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错卷了😭

作者:噢耶QWQ 更新时间:2025/1/19 22:30:32 字数:32349

六一八年春,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了白家府内的庭院里,微风轻拂,带来了些许凉意。

此时,白家正厅内气氛凝重。只见一位身着长袍、神情略显疲惫的男子站在那里,此人便是白家的家主。而在他面前,则站着一位疑似大夫模样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我......我很抱歉告诉您这样一个不幸的消息,白先生......您的贵子,依旧是个女孩。"大夫的声音略微颤抖,似乎对这个结果也感到十分无奈。

白家家主听到这话,原本就紧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之色。他伸出双手,缓缓地从大夫怀中接过那个女婴。看着襁褓中的婴儿,他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呵......?女人,女人能做什么?既不能入朝为官,又无法继承家业,想要涉足政治领域更是纯属妄想......"

说到这里,家主的情绪愈发激动,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发泄道:"呼......哈......本以为这一胎会是个儿子,谁曾想又是个丫头片子!长子是女人也就罢了,可为何连这第二胎也是如此啊!难道我白家就要断送在这没有男丁的局面吗?"

大夫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将那孩子重新夺回到自己手中,并轻声安慰着白家家主:"先生请息怒,切不可因一时冲动做出傻事啊!您想想看,咱们那位伟大、无私且慷慨的炎陛下不是曾经亲自做过实验吗?已经证明了生男生女其实与男女双方并无关系呀!所以,先生万万不可因此怪罪夫人呐......"

白家家主听了大夫的话后,微微怔愣,似乎想起了炎陛下的那场实验。片刻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这也许就是命吧。”然而,他眼中仍难掩失望。

“至于名字,叫白季鹤即可……”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管家走上前来,低声说:“家主,唐文来信。”

“什么……?唐文……?你说的,是那个资产阶级的走狗唐文?”白家主有些疑惑。

管家恭敬地点点头,“是的,家主。信上说他知晓夫人生女之事,愿送上贺礼一份,以表心意。”白家主冷哼一声,“他定是没安好心。”

不知何时开始,那位出身在贵族的唐文渐渐登上舞台。工业革命促使着他们那群资产阶级不断发展,帝国的殖民掠夺也为他们积累了源源不断的财富,渐渐的,资本开始不满足现状。尽管在和平条约中封建的老顽固们为资产阶级谋得了二色权力,能与各大官员平起平坐,能够合法地体验贵族的体验,但是,从最近的各种现象来看,他们貌似有些不满与现状了。

他们野心勃勃,他们要的是整个国家的政权,只不过碍于炎宗正极为强悍的实力,才迟迟没有动手罢了……

这样来看,唐文送给四大家族垫底的白家礼物,指定是别有用心,至于好与坏,无从得知。

管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小声说:“家主,如今唐文派势力渐大,我们或许不宜与之交恶。”白家主沉默片刻,“先看看他送的是什么再说。”

不多时,下人将礼盒呈上。白家主打开一看,竟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灵珠。白家主见此灵珠,眼神闪过一丝诧异。一旁的管家惊叹道:“家主,此等宝物,怕是价值不菲……”

家主感叹道:“唐文此举甚是奇怪……”

“是想在陛下死后……拉拢我一起夺权么……?还是说,想要找个借口灭门呢……”

白家主沉思良久,最终决定收下灵珠但暂不回应唐文的示好。他深知唐家现在如同暗处的毒蛇,稍有不慎便会被咬上致命一口。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六年的光阴已经悄然流逝,而白季鹤将迎来决定她一生的事件-----觉醒属性。

白季鹤坐在小亭子上,与比她大四岁的姐姐白夜凌坐在一起玩着过家家的游戏。

白夜凌手持一片翠绿欲滴的树叶,宛如一个温柔的小厨师一般,小心翼翼地将这片树叶递到了白季鹤怀中的布娃娃嘴边,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轻声说道:“好妹妹,来,多吃一些哦。”然而就在这时,白季鹤却毫无征兆地放下了手中的娃娃,娇小的身躯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小小的双手笔直地伸向前方,整个人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

白夜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妹妹,关切地问道:“妹妹呀,你这是怎么啦?为什么突然就站起来不动了呢?”

只见白季鹤紧紧地闭着双眸,小脸微微泛红,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涌起了一股力量,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迅速汇聚到了她那只伸出的小手心处。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三个魔法阵缓缓浮现在了白季鹤的身前!

一旁的白夜凌看到这神奇的景象,瞬间恍然大悟,兴奋得两眼放光。她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凑上前去,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观察着。

“嗯……!低级金,中级冰,高级风……!唔!高级风!”

白家家主正出来散步,意外瞧见自己女儿觉醒元素,火速赶到现场,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姐妹两人。

白家家主凝视着白季鹤身前的魔法阵,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他的目光中夹杂着惊喜与纠结。惊喜的是女儿竟觉醒出高级风属性,证明了他的两个女儿都是天才;纠结的是她们都是女性,从古至今,男尊女卑的思想都是在人们的心里根深蒂固,就算觉醒了这一高级属性,也不见得身为女人的她会极其优秀。

家主犹豫不决,叹息片刻之后,下定了决心,做出了大胆的一步,他吩咐管家:“一个月后,送她俩去帝洛皇家文化学院吧。”

一个月转瞬即逝,白夜凌和白季鹤来到了帝洛皇家文化学院。入学第一天,姐妹俩就感受到了来自各方的打量。

“喂……那是白家的小姐么?记得不错,她不是觉醒了高级属性么。”

“小姐……?高级……?这两个词可以组合在一起!?我说林俊杰呀,你莫不是傻了?”

“怎么可能呢,那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么,白家小姐中高低,现在哪个贵族不知道这件事?”

白季鹤因为觉醒高级风属性的事情早已传开,不少学生在窃窃私语。有的羡慕,有的则带着不屑,毕竟在他们眼里女子再强也有限。

上课的时候,导师开始教授魔法运用技巧。白季鹤十分好学,因此学得极为认真,可却少不了嘲讽与讽刺,身为小女生的她自然受不得这气,她好歹是帝国四大家族之一的后人,怎能纵容那群人肆意妄为,于是白季鹤决定给那些嘲讽她的人一点教训。下课后,她悄悄跟着带头嘲讽她的几个学生来到了学院的偏僻角落。

那几人还在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完全没察觉到危险临近。随后一阵微风吹起,而后风力陡然增大,直接将那几人吹得东倒西歪。

白季鹤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双手叉腰,语气严厉,“你们以后再敢乱嚼舌根,这风可就不见得这么温柔了!”那几人惊恐万分,连连求饶。学院对于地位极其之高都贵族子弟触犯校规本身就是遮一只眼闭一只眼,白季鹤在学院内动武之事,自然是无人管制、辱骂亦或是批评,因为这群贵族自己都违反了不知多少条规矩。

此事过后,白季鹤在学院里名声大噪,那些原本瞧不起她的人也都收敛了许多。不过,她也知道,这只是表面的平静,暗地里还有不少双眼睛在盯着她。

一天,学院宣布即将举行一场竞技场大赛,胜者将会获得珍贵的魔法秘籍以及学院的特殊嘉奖。十四岁的白季鹤心动不已,她渴望在这场比赛中证明自己。白夜凌看出了妹妹的心思,鼓励她积极参加。

报名参赛后,白季鹤开始刻苦训练。到了比赛那天,竞技场周围围满了观众。白季鹤一路过关斩将进入了决赛。

决赛当天,白季鹤拿起长剑,自信的走向舞台,而她也瞧见了自己的对手,他就是李家的少爷,拥有一个高级属性两个低级的天才。

比赛尚未正式拉开帷幕,但此时场地上已然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人们或是兴奋地交头接耳,或是焦急地翘首以盼,现场气氛热烈得仿佛能将整个空间点燃。然而,这样的喧嚣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过了一小会儿功夫,原本嘈杂不堪的场面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白季鹤满心狐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众人突然噤若寒蝉。于是,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想要一探究竟。就在这一瞬间,一抹鲜艳如火焰般的红色闯入了她的视线之中。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头飘逸而醒目的红色长发。顺着红发看去,一个身着华服之人正手持佩剑,步伐稳健且优雅地朝着观众台徐徐走来。那人身上所穿服饰之精美奢华简直超乎想象,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威严。

更令人瞩目的是,紧紧跟随在这位十六岁少年身旁的还有众多仆人以及全副武装的守卫们。他们亦步亦趋,井然有序,宛如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中间那位身份显赫之人。

在他一旁眯着眼睛露出迷人笑容的十六岁少女,是后来炎啸天四兄弟的母亲-----罗丽丝·卡罗琳,不过,这时候的她,应该要加个炎字。

“那是......太子炎舜宇殿下!?”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惊呼出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叹和窃窃私语之声。显然,这位太子殿下的出现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太子炎舜宇殿下的到来让赛场氛围更加紧张。他牵着爱人的手,坐在了观众台上专门为皇族所安排的座位,居高临下的看着赛场的两人,不过他本人貌似并不喜欢用这种瞧不起人的方式看人罢了。

只见白季鹤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而坚定,直直地凝视着面前的对手。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比赛正式拉开帷幕!

