定过,在异国他乡的皇子若是触犯了他国法律或者规矩,那么本国皇子有权惩罚的,然后就是最直接的一点,帝洛皇子的地位是高于其他国家的皇子,所以我有权命令他们。”

“为什么你高于他们啊?”

“因为帝洛是最强的国家啊,就这个道理。”

说罢,炎临天一挥衣袖,转身了,带着三人离开了这里。

很快,三人来到了停放在学院外的一辆华丽马车前。这辆马车通体由名贵的紫檀木打造而成,车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车窗则镶嵌着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拉车的四匹马儿皆是毛色雪白、身姿矫健的良驹,它们昂首挺胸,蹄下生风,似乎随时准备疾驰而去。

炎临天上前轻轻掀起车帘,率先登上了马车。随后,另外两人也依次钻进车内。待三人都坐稳后,车夫挥动马鞭,“驾”的一声轻喝,马车缓缓启动,车轮滚滚向前,逐渐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马上就是中秋,我们会放一周的假,所以还是老样子,我需回宫一趟,你们两人就自己去庄园吧,或者我给你们一些银子金子钱什么的让你们回家也行。。”

马车上,炎临天闭眼假寐。另外两人则好奇地环顾四周,欣赏着车内的奢华装饰。

“这马车真是漂亮啊!”其中一人赞叹道。

“是啊,只有皇室才能拥有如此豪华的座驾。”另一人附和着。

炎临天听后,眼神有些黯淡,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没过多久,马车缓缓地停在了巍峨壮观的皇宫大门前。炎临天随后下了车。

一下车,炎临天就立刻被一群全副武装、威风凛凛的侍卫们团团围住。这些侍卫个个身材魁梧、神情严肃,他们紧密地护卫着炎临天,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朝着宫殿走去。

进入宫门之后,映入眼帘的景象更是让人惊叹不已。宫内处处都是用黄金和珠宝镶嵌而成的建筑和装饰物,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高耸入云的柱子支撑着巨大的穹顶,显得气势恢宏无比;精美的壁画和雕刻遍布每一个角落,仿佛诉说着这座宫殿悠久而辉煌的历史。

炎临天目不斜视,沿着宽阔的大道径直向前走去。一路上,宫女和太监们纷纷行礼避让,不敢有丝毫怠慢。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前。两名守在门外的侍卫见到炎临天到来,连忙恭敬地打开房门,并高声通报:“皇子殿下到!”

炎临天大步流星地走进寝宫,一眼就看到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正严肃着看着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快步上前,单膝跪地,抱拳说道:“儿臣拜见父皇。”皇帝微微抬手,示意炎临天起身,然后问道:“吾儿此次前来所为何事?”炎临天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启禀父皇,儿臣特来向您禀报在学院中的情况。”接着,炎临天将在学院里发生的各种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给皇帝听,包括学业进展、与同窗之间的交流以及对未来的规划等等。

皇帝认真地倾听着,不时地点头表示赞许。待炎临天说完之后,皇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不错,朕对你在学院中的表现很是欣慰。希望你能继续努力,将来成为我朝的栋梁之才。”炎临天再次躬身施礼,坚定地说道:“多谢父皇夸奖,儿臣定当不负众望!”

“既然如此,朕要求你参加两年后的竞技场大赛。因此,除了每日的四书五经的背诵以外,只要你有闲暇的时间,都需抽出‘些许’来练剑以及学习魔法。”

炎临天听闻后,沉默了。他心中虽有不愿,但还是咬牙应道:“儿臣遵命。”

离开寝宫后,炎临天的心情愈发沉重。他明白自己无法违背炎瞬宇的旨意,内心也早已习惯将他压的喘不过气的压力。

在接下来的空闲里,炎临天被迫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练剑和学习魔法中。

某日,炎临天拿着自己的唐刀,走到了炎啸天面前。

炎啸天此时正半蹲在一片草地上,似乎在观察着什么,而他感受到炎临天的气息之后,便转了身,朝他问道。

“又来找我练剑了是么?”

