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棠月从衣服中拿出了一粒黑色丹药吞下,随后抱着东棠岁逐渐冰冷的身体缓缓起身。
“你们... ...都要为我和他陪葬... ...”
她话刚说完一发子弹就打在了她的身上,她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倒下,他往中弹的地方摸了摸弄了一手血往脸上抹,然后夹着嗓子唱起了悲凉的戏词。
“请神嘞~黄袍道人拜岁仙~兵至城下~革火——发禄剑——指那黑天~笑——祭——天~!哭——祭——天~!卷起红雨——落得~人间——兵戈染袍~革火焚欲~得成仙——!请红袍仙——!... ...”
“不要... ...请仙。”
身中数弹的东棠岁吊着最后那么一口气,嘴中咳着血,说道,他就知道自己妹妹会做傻事,他师娘教过自己妹妹请仙,但请仙基本需要付出生命或者什么严重的代价,自己死了他也不想自己妹妹为了自己死,立下的什么为你而死、要死一起死都是浮云。
银门局的人捡起了地上的mp9对着东棠月就是扫射,子弹穿过了她的喉咙但是戏词仍然没有停止,祂们于虚空中传来,东棠月唱着唱着吻上了东棠岁,她被鲜血染红的皮肉下长出红色布料,身上着起了血红色的火焰,无数红色的裂纹在她的脸上蔓延,法术子弹对此时的他没有任何作用。
“请红袍仙——!求命数~求玉司神岁~玉京之岁之袍~降人... ...”
“别唱了娃娃~请个屁红袍仙啊,就我件破道袍,请个什么... ...哎,就不该让斋音这臭娘们一起写《天岁通神宝录》,不仅乱教东西,请个破道袍的词(*粗口*)每念一次就跟念老子黑历史一样。”
差闲扯下自己的皮,用自己黑色的血简单的画了三张符,东棠岁一张东棠月两张,阻止了对方完成请神的最后一个“间”字,随着戏词停止,东棠月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银门局所有人对准了突然出现的差闲然后开枪,但是这时却发现自己手中的枪和地上的枪全部变成了纸做的或者是塑料玩具。
“别老拿枪指着人,怪危险的,玩玩玩具就行了,现在回家找妈妈我还能放你们群小屁孩一马。”
祂说着抓起了东棠岁,将手插进了对方的胸膛把心脏拿了出来,随后嗅了嗅。
“跳不成了。”
他说着就把心脏丢到了边上,插到自己胸膛拿出了一颗黑色的心脏给东棠岁安上,然后就把东棠岁丢了,随后就是温柔的抱起了东棠月,手指出现一团黑雾,黑雾飘入了东棠月的五窍,随后子弹化作气,东棠月的血肉生长,然后就是把东棠月放在了东棠岁身上。
周边银门局的人此时都倒在了地上,身体长出无数根黑色的树枝,他们迅速变成了干尸,血液供养着树枝开出了一朵朵血色的海棠花。
“诶... ...动什么杀心呢?阿弥陀... ...呸,就不该和顾染打禅,道爷我又不是和尚。”
在救完东棠兄妹后祂走向了楠夭夭。
“可怜的太岁崽崽,诶... ...烂成糊了,我尝尝。”
祂说着用手抹了点溃烂的组织放入嘴中尝了尝。
“诶——活不成嘞,算了,做个好人给你点机缘好了。”
祂咽下了组织,随后往手上一扯,皮肉下出现铜钱,随后大块的血肉被扯下,数条被化作红绳的静脉血管连着血肉下的铜钱被扯了出来,他们相互贴合最后变成了一把铜钱剑,所有的铜钱上写着四个字“玉京之岁”,差闲一剑砍断了自己的手臂,将手臂丢给了楠夭夭,而祂的断口里有着无数类似修格斯一样的的触手,它们重新为其组成了一只崭新的手臂。
在人全部救完后祂把剑一丢,拿着塑料凳坐在了一张牌桌前,过了一会撒露托尔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对方此时正打理着头上的兔耳。
“就等你了,坐下打牌。”
撒托露尔坐在了牌桌上叹了口气,随后调整了下语气说道。
“没有赌注可没有意思,来赌点什么怎么样~?”
差闲敲了敲桌,似乎对奈亚有些不满。
“我刚给你家黑太岁一大块玉京肉你还贪?。”
差闲表明了不赌,奈亚的脸上瞬间挂上了无聊、不接客的表情,躺在了拍桌上摆烂,差闲只能作罢。
“行行行——赌就赌,起来发牌。”
他起身爬向了差闲,手底下下散发出黑气,一副印刻着诡异的、伟大的神明的扑克牌出现在手中,他渴望的问道。
“赌什么?”
“你想要的——『紊乱王冠』。”
祂的话音刚落下,一扇银色的门拔地而起,周边尸体抽搐着开始聚拢融合。
“啊拉~祂俩闻着味就来了,看样子扑克不行,得改搓麻将了呢~”
第一幕-入职的闹剧-落幕
调查员全部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