刹那间,李少爷身先士卒,猛地挥动起手中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带出一道凌厉无比的冰刃,犹如闪电一般朝着白季鹤疾驰而去。

然而,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白季鹤却毫不畏惧。她身形敏捷地一闪,如同鬼魅般灵活,巧妙地借助了风之力,双脚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便高高跃起,轻松地避开了那道致命的冰刃。与此同时,她伸出左手,召唤出魔法阵,一股强大的风力从中喷涌而出,化作一阵狂暴的飓风,径直朝李少爷席卷而去。

李少爷见状,面色微微一变,但他反应极快,立即施展魔法,让自己的双足如同生了根一般稳稳扎在地上。紧接着,巨大的魔法阵在他身前浮现出来。随着光芒闪耀,那原本普通的土地竟瞬间凝聚成一堵厚实坚固的土墙,挡在了他的身前。

就在土墙刚刚筑成之际,白季鹤已然跃至半空之中。此时的她,身体在空中急速旋转起来,手中的长剑也随之挥舞得越来越快,泛起一层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当旋转达到极致时,她猛然发力,手中的长剑裹挟着万钧之势狠狠地劈落下来。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土墙竟然在一瞬间被劈得粉碎,化作无数尘土飞扬而起。

就在李少爷满心狐疑之际,突然间只听得一声巨响传来!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土墙瞬间分崩离析,尘土飞扬之中一道白色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定睛一看,原来是白季鹤手持利剑,剑刃闪烁着寒光,直直地朝着李少爷刺来。

然而,这李少爷又岂是等闲之辈?只见他身形一闪,迅速侧身躲开了这致命一击。但白季鹤的攻势并未停歇,她手腕一抖,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再次向李少爷攻去。

说时迟那时快,李少爷反应极快,他顺手猛地一挥长剑,竟硬生生地抵挡住了白季鹤的这一波攻击。刹那间,两柄长剑相交之处火星四溅,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激烈的碰撞所搅动,形成一股无形的气旋。

战斗越发激烈,白季鹤凭借高级风属性灵活周旋,逐渐占据上风。终于,她使出一招强力旋风,将李少爷的武器卷飞,赢得胜利。

此刻,整个比赛现场都被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所淹没。观众们激动地跳跃着、呼喊着,尽情释放着内心的喜悦和兴奋之情。然而,与这热烈氛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场边的学院院长此时却脸色苍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那双原本镇定自若的眼睛也开始慌乱起来。

这位德高望重的院长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这次大赛的冠军最终花落一位女性手中,那么将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一直以来,社会上普遍存在着“女子软弱”这样的封建理论,认为女性天生就不如男性强大和有能力。而他们这些所谓的封建派人士,则始终坚持并维护着这种陈旧观念。一旦有女性打破这个传统认知,成为众人瞩目的冠军,那无疑将对他们的权威和地位造成巨大冲击。

更糟糕的是,这样的结果很可能引起人们对于封建思想的质疑和反思,进而动摇他们长久以来建立起的稳固统治根基,随后,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刘祇郭的人脸,在他后面的,是一颗闪耀的红星。想到这里,院长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民主共和这个词对他来讲,实在是太恐怖了。

于是乎,他毅然决然地做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决定——彻底抛弃自己那所谓的脸面!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让李少爷登上冠军的宝座。至于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他已经全然不顾!即使这样做会引发众人的愤怒和指责,他也毫不退缩,下定决心要将白季鹤的事情深深地埋藏起来。

院长匆匆上台,抢在颁奖之前高声宣布:“此次比赛,由于出现了一些规则之外的状况,我们判定李少爷获胜。”台下顿时一片哗然,白季鹤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炎舜宇皱起眉头,他看出其中猫腻。他站起身来,朗声道:“院长这般仓促判决,是否太过……”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随后将脸阴沉下来。

院长额头冷汗直冒,却硬着头皮说:“殿下,这是学院内部事务,还请不要插手。”

“本殿已知晓……本殿也亲眼所见,白季鹤小姐的确有违反规矩,冠军……咳!”炎舜宇内心的挣扎让他无比痛苦,他面目狰狞,随后咬牙切齿地说出了那几个字。

“本殿同意冠军是李文博。”

他一旁的蓝发的美丽女孩也似乎看出了什么,悄悄地握住了炎舜宇的手,满脸同情与惋惜地看着白季鹤。

白季鹤握紧双拳,走到院长面前,愤怒地质问:“院长,你凭什么颠倒黑白?”

院长恼羞成怒,对着白季鹤呵斥道:“放肆!这是学院的决定,轮不到你来质问。”白季鹤气得浑身发抖,白夜凌赶紧过来拉住妹妹。这时,人群的有一贵族开了口。

“我就说嘛!女人怎么可能拿冠军,原来是违反了规矩……那不就是作弊嘛!”

“对……!作弊!”

白季鹤听到这些污蔑的话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炎舜宇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不忍,却又无可奈何,为了那个大任,那个能够拯救整个世界的大任,炎舜宇绝对不能允许出现任何危机到局势的安稳。

白季鹤不明白,书上所说的平等与自由,到底称得上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女性会遭受到如此的歧视。

她那以往强盛的性格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迷茫与慌乱,她丢下了自己的长剑,失魂落魄的在众人明目张胆的污蔑之下离开了赛场。

白季鹤回到家中,心情郁闷,却并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因为她知道,那样只会害了她自己。

一个人在人生最低谷时,会迎来什么?

当然会迎来更大的噩耗。

书读不了了,所以白家家主决定让白夜凌和其妹妹一同入嫁王家。

当白季鹤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她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己的父亲,声音颤抖地质问道:“爹,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们怎么能就这样嫁到王家去呢!”只见白家主一脸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孩子啊,这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家族的利益着想啊。况且,以王家的实力和地位,你们嫁过去后应该也不至于会受苦受累,日子总归不会太难过的。”

然而,白季鹤的心中却是满满的不甘心。她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大声喊道:“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身为女子,所以我的命运就得任由你们这样肆意摆布吗?我的未来凭什么要由别人来决定!”说完,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一旁的白夜凌默默地拉住妹妹那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的手,想要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白夜凌和白季鹤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她们的脸上,映照出那两张满是忧愁和迷茫的面容。

一只温柔的手与白季鹤的手合在了一起,白季鹤疑惑的看着姐姐,白夜凌顿了顿,说出了一句将改变她终生的话语。

“妹妹……我们走吧……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地方……去汉城,咱们去汉城,独自谋生。”

白季鹤听了姐姐的话,心中一动。汉城虽远,但总好过在这里任人摆布。她紧紧回握姐姐的手,坚定地点了点头。

白家家主重重的拍了桌子。

“什么!?你说那两个畜生他妈的出逃了?守卫还没有逮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说罢,扬起手就准备拍他一巴掌。

守卫捂着脸,却丝毫不敢反抗,他只是顿了顿,委屈地说道:“小姐说是去赏月,可谁知她们拿了银子就打晕我们逃之夭夭了啊……”

“给我找……!把这两个白眼狼找回来!”

路途艰辛远超二人想象。干粮很快吃完,野外还有野兽出没。一次遇到野狼围攻。

白季鹤筋疲力尽,白夜凌用魔法消耗狼群的体力之后,拿出小刀,将狼群挨个砍杀,二人逃过一劫,随后,她连忙抱起白季鹤,一路跑下了山,面对惊恐的妹妹,她将那把小刀递给了她的手上,以此来给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当她们终于抵达汉城的时候,那模样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原本光鲜亮丽的衣裳此刻变得皱巴巴且脏兮兮的,头发也凌乱得如同被狂风肆虐过一般。脸上还沾着灰尘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污渍,显得十分狼狈。

“姐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白季鹤一脸惊慌失措,她紧紧拉住姐姐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毕竟她年纪尚小,面对这样陌生而又艰难的处境,心中难免会感到害怕。

白夜凌虽然已经是个成年女子(就现实年龄而言),但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安逸舒适的环境之中,却称得上在温室里的娇花。此时此刻,她生平第一次如此真切地体会到了那种走投无路、孤立无援的滋味。可是,尽管内心惶恐不安,但她深知自己肩负着保护妹妹的重任。当初毅然决然地带妹妹离开,那么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险阻,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她也绝对不会让妹妹有一分差错。

她硬着头皮,大脑飞速运转,随后将目光盯到了一家还开着灯的餐厅。

白夜凌拉着白季鹤走进餐厅。

餐厅老板看到有人进来,习惯性的喊了句欢迎光临,可当他看到这两女子衣衫褴褛的样子,下意识以为是来讨饭。

一周之前,几位官大人来到他家餐馆吃饭,不仅没给一分钱,还把店砸了个稀巴烂,外加一系列纳税早已让他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失去了理想与善心的他只有金钱是唯一的伙伴。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抄起一旁的木棍,准备驱赶二人,就在老板举起木棍之时,白夜凌连忙用手护住,“先生……!我们不是来讨饭……是来讨要工作的!”

老板一听,将手种的木棍缓缓放下老板上下打量着她们,半信半疑地说:“你们能干啥?”白夜凌忙不迭地说:“我会洗碗拖地……!我妹妹力气大,可以帮忙打扫或者搬东西。”老板思考了一下,如今店里人手确实不够,而且看这两个女孩子也不像说谎的样子。“行吧,试用期三天,要是不行,立马走人,但愿你们别让我失望。”

随后便找了份纸,签了合同,白夜凌拿起笔,写下“李姚佳”三个大字,老板定眼一看,瞬间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二人。

“你们会认字……?”

白夜铃顿感不妙,她连忙找了个借口堵塞。

老板听后也没多想,不耐烦地转头,用那命令式的语气朝后门高喊道:“张语姛,你过来,告诉这两个新人该干些什么!”

话语刚刚落下,只见从远处缓缓走来一位年纪稍显年轻的妇女待走到近前,这位妇女名叫张语姛,二十五岁。

此时的张语姛看上去满脸倦容,仿佛已经连续工作了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强打起精神,伸手拉住面前的两人,然后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朝着后门走去。一路上,张语姛都低着头,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嘀咕着:“唉,又是两个前来打工的可怜姑娘啊……”

不多时,三人终于来到了后门口。张语姛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稍稍调整了一下状态,这才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两人,轻声问道:“你们之前有做过类似的工作吗?有没有相关的经验呀?”面对张语姛的询问,那两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毫无经验可言。

“那还真是麻烦……我问你们,你们知道后厨有什么人,什么人该干什么吗?”

