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兴起、崛起、衰败、破灭》

作者:噢耶QWQ 更新时间:2024/12/24 23:47:08 字数:11052

中秋结束,三人回到院内,继续过着与往常无异的读书生活。

工业革命促使着资产阶级不断发展,帝国的殖民掠夺也为他们积累了源源不断的财富,渐渐的,资本开始不满足现状。尽管在和平条约中封建的老顽固们为资产阶级谋得了二色权力,能与各大官员平起平坐,能够合法地体验贵族的体验,不过,他们当然不会就这样止步不前,他们从一开始便计划着夺取政权,但又碍于炎宗正强悍的实力以及千年和平的约束导致他们迟迟不敢行动,因此,自炎宗正王朝建立以来,还未曾有过资产阶级的革命,而如今,那位英雄皇帝在几年前,终于驾崩了……

以唐文为首的资本派从十年前便勾结刘瑞泽,以极大的利益收买了这位摄政王,他们暗自发展势力,随时准备策划宫廷政变,不过,他们的阴谋却在上月被炎舜宇识破,第一个被枪毙的人,便是刘瑞泽,计划失败后,唐文派的势力与在官场的地位不复以前,于是,唐文便铁了心的开始反了。

可是,要怎么反呢……?他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人民在哪里,胜利就在哪里,科举制度麻痹了不知多少清醒的知识分子,他们首先要做的,便是思想改造,开展思想解放运动,于是,在三年前,被后人名为“文化革新运动”开始了。

汉城一直以来就是革命老区,无论是领导卫国军的谭俊宏亦或是解放洛人的赵文祥这些老前辈都选用了此地作为领地,他们自然也在这里开展了报社,以文学的方式,企图唤醒麻木不仁的群众。

他们最大的成功无非就是出现了两部史诗级巨作,一个为罗贯中先生所书写的《三国演义》,一个为吴承恩先生所书写的《西游记》,这两部文学作品的影响力不言而喻,且我没有任何资格能够评价。官府认为这两书文采实在太高,竟直接将他们列为了两大名著,并在文化学院中引导着学者们诵读此书,到了今年,贵族的青少年们如饥似渴地读着这两部,尽管作品跟资本主义搭不上一点关系。

(注意,此世界观的历史是在唐朝灭亡后发生改变的,因此,此世界没有宋朝及后来的所有王朝,由此也不存在《水浒传》以及《红楼梦》)

帝洛皇家学院自然也不例外,在院内的文学坛上,自然也有看这两部书颇有感悟,随后脑子一热便在上面投稿自己所写的与武侠以及仙侠有关的小文章,寒林二人从小便爱行侠仗义,对此类主题的作品毫无抵抗。

他们每日都会挑个时间凑空去看看,有条件还会顺几本去教室里细细品尝。

今日,二人一如既往的拿了几本在课余时间内阅读,炎临天走进室内,面无表情,貌似中秋他所看到的事件还在眼前,他迷茫着、他忧郁着,抬起头,望见教室里面数多学员之后,怕失皇子威严而被父皇所骂,拍了拍脸,恢复以往二皇子的威严,缓缓走到自己的位置,插在二人中间,望见两人手中的书卷后,起了好奇心,指了指,问道:“你们在看些什么?魔法吗?”

寒林见他起了好奇,大脑马上开始运转,准备也让炎临天也来尝尝仙侠之类的魅力,他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了法子,正欲开口,没曾想炎临天接过林风天手中那本,翻阅了几下后,瞬间失了兴致,“啊……原来只是这个呀?”说罢,潇洒地滑到自己的位置,用手托着脸。

“殿下原来知道这个吗?”

寒林提出了疑问。

“当然知道啦,话说,我记得男女性所写的貌似有一些不一样吧?”