“嗯,老样子,禁魔法……”炎临天轻点下头,回应道。只见他双手紧握手中的唐刀,手臂肌肉紧绷。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疾风般冲向对手,唐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直地朝着对方刺去。

炎啸天见状,双脚用力一蹬,迅速向后退去,同时举起自己手中的长剑,横在身前,做出防御之势。眨眼间,两人便已短兵相接,刀剑相交之处,迸发出一连串清脆的撞击声,犹如银铃轻响,回荡在这片空旷之地。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炎临天的剑法犹如鬼魅一般,变幻莫测,时而迅猛刚烈,时而轻柔飘逸,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眼神始终保持着专注和犀利,仿佛要透过敌人的防线,直击其要害。

然而,炎啸天也并非等闲之辈。他沉着应对,巧妙地化解着炎临天的一次次进攻,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就在这时,炎临天突然使出一记绝招,只见他手腕一抖,唐刀如同蛟龙出海,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炎啸天攻去。

炎啸天目光如炬,一眼就识破了这招中的破绽。他大喝一声,举起自己的剑,猛地砍向炎临天的唐刀。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巨大的冲击力使得炎临天手中的唐刀脱手而出,飞向半空。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炎啸天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炎临天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

“你的进步很大。”炎啸天给予肯定。炎临天却是疲惫的说道,“比起兄长来,无非只是班门弄虎罢了。”

炎啸天看见他忧郁的眼神,叹了口气,走到他的面前,将炎临天扶起,语气温和的说道:“你……喜欢练剑么?”

“不喜欢。”

“你想参加竞技场吗?”

“不想。”

“…………”

“为何不反抗?”

“因为我们是兄弟……”炎临天低声说道。

炎啸天心头一震,看着眼前这个无奈的弟弟,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知道,炎临天一直以来都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超越他。而自己的父亲炎舜宇则是发了疯似的非要让炎临天超过他不可,于是便用各种学习以及修炼填满了炎临天的生活。炎临天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永远无法超越炎啸天,又奈何父皇的命令,无法反抗,只好认命。

炎啸天紧紧握住炎临天的肩膀,用力摇晃了几下,“别再这么傻了,你就是你,无需与我比较。”

炎临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丝迷茫。

炎啸天微微一笑,“我会去找父皇商量的。”说完,他拍了拍炎临天的后背,正准备转身离去之时。炎临天的小手拉住了他,炎啸天望着他,才发现此刻这个八岁的孩子有多么娇小。“皇兄……”炎临天咬了咬嘴唇,“可以陪我一会儿吗?”炎啸天心头一软,点了点头,在炎临天身边坐了下来。

炎临天靠在炎啸天的肩膀上,沉默不语。炎啸天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仿佛在安慰他。

“皇兄,我真的好累……”炎临天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我不想再练剑了,不想再参加竞技了,什么魔法啊......我只想过上没有压力的日子……”

炎啸天心疼地看着他,“我知道,弟弟。但我们身处在这个环境,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的。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炎临天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谢谢皇兄……”

炎啸天陪着炎临天坐了很久,直到他心情平复下来。

“好了,小弟,去洗个澡吧,然后好好休息一下。”炎啸天扶起炎临天,微笑着说道。

炎临天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炎啸天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炎啸天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弟弟过上真正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假期的第五日,炎临天因在剑术练习上碰到了炎啸天一下,所以炎舜宇给予他一天的休息时间,他站在宫殿门口,改头换面,将一色的勋章的挂在腰间,随后便来到了京城的大街上。

他悠然自得地漫步于京城那繁华喧嚣且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温暖的阳光如同温柔的手一般轻轻抚过他的身躯,将其笼罩其中,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熠熠生辉的金色纱衣,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仙人下凡般超凡脱俗。

他微微眯起双眸,用心去细细感受着周围那热闹非凡的氛围。街道两旁,一家家风格迥异的商铺比肩而立,琳琅满目、五花八门的商品令人目不暇接。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有的行色匆匆,有的则悠然闲逛;有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小姐,也有朴实无华的平民百姓。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和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首独特的交响乐,奏响在这座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城市之中。

走着走着,炎临天来到他常去的一家茶馆。

炎临天走进茶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茶馆老板看到他,笑着打招呼:“小伙子,又来这里了?”炎临天点点头,要了一壶茶和一些点心。

他一边品尝着茶,一边听着隔壁桌的人们谈论着各种事情。忽然,他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叶瑶。

“你们知道吗,叶家的大小姐叶瑶可真是才貌双全啊,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有一颗善良的心。”

“是啊,听说她最近在举办诗会,邀请了不少文人雅士参加呢。”

炎临天对此不感兴趣,继续一个人趴在桌子上默默地喝茶。

此时,在隔壁桌,有一伙人开始了谈话。

其中有一位穿着白长袍的年轻男子拿着碗碟,坐在了众人中间,而众人见了他,情绪瞬间就开始激动起来,异口同声道:“杨大哥,好久没有听你讲话了,说说呗。”

那位被称为杨大哥的人见状,喝了一口酒,随后说道:“你们几个.....最近的凤凰女事件知道不?”