“好吧……不知道,真是麻烦。”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诺,那边那个在读书的黄头发是我们的厨师刘梦琪,做菜的。我想想……然后店长有个儿子没在这,黑头发长得矮,是咱这的厨师长,在后厨,你得听他的的,我是厨师助理,你们两个是勤杂工,就是打扫卫生的……”

二人听着张语姛的解释连连点头,待张语姛将该介绍的介绍完后,便开始给姐妹两人安排任务了。

她们的任务很简单,把厨房的角落打扫干净就行了。

据张语姛所说,厨房里有专门的宿舍可以住宿,一间房有八个床,八个床全是长了霉的木板,房间内部也是不带任何装饰,跟住在山洞里一样,她们这八个老成员早已习惯这个鬼地方,就看姐妹二人是否能够接受了。

白夜凌和白季鹤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表示能够接受。她们开始努力打扫厨房角落,虽然环境恶劣,但两人互相鼓励。

她们也跟刘梦琪这位可爱单纯的小姑娘好上,得知了她曾经的悲惨经历。

她三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幸地失去了双亲,从此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好在还有她那唯一的亲人——祖父,含辛茹苦地将她抚养长大,一直照顾到她年满十四岁。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就此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由于刘梦琪天生丽质、容貌出众,当地的某个权贵对她心生觊觎。于是,在权势的压迫之下,她被迫成为了这个权贵的小妾。自那时起,她每晚都过着如同猪狗一般悲惨屈辱的生活。

时光匆匆流逝,终于熬到了她十六岁那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贵族竟然因为作恶多端而被官府判处死刑,并送上了断头台。可对于他所犯下的种种罪行,刘梦琪却是一无所知。她仅仅知道的是,按照律法规定,接下来要被送上断头台的将会是他的正妻以及其他几位小妾。

惊恐万分的刘梦琪深知自己也难逃厄运,于是趁着夜色,不顾一切地逃离了那座犹如牢笼般的别墅。可惜天不遂人愿,在逃亡途中,她还是被巡逻的官兵发现并逮捕了。随后,这些无情的官兵对她展开了长达数个小时惨无人道的折磨。最终,遍体鳞伤的刘梦琪被强行押送回了刑场,眼看着就要人头落地。

千钧一发之际,官府突然传来消息称刘梦琪并无罪过,应当立即予以释放。就这样,死里逃生的她虽然重获自由,但此时的她早已是身无分文、走投无路。无奈之下,只好辗转来到这里,寻求一份能够维持生计的工作。

在了解刘梦琪的遭遇后,白季鹤和白夜凌更加珍惜现在的工作机会。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他们已经在这里工作满三个月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与适应,白季鹤和同伴渐渐对这里所有见不得光的龌龊之事习以为常。

平日里,无端遭受店长的斥骂甚至殴打都已成为家常便饭;而那店长的儿子更是肆无忌惮地对女店员们百般骚扰,可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似乎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琐事罢了。然而,就在那天,一件惨绝人寰的悲剧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当那一幕呈现在眼前时,白季鹤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一六二五年四月八日晚上十九点,夜幕降临,天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黑色帷幕所笼罩,显得格外昏暗压抑。楼房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笼,奢靡金钱的氛围弥漫在整个汉城。

放眼望去,街边的商店灯火通明(灯是用雷属性所做的),橱窗里陈列着各种奢华的商品,闪耀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那些精美的珠宝首饰、高档的时尚服饰以及名贵的艺术品,无不展示着财富与地位的象征。路上的行人们身着华丽的服装,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高贵和傲慢。他们或手持昂贵的手包,或佩戴着璀璨夺目的饰品,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珠光宝气。

在那家古色古香、弥漫着浓郁烟火气息的小餐馆里,两姐妹正如同往日一般,忙碌地穿梭于桌椅之间,手脚麻利地做着各种繁杂琐碎的活儿。她们一个擦拭桌子,另一个则忙着收拾客人用过的餐具,额头上都已渗出微微的汗珠,但却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就在这时,只听得“嘎吱”一声响,餐馆的大门缓缓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身着华服、气宇轩昂的官人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他身后紧跟着几位威风凛凛的护卫。这一行人一进门,餐馆的宁静便被打破。

那位官人环顾四周之后,一双眼睛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店内的女员工身上来回游走,嘴角还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轻佻笑容。待他们落坐点餐完毕,在用餐期间,这位官人更是变本加厉,不断地指使店员们为其端茶倒水,稍有不如意之处,便横眉冷对,大声呵斥,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

一直在角落里默默干活的白季鹤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然而,面对这样有权有势之人,她深知自己无力与之抗衡,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愤怒,继续埋头苦干,同时祈祷着这场闹剧能够尽快收场。

只见那官大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桌前,将菜单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随后大手一挥,把上面所有的菜都点了个遍。这一通操作之后,他似乎终于心满意足,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此平息的时候,店里突然走进来一个人。店长不经意间抬头一瞥,瞬间脸色大变,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呆立当场。原来,这位不速之客是店里的一位老故人,而这个老故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这里撒泼闹事、砸坏店铺还拒不付钱的那个人。

此时此刻,店长心中的愤怒和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想起当初那人嚣张跋扈的样子,以及自己所遭受的损失和委屈,不由得浑身发抖。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哆哆嗦嗦地走上前去,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问道:“两位大人,请问您们还需要些什么吗?”

听到这话,那官大人先是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震耳欲聋。然后他斜睨了一眼店长,满不在乎地说道:“给我拿几杯好酒上来。”说完,他悠然自得地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白季鹤为二人拿来了好酒,倒上之后,后厨传来食品心不够的消息,于是店长便安排白季鹤与白夜凌马上去往商场将菜买回来。

她们不带丝毫犹豫地跑出了店门,路上,白季鹤牵着白夜凌的手,不解地问着姐姐,“为什么我们的店一直来官人呢……?”

白夜凌想了想,道:“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这里位置特殊吧,好妹妹,你看看,咱这离城门最近,而隔壁恰好又是旅馆,而一般人出入汉城一般会选个便捷的地方吃饭吧?”

白季鹤若有所思,过去了十多分钟,她们买完了菜品,走到了餐馆门前,可令人不解的是,餐馆的大门经闭,已经挂上了“關門”的牌子,至于内部也是一片昏暗,姐妹两内心一震,她们认为官人可能早已因为菜品没到而选择离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们两个指定少不了店长的一顿打,她们不敢拿出钥匙直走正门,于是轻声走到建筑后门,悄无声息地推开们后走进了后厨,可当她们正欲上楼去宿舍之时,却听到了来自大厅的一阵男人狂笑声。

那笑声令二人毛骨悚然,但那强烈的好奇心驱动着她们顺着门缝望去,却看到了令她此生最难以忘怀的事情……

只见那名曾经来店里撒泼的人和官人正站在一起,周围是被绑着的女店员,包括刘梦琪。那官人狞笑着说:“这些女子,长相倒是不错。”

那店长则是乖巧地站在他身旁,不敢出一句话。

“喂,既然饭吃不成,那么……吃吃你们店的女人如何?”

店长连忙点头应和,“可以!大人你能享用她们……是她们一辈子的福气……我……我没有意见!”

那两位官人仔细打量着被绑住的八个店员,一眼便看中了刘梦琪这位伶俐弱小的女子,随后,那位留有胡子的中年官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六把小刀,命令守卫拿来六个苹果,随后递给另一旁的官人,笑嘻嘻地说道:“来来来……我喜欢一个人,我们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用这刀飞中苹果,谁赢了,那女人归谁……如何?”

“好主意!”

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之后,那位留着胡须、面容冷峻的男子最终赢得了胜利。只见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朝着刘梦琪走去。

走到刘梦琪面前后,他先是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紧接着,他用一种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说道:“诸位守卫们,你们也一同加入这次狂欢吧!”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挥手,下达了命令。

刹那间,原本安静站在一旁的十个守卫被解除封印,那群魔鬼纷纷露出狰狞的面目,如同一群饿狼般向着那群可怜的女性猛扑过去。

看到这一幕,白季鹤吓得连忙用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因为发出声响而暴露自己的位置。她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而身旁的白夜凌同样也是满脸惊恐之色,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女人的哀嚎与男人的狂笑回荡在大厅,深深惊动了二人的心,白夜凌目瞪口呆,她直冒冷汗,全身软了下来,瘫在地上,又突然想起来什么,连忙捂住自己妹妹的眼睛,准备带她走出后门,逃离这个鬼地方。

可令人意外的是,后厨的锁此时被打开,原来是心有不甘地店长准备逃离此地,姐妹两哪知道是店长?连忙躲进了柜子里,直打着哆嗦。

可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位女店员不堪受辱,用牙齿咬向了一位士兵,士兵恼羞成怒,一拳将她打晕在地,那位可怜的店员后脑撞到了桌子上,流出了鲜血,胡子官人看见这一幕,连忙放下自己怀中麻木不仁、行尸走肉的刘梦琪,经过一番鉴定,才发觉已经闹出了人命。

胡子官人慌了神,他怕此事传出去影响自己的仕途。他恶狠狠地扫视一圈,吼道:“今天这事,谁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下场就和她一样!”众人噤若寒蝉。他又看向店长,“你处理好这尸体,莫要留下把柄。”

转头便准备离开。

“不行……!”

他又突然回过头,“女人怎么可能保得住秘密!?”

胡子官员马上命令守卫,“你们几个,把这里的女人全部杀了,别留一个活口!尸体抛进海里,海里捞出几句自杀的尸体在汉城不奇怪!更何况,这群娘们没有几个是有家人的。”

“愣着干嘛?给我动手!”

清澈的拔刀声回荡在了大厅。

…………………………………………

“可惜了……这个叫刘梦琪的姑娘挺好看的。”

胡子官员擦了擦长刀,满脸遗憾地望着自己的同伴。

同伴微微一笑,将刀收入刀鞘,“没事,等会去青楼找几个不就行了吗?”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他们让守卫处理尸体,勾肩搭背地离去了……

"走......走了么?"白夜凌声音颤抖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抖动起来。她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推开柜门。

就在白夜凌准备跨出柜子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紧紧拉住了柜门。

"妹妹......?"

白夜凌不解地望向白季鹤。

而白季鹤满脸惊恐,双眼瞪得大大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刚刚的事情已经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致使她再也不敢出去一步。

白夜凌深吸一口气,握住妹妹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怕,姐姐在呢。”她再次小心地探出头查看,确定那些恶人真的走了。姐妹俩从柜子里爬出来,看着满地的血腥和狼藉,忍不住落泪。

白夜凌带着妹妹悄悄潜回宿舍,收拾了仅有的一点细软,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她们住在旅店里的住宿,脑海里还浮现着刚刚的场景。

白季鹤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上学时所学的那些知识与眼前所见的现实之间为何会存在如此巨大的反差。

那时的书本告诉她,这个社会充满着光明和美好,每个人都怀揣着一颗仁德之心,人与人之间相互关爱、互帮互助;世间万物皆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整个世界都遵循着公平正义的原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然而,如今踏入社会后的种种经历却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她那颗曾经纯真的心。她目睹了人性在私欲驱使下的扭曲与堕落;她目睹了弱势群体在不公平的待遇下苦苦挣扎,却得不到应有的帮助和支持;她亲身感受到了贫富差距所带来的鸿沟,以及权力和金钱对公平正义的扭曲。

这些残酷的现实就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无情地冲击着她心中那座由书本构筑起来的理想城堡。她感到无比震惊和困惑,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和适应这一切。

白夜凌此时已经入睡,而她则是坐在床上,满脸的惊恐,她不明白,不明白。

为什么……为什么女性们就该被歧视呢?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高贵低贱之分呢?

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如此的黑暗呢?

我们认清了现实,又有什么用呢?我们为什么只能感叹世界的双面性呢?我们为什么不去改变这一切呢?我们为什么不去奋斗、不去反抗呢?

为什么,被压迫者就只能做猪羊牛马呢?!

