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请放过我的虚鳞吧，如果再多弄几次，我不保证到时候我会不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知道了，只要你听话不惹祸让我省心，我保证不碰那个地方。”
小白此时脸色微红跪坐在床上，虽然陈莫折已经拔掉了，但是虚鳞原本的作用就是激发那啥，所以小白依然没法使劲，只好任由霍粼儿摆弄自己的身体换上了一套合身的衣裙。
“娘，胸有点小……”
“这是我以前的衣服，量身的，你将就着穿。”
“娘，你以前好小……”
“别逼我抓你逆鳞。”
“错了，如果要抓的话还是抓角吧。”
小白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将隐藏起来的双角显露出来。
霍粼儿见状倒是愣了一下，她从刚刚开始就觉得小白好像和五年前的变化有点大，现在貌似比以前……更成熟随和了？
“小白，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吗？”
“嗯？唔……什么意思。”
“如果是之前的你，现在肯定会嘴硬反抗的，但是你没有。”
“就靠这个就得出这种猜测了吗？！算了，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以人形再次去外面后，又看到了很多事情，我或许就和你们人类说的那样，成长了一点吧。”
小白摊摊手语气平淡地说道，但这也激起了霍粼儿的兴趣。
“具体说说呗？”
小白有些不耐烦地皱眉，她走来七天没有睡觉本就很累了，结果霍粼儿还摸着自己的角不放并且嚷嚷着想要听故事。（龙角的设定是抓住根部才会让小白动弹不得。）
“真的要讲吗？往那边摸点，那里更舒服。”
小白已经不知不觉间被霍粼儿的摸角手法折服了。
“想要我继续摸就讲讲你的经历吧，平等交易。”
“你不是要教我作为一个女生的常识吗？怎么变成听我讲故事了？”
“哎呀，那种东西等会教你也可以，我现在也才刚刚醒，外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霍粼儿照着小白的要求轻轻抚摸着那对龙角，而小白则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唔……那我就简略地说一下吧，我这五年当过奴隶，去过矿场，在海里救过人结果还被反过来追杀；我还在西州见过屠城，塞满了一大坑的尸体被焚烧，灵魂被收集；我也见到了北州繁荣城镇迎新之际的万家灯火通明，我看到了代表着祈愿的灯笼升上天空，虽然我不懂，但是确实很美；我还被卷入了某个内乱地区的斗争中，我看到了互不相识的人们殊死搏斗，就为了夺得一个微不足道的胜利，他们不是魔教，但我却觉得和魔教无异。”
霍粼儿在听到小白的讲述后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了，但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这样啊……确实这些经历足够让你成长成这样了。”
“嗯，还有很多事情我没有参与，而只是旁观，我虽然是登尊境，但是面对那些大事情，我有点……”
“害怕？”
“也，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我总是会想，如果我出手了，有些人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霍粼儿手中的动作明显一顿，而小白却没有察觉继续说道。
“我在到达极寒冰原的那段路上，几乎无时无刻发生着会死人的事情，就算是万道剑庐守护的北州，也会有被内乱和腐败侵蚀的地方，我在路上结识了一些朋友，但走到极寒冰原的时候，却还是只有我一个。”
小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而霍粼儿此时也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勇敢一点，去阻止屠城；去阻止叛乱；或者早一点到。他们是不是……可以活下来。”
霍粼儿看着小白微微颤抖的身体沉默不语，而小白的话还没有停下。
“我明明有那个能力，去杀死那些魔教，但是我就是不敢……不敢，我怕会被更强的家伙追杀，于是我就看着他们死去……还有那个内乱，我看到他们都有自己的珍视之人，自己的家庭，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自相残杀，我不明白……我……”
“小白，你没有错。”
被从后面抱住的小白有些不知所措，霍粼儿一手环住小白的胸，一手抚摸着她的头，用着安慰的语气说道。
“没有人强求你，也没有人逼迫你，所以你的选择都没有错，你的灵智是在吞下龙核后才完善的，所以在遇到那些事情感到迷茫是正常的，不过你也要慢慢适应，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那种事情了，所以不要迷茫，如果想要宣泄什么的话，在我怀里发泄出来吧。”
小白红唇微张，随后上牙死死咬住下唇，从床上转过身子把头埋进了霍粼儿的胸口。ps:只能埋一点（悲
“混蛋，说这种话……你让我……呜……”
小白紧紧缩在霍粼儿的怀中，而霍粼儿也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把小白当做家人一般，轻轻抱着小白，感受着她的颤抖接受着对方情绪的宣泄。
“没事的，只要能走到明天，就一定会比今天更好，况且，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
“呦，这不是闭关和小情侣双修了五年的陈莫折小哥吗？好久不见啊。”
“江曦妤，看样子你对这个职位还挺得心应手的。”
此时一处山顶的庭院之中，坐在石椅上的陈莫折看着坐在对面的江曦妤，不知对方把自己叫来是为何事。
“得心应手说不上，但至少还算应付得过来，毕竟我本就会一点折磨人的方法，加上你们这里的俘虏嘴巴都太容易撬开了，你知道吧。”
是是是，现在钰莲宗的地牢都已经被你审空了，就算是那几个守口如瓶一百多年的老家伙也被你撬开了，真是不知道谦虚个什么。
“您叫我来不会是就是聊天吧？我看你的修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是要准备行动了吧？”
“啊，不错，我叫你来，就是为了教你几个厉害的阵法，用你那从洞天得来的法器炼制出的俘虏肯定能让伤害最大化，这样即使你是筑海期，也可以跨境界杀人。”
“如果是恒缘界的法阵，我恐怕已经全知道了。”
“不，这个是可是，弥遥界的阵法。”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