“那是什么?大哥请讲。”

“哎呀哎呀,那可真是不得了啊!一个退伍的维和军骑着马,突然!有一位开着那凤凰马车的女士直撞了他,将那维和军撞翻在地。”

“当时我有幸在现场观看了全面貌,那女士撞翻退伍军人之后,二话不说,拎起袖子,骂骂咧咧地推开车夫。啪啪啪三下,打了那军人三巴掌。”

“那军人凭借君子不与女人斗的原则,不还手也不还口,那女人见状便得意忘形,继续破口大骂,便骂便打,而此时,那女子旁边出现了一男子,我斜着眼睛看他,发现这人与常人有些许不同。”

“怎么个说法?”

“啊……感觉有点像我挂在家门口的一只狗……!”

“那男子他不拦着女人,就待在军人旁边,疯狂的劝他,说什么以和为贵,不要还口等等这些话语,后来引起了追捕的注意,那女子便被拦下啦,随后,追捕罚款了那女人一百元。”

“一百元!?这么少?我在追捕面前骂个人都罚我一百五!”人群中一位人开了口。

“唉……我全程观察着那女子,我总感觉,那气息不对劲。”

“这么个说法?”

“不像人,不像鬼,后来,我用魔法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什么?”

那人又喝了一口酒,随后说道:“是天上的神仙降下来的坐骑呐!”

周围人的见状,开始了哄堂大笑,其中一个人打趣道:“杨大哥,说这话,小心背后长弹孔。”

“没事没事……!我6岁就觉醒了一高一中一低,去了魔法学院读书,当了维和军,去大洲参加殖民战役之后,因阻止上级对当地人的屠杀,给我退了伍,准备去科举,没成想被一个富家子弟换了成绩,我想着发文抱怨一下,结果半夜回家家人们都‘意外身亡’后中了秀才,又进行一系列的选拔当了大官,诶嘿,我以为走上人生巅峰了,结果却因政治立场被贬,后来我管理的地方闹了饥荒,我给百姓发粮,动用了比我地位大的官的粮仓,差点被他送上断头台。”

“得叛国罪之后,本以为要死了,没成想林志青天大老爷可怜我,只剥削了我的政治权。”

“我这人啊,你随便挑几个都能找到罪名,论历史,我支持刘祇郭派,要被砍头,论政治,我反对韩志浩派,要被枪毙。”

“现在的我过得又是什么日子?无非就是当当什么说书先生,讲述我的以往的经历卖掉狗皮膏药,然后对你们说我对某些事的看法来撑吃撑喝罢了。”

众人听后一阵唏嘘,感叹他命运多舛,杨志宇顿了顿,喝了口酒,“不过,就算生活再怎么艰难,我们也不能失去希望。”说完,他举起酒杯,与众人一饮而尽。在酒精的作用下,杨志宇的故事似乎更加生动起来,引得听众们纷纷沉浸其中。然而,在这热闹的氛围中,炎临天却是一顿沉默。

炎临天默默地听着故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杨志宇一切一切的不幸都是社会的压迫导致的,而炎临天是皇族,是统治阶级,也就是说,杨志宇的遭遇,与他们这些皇子脱不开关系。

“也就是说……是我导致了这一切么。”炎临天低下头,趴在了桌子上,我们无法知道,此时此刻,他在思考些什么。

炎临天对于朝廷中的不正之风以及贪官污吏极其憎恶,但他却又不知所措,从小生活在官僚的生活中让他对于这些现象习以为常,他早已对贵族们对平民的剥削司空见惯,他并不知道这些现象是否正常。

毕竟,他在那些豪门子弟里的评价里,可是“三观不正”呐。

也许是自己错了吧,炎临天这么想。

酒足饭饱后,人们陆续离开。炎临天仍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杨志宇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地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你的父母呢?”炎临天抬起头,眼神迷茫地看着他。

“多谢先生关心……能否问问先生,当年你科举考试时,替换你成绩的考生的姓名是什么?”

“刘迦豪。”

“多谢……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杨先生。”

说罢,炎临天面色阴沉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家热闹非凡的茶馆。一路上,他的脚步匆匆,仿佛心中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待回到家中,炎临天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那刘迦豪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能如此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炎临天越想越是气愤难平,终于,他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彻查此事,将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给挖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炎临天几乎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网。他四处打听消息,与各路朋友会面交谈,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之后,他终于得到了一些有价值的关于刘迦豪的信息。

原来,这个刘迦豪竟是当朝宰相的亲侄子!仗着其叔父在朝中位高权重,他平日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而且,凭借着家族强大的势力和背景,刘迦豪在官场更是如鱼得水,平步青云。短短几年间,就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晋升成为了手握重权的一方大员。

得知这些情况后的炎临天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他万万没有想到,官场竟然会如此黑暗腐败,那些权贵们为所欲为,全然不顾百姓死活。而像杨靖宇这样正直善良之人,却只能含冤受屈,无处申冤。

“不行!这哪里正常!?”炎临天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等着吧!赌上二皇子的名义,迟早有一天,我会将那些贪官们挨个绞杀干净!”