有没有一种办法能够改变这一切?

有吗?

白季鹤看到了一个东西,是她用来防身的小刀,她将小刀握在手中,心中坚定了些什么……

唯有砸烂旧世界而为人民带来光明与希望,才是唯一的良方……

第二天清晨,阳光照进房间,也照进了她的心理。

白季鹤叫醒了白夜凌,眼神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坚毅。白季鹤握紧小刀,她跟自己唯一能信赖的姐姐述说自己最后的理想,而这两位姐妹早已达成了共识,决心共同朝着那个目标开始奋斗。

“根据我在学院当中所掌握和了解到的各种信息及情况,可以明确地知晓......就当下而言,在咱们国家范围内,那些敢于暗地里公然反抗腐朽没落、专制独裁的封建朝廷统治的各方势力里面,似乎仅仅只剩下唐文所在的那一拨人了。”

“姐姐......可是唐文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反对朝廷的呢?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呀!”

白夜凌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说:“嗯......其实那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你想想看,当初你出生那会儿,唐文是不是曾经特意送来一份厚礼给咱们白家呀?关于这个事情,我也是后来偶然间从父亲那里听到他说了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接着,她压低声音模仿起父亲当时说话的语气说道:“‘唐文这家伙如此行事......是想在陛下死后……拉拢我一起夺权么……’”

说到这里,白夜凌稍稍停顿了片刻,继续分析道:“从这句话就能明显看得出来,咱家父亲早就已经察觉到唐文隐藏极深的反动意图和野心勃勃的政治企图啦!不仅如此哦,还有一回,我无意间偷听到父亲跟一位来访客人之间的交谈内容,从中获知了唐文一直以来所倡导推行的理念乃是自由民主制度。而官府之所以迟迟未曾对其采取严厉打击镇压措施,究其原因无非就是苦于尚未搜寻到确凿无疑的罪证,同时又担心贸然出手会激起民愤,引发社会动荡不安,难以向广大民众交代清楚......因此才选择暂且按兵不动,冷眼旁观事态发展。综合以上种种迹象表明,唐文蓄意谋反之事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确凿无疑喽!”

听完姐姐这番详尽透彻的剖析讲解后,白季鹤追问道:“那姐姐,既然现在情况都已经这么明朗清晰了,那咱们要不要考虑前去投靠他们呢?说不定跟着唐文一块儿干,将来真能推翻这万恶的封建朝廷,建立一个全新的自由平等国度呢!”

“也许吧……我们现在走投无路,也只能去加入他们了。”

她们小心翼翼地下了那略显昏暗且有些狭窄的楼梯,缓缓地走到了大街之上。只见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每个人都匆匆忙忙地赶着自己的路,脸上或带着微笑,或面无表情,整个场面看似平静而又祥和。然而,只有这对姐妹清楚地知道,在这看似美好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无尽的黑暗与危险。

一路上,姐妹二人不断向路人打听着唐文势力所在的具体方向,并根据所得到的信息艰难地前行着,不过,若是他们的势力真能从一群路人口中就能得出,那未免也太不现实了。她们左思右想,不断的分析自己片面的消息,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突然从前方传来,紧接着便看到一群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官兵如潮水般朝着她们汹涌而来。姐妹俩心中猛地一惊,瞬间想起了之前在餐馆里发生的事情,不禁暗自思忖:难道那件事已经败露了?想到此处,两人的心跳骤然加速,额头上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细汗。

正当姐妹俩紧张得不知所措之时,那群官兵却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直地从她们身边走了过去。姐妹俩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些官兵并非冲着她们来的,而是正在追捕一名小偷。经历了这场虚惊之后,姐妹俩不敢再有丝毫耽搁,急忙加快了前进的步伐,而后又继续消化所得的消息。

经过一番讨论与一番询问,她们猜测,唐文势力的联络点极有可能是一个不起眼的餐馆、酒店亦或是茶馆,而从古至今,酒馆与茶馆绝大多数都是那群英雄豪杰的聚集地,所以这两者概率最大,可是官府也肯定知晓这两个地方极有可能会有他们的踪影,一定回大规模的搜查这些地方,这样看来,餐馆貌似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最起码在二人在餐馆打工之时,没有任何的官兵来搜查,但还是那句话,她们知道,官府也肯定知道,于是,她们准备一个一个的试。

第一个地点,就是一家外表看上去颇为破旧的茶馆。刚一踏入茶馆大门,一股陈旧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此时,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看似普普通通的伙计连忙迎了上来,他的手背在后面,警惕却又带着服务式的微笑看着姐妹俩。

“两位女士们,早上好,我十分抱歉,现在的茶馆暂未营业,还请诸位隔日再来,请回吧。”

白季鹤却不肯挪动脚步,她直视着伙计的眼睛,低声说道:“我们不是来喝茶的。”

“不是喝茶……?等等!你有些熟悉……”

说罢,他从口袋出拿出了一份寻人启事,上面的署名的是白家家主,而寻的人正是二人。

他脸色一变,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他上下打量着姐妹。良久,伙计缓缓开口:“知道唐文吗?”

“知道!”

白夜凌赶忙解释她们在餐馆的遭遇,以及对这个黑暗世道的不满。

伙计沉默了一会,才明白二人的来意,思考一会后,探头看看周围有没有人,随后火速将二人拉向屋子,姐妹二人这才看见,那人背着的手紧握着一柄匕首,而他的右手紧握的是一杆长式击发枪。

进入屋子后,伙计小声说道:“你们来找唐文是很危险的事,朝廷一直在追查他的踪迹。”白季鹤坚定地回应:“我们不怕,我们只想改变这个黑暗的世道。”伙计点点头,“那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或许他能决定是否让你们留下。”

只见那人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那扇略显陈旧的后门,然后侧身站到一旁,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示意两人走进后院。当他们踏入后院时,一股凝重的气氛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只见院子里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木椅,上面正端坐着几个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人。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身着便装的男子突然察觉到了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到来。他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警觉,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拔出别在自己腰间的击发枪,并迅速站起身来,将枪口直直地指向了这两个人。

“什么人?!”随着一声怒喝,他手中的击发枪也随之微微颤动起来。与此同时,另外三个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猛然抬起头来。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们纷纷伸手摸向各自腰间,眨眼间,四把手枪便齐刷刷地对准了那两个人。

不一会,门口类似守卫的人也反应了过来,又有三杆步枪对准了二人。

然而,当他们看清楚来人身上佩戴的二色勋章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万分。其中一人甚至忍不住低声咒骂道:“他妈的......官府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呆在原地,不准乱动一下!”说罢,他紧紧握住手枪,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之上,仿佛只要稍有异动,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白季鹤赶紧大声喊道:“误会了,我们不是官府的人。我们是来投奔唐文的。”其中一个看似首领的人示意手下放下枪,然后缓缓走近姐妹俩,“你们凭什么让我们相信?”白夜凌将餐馆发生的惨事娓娓道来,眼中含泪诉说着对这个黑暗世道的痛恨。那首领听后,神色稍有缓和,“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轻易相信你们。”这时白季鹤掏出了自己防身的小刀,割破手指,滴血为誓,“我们愿以血立誓,真心追随唐文先生,若有背叛,不得好死。”众人见状,终于收起了戒备。

其中一人站起来说道:“既然你们找到这儿,便是有缘。但加入我们,就得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姐妹俩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首领似乎确认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引领着姐妹俩走进了一间隐蔽的暗室之中……

密室中,一气质儒雅的中年人静静地端坐在一把古朴的椅子之上。他便是唐文,反抗朝廷的先锋,自由秩序派(帝洛资产阶级派)的领导人,自由秩序党的创始人。

此人面庞轮廓分明,下巴处蓄着一撮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须。再往上看,他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至于为何不留长,大抵是为了宣誓对封建的敌视,他身穿一黑色制服,在他身后的,是整个党派的旗帜。

唐文抬眼打量着姐妹俩,用审讯的眼光看待着二人,唐文审视许久后,缓缓开口:“你们可知,追随我意味着什么?”白季鹤上前一步,“意味着与黑暗抗争,哪怕付出生命。”唐文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了解政治么……?”

二人沉默地摇摇头。

“可听过民主这一词么……?”

“没有……?好吧,你们认为……刘祇郭解放了洛人,还是宇翰林解放了洛人?”

白季鹤顿了顿,如实答道:“是宇翰林先生。”

唐文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你们宣布要成为党员,首先,你得有党籍,我会带你领取,领取之后你便是正式党员,不会有什么考验的,我们这里……”

他吸了一口烟。

“只求信仰与真理,不求成绩……”

“我们不仅仅是受能力好的人,我们要的,是有信仰以及愿为人民、真理、党派而牺牲的人。”

“入党之后,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服从上级安排,呼……待你们两个正式加入之后,就跟我去暗室里学习知识吧,我们会教你怎么认字,教你政治,教你民主,你所做的,就是办好我们给你安排的工作,衣食住行不用愁,因为……我们还没有与封建派正式为敌。”

“过来吧。”

姐妹俩紧紧地跟随着唐文那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进暗室。

唐文率先踏入其中,他熟练地走到一个老旧的木桌前,轻轻地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伴随着轻微的“嘎吱”声,抽屉被完全打开了。只见他右手顺势伸进自己的口袋里摸索着,不一会儿便掏出了一支精致的钢笔。紧接着,他又将左手伸向抽屉内,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两份泛黄的文件。

唐文手持钢笔,微微俯身,开始在文件上快速地涂涂写写起来。笔尖与纸张接触时发出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暗室内显得格外清晰。没过多久,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然后面带微笑地将刚刚完成修改的两份文件递向了姐妹二人。

姐妹俩见状,赶忙伸出双手,接了过来。

“在这里签字,签了,你们便是正式的党员了,你们可以看看上面的内容。”

说完,他又掏出一根烟吸了起来。

姐妹二人审视着文字:

(一),堅決無條件服從上級命令。

(二),永不背叛黨派,違背者,格殺勿論。

(三),不歧視任何民族、他國人士,不歧視女人亦或是男人,不歧視老人兒童。

(四),堅信譚俊宏思想體系,嚴格打擊反對譚俊宏主義勢力。

…………………………………………

二人审视完毕后,义无反顾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字,随后,唐文拿出一个盖章,在文件最左下方,印下了一颗白星,印完之后,他又拿出两个绣有白星的袖章,嘱托二人带上之后,便将她们带去了一个地方。

二人紧跟他的脚步,缓缓踏入室内。刚一进入,便感觉到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内的光线稍显昏暗,几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环顾四周,可以看到墙壁边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和厚厚的卷宗。这些书籍有的已经泛黄,仿佛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洗礼;而那些卷宗,则用细绳紧紧捆绑着,透露出一种严谨与庄重。

在另一面墙上,悬挂着一幅幅巨大的图表。仔细看去,这些图表详细地展示着王朝庞大的统治架构以及各个地区的资源分布情况。从山川河流到农田矿产,无一不在图中标注得清清楚楚,让人一目了然。

再往房间中央望去,只见无数张木质书桌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每张桌子旁边都放置着一个柔软的垫子,以供人们就座学习。而在最前方,一块偌大的黑色木板格外引人注目——那便是讲课所用的黑板。

唐文微笑着走到二人面前,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她们坐下。然后,他转身走到一旁的书架前,从中抽出一本厚厚的册子,迈步回到二女身边,并将其递了过去。“据我所知,你们都是读过书的孩子。”唐文温和地说道,“这里呢,就是咱们的学堂。你们学习一周之后,就会有人为你安排任务,你所做的,就是服从安排,明白?”