“哦……?怎得个不一样?比如说……?”寒林再次问道。

“同一个情节,发展不一,例如,男主被人误会这一情节,若是女生所写,大部分都是讲道理,遇到无赖,也只得大眼睁小眼,无可奈何;若是男生所写,大多都简单粗暴,跟这人废话干嘛啊?我元婴期的能受这委屈?杀了。”炎临天回答了问题。

“是这样的,果然还是男生写的到点,对吧,弟弟?”林风天难得的多说了几句话。

寒林将手托在他肩上,以示同意,二人将目光放在炎临天身上,期待着他的态度,炎临天看了看他们的眼神,马上就领会了二人的意思,想了想,摊出双手,道:“我哪个都不支持。”

“想想吧!那些男生所写的,男主只要被人一误会,便起杀心,使用武力夺人性命,何成体系?是的,读者看爽了,但你不妨想想,若是放在现实呢?你不去讲理,不去收集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再惩罚对方,而是你单纯的觉得,他是错的,杀了,这样的话,那世界上还要律师干什么?!”

“我们还要为被审判者辩护的律师干什么?社会需要公正,按他们那样所想的来发展,不需要辩护律师,那么法庭上每一个都是单方面的指责与批判。”

“而你,你不去堂堂正正地说服对方,只知动用武力,这种人,与那些贵族们、大小姐少爷们有什么区别?与你们所痛恨的地主不是一类人吗?只不过视角转换了罢了。”

“更何况,还是一些坏事,比如偷灵石灵药之类的东西还真有可能是男主所偷,这不更显得他们的内心懦弱无能吗?随随便便就杀人,我怕他是一个疯子。”

“至于女性所写的,就更可悲、荒谬了,即使她们讲道理,以理服人,可她们太服从与规矩了,世界上并非所有的规矩亦或是法律都能够做到平等公正,她们那所谓的‘规矩’并不能维护她们的利益,太死板了。”

“如果是我,我大概率会这么做:被人误会,先澄清自己,若是辩解我胜利了之后对方仍死缠烂打,蛮横无礼,我便把事情公之于众,让大伙看看,我相信老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我相信那些被人瞧不起的底层人士的看法是正确的!”

“如果当时的规矩不能维护我的权利,那我才会越出规矩,以暴制暴,用暴力解决手段,但也要根据他的错误来决定惩罚力度,不要小题大做,不过,如果他威胁到你的性命了,你也必须杀了他才是。”

“话说如此,修仙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并非是现实,不能将他与现实混为一谈就是了。”

二人听闻后,若有所思,事实上,寒林在听炎临天的第一句后便想着反驳,可炎临天却语速惊人,快得将他完全插不住嘴,思想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顺着他走,也只得妥协。

待到放学之时,已是下午,三人离开学院,又因悠闲,遂去大街,准备以闲逛的方式打发时间。

下午的京城毫无疑问是最闹腾之时,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数不胜数,卖东西的、旅游的、吆喝的纷纷将街上堵了个半死。人口高峰期,会有些什么人做些什么呢?

答案就是,少不了一些政治家们借此机会对着人们群众来宣传自己的思想以此扩大影响力,不过,京城的百姓们也早已对街上奋发激情演讲这一现象司空见惯了便是。

三人时间充足,先是去赏建筑,后又去吃小吃,最后准备寻一茶楼之时,途中偶遇于他们面前游行的年轻女性。

她们手拉着手,脸上洋溢着自信豪迈地笑容,她们不比资产阶级妇女的妩媚与矫揉造作,却身姿挺拔,眼神的刚毅与尖锐不输汉子,人群中高高举着用白色繁体所书写的“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蓝旗是她们的信仰,那手臂上戴着绣有白花的蓝色袖章便是她们的显著标志。

啊哈!这群伟大又美丽动人的无产阶级妇女正在为自己的权利做斗争呢!

她们试图冲破以往“女人为男人附属”这一腐朽的封建概念,将一切不平等的恶俗彻底扫除,无私的她们为自己的真理斗争着,伊藤梓这类平民女性能就读文化学院学习知识,自然离不开这群可爱的人的努力。

我那素面未见曾的导师这样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是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她们能为女性争夺读书权离不开血与泪,她们与工会取得联系,在宗正死后浩浩荡荡地进行了两次革命活动,因参加罢工而被军队逮捕死在绞刑台上的李梅铃,对外宣传思想,为民主作文化运动的主持者白夜凌,都是为求真理与女性解放而付出生命的伟大战士。

在那人群中间,那不起眼却闪着光耀的那位紫色长发女生穿一黑色西服,便为如今妇女阵线的领导者-----白季鹤,她继承了自己姐姐白夜凌的意志,义无反顾的扛起她的大任,誓要斗争到底。

