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教会为了什么呢?”
“制造混乱——当然,不是到处制造恐怖袭击这种粗俗的方式,我们教会表面上只是对各种神明的知识法术进行研究,但实际上更多的时候我们会偷偷的潜入其它教会的仪式中,施行伟大的主的意志,去放出一些怪物,扰乱或者是篡改他们的仪式,造成甚至可能会毁灭地球的动乱,这就是我们所崇尚的混乱,但是尽管我们有些时候是在拯救世界,或说我们的所有行为都是在拯救世界,但是第二第三执行局对我们这个毁了又建数次的信仰看管还是特别紧。”
秋彻对楠夭的说法有些嗤之以鼻,把打压同行说的那么伟大,说到底他们还不是一群可能会毁灭世界的疯子,但想想自己就是那个疯子,也就没有那么嗤之以鼻了。
“那个... ...第二第三执行局是什么?”
“您果然是没有好好听昨天的资料讲解... ...”
对方音调高了些许,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不厌其烦的解释了起来。
“通俗来讲,第一执行局就是条子,也就是警局,所有人员是在普通不过的警察,这种我们杀起来基本没有任何难度;第二执行局叫做银门局,是由「犹格·索托斯」这个邪神的信徒所组成的组织,他们美其名曰对时间与空间、知识与规则的合理化管理,实际上就是群仗着自己强大,逼迫所有人签上一份对他们绝对有利的、一份最终解释权由它来定的霸王条款,不过最让我个人...不,所有人都讨厌的一点,真理的本质明明是无序混沌,而他们却是宣扬秩序,他们的神更是创造了很多会毁灭世界的事情,如这个宇宙。”
楠夭在说银门局时情绪少见的有很明显的波动,而秋彻在听到对方的形容又有点感觉……“怪异”,对方的描述,银门局无疑是一个反派的形象,但是创造宇宙宣扬秩序这些在他这个普通人的角度极为像一个正派神明才会干的事情又插在了他们身上,有点难理解。
“第三执行局叫民岁司,它们主要管... ...”
就在楠夭要解释民岁司时,两名道士拉开了门,一男一女,在拉开门的同时男的将几张黄符贴在了肯德基门上并喊道。
“民岁司——。”
二人身穿红色的道袍,道袍上边画着黑色的卦向咒文同时在一些地方还有着少许金色的锤子、镰刀、五角星等工农元素,加上金色的镶边与绳结让道袍在不失道家风格的同时还有一股党风。
二人头发颜色清一色的是顶到末由白渐变成灰最后变成黑的色系,男的留短发戴着圆片墨镜,而女的在头上扎了两个尖尖包并留着长发扎着三股辫,她的墨镜被根红绳子挂在了脖子上,露出一双红色瞳色绿色瞳仁的眼睛,看长相二人是一家人无疑了。
“为什么是... ...红袍?”
楠夭念叨着,上前挡住了二人。
男子摘下了墨镜,露出那双红色瞳色绿色瞳仁的眼睛,看向楠夭。
“干什么?你要阻挠公务?”
“我想我们只是有个新教主,不至于让两个红袍的岁名执行‘大驾光临’本店吧。”
“笨蛋老哥,就说了不要穿红道袍来了,你看。”
后边的女孩将脖子上的圆片墨镜戴了上,似乎是不想被人记住。
“哎,主要是师姐给的另一套还没干嘛,我俩加起来就2套,我有什么办法... ...那个,我们不是为你们教主来的,只是日常的每月的店面检查,我们有执照的,后边那位是我妹,东棠月。”
对方说着从道袍里摸出了一个小号竹简,楠夭在看了后又看了对方。
“东棠岁... ...岁名执行,真的?”
楠夭诧异,但在确认过执照是真的后也只能让开。
“什么情况?”
秋彻问道,看楠夭的反应这俩红道袍的非主流好像来头不简单。
“他们就是‘民岁司’祂们虽然穿着道袍,但并不是道教,主和我说祂们信仰的是和您一样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神明,主要就是以各种奇奇怪怪的道术修行为主,但是他们不打坐这些我们传统道士的修行方式修行,且招数有些很诡异;他们主要管理的是教会对这个世界社会的影响,上到神明,下到教会约架,他们保护那些不知道‘真相’的无辜羔羊们的安全,让羔羊们免受‘真相’的影响,他们是这颗星球没毁灭的主要原因,他们根据实力与地位将道袍划分为‘黄’‘绿’‘藏青’‘灰’‘黑’‘红’‘岁墨执司大红袍’七种,其中‘岁墨执司大红袍’是他们中最高等级的,据说除非有神明要苏醒,绝对不会出现,同时岁红袍也是他们的领导者穿的,对于店面检查这种事情一般只会是一名青袍带一名绿袍或黄袍来解决,据说上次红袍出面还是一个神明的化身被召唤,而且当时也才出面5名,对待我们出面2名太夸张了... ...”
虽然楠夭说的天花乱坠,但是秋彻看了看坐着玩手机的东棠月,又看了看一看搁店里瞎晃悠,不停翻本子似乎是找什么,怎么看都不太专业的东棠岁,从各种角度看都看不出对方能耐有多大,反而是美瞳假发的,让他觉得二人像玩cosplay的。
“我觉得这俩怎么看都不是特别专业,而且还这么年轻,你说会不会是假的... ...?”
“我开始也觉的是假的,我曾经见过藏青以及黑道袍,从那个等级开始好像他们道袍上好像就会出现红绳子,以及一个叫方孔执司岁龙鳞铜钱的铜钱,但是证件我看过了,是真的,民岁司的竹简材质是只有他们内部才有的,根本不可能仿制。”
东棠岁记录着记录着突然发现了店小角落还有一个人,他敲了敲桌子说道。
“我们在检查,麻烦出去回避一下女士。”
少女拍桌起身,东棠岁和东棠月似是条件反射了般统一身体抖了一下。
“好啊... ...我走,但是甲锁符都贴了,你让我怎么走,砸门吗?东棠岁!东棠月!谁让你们穿红道袍出来做店面检查的?!还有!我说过多少次了,进店前先疏散人群,再贴符!检查时不能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