二人点点头。

随后,白季鹤和白夜凌跟随唐文走进学堂,坐到书桌前。唐文将那本厚厚的册子递给白季鹤,轻声说道:“这是我们的基础教材,包含了我们党的理念、历史以及未来的目标。你们需要在一周内熟悉它的内容,这是你们成为党员的第一步。”

白季鹤接过册子,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自由、平等、博爱——我们的终极追求。”她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唐先生,我会努力学习的。我希望能为改变这个世界尽一份力。”

唐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很好,季鹤。你们姐妹俩的经历让我看到了决心和勇气。这个世界需要更多像你们这样的人。记住,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推翻旧的封建统治,更是要建立一个没有压迫、没有歧视的新世界。”

白夜凌也拿起册子,认真地翻阅起来。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幅插图上——画中,一群男女老少手挽手,站在阳光下,脸上洋溢着自由的笑容。她轻声说道:“这样的世界,真的很美好。”

唐文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是啊,很美好。但要实现它,我们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你们准备好迎接挑战了吗?”

姐妹俩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们准备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姐妹俩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白天,她们和其他新党员一起听课、讨论,学习党的理念和斗争策略;晚上,她们则在灯光下复习笔记,互相提问。白季鹤的风属性魔法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熟练,她常常在练习魔法时想象着用它来保护那些无辜的人。

一周后,唐文将姐妹俩叫到办公室,递给她们两份任务书:“你们已经完成了基础学习,现在是时候付诸行动了。季鹤,你的任务是去城西的工人区,那里有一场工人集会,你需要去了解他们的诉求,并将我们的理念传达给他们。夜凌,你去城南的贫民窟,那里的情况更加复杂,但也是最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

姐妹俩接过任务书,心中充满了使命感。白季鹤握紧拳头:“唐先生,我们会完成任务的!”

在姐妹俩分离之前,白季鹤拍了拍姐姐的肩膀,白夜凌疑惑的看着她,却只见白季鹤将一把小刀给予了她。

“姐姐,我想,这个可以给你防身用。”

姐姐欣然接过小刀,随后向她告别。

城西工人区的集会比想象中更加激烈。工人们围坐在一起,愤怒地讨论着低下的工资和恶劣的工作环境。白季鹤站在人群中,耐心地倾听他们的声音。当她终于有机会发言时,她深吸一口气,用坚定的声音说道:“兄弟姐妹们,我知道你们的痛苦。我们自由秩序党会为你们争取权益,我们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她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引起了工人们的共鸣。有人开始鼓掌,有人高呼:“我们相信你!”白季鹤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但她的心中充满了希望。

与此同时,白夜凌在城南的贫民窟遇到了更多的困难。这里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饥饿、疾病和绝望充斥着每一个角落。白夜凌用她的冰属性魔法为孩子们制造冰块降温,用魔法净化污水,为居民们提供干净的饮用水。她的努力逐渐赢得了人们的信任,他们开始向她倾诉自己的苦楚。

白夜凌坐在一个破旧的小屋前,望着眼前这些无助的人们,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几天后,姐妹俩回到唐文的办公室,汇报了自己的任务进展。唐文听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做得很好。这些经历会让你们更加明白我们的使命。记住,我们的力量来自于人民,我们的目标是为了人民。”

白季鹤和白夜凌相视一笑,她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们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但她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而这一刻,她们的心中充满了力量和希望。

“为了自由和平等,我们会一直战斗下去!”白季鹤握紧拳头,声音中透出无畏的决心。

唐文看着二人很是欣慰。一次,唐文在探访民间时看到一人妻憔悴麻木的脸庞时,不禁感到悲哀,而后又回党内看到白季鹤工作时爽朗时的笑容之时,他大有感悟,从那天开始,他的心中便萌生了解放女性,发动女性,让她们也投奔组织的想法。

六三四年夏。

自由秩序党寥寥无几的女性被号召到开会所,在这次会议上,唐文向她们部署了一个任务。

“向女性同胞宣传思想,成立解放女性的组织。”

领导人:白夜凌。

会议当中,白夜凌先是一震,她不干相信唐文居然将这位给予了自己,她明白唐文对她的重视,深知自己责任重大,她惶恐,在自己发表言论之时,提议用选举形式,让会议的女性投票,选出领导人。

结果:会议十八人,白夜凌十五票。

会议结束之后,她尽管惶恐,却又满腔热血,当她看到妹妹期待与仰慕的眼神之时,她紧咬嘴唇,下定决心大干一场。

既然自己是领导人,首当其冲的,便是了解党内女性,要融入她们,不带官架子,尽量亲切一点,并且要坚决杜绝小团体的出现,因为这完全不利于组织行动。

白夜凌开始积极行动起来。首当其冲的,便是党内最为年长的女士----云初凝。

据说,她今年三十四岁,十六岁时结过婚,她十分幸福,自己的丈夫是自己所爱之人,但新婚无年,丈夫却死在了工地上,索要赔款没成,反倒被老板殴打一番,声誉毁如一旦,金钱一无所有,她需自己一人养活二个儿子、一个女儿,可惜造化弄人,她最终白发人送黑发人,至于原因她从来不提,因此也没人知晓,她曾有过工作,但却因抵制老板调戏女同事,被辞了职。

在她三十五时,她那绝望黑暗的世界却出现了一道曙光。山穷水尽的她在唐文一次街头演讲之下,看到了希望,加入到自由秩序党内。

在党内,她是年轻女性眼中的可靠的存在,但在她心里根深蒂固的封建理论却难以彻底磨灭,在男党员的无理由批评之下,她性情却显得过于软弱。

白夜凌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决定先从与云初凝交朋友开始。她找到云初凝,主动与她攀谈,了解到云初凝的艰辛过往后,更是满心同情与敬佩。白夜凌没有摆领导人的架子,而是帮她分担工作,陪她聊天解闷。

云初凝起初对白夜凌还保持着距离,但在白夜凌的真诚与热情感染下,渐渐放下了戒备。她被白夜凌的善良和坚定所打动,开始向白夜凌吐露心声,诉说自己的迷茫与困惑。白夜凌耐心倾听,用自己和妹妹的经历鼓励云初凝,要勇敢地摒弃封建思想,相信自由平等的力量。

在白夜凌的带动下,云初凝开始积极参与党内活动,主动向其他女性党员宣传党的理念。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们,女性同样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为争取自由平等而奋斗。云初凝的变化也感染了其他女性党员,大家团结一心,共同为成立解放女性的组织而努力。

与此同时,白季鹤在城西工人区的工作也取得了进展。她不仅深入了解了工人们的诉求,还积极与当地的党组织取得联系,共同商讨解决方案。白季鹤用她的风属性魔法为工人们制造凉风,缓解他们的疲惫,还帮助他们改善工作环境。工人们对白季鹤充满了感激与信任,纷纷加入到自由秩序党的队伍中来,为争取自己的权益而战。

白夜凌和白季鹤姐妹俩在各自的战场上发光发热,她们的故事在党内传为佳话。唐文看到她们的成长与进步,感到无比欣慰。他深知,这些年轻的力量将是推翻封建统治、建立新世界的中坚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解放女性的组织逐渐壮大,越来越多的女性在白夜凌的带领下,觉醒并投身到革命事业中。她们在街头巷尾宣传党的理念,为受压迫的女性提供帮助,鼓励她们勇敢地站起来,争取自己的权利。

在一次大型的女性集会上,白夜凌站在台上,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讲:“姐妹们,我们不再是那个被封建礼教束缚、任人宰割的时代的女性了!我们有力量,有智慧,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让我们团结起来,为了自由、平等、博爱的新世界而奋斗!”台下的女性们被白夜凌的话语所鼓舞,纷纷高呼口号,表达自己对革命事业的支持与决心。

白季鹤也在工人区组织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抗议活动,工人们高举标语,要求提高工资、改善工作环境。在白季鹤的带领下,他们有序地向当地政府进发,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政府迫于压力,不得不与工人代表进行谈判,最终答应了他们的部分要求。

姐妹俩的行动不仅在本地引起了轰动,还激发了其他地区人民的斗志。各地的党组织纷纷效仿,开展了一系列的抗议活动和宣传工作,自由秩序党的影响力不断扩大。

然而,革命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在一次秘密会议上,封建派们商议对策,决定对自由秩序党进行严厉打击。

**O年八月二十日。

白夜凌街头演讲,人群沸腾,封建军队来犯,夜凌遭逮,党内间谍拯救无效,八月二十五日,处以绞刑,享年二十六。

**O年八月三十日。

自由秩序党妇女解放组织副领导人云初凝于家被捕,间谍拯救无效被捕,九月五日两人处以绞刑。

**O年九月七日,朝廷正式宣布打压唐文派及自由秩序党。

**O年九月十五日,白季鹤被当选为妇女解放组织领导人,更名为妇女阵线……

党内,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白季鹤一脸忧伤地坐在那张略显破旧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膝盖之间。她的目光空忧伤,思绪早已飘向远方,心中满满的都是对那位与她一同出生入死的亲姐姐的深深思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响动突然从紧闭的大门处传来。沉浸在悲伤中的白季鹤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用手迅速抹了一把眼角尚未干涸的泪水,然后顺手拿起桌上一张皱巴巴的纸,胡乱地擦拭着脸,将那残留的泪痕抹去。做完这一切后,他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什么似的,赶紧把手中的纸巾揉成一团,准确无误地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接着,白季鹤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下来,同时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镇定。终于,她鼓足勇气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那扇发出声响的大门。