白季鹤的眼神坚定,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告诉世界,女性的力量不容小觑。她的出现,让寒林、林风天和炎临天三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被这股力量所吸引。

“看,那是白季鹤,她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炎临天指着那位紫色长发的女生说道。

寒林和林风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敬意。他们虽然年轻,但也听说过白季鹤的名字,知道她为了女性的权利和解放付出了多少努力。

“我们去听听她们在说什么吧。”林风天提议道。

三人挤进人群,靠近了游行队伍。白季鹤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她正在讲述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以及她们应该拥有的权利。

“我们不仅要争取教育的权利,还要争取工作的权利,争取平等的权利!”白季鹤高声说道,“我们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们是独立的个体,我们有能力,有智慧,有权利去追求我们自己的梦想和生活!”

她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群的共鸣,许多人开始鼓掌,有的人甚至加入了游行的队伍。

炎临天瞧见后,抱着双手,说道:“那些老顽固们可真该死啊!居然连女性的权利都不给,真应该把他们送上断头台,就像法尼特的国王一样。”

林风天听后,一脸茫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殿下……其实,我觉得……你就是老顽固那一边的……”

“诶……?”

“殿下可知自己是什么身份?”

“我是二皇子呀,嘶……诶?”

“啊哈哈……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呢。跟乡村老人家相处久了,习惯说这些话了……”

炎临天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咳咳,这个呢……我想想,啊!想到了!身份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立场。我虽然生在帝王家,但我更愿意站在正义的一方。”他的目光坚定,显然不是说说而已。

寒林和林风天相视一笑,他们深知炎临天的心地善良,他对于不公正的事情总是抱有强烈的反感。

“殿下,我们虽然不能像白季鹤那样站在游行的最前线,但我们也可以尽自己的一份力。”寒林说道。

林风天点头赞同:“我们不能文学社的么……?我觉得我们可以在学院里发起一些讨论,让更多的同学了解女性的权利问题,也可以写文章发表在学院的刊物上,为女性发声。”

炎临天思索半刻后,说道:“我怕……不行,你可要知道,如果这样做,就相当于直接与朝廷作对,林风天,寒林,恕我直言,你们二人来文化学院就读,不是为了变强么?”

“是的……我跟哥哥就是抱着这个心态来的。”

“我且问你,一个强者,只需有实力就足够了吗?恐怕不行,你还需势力,你一人难敌千军,要想不被欺负,你也得只得让自己的地位更高,怎么更高?目前最佳之选,除了去朝廷当官,还有什么可选的?造反,目前来看,是行不通的。”

“当了大将军,你们的目的不就成了吗?你们现在支持如今被朝廷公然反对的她们,只会招来朝廷对你们的迫害,那群衣冠禽兽可不会顾及你的年龄。”

“但如果你们愿意为了自己心中所信仰的,而愿意抛弃这一切,就去吧,当我上面的话没有说。”

寒林和林风天沉默了。炎临天的话虽然直白,但却是事实。他们虽然渴望正义,但也清楚自己的立场和力量。他们还年轻,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整个朝廷。他们需要更多的准备,更多的力量。

“殿下说得对,我们不能冲动。”寒林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难道我们就只能袖手旁观吗?”

“还是我所说的那句话,寒林,你若愿意为真理舍弃一切,你就去罢。”炎临天走到他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但我只希望,你能保持自己的理想,将来面对黑暗之时,不会懊悔,不会退缩。”

寒林听到黑暗一词之后,猛的一颤,他脑海里想起了什么。

森林,地主,被侵犯的一位妇女,被按到在地的丈夫,被异兽所踩踏的尸骸,几位开怀大笑的士兵,被殴打在地无钱纳税的农民,黑色的天,阴沉的雾.......