过了几日,炎临天再次出了宫,却看到了围在一堆的人群,他好奇的望着,看到了一份名单。

“枪毙叛国之贼杨志宇。”

炎临天心头一震,眉头紧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用力推开周围熙攘的人群,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迫切地想要看清楚那张贴在城墙上的名单究竟写了些什么。

可是,就在他即将靠近名单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嘈杂而激烈的吵闹声猛地传入他的耳中。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杨大人!他是冤枉的!”这声音充满了悲愤和不甘,引得炎临天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位白发苍苍、面容憔悴的老者正气得满脸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着,正情绪激昂地与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争论不休。

“老人家,这话可不能乱说!杨志宇发布了多少反朝廷的言论?罪证如山,皇上已经亲自下旨要将他处死!”一名士兵大声呵斥道,手中的长枪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会对老者动手。

“证据?你们有什么证据?这分明就是一场阴谋,是有人故意陷害杨大人!”老者怒目圆睁,双眼布满血丝,他的胡须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看上去十分激动。

炎临天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所措。

随后,几位士兵将杨志宇扣押在马车上,开往了刑场,在马车上,除了杨志宇以外,还有一位邋遢的男子郁闷地蹲在他旁边。

杨志宇仔细打量着他,瞧见了他的两色勋章后,说道:“你犯了什么事?”

那人很是烦躁,“用不着你管!”

“该不会是贪污吧?贪了多少钱?”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非得逮着人不放是吧?”

“好吧好吧,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

“刘瑞泽。”

“这样啊……你改的人当中,有没有一个叫杨志宇的?”

“我改过六个人的成绩,我怎么记得!?”

“好吧,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哈哈哈哈.....这么说来,你可是我的仇人啊。”

“什么?”

杨志宇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心中暗自思忖。马车上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两人都心事重重。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刑场到了。士兵们将杨志宇和刘瑞泽带下了车,押往刑台。刑场上,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目光中透露出好奇和恐惧。杨志宇昂首挺胸,面无惧色,仿佛在向世人展示他的清白。

杨志宇被粗暴地押解到那冰冷且充满死亡气息的刑台上。他缓缓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或愤怒、或悲伤、或无奈的民众们,心中顿时涌起千般滋味、万般感慨。这些都是自己曾保护过的人民啊。

就在此时,一个趾高气扬的审判官迈着大步走上前来,他用尖锐刺耳的声音高声宣读着所谓的杨靖宇的罪状。每一条罪状都显得那么荒谬可笑,完全是无中生有的污蔑之词。但杨志宇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聆听着,脸上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份令人钦佩的坚定和坦然。仿佛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丝毫不能动摇他内心深处的信念。

当审判官终于念完这一长串子虚乌有的罪状之后,他带着一丝嘲讽的口吻询问杨志宇是否还有遗言留下。杨志宇慢慢地抬起头来,他的目光清澈如水,又似燃烧着熊熊火焰,无比坚毅地大声说道:“我杨志宇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做过半件亏心事,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国家和民族,问心无愧!今天虽然你们可以夺去我的生命,但我坚信,总有一天,事情的真相必将大白于天下!”

话音刚落,杨志宇便毅然决然地转过头去,望向远方那辽阔的天空。他的眼神深邃而悠远,似乎在思考着这片土地未来的命运。就在这时,一名身穿军装的士兵踏着整齐有力的正步走了过来,只见他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的火帽枪,黑洞洞的枪口无情地对准了杨志宇……

另一边,刘瑞泽同样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了一根粗壮的柱子之上。此刻,他的双眼之中满是恐惧之色,那深深的恐惧如同一团浓重的乌云,笼罩在他的眼眸深处。然而,在这无尽的恐惧之下,还隐隐透露出一丝不甘之意。这种不甘就像是燃烧在心底的火焰,虽然微弱,但却不肯熄灭。

“有何遗言?”

“………………”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缓缓地举起了手中黑洞洞的枪口,那冰冷的金属质感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士兵面无表情,似乎对于眼前这个生命毫无怜悯之心。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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