当白季鹤伸手握住门把,轻轻转动并推开大门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原来是唐文的夫人,顾清浅女士。她身着一袭素雅的旗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和关切。

“夫人,晚上好。”白季鹤微微颔首,向眼前的女子行礼问好。

“晚上好,白季鹤。”夫人微笑着回应道,她的目光落在白季鹤身上,带着几分亲切与关切。

白季鹤静静地站在那里,轻声问道:“夫人,不知您深夜来访,有何要事?”言语间透露出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对夫人的尊重。

顾清浅缓缓迈步走进房间,她的脚步轻盈得如同飘落的花瓣。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淡雅的香气也随之弥漫开来。走到门边时,她轻轻地关上了门,仿佛生怕惊扰到这宁静的夜晚。

“我初次见到你时,还是位小姑娘呢。”顾清浅的声音悠悠传来。

白季鹤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是么……?让您见笑了。”她的语气谦逊有礼,心中却不禁涌起一阵感慨。岁月如梭,转眼间自己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不……我认为,当初可爱的你就像清晨绽放的花朵一般娇嫩动人,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而在经历过无数次艰难险阻和激烈斗争的洗礼后,你如今已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在未来被人们传颂千古的革命女豪杰。”顾清浅的话语真挚而诚恳,她望着白季鹤的眼睛,眼中满是赞赏与钦佩。

白季鹤听到这番话,心中感动不已。一直以来,她都以坚强勇敢示人,从未轻易表露内心的脆弱。然而此刻,面对夫人如此温暖的赞美之词,她那如钢铁般坚硬的心防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就在这时,夫人突然伸手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白季鹤。

一把小刀……

刹那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雪。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泪水夺眶而出。

夫人见状,心疼地走上前去,温柔地将白季鹤紧紧拥入怀中。她轻轻地拍打着白季鹤的后背,就像母亲安抚受伤的孩子一般。白季鹤则伏在夫人的肩头,放声痛哭起来,尽情宣泄着姐姐逝去的悲伤。

“逝去的人已无法返生,我们与她早已割了一条黄泉,身为活着的我们所做的,是继承她的意志,因为怀恋她没有用处,所以我们要去成为她。”

哭了一阵的白季鹤情绪渐渐有所好转,她向夫人道谢,在顾清浅的安慰之下,她暂时脱离了忧伤的状态。

自那日起,白季鹤犹如被点燃了内心深处的一团熊熊烈火一般,开始全身心、近乎疯狂地投入到了解放妇女这项伟大而艰巨的工作当中去。她不分昼夜地奔波于各个地方,宣传男女平等的思想,倡导女性应有的权利和自由。无论是繁华都市的街头巷尾,还是偏远乡村的田间地头,都能看到她那忙碌且坚定的身影。面对来自传统观念的重重阻力与质疑声浪,白季鹤从未有过丝毫退缩之意,反而以更加昂扬的斗志勇往直前。她坚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打破封建枷锁对妇女们的束缚,让她们真正获得属于自己的尊严和平等地位。

**二年。

白季鹤决心于汉城进行游行。

…………………………………………………………

中秋结束,三人回到院内,继续过着与往常无异的读书生活。

工业革命促使着资产阶级不断发展,帝国的殖民掠夺也为他们积累了源源不断的财富,渐渐的,资本开始不满足现状。尽管在和平条约中封建的老顽固们为资产阶级谋得了二色权力,能与各大官员平起平坐,能够合法地体验贵族的体验,不过,他们当然不会就这样止步不前,他们从一开始便计划着夺取政权,但又碍于炎宗正强悍的实力以及千年和平的约束导致他们迟迟不敢行动,因此,自炎宗正王朝建立以来,还未曾有过资产阶级的革命,而如今,那位英雄皇帝在几年前,终于驾崩了……

为了砸破封建制度在这个国家五千年的黑暗统治,以唐文为首的资产民主派便时刻准备“造反”。

可是,要怎么反呢……?

人民在哪里,胜利就在哪里,科举制度麻痹了不知多少清醒的知识分子,他们首先要做的,便是思想改造,开展思想解放运动,于是,在三年前,被后人名为“文化革新运动”开始了。

汉城一直以来就是革命老区,无论是领导卫国军的谭俊宏亦或是解放洛人的赵文祥这些老前辈都选用了此地作为领地,他们自然也在这里开展了报社,以文学的方式,企图唤醒麻木不仁的群众。

他们最大的成功无非就是出现了两部史诗级巨作,一个为罗贯中先生所书写的《三国演义》,一个为吴承恩先生所书写的《西游记》,这两部文学作品的影响力不言而喻,且我没有任何资格能够评价。官府认为这两书文采实在太高,竟直接将他们列为了两大名著,并在文化学院中引导着学者们诵读此书,到了今年,贵族的青少年们如饥似渴地读着这两部,尽管作品跟资本主义搭不上一点关系。

(注意,此世界观的历史是在唐朝灭亡后发生改变的,因此,此世界没有宋朝及后来的所有王朝,由此也不存在《水浒传》以及《红楼梦》)

帝洛皇家学院自然也不例外,在院内的文学坛上,自然也有看这两部书颇有感悟,随后脑子一热便在上面投稿自己所写的与武侠以及仙侠有关的小文章,寒林二人从小便爱行侠仗义,对此类主题的作品毫无抵抗。

他们每日都会挑个时间凑空去看看,有条件还会顺几本去教室里细细品尝。

今日,二人一如既往的拿了几本在课余时间内阅读,炎临天走进室内,面无表情,貌似中秋他所看到的事件还在眼前,他迷茫着、他忧郁着,抬起头,望见教室里面数多学员之后,怕失皇子威严而被父皇所骂,拍了拍脸,恢复以往二皇子的威严,缓缓走到自己的位置,插在二人中间,望见两人手中的书卷后,起了好奇心,指了指,问道:“你们在看些什么?魔法吗?”

寒林见他起了好奇,大脑马上开始运转,准备也让炎临天也来尝尝仙侠之类的魅力,他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了法子,正欲开口,没曾想炎临天接过林风天手中那本,翻阅了几下后,瞬间失了兴致,“啊……原来只是这个呀?”说罢,潇洒地滑到自己的位置,用手托着脸。

“殿下原来知道这个吗?”

寒林提出了疑问。

“当然知道啦,话说,我记得男女性所写的貌似有一些不一样吧?”

“哦……?怎得个不一样?比如说……?”寒林再次问道。

“同一个情节,发展不一,例如,男主被人误会这一情节,若是女生所写,大部分都是讲道理,遇到无赖,也只得大眼睁小眼,无可奈何;若是男生所写,大多都简单粗暴,跟这人废话干嘛啊?我元婴期的能受这委屈?杀了。”炎临天回答了问题。

“是这样的,果然还是男生写的到点,对吧,弟弟?”林风天难得的多说了几句话。

寒林将手托在他肩上,以示同意,二人将目光放在炎临天身上,期待着他的态度,炎临天看了看他们的眼神,马上就领会了二人的意思,想了想,摊出双手,道:“我哪个都不支持。”

“想想吧!那些男生所写的,男主只要被人一误会,便起杀心,使用武力夺人性命,何成体系?是的,读者看爽了,但你不妨想想,若是放在现实呢?你不去讲理,不去收集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再惩罚对方,而是你单纯的觉得,他是错的,杀了,这样的话,那世界上还要律师干什么?!”

“我们还要为被审判者辩护的律师干什么?社会需要公正,按他们那样所想的来发展,不需要辩护律师,那么法庭上每一个都是单方面的指责与批判。”

“而你,你不去堂堂正正地说服对方,只知动用武力,这种人,与那些贵族们、大小姐少爷们有什么区别?与你们所痛恨的地主不是一类人吗?只不过视角转换了罢了。”

“更何况,还是一些坏事,比如偷灵石灵药之类的东西还真有可能是男主所偷,这不更显得他们的内心懦弱无能吗?随随便便就杀人,我怕他是一个疯子。”

“至于女性所写的,就更可悲、荒谬了,即使她们讲道理,以理服人,可她们太服从与规矩了,世界上并非所有的规矩亦或是法律都能够做到平等公正,她们那所谓的‘规矩’并不能维护她们的利益,太死板了。”

“如果是我,我大概率会这么做:被人误会,先澄清自己,若是辩解我胜利了之后对方仍死缠烂打,蛮横无礼,我便把事情公之于众,让大伙看看,我相信老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我相信那些被人瞧不起的底层人士的看法是正确的!”

“如果当时的规矩不能维护我的权利,那我才会越出规矩,以暴制暴,用暴力解决手段,但也要根据他的错误来决定惩罚力度,不要小题大做,不过,如果他威胁到你的性命了,你也必须杀了他才是。”

“话说如此,修仙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并非是现实,不能将他与现实混为一谈就是了。”

二人听闻后,若有所思,事实上,寒林在听炎临天的第一句后便想着反驳,可炎临天却语速惊人,快得将他完全插不住嘴,思想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顺着他走,也只得妥协。

待到放学之时,已是下午,三人离开学院,又因悠闲,遂去大街,准备以闲逛的方式打发时间。

下午的京城毫无疑问是最闹腾之时,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数不胜数,卖东西的、旅游的、吆喝的纷纷将街上堵了个半死。人口高峰期,会有些什么人做些什么呢?

答案就是,少不了一些政治家们借此机会对着人们群众来宣传自己的思想以此扩大影响力,不过,京城的百姓们也早已对街上奋发激情演讲这一现象司空见惯了便是。

三人时间充足,先是去赏建筑,后又去吃小吃,最后准备寻一茶楼之时,途中偶遇于他们面前游行的年轻女性。

她们手拉着手,脸上洋溢着自信豪迈地笑容,她们不比资产阶级妇女的妩媚与矫揉造作,却身姿挺拔,眼神的刚毅与尖锐不输汉子,人群中高高举着用白色繁体所书写的“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蓝旗是她们的信仰,那手臂上戴着绣有白花的蓝色袖章便是她们的显著标志。

啊哈!这群伟大又美丽动人的无产阶级妇女正在为自己的权利做斗争呢!

