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书籍啊,,”不仅是魔力气息和外观上,就连那些原本在书上面的文字都有所变化,一些原本只是秘传但是确实是有效的小手段或者是一些原本就没有写出的东西都出现在了这本书上,看起来这次更像是激发了书中原本就有的力量一般。
“解封了嘛,,那倒也算是不错。”如果能够直接拿来用就更好了,但是很显然是不会有那么简单的情况的,想要驯服这本魔法书大概率是要消耗许多的精力来与其进行绑定什么的。
“不过这里……”除了被掩埋的那本书以外好像就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周围也远远比想的要坚固的多,几发法术下去都没能留下什么痕迹。
“这样嘛……那应该就只能在这本书上了吧?”既然别的办法已经尝试过且无果了的情况下,那么阿菲蕾娜也就有理由去鼓捣一下手中这本很难不动心的书了。
毕竟现在这本书只要拿在手上就能够感觉到其中充盈的魔力,即使是抛去对于那些亵渎咒文的加持,单纯作为一本提供魔力的魔法书也足够强了,尤其是现在想施法还得看邪神印记和暮鸢的情况下就愈发显得珍贵起来。
“哈……如果这样的话……”不过这种事情目前还是挺危险的,已经放过一次血且着魔的用了次请神术的阿菲蕾娜还要再消耗不少的魔力和一定的血液在这本书上的话……以现在她的状态可能会有一段过于虚弱的时期了。
“怎么感觉到这里后一直在面临这种赌局唉……”在犹豫了片刻之后,阿菲蕾娜还是选择了赌:一是以现在的魔力量来说也没办法释放几个法术,至于身体的虚弱……总不可能在这种已经探明的密闭空间就直接被攻击吧?
“哈……”然后阿菲蕾娜便划出一道伤口来,而魔力凝结成的刀刃也在划出伤口后融合在血液里一同流入那黑金封皮的书中。
不过既然能让阿菲蕾娜都无比心动的物件想来也不太可能是什么会被这样轻易被掌握的,阿菲蕾娜都已经准备好和这本书“殊死搏斗”一下的,但是……恰恰相反的,不仅没有什么反抗,反而还有什么东西主动融入了她的体内。
那是一段完好的记忆残片,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手持一本厚重的古籍,面容藏匿在兜帽阴影之下的人影快步的走进一间装潢很是华丽的房间。
相比于这里,,整间屋子的设计透露出庄严与神秘。房间面积宽敞,高度至少超过十米,墙壁选用坚固的玄武岩砌筑而成,黑色岩石表面光滑如镜,能够隐约映射出微弱的环境光线,增添几分幽暗氛围。墙体四周绘满各种奇异图案,既有邪神的形态,也有古老预言的寓言故事,每个画面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过来一般。
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块巨大的黑曜石圆盘,直径近五米,表面覆盖着复杂而精美的纹饰,仿佛绘制了宇宙运行轨迹与魔法阵纹。这块圆盘并非平铺地面,而是略微倾斜向上抬起,使得中央位置形成一个小凹陷,用于盛装祭祀液体或媒介物质,便于召唤仪式顺利进行。圆盘周边,固定着十二支高大的水晶烛台,上面的奇异色泽的火焰自内而外燃烧着,以幽绿色的光线照亮整个房间,并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营造出诡异而不祥的场景。
随着她的到来,整个空间的温度骤降,空气中仿佛多了几分不安与紧迫。
不过这一趟到来的人还不打算这样召唤邪神而是先去到房间一侧倚墙而置着几排老旧书架上面翻找起堆积着陈旧典籍来:这些老伙计们的封面早已褪色,沾染岁月痕迹,页边泛黄,偶尔还能看到虫蛀痕迹,但是丝毫不妨碍她如获至宝的翻找。
随后就可以看到人影来到一旁的工作台上,上面还有几张尚未完成的羊皮纸卷,旁边散落着碎屑与还没干透的墨水,上面满是有关灵魂之类的研究,最起码和邪神还没什么关联……对吧?
然后就很出乎阿菲蕾娜意料的,那人影在简单的对照着典籍,熟练地在圆盘上放置起那些祭品并点起蜡烛来,口中念诵着咒语,伴随着充斥魔力的声音与房间内的寂静形成强烈反差,周围的环境也变得诡异起来。随着仪式的进行,室内的能量开始沸腾,那些原本看似无生命的物件似乎有了反应,空气中闪烁着愈发强盛的光芒,围绕着石台旋转。
突然之间,三棱镜捕捉到一缕强光,将其放大并聚焦,形成了一束刺眼的光柱,直接穿透石台,打入地下深处。紧接着,地面开始震动,石板裂开,一阵强烈的气浪席卷而来,带来刺鼻的硫磺味,仿佛地狱的大门正在开启。片刻之后,震动渐息,烟雾散去,只见石台中央浮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漩涡,从中传来低沉的喘息声与不详的低语,那是来自于深渊的声音。光芒忽明忽暗,一个庞大而邪恶的形体开始在漩涡中凝聚起来。
但是很显然……那人影并不畏惧,反而举起了手中的什么东西来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很微妙的是,在从开始到想一直保持着清晰完善的记忆片段唯独在这时候,在她手中的某物上模糊了,仿佛并不愿意让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物件一般。
但是片段还在继续,这样的环境下,周围的一切都随着她拿出手中的物件而逐渐的腐朽,即使是那黑曜石的墙壁也难以逃过这样的命运。
很显然,这场仪式比起阿菲蕾娜所使用的肯定是成功了,只是召唤出来了什么仍旧未知,只知道在这段记忆当中的一部分区域里面就有着那可憎但是未知的玩意儿。
“这就是这本书上一任主人的记忆……倒也……?!”还没说完的阿菲蕾娜着实被这段已经来到了最后一段的记忆惊的语无伦次:因为在最后,她所看到的最后正是那取下斗篷后满脸狂热的向着某个亵渎的存在倾诉着的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