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招呼走东棠兄妹后楠夭也算是彻底闲下来了,像以前这个时候她一般是在给秋彻恶补知识,但现在没有教主的她开始变的空虚,什么也不想干。
“夭夭前辈怎么了?”
“死教主后就是这样的...她总是把一切归结于自己的问题,说实话,经历一任教主的背叛、一任教主离开应该是一时半会调节不过来了,没事——等新教主一来就治好了。”
鹿暖茗虽然认识秋彻不久,但是对于对方的离开也同样难过,毕竟说好了和自己一去漫展的结果就这么没了,也就只有夜这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孩子能没心没肺的混日子了。
“休息一天吧...今天没必要开了。”
撒托露尔为了寻安静所以特地的压低了人流量,除了巫师和特殊人群外,不会有普通人来,生意什么的也很少。
“好诶~上楼睡觉了,”
鹿暖名举手庆祝,因为穷所以就住在了店三楼(奶茶店有完整的生活设施),而夜则是立马去关灯拉帘子,将店里的亮度调整成自己舒服的。
“莉兰娜你也难得知道休息,伤都不知道养。”
“机器用久了同样需要休息,我也同样。”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拿书看,反而是往桌上一趴,见自己好姐姐状态不好她坐在了边上安慰道。
“走了就走啦,没必要这么难受,又不是第一次,别对自己那么苛刻嘛。”
“莎兰娅,保护教主并不是你的天职,传承七罪术也并不是你的职责,那是薇卡希尔后你自己要的,而我不一样——信仰是我活下去目的,教主与大巫女是我的一切。”
“你不能这么说!除了教主你不还有我吗?我们可是永远的姐妹。”
夜说着靠了上去,楠夭看向对方,夜是自己认识的千万只猎手中的一只,自姆大陆沉没、影池的出现、撒托露尔从黑暗中诞生,乃至薇卡希尔时,与其共谋的恐怖猎手太多了,以至于除了她看着长大的夜与影池的另外一位守护骑士“杀戮之骑士”法西斯外就几乎记不起任何其它猎手的名字了,如果夜死了恐怕同样会与其它的猎手一样被自己忘记吧。
“你说话啊——你这样我可生气了。”
“可能吧...莎兰娅,你说我有感情吗?”
“当然有的啦!你又不是机器。”
“但我从始至终都觉的自己是个机器,修格斯也本就如此,作为工具,直到死掉,被吃掉,那怕是披上薇卡希尔的皮囊,那之下的我任然是冷漠的,薇卡希尔时我是神秘的‘背信之骑士’、阿蒙迪斯时我死冷漠的大副,我只是不断的成为一个最适合每个教主的自己而已。”
“但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好的姐姐不是吗?你对我始终如一,你别老是强调你是修格斯!你和我一样是特别的,你是最聪明的修格斯领主,我是地球本土生猎手,与其它同族不一样,你也肯定是有的,就像阿拉斯以前说的——只要是生命,就注定不会麻木。”
提到阿拉斯楠夭沉默了很久,他给了自己一些关于王冠和一些自己那个“妹妹”的一些东西,导致现在无法判断对方到底是不是叛徒...或说——到底是不是阿拉斯。
“别提叛徒了...莎兰娅你觉得喜欢生么?”
“诶——?你问这个干嘛?有喜欢的人了!?让我来给你把把脉。”
“不是...我都搞不清楚真正的感情是什么...只是一味的模仿——停留于表面,显的蹩脚。”
“你其实也不必总那么深刻的了解的啦... ...,对我来说就是和你永远在一起,直到这颗星球爆炸我们俩全部完蛋。”(如果可以,我想专门给她俩写本书)
“好吧...今天的钱就不扣你了,回家睡觉吧你。”
“莉兰娜万岁!”
... ...
在把店整理好后她并没有回家,而是上了三楼,鹿暖茗正躺在床上看着恺撒打游戏。
“难得见你会休息。”
“我还是很不喜欢‘000’的工作模式的(指完全不给休息),自然不会不停的工作,恺撒先生您玩的是...教主的号?”
“这PS5上的‘终之歌’还登着他的号我便玩上了,毕竟我的号已经打满了,话说斯兰特这家伙为什么留着这么多‘旅途礼’啊?当期限定的角色和装备可是目前最强的。”
“他在等几个大版本后的卫星角色‘大执司’落地,他应该是现在唯一的大执司厨了。”
“差点忘记了他是未来的人,不过真的有人能为了一个人等两三年吗?剁手可是人类的天性啊。”
“有的..会有‘人’等那么久只为一个人的。”
“好吧——你见过的多,你年龄大,你是老东西。”
恺撒没对方见识的多,所以并没有深纠这么多,而楠夭坐在了恺撒边上看着对方的操作。
“恺撒先生,很擅长的样子,黑帮也很流行玩这个游戏吗?”
“这到没有,你知道的,看多了古文咒词会被神迹侵蚀的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完全的丧失的情感,而玩游戏有助于恢复理智,久而久之就喜欢玩游戏了,你别忘了,我只有30岁罢了,年轻着呢,可不像你已经彻底朽败了。”
“那么...恺撒先生你觉得什么是喜欢?”
“问我?那你可是问错人了,我是个种族主义者。”
“据我所知您并非纳粹。”
“虽然我很不喜欢被称为纳粹,但我倒是天天被巫师界称为纳粹。”
“为什么?”
“因为...我是全人类中最具有才华的,她们嫉妒我是天才,我本该和它们一样化作怪物突破人类身躯的桎梏,但我却最后选择站在了人类这一边,‘人类主义’,因此它们污蔑我做着我祖辈们的行径,终有一天会杀死它们这些为了力量先后变成怪物的上等生命,是纳粹... ...”
楠夭有些意外,这些她可闻所未闻。
“您原来名声这么臭吗?为什么基本没有听过您法西斯的名号。”
“毕竟我又不是吃白饭的,既然说我法西斯那我就是做了,久而久之就没人敢背后蛐蛐了,人类啊——是种极为虚伪的生物,总把斗争的幸存当做胜利、把胜利当正义、把正义当上帝...没关系——它们以怪物之姿却只能以人类身份死去时我自然会成为正义,被当做上帝。”
他战术咳嗽了几声,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发牢骚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手柄询问道。
“你还要问我吗?我只会代表人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