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阿菲蕾娜的精神早已在这爆发性的冲击之下到达了极限,但是阿菲蕾娜本身残存的法术倒是还在发挥着效力,忠实的发挥着防护的职能,在她身上的戒指被激发之后,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刺痛感,阿菲蕾娜的意识也终于是逐渐恢复了清明。
“我,,呜。。。”刚刚发生了什么阿菲蕾娜自然也是清楚地,与此同时她的不理解就更深了:“精神影响...?怎么可能呢,,明明没有察觉,,但是触发了身上饰物的防护吗?”不过不管怎么说,,没有被这上涌的崩溃情绪搞得精神崩溃自杀掉就是好事,,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的情况下草草死掉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最起码阿菲蕾娜现在还是这样想的。
“不过,,这里的文字消失了吗,,看起来这就算通过了?”不过那文字小时周,阿菲蕾娜也不是很明白现在是怎么个具体情况了,于是就干脆再往远处走走,既然自己在勉强恢复过来之后这东西就直接宣告消失了,那么应当是某种需要通过的试炼或者考验之类的可能性大。
不过也不排除是某个连环陷阱的开端就是。具体是怎么样还得看她的运气?
“不过呢,哈,,还是再相信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一直在提供这种刻意帮助的家伙吧?”但是不走出去的话也没什么能做的,总不能站在这里罚站不是?
然后阿菲蕾娜就理所应当的继续往下走下去,这回就很正常的来到了下一站,没有遭遇到那些阻拦了。
“还真是这样准备的啊,,有够恶趣味呢。”对此阿菲蕾娜也只能说一句无奈:“不过,,在这边的又是什么?”嗯,前面这回就不是那种让她多少有点应激反应的东西了,但是眼前给她端上来的是个让她更加熟悉的东西:一方小小的工作台。
“不,应该不至于吧???”
可是定睛看去,在这工作台上,正中央摆放着一本巨大且古老的魔法书。书的封皮是用一种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皮革制成,上面刻满了扭曲的符文,符文时不时地闪烁着微弱的电弧。书页已经泛黄,边缘参差不齐,仿佛被某种黑暗力量侵蚀过。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关于那些亵渎玩意儿的的研究笔记、召唤仪式的步骤以及那些熟悉的...熟悉的什么来着?
工作台上的记录让阿菲蕾娜确实是很熟悉,但是更让她留意的还是是那些明显存在异常的研究部分,那一部分的内容占据了记录的绝大部分 内容都是和那已经被模糊掉的研究有关——可她并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却是也对于那段空白异常熟悉,,甚至比起那些早就研究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信息还要熟悉得多。
“别总是这样吧,,到底是谁有这么多闲情雅致来在这边逗我玩啊喂?!”阿菲蕾娜从理智上来说是不认为这东西切实存在的,,但是都已经发生过这么多让人没办法理智半点的事情之后她也不得不考虑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过往这一情况的可能性了。
围绕着魔法书有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工具。左边放着一排长短不一的各色魔杖,魔杖上雕刻着精美的但又透着诡异的图案,有的像是恶魔的头颅,有的像是扭曲的人体骨骼。魔杖的顶端镶嵌着不同颜色的宝石,宝石内部仿佛有迷雾在涌动。
一旁的那一组水晶瓶也丝毫不会逊色,瓶内装着各种颜色的液体。有的液体呈现出深紫色,像浓稠的血浆一样缓缓流动;有的是幽蓝色,里面似乎有微小的眼珠在游动,时不时地闪烁着怨恨的目光。瓶子的标签是用一种古老的文字书写的,看起来像是对瓶内液体成分和用途的说明,也许是用于召唤邪神的祭品或者是控制邪神力量的药剂,至于更细节的东西你让阿菲蕾娜来了也说不清楚,毕竟这东西未免有点太过于久远了,久远到没办法记起来自己是为什么才在某个节点使用这上面的东西来进行那些绝对算不上是正常人会喜欢的实验内容和疯狂的知识。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之前那倒是确实还挺,,正常的?可是——”那么阿菲蕾娜好像知道问题是什么了,看起来这更像是某种引导,引导她回想起什么对方认为很关键,但是实际上她却是早已经遗忘掉的东西......吧?
在工作台的一角,堆放着一些破旧的羊皮卷轴。这些卷轴展开一部分就能看到上面画着邪神的形象,邪神有着巨大的触手、无数只眼睛和长满尖牙的大口。旁边还有一些用黑色石头雕刻成的小型邪神雕像,雕像虽然不大,但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一般。上面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几盏散发着幽蓝火焰的蜡烛在照明。蜡烛的火焰摇曳不定,投下的阴影在工作台上和周围的墙壁上舞动。阴影的形状扭曲而怪异,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它们不断地变幻着形状,像是邪神的触手在悄悄地蔓延。
整个工作台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和一种寒冷、邪恶的魔法气息。这种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如果有普通人靠近这个工作台,估计会立刻被这种气息所笼罩,心生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也只有原本就一直使用的阿菲蕾娜能够感受到些许的适应和熟悉感觉——不过确实也只有如此了,即使是研究这方面的人也不会很喜欢这种古怪的氛围,除非是彻底疯了。
“啊,,如果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说我其实已经疯了一段时间了呢?”可是从这东西上面感受到的除了熟悉以外还意外的感受到了某种,,温暖的感情的阿菲蕾娜现在的精神状态可能也确实是要疯了一般,,尽管如此,哪怕是疯了的家伙应该也没什么人会觉得这里面能够带来一些微博的温暖和希望吧,作为狂信似乎太过于薄弱了,不过如果说作为理性的思考的话又有些太过于无厘头了一点。
“所以,,,都不敢明牌自己身份的,,应该是熟人吧?你又到底想让我明白点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