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一上午了,怎么这么晚来。”
凯撒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早上发传单去了,黑区太乱,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秋彻看着眼前的男人,手心已经紧张的出汗了,凯撒则是招手叫来服务员。
“一杯冰美式,你喝什么?”
秋彻不懂咖啡,边上有一个叫了杯利比里卡,他也跟着叫了一杯。
“利比里卡啊... ...你是在模仿阿拉斯吗?”
“你知道他啊,我不太了解我这位前辈,他喜欢喝这个?”
“你竟然不了解这位大巫师,他的名号即便是十年后的今天仍然赫赫有名。他可是我偶像,在我没出生前他算是人类中天赋最高的一批,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他销声匿迹这么久是在准备什么吗?‘紫罗兰’会倾城相助。”
秋彻诧异,阿拉斯竟然是对方的偶像。
“他已经永远的离开我们了,如果那天你见到新的教主,说明我也随他而去了,这是我们的传统,只能有一位教主。”
对方的脸上写着震惊与失望。
“不会吧... ...那个能让世界毁灭的巫师死了?连复活仪式都没有?这太荒唐了吧。”
“我能确定,阿拉斯死了——在强大的人也有软肋。”
凯撒叹了口气,他从口袋中拿出五十给端来咖啡的服务员。
“先生... ...您这恐怕不够。”
“额,我想这位先生不是给咖啡钱而是小费,那个凯撒先生,中国不用给小费,我来付吧,让他找钱也不方便。”
凯撒有些尴尬的收回钱。
“瞧我这记性,太久没来中国把这事给忘了。”
秋彻付完钱回来尝了口咖啡,咖啡苦涩的味道让他的表情扭曲。
“艹..怎么那么苦啊。”
“呵呵,像你这小孩子还是喝卡布奇诺吧,这个年纪还没必要品味苦涩的回香。”
秋彻推开咖啡,对凯撒的调侃反驳道。
“你多大就叫我小毛孩?”
“我今年三十,我调查过了,我整整比你大八岁,叫你小毛孩有问题吗?”
“嘁,我以为多大呢,还不是比我小两岁。”
秋彻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只见凯撒的嘴角留出咖啡,眼角抽搐。
“额... ...我瞎说的你信吗?”
“[德语]我的天那,(*粗口*)什么鬼,你是穿越的?[中文]我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你是穿越的![德语]兄弟[中文](*粗口*)是怎么做到没被银门局追杀的?告诉我,我嘴很严的。”
他擦了擦嘴,脸上不在是淡定。
“这个... ...很复杂,你还是别问为好。”
秋彻知道包不住了,只能承认,凯撒的脸上除了震惊以外更多的是兴奋。
“我来找你的目的之一就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紫罗兰’,不影响你当教主的那种,我平生就喜欢结识各种能人异士,把能伤到我的变成自己家人,你加入了的话在美国遇到事情我能随时帮你,如果你有机会,来密大,我能以特聘教授的身份保你入学,并能做为我的学生保送历史系博士学位毕业。”
秋彻看着对方的样子,自己不同意怕不是还有更多的利诱。
“这个事情我自己定不了,现在没法给你回答。”
“我明白,我等你——有事情跟我说,仟神教和伏行的奶盖是紫罗兰永远的合作伙伴。”
“其实我确实有件事情希望您能帮我一下。”
“尽管说,在美利坚这块土地上没人敢不给我面子,毕竟不给的人已经脚上灌水泥沉海里了。”
秋彻对凯撒刚建起来的好大哥形象被这话一下击碎,说到底对方还是黑帮,可不是什么绿林好汉。
“我希望您能帮我找下我的亲妹妹下落,您既然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妹妹的事情。”
“没问题,那么闲话也到此结束吧,我们来聊些我带来的好东西。”
“对方打了一个响指,坐在边上喝咖啡的保镖拿来了一个学生用的通用本,这上边满是血迹,秋彻看着被推来的书下意识的就想打开。”
“别打开,这本书是近清扫级的知识,还沾染着时空的气息,贸然打开不是被知识缠住也极为容易落得一个被猎犬撕碎的结局。”
秋彻立马把手收了回来,没敢在去碰这本子,他看了看凯撒又看了看书,低声询问道。
“这里边写的是什么?”
“银门局的绝密知识,或说是黑历史,是那种一但接触到就会被银门局列为最高追杀目标的资料,就像我一样,跨国界都要联系这出动高级战力追捕。”
秋彻咽了口口水,对方是嫌自己的身份还不够敏感吗?把这种危险的东西给自己。
“关于什么... ...这么危险?”
“一份关于『廷达罗斯霸主-姆西斯哈』这位与犹格-索托斯一样超脱于时间与空间的神明的知识,他是猎犬们的主人,能与三柱神抗衡的究极存在。”
“银门局不是信仰犹格-索托斯的吗?为什么还会有其它神明的知识,难不成和我们一样法术杂乱,知识多样?”
“他们确实信仰的是犹格-索托斯,也正因如此他们自诩为时间的管理者,这便与猎犬们的存在冲突了,从而有了研究猎犬的动机,也就是在长期对猎犬的研究他们发现了这位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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