她们试图冲破以往“女人为男人附属”这一腐朽的封建概念,将一切不平等的恶俗彻底扫除,无私的她们为自己的真理斗争着,伊藤梓这类平民女性能就读文化学院学习知识,自然离不开这群可爱的人的努力。

我那素面未见曾的导师这样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是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她们能为女性争夺读书权离不开血与泪,她们与工会取得联系,在宗正死后浩浩荡荡地进行了两次革命活动,因参加罢工而被军队逮捕死在绞刑台上的李梅铃,对外宣传思想,妇女解放组织的主持者白夜凌,都是为求真理与女性解放而付出生命的伟大战士。

在那人群中间,那不起眼却闪着光耀的那位紫色长发女生穿一黑色西服,便为如今妇女阵线的领导者-----白季鹤,她继承了自己姐姐白夜凌的意志,义无反顾的扛起她的大任,誓要斗争到底。

白季鹤的眼神坚定,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告诉世界,女性的力量不容小觑。她的出现,让寒林、林风天和炎临天三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被这股力量所吸引。

“看,那是白季鹤,她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炎临天指着那位紫色长发的女生说道。

寒林和林风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敬意。他们虽然年轻,但也听说过白季鹤的名字,知道她为了女性的权利和解放付出了多少努力。

“我们去听听她们在说什么吧。”林风天提议道。

三人挤进人群,靠近了游行队伍。白季鹤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她正在讲述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以及她们应该拥有的权利。

“我们不仅要争取教育的权利,还要争取工作的权利,争取平等的权利!”白季鹤高声说道,“我们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们是独立的个体,我们有能力,有智慧,有权利去追求我们自己的梦想和生活!”

她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群的共鸣,许多人开始鼓掌,有的人甚至加入了游行的队伍。

炎临天瞧见后,抱着双手,说道:“那些老顽固们可真该死啊!居然连女性的权利都不给,真应该把他们送上断头台,就像法尼特的国王一样。”

林风天听后,一脸茫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殿下……其实,我觉得……你就是老顽固那一边的……”

“诶……?”

“殿下可知自己是什么身份?”

“我是二皇子呀,嘶……诶?”

“啊哈哈……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呢。跟乡村老人家相处久了,习惯说这些话了……”

炎临天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咳咳,这个呢……我想想,啊!想到了!身份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立场。我虽然生在帝王家,但我更愿意站在正义的一方。”他的目光坚定,显然不是说说而已。

寒林和林风天相视一笑,他们深知炎临天的心地善良,他对于不公正的事情总是抱有强烈的反感。

“殿下,我们虽然不能像白季鹤那样站在游行的最前线,但我们也可以尽自己的一份力。”寒林说道。

林风天点头赞同:“我们不能文学社的么……?我觉得我们可以在学院里发起一些讨论,让更多的同学了解女性的权利问题,也可以写文章发表在学院的刊物上,为女性发声。”

炎临天思索半刻后,说道:“我怕……不行,你可要知道,如果这样做,就相当于直接与朝廷作对,林风天,寒林,恕我直言,你们二人来文化学院就读,不是为了变强么?”

“是的……我跟哥哥就是抱着这个心态来的。”

“我且问你,一个强者,只需有实力就足够了吗?恐怕不行,你还需势力,你一人难敌千军,要想不被欺负,你也得只得让自己的地位更高,怎么更高?目前最佳之选,除了去朝廷当官,还有什么可选的?造反,目前来看,是行不通的。”

“当了大将军,你们的目的不就成了吗?你们现在支持如今被朝廷公然反对的她们,只会招来朝廷对你们的迫害,那群衣冠禽兽可不会顾及你的年龄。”

“但如果你们愿意为了自己心中所信仰的,而愿意抛弃这一切,就去吧,当我上面的话没有说。”

寒林和林风天沉默了。炎临天的话虽然直白,但却是事实。他们虽然渴望正义,但也清楚自己的立场和力量。他们还年轻,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整个朝廷。他们需要更多的准备,更多的力量。

“殿下说得对,我们不能冲动。”寒林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难道我们就只能袖手旁观吗?”

“还是我所说的那句话,寒林,你若愿意为真理舍弃一切,你就去罢。”炎临天走到他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但我只希望,你能保持自己的理想,将来面对黑暗之时,不会懊悔,不会退缩。”

寒林听到黑暗一词之后,猛的一颤,他脑海里想起了什么。

森林,地主,被侵犯的一位妇女,被按到在地的丈夫,被异兽所踩踏的尸骸,几位开怀大笑的士兵,被殴打在地无钱纳税的农民,黑色的天,阴沉的雾.......

他脸一黑,捂着头,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哪开始。

炎临天看穿了他的心思,安慰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我们对此,无能为力。”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寒林,我已经说过三次了,为理想与真理献身,打倒上面那群畜生,创建一个人人平等团结和谐的社会,但前提是,你要舍弃一切,以致你的生命。”

“啊……我……我还是,就这样吧。”寒林低着头,不敢直视炎临天的眼睛,生怕他会因自己的贪生怕死以及诺诺无为而批判与辱骂。

可炎临天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怕死,是人的本能,你没有必要懊悔,我也没有资格来辱骂你,因为我也不敢保证我真的会为了理想而献身,目前为止,你我皆为一介凡人,什么绝世天才?我恐怕只是个幌子,我们是广大群众的一员,趁早接受自己的平凡,没有人生来就是英雄,所以说啊……那些理想主义者真的很伟大呢……”

随着夕阳的余晖渐渐淡去,京城的喧嚣并未因此而减退。寒林、林风天和炎临天三人在人群中穿行,他们的目光不时被那些高举旗帜、振臂高呼的女性所吸引。白季鹤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点燃了人们心中的火焰,让那些原本冷漠的面孔也开始露出了共鸣的神情。

“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寒林突然停下脚步,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坚定,“即使我们不能直接站在游行队伍的最前线,但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方式去支持她们。”林风天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我们可以去了解她们,多多宣传她们,不是么?”

炎临天看着二人,“你们确定……?”

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是的……!”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打消你们的兴致了……”

“唉……”

说罢,炎临天走到小巷子里,将自己转换为齐恒林。

三人汇合后,决定先去白季鹤所在的妇女阵线总部,了解更多关于女性权益运动的信息。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小巷的尽头是一扇破旧的木门,门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妇女阵线”。

敲响木门,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但在看到齐恒林时,她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小娃娃,你有什么事吗?”她轻声说道。

炎临天举起了相机,说道:“您好哇!实不相瞒,我是记者出身,我的父亲卧病在床,但听闻您们的事迹之后大有感触,想报道与您们有关的消息,或者说,想以你们为素材,让更多的人了解您们,理解您们,加入您们,以及……成为您们!可惜他身怀大病,暂时不能完成这一愿望,我这个做儿子的,想要为家父做些什么,所以来打扰您们来做调查啦!”

那妇人闻后,拍了拍手,开怀大笑,溺宠地将三人招进了屋。

他们被带进了一个简朴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几张木桌和椅子,墙上挂着一些标语和地图。

那妇人提了提嗓子,“好同志们!这几位小娃娃想要给我们宣传宣传,姐妹们请说,这是不是天上降下来的福?”

房间里的女性们听到这话,纷纷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惊喜和兴奋的表情。她们围了过来,热情地与三人打招呼,争先恐后地分享自己的故事和斗争经历。

但此时,一扇房间被打开,一位名为罗瑶的女性探出门外,唱起了反调,“我们是为女人而斗争,要这三个男人干什么?”

“哎呀……罗瑶你真的是,你该改改你那厌男情绪咯!”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不是么?”

说罢,她便抛了个白眼,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季鹤正坐在桌前,与几位妇女讨论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她看到齐恒林他们,站起身来,微笑着迎接。

白季鹤的目光落在了三人身上,对着他们身旁的妇人说道,“这几位是?”

“哈哈哈,这几个小家伙是记者呢!他们要子承父业,而且对女性权益运动很感兴趣,来调查咱们咯!”那人介绍道。

白季鹤心生一悦,她未曾想连小孩都会主动来了解她们,这只能证明,她们的影响力越来越高,一发不可收拾。

白季鹤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很好,我们欢迎所有愿意为女性权益发声的人。”她转向拿着相机的眼炎临天,“小家伙,还请允许我打听打听你的贵姓。”

“齐恒林。”

“嘶……齐恒林啊?姓齐,跟记者有关……”

她心情瞬间激动,“你莫非是齐桓林先生的后人?”

炎临天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并不是的,不过,先生他貌似从来都没有被记载过他有没有子孙吧,我们也无法确定他拥有妻子甚至是爱人。”

“是啊……先生他就是那么神秘啊。”

“好啦,请允许我打断对话,小孩,你不是想听听故事吗?我给你讲讲吧……””

白季鹤笑了笑,开始娓娓道来。

三人默默地听着故事,若有所思,中途,炎临天还拿着笔,时不时就在自己的纸上写一写,待故事讲完之后,他将笔缓缓放下,看着白季鹤那深邃坚韧的眼神,顿时想到了什么,从小包里掏出相机,道:“我来给你们拍些照片吧!”

白季鹤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微笑,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房间里的女性们也纷纷整理自己的衣着,脸上露出了庄重的神情。她们知道,这些照片将会被用来宣传她们的事业,让更多人了解她们的斗争。炎临天调整好相机,选择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将白季鹤和房间里的女性们都纳入镜头。他按下快门,捕捉下了这一刻的坚定与勇气。随着每一次快门的响起,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热烈,女性们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和希望。拍摄结束后,炎临天将照片展示给白季鹤和其他人看。她们看着照片,眼中闪烁着泪光,这些照片不仅是她们斗争的见证,也是她们勇气和坚持的象征。“这些照片拍得真好,谢谢你,齐恒林。”白季鹤感激地说道。炎临天微笑着回应:“不用谢,能为你们的事业出一份力,是我的荣幸。”

此时,那位老妇人开了口,“白季鹤呀,我是真不推荐让罗瑶当上那么大的职业,你可要知道,她的那思想……”

“唉……是呀,她得改改那思想了,如果有空了,我会单纯为她开导一下的,但你不能否认,如果把她罢免了,没有人能做得比她好……她干副领导还是干的挺好的。”

随着夜幕的降临,京城的喧嚣渐渐平息,但三人心中的火焰却愈发炽热。他们带着拍摄的照片和记录的故事,离开了妇女阵线的总部,走在回学院的路上。“这些照片和故事,我们该如何利用?”林风天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

