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西斯哈在地球的存在鲜为人知,因为唯一能接触到的方法恐怕就是去接触其眷属廷达罗斯猎犬,但猎犬只杀人,至今我都没听到过只伤人的案例,它们从出生起就是无垢级的存在,我们能知道姆西斯哈的形象恐怕只有神话中那吞噬天地的芬里尔狼了。”
“那... ....这和他们有啥关系?”
“传说中犹格-索托斯与姆西斯哈在过去那时间与空间的奇点,宇宙被万物归一者描绘之初的终焉之地陷入无止尽的争斗,因此他们其实和猎犬的关系有些微妙,也正因如此他们开始对这位能够与万物归一者抗衡的神明的力量进行研究,但这对银门而言是个不可外传的事情,他们害怕沦为笑柄,所以就将一切关于姆西斯哈的知识封杀,正因如此这位神明变的更为鲜为人知;但好景不长,一部分人过度崇拜姆西斯哈,以至于银门局分为了『银门使徒』与『廷达罗斯之子』,银门使徒作为正派清扫了廷达罗斯之子,但廷达罗斯之子们的首领,阿查普斯特,一位混血廷达罗斯人带走了大量关于姆西斯哈的知识逃走了,廷达罗斯混血种是不会老的,也就是说它可能还活着,也就是在这件事情后银门局停止了对姆西斯哈的研究,加大了封杀力度,现在关于这件事情和这位神明的恐怕只有银门局高层了,与我交易的叛徒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被封杀,多可怜啊,他可是位高级探员,那些人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追杀的不是一个偷了犹格-索托斯知识的叛徒,而是偷了不堪过去的醒悟者。”
对方说着喝了口咖啡,又道。
“这让我想起一个巫师界的笑话,那就是银门局曾经说过自己对知识和法术的保密性是全世界最好的教会,但事实上只要有点能耐的人都能得到他们的法术。”
秋彻听完这些整个脸都黑了,自己门对面是银们局的人、自己是个穿越的、知道姆西斯哈、还是个穿越的,四层buff除了第一个,其它的每一个都能让银门局追杀他到死。
“我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啊... ...”
“不用谢,我顺便带来了一个礼物给你。”
一个黑色皮箱被放在了桌上,秋彻打开一半,里边是一把有着火焰形状般刀刃的匕首,刀身呈灰黑色,上边刻着难以用人类语言描述的浮雕,这些浮雕将匕首刀身分出了明显台阶,在浮雕上还铭刻着红色的符文,在匕首的握把末端,用银链子挂着一个黑色的十字架,看样式很明显是纳粹的那种,在十字架上有着一个凹陷,看上去像是被打了一枪。
“『千面之神的祭刀』我的收藏之一,我想你比我更适合祂,似乎你一直被伟大的千面之神关注,祂甚至出手护了你,你只要在千面之神的见证下用其宰杀祭品便可将祭品的精神与魔力吸入刀中以供你使用,配套的法术我一同夹在了这本书里了。”
“你送车又送刀的,我这怎么回报啊... ...”
“你不用回报,算是买修格斯的赔款吧。”
秋彻脸上挂满黑线,那壶不开提那壶。
“首先你那车加上这把刀是肯定不够赔的,其次那只修格斯是从暗影之池女巫集会传下来的,按辈分可是比初代教主还大的存在,我不可能换掉的。”
凯撒尴尬,他没想到这修格斯身份那么大。
“算了,谈钱伤和气,你能说说这十字架吗?这东西看上去像纳粹的那种... ...”
“其实这就是纳粹的十字章,并且帮我挡了你那一枪,希特勒在关系上算我的舅祖父,我的长辈们也曾是纳粹党过,但是你可别误会,我不是纳粹也更不是法西斯,法西斯这种东西更是不对的,但身为一个历史教授和一个德国人我还是得以客观的角度告诉你:纳粹和中国的关系并不差,你们恨的是日本人,德国在中国的近代史上算是相对友好的,你们的德械师,山东的发达,可都有我们德国的功劳,你要知道当时的山东可是比我们德国本土的一些地方都要好,我们对中国最差的关系仅仅是利益关系,德国只是欧洲臭名重,在中国名声还好,而且我甚至也有中国血统... ...你懂我意思吧?”(我在叠甲)
秋彻点头,二人握手并异口同声的说道。
“中德友谊万岁——”
“对了...还有点我得解释一下,我和你一样有种族歧视,你歧视黑人,而我则是犹太人,当然——这不是和我的长辈有关系,主要是美国那的犹太人在生意上对我百般阻挠,身为一个美国公民...你懂的吧?”
秋彻庆幸自己在中国,这要是在美国自己怕是要被扣上反犹的帽子了。(没其它意思,也没有对美国讨论,怕被封qwq)
“我明白... ...我明白。”
就在此时边上的保镖凑到了凯撒的耳边说了几句。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不过我有件事情还是得提醒你,虽然我也使用奈亚拉托提普的的力量,但我明白一件事情,奈亚拉托提普给世界带来的只会是一场又一场的惨剧,即便是身为教主的你也只会是这惨剧的... ...”
“你的意思是...?!”
对方没让秋彻说出来,装傻道。
“我没有什么意思,伟大的千面之神可是世界上最爱惜人类的神明不是吗?这是我的名片,最近我打算在中国玩一段时间,想明白了找我,紫罗兰永远欢迎你。”
对方起身离开,紧接着除了那位叫利比里卡的顾客以外的全部顾客起身跟随凯撒离开。秋彻对那句话有些愣神,他又打开了皮箱,品味着对方那告密的呓语... ...
... ...
“喂小逻,还在看呢,有什么新进展吗?”
君陌看着线索墙,郑洋大叔打断了他的思绪。
“没有... ...探员失踪的现场太干净,没有任何人,甚至是生物的痕迹;嗯?你搬动西干嘛?”
“我啊,被调到老白那组调查廷达罗斯杀人案了,上级给你安排了一个新人带,听说是个小妞,好好把握,说不定就脱单了。
“带新人吗?为什么是我... ...”
带新人这件事情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师罗加德,二人相处了四年,对方在他十四岁成为银门局最年轻的正式探员那年死在了芬里尔事件。
“你也都是十年的老探员了,带新人很正常的,走了——”
对方穿上长袍离开了办公室,逻格纳斯叹气,走出了办公室到局里的伏行的奶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