他脸一黑,捂着头,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哪开始。

炎临天看穿了他的心思,安慰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我们对此,无能为力。”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寒林,我已经说过三次了,为理想与真理献身,打倒上面那群畜生,创建一个人人平等团结和谐的社会,但前提是,你要舍弃一切,以致你的生命。”

“啊……我……我还是,就这样吧。”寒林低着头,不敢直视炎临天的眼睛,生怕他会因自己的贪生怕死以及诺诺无为而批判与辱骂。

可炎临天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怕死,是人的本能,你没有必要懊悔,我也没有资格来辱骂你,因为我也不敢保证我真的会为了理想而献身,目前为止,你我皆为一介凡人,什么绝世天才?我恐怕只是个幌子,我们是广大群众的一员,趁早接受自己的平凡,没有人生来就是英雄,所以说啊……那些理想主义者真的很伟大呢……”

随着夕阳的余晖渐渐淡去,京城的喧嚣并未因此而减退。寒林、林风天和炎临天三人在人群中穿行,他们的目光不时被那些高举旗帜、振臂高呼的女性所吸引。白季鹤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点燃了人们心中的火焰,让那些原本冷漠的面孔也开始露出了共鸣的神情。

“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寒林突然停下脚步,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坚定,“即使我们不能直接站在游行队伍的最前线,但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方式去支持她们。”林风天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我们可以去了解她们,多多宣传她们,不是么?”

炎临天看着二人,“你们确定……?”

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是的……!”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打消你们的兴致了……”

“唉……”

说罢,炎临天走到小巷子里,将自己转换为齐恒林。

三人汇合后,决定先去白季鹤所在的妇女阵线总部,了解更多关于女性权益运动的信息。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小巷的尽头是一扇破旧的木门,门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妇女阵线”。

敲响木门,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但在看到齐恒林时,她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小娃娃,你有什么事吗?”她轻声说道。

炎临天举起了相机,说道:“您好哇!实不相瞒,我是记者出身,我的父亲卧病在床,但听闻您们的事迹之后大有感触,想报道与您们有关的消息,或者说,想以你们为素材,让更多的人了解您们,理解您们,加入您们,以及……成为您们!可惜他身怀大病,暂时不能完成这一愿望,我这个做儿子的,想要为家父做些什么,所以来打扰您们来做调查啦!”

那妇人闻后,拍了拍手,开怀大笑,溺宠地将三人招进了屋。

他们被带进了一个简朴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几张木桌和椅子,墙上挂着一些标语和地图。

那妇人提了提嗓子,“好同志们!这几位小娃娃想要给我们宣传宣传,姐妹们请说,这是不是天上降下来的福?”

房间里的女性们听到这话,纷纷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惊喜和兴奋的表情。她们围了过来,热情地与三人打招呼,争先恐后地分享自己的故事和斗争经历。

但此时,一扇房间被打开,一位名为罗瑶的女性探出门外,唱起了反调,“我们是为女人而斗争,要这三个男人干什么?”

“哎呀……罗瑶你真的是,你该改改你那厌男情绪咯!”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不是么?”

说罢,她便抛了个白眼,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季鹤正坐在桌前,与几位妇女讨论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她看到齐恒林他们,站起身来,微笑着迎接。

白季鹤的目光落在了三人身上,对着他们身旁的妇人说道,“这几位是?”

“哈哈哈,这几个小家伙是记者呢!他们要子承父业,而且对女性权益运动很感兴趣,来调查咱们咯!”那人介绍道。

白季鹤心生一悦,她未曾想连小孩都会主动来了解她们,这只能证明,她们的影响力越来越高,一发不可收拾。

白季鹤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很好,我们欢迎所有愿意为女性权益发声的人。”她转向拿着相机的眼炎临天,“小家伙,还请允许我打听打听你的贵姓。”

“齐恒林。”

“嘶……齐恒林啊?姓齐,跟记者有关……”

她心情瞬间激动,“你莫非是齐桓林先生的后人?”

炎临天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并不是的,不过,先生他貌似从来都没有被记载过他有没有子孙吧,我们也无法确定他拥有妻子甚至是爱人。”

“是啊……先生他就是那么神秘啊。”

“好啦,请允许我打断对话,小孩,你不是想听听故事吗?我给你讲讲吧……””

白季鹤笑了笑,开始娓娓道来。

1618年的夏天,一位名为白季鹤的小姑娘在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出身,她有一个比她大四岁的姐姐。至于童年生涯与其他贵族子女并无二致,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并且拥有读书的权利,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生得亭亭玉立的她却遭遇了人生中第一个转折,我且问你,在贵族家庭当中,女性除了出嫁成为联姻的工具之外还有什么用处呢?