“交给我就好了。”炎临天笑着接过照片,说罢,便打发二人走了,自己则一个人去往了学院的社团里,默默写起了文章……

眨眼间,一个月转瞬即逝,白季鹤为了扩大影响力,于是秘密带领了几位老成员乘了“蓬莱仙舟”轮船号准备去南方都定安建立领地扩大势力。

蓬莱仙舟号,这艘船不仅承载着白季鹤和她的同伴们,也承载着她们的梦想和希望。她们计划在南方的定安建立一个新的据点,以便更好地传播女性权益的理念,同时也为那些受到压迫的女性提供一个避风港。在启程的那天,海风轻拂,阳光明媚。白季鹤站在甲板上,望着渐渐远去的京城,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知道,这次旅程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她也坚信,只要她们坚持信念,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在海上航行的日子里,白季鹤和她的同伴们并没有闲着。她们在船上继续组织讨论会,分享彼此的故事,同时也制定着到达定安后的行动计划。她们知道,要想在定安站稳脚跟,就必须得到当地人民的支持。因此,她们决定一到目的地,就立即开始宣传女性权益的理念,争取民众的理解和支持。

轮船起航后的第三天清晨,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白季鹤身姿挺拔地站在轮船的甲板上,她身旁围绕着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志们。她们面带微笑,迎着清爽的海风,尽情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白季鹤微微眯起双眸,眺望着远方那水天相接之处。只见浩渺无垠的大海波涛汹涌,一浪接着一浪地拍打着船舷,发出阵阵轰鸣声。远处偶尔有几只海鸥掠过海面,它们矫健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又迅速消失在了天际之中。

微风轻拂着白季鹤的脸庞,撩动着她额前的发丝。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海水咸湿的气息和淡淡的鱼腥味儿。这种独特的味道让他感到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时,其他同志也纷纷沉浸在这美丽的海景之中。有的低声交谈着,分享着彼此心中对于未来的憧憬;有的则静静地伫立着,任由思绪随着海风飘荡。而白季鹤依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远方,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似乎透过这片浩瀚的海洋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砰!" 伴随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整个轮船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烈地摇晃起来。那剧烈的震动瞬间传遍了每一个角落,让船上的人们都不禁失去了平衡。

"他妈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一片混乱之中,一位满脸惊恐的水手忍不住破口大骂。他瞪大了眼睛,紧紧抓住身旁的栏杆,试图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如此可怕的状况。

“妈的……撞上了……”

一位老水手向前望去,查明了情况。

“我们撞上什么了!?”

那名水手哆哆嗦嗦地看向船舷外,只见黑暗中有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浮现。“是……是冰山!”他声音颤抖地喊道。众人听闻皆是大惊失色,因为大家知道在这片海域遇到冰山意味着什么。船长赶紧组织船员们查看船体受损情况,乘客们则慌乱地涌上甲板,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

“该死的,这片海域怎么可能会有冰山!”

“船长,有人用魔力探测到了,是有人故意为之。”

“到底哪个狗杂种这么大胆!?”

船长愤怒得脸涨得通红,“不管是谁,一定要查出来!先疏散乘客!”船员们迅速行动起来,而白季鹤她们自然也没闲着,她们火速加入了现场,开始救援。

船长指挥着船员,高喊道:“老人妇女儿童先走!所有的青年都给我留下来救人!”

此时,一位水手正准备让白季鹤乘上小船逃走,但却被拒绝,正当他疑惑之时,白季鹤只是说了句“男女平等”,白季鹤说完便冲向了那些惊慌失措的人群,帮忙维持秩序。

经过了一番斗争,她们成功将最后一个儿童送上了小船。

可就在这时,一名神色慌张的船员匆匆跑来,向大家传达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消息:小船已经没有了!这个噩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而船长,则一脸决然地站在船头,他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与自己心爱的轮船一同沉入那无尽的大海深处。

与此同时,船员们纷纷提起手中的笔,拼命地书写着遗书。他们希望这些饱含深情和不舍的文字能够有机会被送到家人的手中,让亲人们知晓他们最后的心声。

白季鹤静静地看着四周那些陷入绝望的人们,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默默地走到甲板边缘坐下,身旁围绕着的,都是自组织建立以来就一直追随她的好姐妹们。她们有的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有的则强忍着泪水,努力保持镇定。

终于,其中一位女性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略微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忧伤说道:“白季鹤,看样子,这次我们真的活不成了呢......”话音未落,她已泣不成声。

另一位女性见状,连忙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怕,就算到了最后一刻,我们也绝不孤单。”

这时,又有一位女性提出了一个令人心酸的问题:“会有人记住我们吗?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渐渐遗忘?”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白季鹤,期待着她能给出一个答案。

白季鹤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会的!一定会的!我们永远不会被忘记的!我们死了,但组织还在,我相信那些年轻人会继承我们的意志,继续为女性而斗争的!”

她望着那发出千丈光芒地太阳,而她自身却那比太阳更加耀眼。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沉入了大海。

蓬莱仙舟号沉没的消息震撼了全世界,无数人为这些勇敢的女性感到哀痛和惋惜。她们的牺牲成为了女性权益运动中一个不可磨灭的符号,激励着后来者继续前行。

在白季鹤和她的同伴们不幸遇难后,罗瑶接过了妇女阵线的领导权。她继承了位置,但同时也带来了她自己独特的领导风格和思想。罗瑶坚信,只有通过更加激进的手段,才能彻底颠覆现有的不平等制度,为女性争取到真正的平等和自由,做到这一点,她们必须反对一切男人。

她在当选的第一天便宣布,要为她们带来解放,誓要将每一个男人踩在脚下!

在一宫殿内,新仍摄政王李思远正坐在垫子上喝着茶,坐在他对面的,是他的好友。

“报!”一位传话太监来到了门口,手里拿着一卷纸。

“何事?”

“大事!大事!”

“什么事?”

太监将蓬莱仙舟号沉默及妇女阵线现状告诉了他。

李思远听闻后,拍了拍桌子,敞开大笑,他那好友听到事后更是将茶水喷了出去,边咳嗽边咧嘴。

李思远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深吸一口气后说道:“哈哈哈......咳咳!咳咳!你听我说呀,让我的妻子带上一些金子,鬼鬼祟祟、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去给妇女阵线里的那些关键人物。”

他的好友满脸疑惑地追问道:“哦?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李思远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哈哈哈哈哈哈哈!瞧瞧那群没长脑子的女人们,都被压迫整整一千年啦,脑子早就坏掉咯,居然还敢反抗男人,哈哈哈,这下可让我抓到绝妙的好机会喽!我特意安排我的妻子去给她们送上厚礼,你猜猜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友思索片刻后回应说:“嗯......或许她们会认为,你的妻子心地善良、善解人意,而且非常通情达理吧。”

李思远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好友的看法,但紧接着又卖起关子来:“没错,确实如此。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而已,更为重要的一点是......”

好友迫不及待地追问:“到底是什么呀?快别吊我胃口啦!”

李思远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压低声音说道:“你好好想一想啊,如果她们收下这些礼物,对我的妻子产生好感和信任之后,就会渐渐地开始拉拢我们这边的人加入她们的阵营。哎呀呀,一旦这个计划成功实施,那不就意味着咱们有大好的机会可以利用了嘛!”

好友听得一头雾水,仍然不解地问:“可是,究竟能有什么样的机会呢?”

李思远双手抱胸,自信满满地解释道:“你再仔细琢磨琢磨呀,随着她们的势力不断壮大,闹腾得也会越来越厉害。今天可能只是反对男工人,明天说不定就要把矛头指向男地主们了。那么,后天呢?后天她们的目标又会是谁呢?”

“那不直接跟皇帝对着干了嘛!”

“谁说不是呢……!这样一来,咱们不就有充足的理由将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处决掉啦。嘿嘿,我先送点厚礼过去,任由她们肆意挥霍、贪污腐败,或者让她们的势力不断膨胀壮大。对了,你再顺便带上我的几个贴身侍卫一同前往,在路上故意放几枪制造些紧张气氛,好凸显出我那妻子送礼过程的艰难险阻和来之不易。要知道,我那妻子偶尔还是能派上点儿用场的。”另一人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谋划着。

“比如说......?”先前那人好奇地追问。

“晚上的时候呗!”

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让她们尽情发展,说不定还会引起那些工人的们的反抗,这样就能他们这群无产阶级自个斗去,我们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能把一些社会的问题全部嫁祸给她们,把那矛盾全部转移过去……呵呵,好戏要开场了。”

时光荏苒,当李思远精心策划的阴谋付诸实践之后,事态竟然真如他所预想的那样逐步发展开来。罗瑶原本秉持的“男女平等”理念愈发极端化,她的思想变得越来越激进;而那些妇女阵线的成员们也在不知不觉间偏离了正道,逐渐走上一条歧途。曾经高呼“男女平等”口号的她们,如今却公然宣扬起“女人高于一切”这种荒谬绝伦的论调。

她们拉拢任何阶级的女性扩大势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妇女阵线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她们的行动也越来越激进。她们开始攻击男性主导的企业和机构,要求女性在所有领域中占据主导地位。这种极端的立场引起了社会的广泛争议,许多人开始质疑妇女阵线的初衷和目标。在学院里,寒林、林风天和炎临天三人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们曾经被白季鹤的故事所感动,希望能够为女性权益发声。但现在,面对妇女阵线的极端行为,他们开始感到困惑和担忧。“你们看,妇女阵线现在的做法真的对吗?”寒林在一次讨论中提出了疑问。林风天皱着眉头说:“她们的初衷是为了争取平等,但现在的做法似乎已经偏离了这个目标。”炎临天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们不能因为她们现在的行动就否定她们过去的努力。但我们必须认识到,任何形式的极端主义都是危险的。”

“唉,顺其发展吧。”

与此同时,李思远精心策划的阴谋正在暗中有条不紊地推进着。他巧妙地利用自己的妻子作为内应,并与其他潜伏在内线的人员紧密合作,源源不断地向妇女阵线输送着大量的资金和宝贵的资源。然而,这一切并非出于善意或支持女性权益,而是他那险恶用心的一部分——煽动起这些妇女们更为激进的情绪。

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态如李思远所期望的那样发展着。终于有一天,一句充满愤怒与质疑的话语在人群中响起:“凭什么皇帝就一定要是男性?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性别歧视!”这句呐喊犹如星星之火,迅速点燃了众多妇女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一时间,抗议声、呼喊声响彻云霄,妇女阵线的行动愈发激烈起来。

面对如此汹涌澎湃的局面,政府不得不采取强硬手段以维护社会秩序。很快,训练有素的军队介入其中,他们凭借强大的武力对这场运动展开了残酷的镇压。无数参与其中的妇女被捕入狱,而作为妇女阵线核心人物之一的罗瑶更是未能幸免。最终,她被无情地押上了枪毙台,结束了短暂而又波折的一生。

就这样,曾经轰轰烈烈的妇女阵线在这场风暴中土崩瓦解,自此销声匿迹。

脱离了初心、背离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她们怎么可能会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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