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我会思考人类的灵魂到底是什么，它是否真实地存在，在我们的生命中它扮演着什么的地位。”
“即使成为了白夜，拥有看透灵魂的力量，我却依然不知道灵魂到底是什么。”
“再善良的灵魂也会充满杂质，刚刚出生的婴儿同样有着邪恶的底色，这是镌刻在人类本质的特质。”
“所以恶是人类不可避免的原罪，即使上历史上的圣人们，也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罪。”
“那么我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的灵魂没有杂色，能请您告诉我吗？”
白夜自言自语地说到，笑眯眯地看着面前被自己死狗一样拖着的男人。
他的嘴中不断发出凄厉的哀嚎声，可以看到他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恐怖伤口，有些地方甚至可以清晰看到身体的内部结构。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男人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和恐惧而变得扭曲，身体上的疼痛已经让他的精神完全崩溃，对于他来说死亡是解脱。
面前这个疯子已经足足折磨了自己四个小时的时间，在此期间基地内无数人从他身边走过却没有人能够注意到他们，哪怕是这个基地中那位最高的4级异能者。
哪怕是地上有着大量地鲜血，甚至男人的内脏组织，可所有人就是当做看不见。
“杀了你？不不不，你知道的，我白夜从来不杀人。”
摇了摇手指，白夜的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你要知道这并不是惩罚，这是奖励，只有这样才能清理你灵魂中的污秽，得以在肉体步入死亡的时候引来真正乐园。”
“否则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你这种双手沾染满无数罪孽的人，您认为需要多久才能还清自己灵魂的肮脏？”
白夜笑眯眯地捧起了他的脑袋，脸上露出一个如同慈母一样的笑容。
“我这是在宽恕你，只需要承受一些微不足道地痛苦，就可以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话说我真的很好奇，你们这帮人难道是不知道我的存在吗？做所谓人体实验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这种结局吗？”
“或者你们考虑过了，但是抱着所谓的侥幸心理认为自己不会是那一个倒霉蛋？”
“算了，无所谓啦，反正你们这群人永远都不会反省。”
白夜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伸手进入了男人的身体内将某个消化器官缓慢从体内拽出。
“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嘶吼从男人的嘴里发出，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零件了，内脏几乎被掏空，老实说这种情况他还能活着真的是个奇迹。
这自然不是对方生命力顽强，一个普通的科学家就算是掌握了异能，又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强行吊命的能力。
实际上显得白夜也做不到这一点，但是无所谓她做不到，但是有些人可以做到。
在她的身边有着一位双翼的少女漂浮在她的身边，眼神淡漠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你觉得呢，莉亚？我该怎么去解决这里的这群畜生们？”
扭头看向了身边的少女，白夜用有些纠结的表情询问到。
“白夜大人，由您决定就好，您才是主人，不过在意我们的意见。”
听到后者的话，白夜有些无趣地摇了摇头，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白夜身边的少女，就是她的第一守卫使徒，奥利薇·莉亚，是她真正的第一使徒，也是她手下最强的守卫使徒。
这位也是白夜最虔诚的狂信徒，她的所作所为一起都只是为了践行白夜的意志而存在，已经几乎摒弃了个人想法。
不过对于这个少女，白夜很不喜欢她的想法，即使成为了自己的使徒，但什么都听自己的也太过无趣。
“莉亚，我说过很多次，你们不是我的傀儡，你们的存在是为了给我带来更多的乐趣，而不是一味地附和我的行为，这样地你真的很无趣。”
听着白夜抱怨的话，看着面前正在玩弄面前科学家的主人，莉亚的眼神有些低沉。
“从您救下我的那一刻开始，我救发誓会用剩下的一辈子来侍奉您，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好吧好吧，我早该想到的，还不如让薇儿出来跟我玩。”
白夜有些无奈地挥了挥手，似乎也是感觉无趣，她看向了面前再次变得奄奄一息的科学家。
“真可惜，看来你是没有办法在活着的时候还清罪孽的，那么很可惜只能让天堂的火焰来净化你的罪恶了。”
朝着莉亚摆了摆手，下一刻面前的男人瞬间失去了所有生机，物理意义上步入了真正的死亡。
“那么接下来，这个基地我觉得没有必要存在了，不过这一次不能表现的像我们做的，明白吗？”
好歹自己也算是秘密行动，行为处事还是尽可能谨慎一点，虽然说摧毁一个联邦的高级实验室本身就不是一件低调的事情的，可至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毕竟联邦那些高层中有些人如此惧怕自己的原因之一，不就是自己的罪孽受到裁决吗？
一座最高只有4级异能者的实验室是可能抵挡在5级中也不弱的莉亚的，几乎在下达命令的一瞬间屠杀就开始了。
整个基地几乎瞬间变成了血肉的海洋，所有的工作人员在一瞬间直接化为血水，整个实验室都变成了鲜血的海洋。
感受着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以为这种对邪恶的审判最能触及她的内心，让她发自内心觉得愉悦。
可现在白夜没有那么开心了，她只是绝的无趣，因为人类真的是没有丝毫的长进。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总是犯以前在犯的错误，人类从历史上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学不到任何教训。”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表情变得有些迷茫，她又想到了林秋宇的那句话。
“真的，不值得被拯救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不知道，也许以后也没有机会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