白季鹤自然也免不了这样的命运,她被强制与王家的一个小子结婚,但她的姐姐却天性豪壮,竟带着她跑出了家族,拿上几袋银子逃离了周宁,去往了汉城谋生。

那年的她也只有14岁而已,她们两位只读过书的懵懂少女却要在这大城市里求生,可想而知,她们的生活是多么艰难。她们先是在一家小餐馆里做服务员,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收入微薄,但她们从未放弃过对知识的渴望和对自由的追求。

白季鹤的姐姐,白夜凌,是个极具远见和魄力的女性。当她看到与自己一同工作的女服务员为了那几百元便与富豪们去了房间的时候,她便开始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不公。她看到了许多女性因为性别而受到限制和压迫,她们的梦想和才能被束缚,她们的声音被忽视。这一切,都深深地触动了白季鹤的心。她很快就意识到,要想改变女性的命运,必须从教育和思想启蒙做起。于是,她开始在工作之余,组织一些小型的读书会,邀请那些同样渴望知识的女性参加。她们在昏暗的灯光下,偷偷阅读那些被禁止的书籍,讨论着女性的权利和地位。

白季鹤在姐姐的影响下,也开始积极参与这些活动。她发现,尽管她们的生活艰苦,但每当她们聚在一起讨论时,心中就充满了希望和力量。她们开始意识到,女性不应该只是男性的附属品,她们也应该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夜凌和白季鹤的影响力逐渐扩大。她们的读书会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女性,甚至一些男性也开始关注她们的活动。她们开始公开发表演讲,呼吁社会关注女性的权利问题。她们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在逐渐扩散。

然而,她们的活动也引起了封建势力的注意。白夜凌在一次演讲中被逮捕,不久后便在监狱中去世。白季鹤悲痛欲绝,但她没有放弃,她继承了姐姐的遗志,继续领导着女性权益运动,她们越来越强大,越来越闹腾,在一次与工会举起的游行活动中竟成功迫使朝廷给予女性读书权利。

三人默默地听着故事,若有所思,中途,炎临天还拿着笔,时不时就在自己的纸上写一写,待故事讲完之后,他将笔缓缓放下,看着白季鹤那深邃坚韧的眼神,顿时想到了什么,从小包里掏出相机,道:“我来给你们拍些照片吧!”

白季鹤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微笑,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房间里的女性们也纷纷整理自己的衣着,脸上露出了庄重的神情。她们知道,这些照片将会被用来宣传她们的事业,让更多人了解她们的斗争。炎临天调整好相机,选择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将白季鹤和房间里的女性们都纳入镜头。他按下快门,捕捉下了这一刻的坚定与勇气。随着每一次快门的响起,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热烈,女性们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和希望。拍摄结束后,炎临天将照片展示给白季鹤和其他人看。她们看着照片,眼中闪烁着泪光,这些照片不仅是她们斗争的见证,也是她们勇气和坚持的象征。“这些照片拍得真好,谢谢你,齐恒林。”白季鹤感激地说道。炎临天微笑着回应:“不用谢,能为你们的事业出一份力,是我的荣幸。”

此时,那位老妇人开了口,“白季鹤呀,我是真不推荐让罗瑶当上那么大的职业,你可要知道,她的那思想……”

“唉……是呀,她得改改那思想了,如果有空了,我会单纯为她开导一下的,但你不能否认,如果把她罢免了,没有人能做得比她好……”

随着夜幕的降临,京城的喧嚣渐渐平息,但三人心中的火焰却愈发炽热。他们带着拍摄的照片和记录的故事,离开了妇女阵线的总部,走在回学院的路上。“这些照片和故事,我们该如何利用?”林风天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

“交给我就好了。”炎临天笑着接过照片,说罢,便打发二人走了,自己则一个人去往了学院的社团里,默默写起了文章……

眨眼间,一个月转瞬即逝,白季鹤为了扩大影响力,于是秘密带领了几位老成员乘了“蓬莱仙舟”轮船号准备去南方都定安建立领地扩大势力。

蓬莱仙舟号,这艘船不仅承载着白季鹤和她的同伴们,也承载着她们的梦想和希望。她们计划在南方的定安建立一个新的据点,以便更好地传播女性权益的理念,同时也为那些受到压迫的女性提供一个避风港。在启程的那天,海风轻拂,阳光明媚。白季鹤站在甲板上,望着渐渐远去的京城,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知道,这次旅程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她也坚信,只要她们坚持信念,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在海上航行的日子里,白季鹤和她的同伴们并没有闲着。她们在船上继续组织讨论会,分享彼此的故事,同时也制定着到达定安后的行动计划。她们知道,要想在定安站稳脚跟,就必须得到当地人民的支持。因此,她们决定一到目的地,就立即开始宣传女性权益的理念,争取民众的理解和支持。

轮船起航后的第三天清晨,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白季鹤身姿挺拔地站在轮船的甲板上,她身旁围绕着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志们。她们面带微笑,迎着清爽的海风,尽情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白季鹤微微眯起双眸,眺望着远方那水天相接之处。只见浩渺无垠的大海波涛汹涌,一浪接着一浪地拍打着船舷,发出阵阵轰鸣声。远处偶尔有几只海鸥掠过海面,它们矫健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又迅速消失在了天际之中。

微风轻拂着白季鹤的脸庞,撩动着她额前的发丝。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海水咸湿的气息和淡淡的鱼腥味儿。这种独特的味道让他感到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时,其他同志也纷纷沉浸在这美丽的海景之中。有的低声交谈着,分享着彼此心中对于未来的憧憬;有的则静静地伫立着,任由思绪随着海风飘荡。而白季鹤依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远方,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似乎透过这片浩瀚的海洋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砰!" 伴随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整个轮船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烈地摇晃起来。那剧烈的震动瞬间传遍了每一个角落,让船上的人们都不禁失去了平衡。

"他妈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一片混乱之中,一位满脸惊恐的水手忍不住破口大骂。他瞪大了眼睛,紧紧抓住身旁的栏杆,试图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如此可怕的状况。

“妈的……撞上了……”

一位老水手向前望去,查明了情况。

“我们撞上什么了!?”

那名水手哆哆嗦嗦地看向船舷外,只见黑暗中有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浮现。“是……是冰山!”他声音颤抖地喊道。众人听闻皆是大惊失色,因为大家知道在这片海域遇到冰山意味着什么。船长赶紧组织船员们查看船体受损情况,乘客们则慌乱地涌上甲板,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

“该死的,这片海域怎么可能会有冰山!”

“船长,有人用魔力探测到了,是有人故意为之。”

“到底哪个狗杂种这么大胆!?”

船长愤怒得脸涨得通红,“不管是谁,一定要查出来!先疏散乘客!”船员们迅速行动起来,而白季鹤她们自然也没闲着,她们火速加入了现场,开始救援。

船长指挥着船员,高喊道:“老人妇女儿童先走!所有的青年都给我留下来救人!”

此时,一位水手正准备让白季鹤乘上小船逃走,但却被拒绝,正当他疑惑之时,白季鹤只是说了句“男女平等”,白季鹤说完便冲向了那些惊慌失措的人群,帮忙维持秩序。

经过了一番斗争,她们成功将最后一个儿童送上了小船。

可就在这时,一名神色慌张的船员匆匆跑来,向大家传达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消息:小船已经没有了!这个噩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而船长,则一脸决然地站在船头,他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与自己心爱的轮船一同沉入那无尽的大海深处。

与此同时,船员们纷纷提起手中的笔,拼命地书写着遗书。他们希望这些饱含深情和不舍的文字能够有机会被送到家人的手中,让亲人们知晓他们最后的心声。

白季鹤静静地看着四周那些陷入绝望的人们,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默默地走到甲板边缘坐下,身旁围绕着的,都是自组织建立以来就一直追随她的好姐妹们。她们有的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有的则强忍着泪水,努力保持镇定。

终于,其中一位女性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略微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忧伤说道:“白季鹤,看样子,这次我们真的活不成了呢......”话音未落,她已泣不成声。

另一位女性见状,连忙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怕,就算到了最后一刻,我们也绝不孤单。”

这时,又有一位女性提出了一个令人心酸的问题:“会有人记住我们吗?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渐渐遗忘?”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白季鹤,期待着她能给出一个答案。

白季鹤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会的!一定会的!我们永远不会被忘记的!我们死了,但组织还在,我相信那些年轻人会继承我们的意志,继续为女性而斗争的!”

她望着那发出千丈光芒地太阳,而她自身却那比太阳更加耀眼。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沉入了大海。

蓬莱仙舟号沉没的消息震撼了全世界,无数人为这些勇敢的女性感到哀痛和惋惜。她们的牺牲成为了女性权益运动中一个不可磨灭的符号,激励着后来者继续前行。

在白季鹤和她的同伴们不幸遇难后,罗瑶接过了妇女阵线的领导权。她继承了位置,但同时也带来了她自己独特的领导风格和思想。罗瑶坚信,只有通过更加激进的手段,才能彻底颠覆现有的不平等制度,为女性争取到真正的平等和自由,做到这一点,她们必须反对一切男人。

她在当选的第一天便宣布,要为她们带来解放,誓要将每一个男人踩在脚下!

在一宫殿内,一位被称为李思远的摄政王正坐在垫子上喝着茶,坐在他对面的,是他的好友。

“报!”一位传话太监来到了门口,手里拿着一卷纸。

“何事?”

“大事!大事!”

“什么事?”

太监将蓬莱仙舟号沉默及妇女阵线现状告诉了他。

李思远听闻后,拍了拍桌子,敞开大笑,他那好友听到事后更是将茶水喷了出去,边咳嗽边咧嘴。

李思远缓了缓,“哈哈哈……咳咳!咳咳!你让我的妻子带着一些金子,偷偷摸摸地送给妇女阵线的人物。”

好友问道:“哦?为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群没有脑子的女人真不愧是被压迫了一千年,脑子坏了,反男,哈哈哈,这不让我逮到好机会了吗?我让我的妻子去给她们送礼,你觉得会怎么样?”

“她们会觉得,你的妻子善解人意,通情达意。”

“是这样的,但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

“她们会渐渐开始信任拉拢那些我们这里的人,哎呀,这不就有机会了嘛!”

“什么机会啊?”

“你想想啊,她们势力越大,就闹得越大,今天反对男工人,明天反对男地主,那后天呢?”

“哈哈哈哈,那不直接反对皇帝那边去了嘛!”

“就是说呀……!这不就有理由把她们一个个枪毙了嘛,哎呀,我给她们一点礼物,让她们尽情腐败或者让势力变得越来越大,对了,你随便把我的几名近卫也带去,在途中几枪,突出我妻子送礼的来之不易,妻子还是有点用的。”

“比方说……?”

“晚上的时候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二人异口同声地笑道。

待李思远的计划执行过后,事情竟真的像其进行了发展,罗瑶的思想越来越激进,妇女阵线们渐渐走上歪路。

她们从一开始的“男女平等”,渐渐演变为“女人高于一切。”

她们拉拢任何阶级的女性扩大势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妇女阵线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她们的行动也越来越激进。她们开始攻击男性主导的企业和机构,要求女性在所有领域中占据主导地位。这种极端的立场引起了社会的广泛争议,许多人开始质疑妇女阵线的初衷和目标。在学院里,寒林、林风天和炎临天三人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们曾经被白季鹤的故事所感动,希望能够为女性权益发声。但现在,面对妇女阵线的极端行为,他们开始感到困惑和担忧。“你们看,妇女阵线现在的做法真的对吗?”寒林在一次讨论中提出了疑问。林风天皱着眉头说:“她们的初衷是为了争取平等,但现在的做法似乎已经偏离了这个目标。”炎临天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们不能因为她们现在的行动就否定她们过去的努力。但我们必须认识到,任何形式的极端主义都是危险的。”

“唉,顺其发吧。”

与此同时,李思远的计划也在继续进行。他通过妻子和其他内线,不断地向妇女阵线提供资金和资源,同时煽动她们的激进情绪。

随后……果真出现了李思远最想看到的思想。

“凭什么皇帝是男性?你这是歧视!”

不久后,军队暴力镇压了运动,逮捕了所有的成员,至于罗瑶,则被送上了枪毙台,断送了自己以及整个妇女阵线,阵线从此不复存在。

脱离了初心与人民群众的她们又怎么可能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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