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坐立难安。
虽然暂时找到了依靠，但另外两只小团子的威胁依然还在。
要想保住这份工作，柳素还需再吹吹耳边风。
“听江如南说，你们的学习成绩很差，有时甚至装病不去学校...你们为什么讨厌去上学？”
没有直面回应，江玥抚平连衣裙的褶皱，折叠完好，交付她手，“柳素小姐，裙子已经补好了。”
“啊，谢谢。”
柳素都快忘了自己还是光着的状态。
上周被江如南看光，这周又是江如南的女儿们，她这算是被江家人轮番视●了个遍？
牡蛎呦牡蛎，已经习以为常到一点羞耻感都感受不到了...
换好衣服。
柳素对镜转了一圈。
裙装很合身，撕裂的地方也打上了可爱的卡通补丁。
乍一看有点突兀，但长裙的碎花又很好弥补了这一点。
嗯，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讲，已经非常可圈可点了。
“柳素小姐很漂亮，像是模特。”
江玥的早熟超出预期。
不如说这三只小团子没一个不早熟的。
毕竟都能合起伙来算计大人了。
“你也很可爱，我做梦都想要一个像你这样好脾气的妹妹。”
柳素半蹲，双手撑在膝盖上看着她。
如一朵花儿般含苞待放，江玥是个美人胚子，很好继承了江如南的温婉与恬静，话说母女俩长得是真像啊...
缩小一号的江如南？
“你该走了。”
一道清冷的声线忽地在耳畔响起。
正是江清寒。
“少套近乎，离开这里，我不喜欢你。”
因为顾虑长姐，所以没用什么尖酸刻薄的言辞。
江清寒已经给足了柳素台阶。
“哼，你早晚会喜欢的。”
但柳素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瞧瞧眼前清冷如雪的小萝莉，墨发柔顺笔直，婴儿肥的小脸，打一巴掌应该会哭很久...
不过连一米二都没有也太矮了点吧？
“变态！”
江清寒突然捂着胸口露出嫌弃的表情，并且后退数步，“不要盯着我！果然你和那群禽兽老师都是同一副嘴脸...”
她玉唇颤抖着吐出一句恶心，逃似的离开。
柳素：“？”
我又怎么了嘛！
看两下又不会掉块肉，而且你刚刚都视奸我那么久了我都还没说啥呢！
江玥露出抱歉的笑容：“柳素小姐请不要在意，过一会儿就好了。”
“都怪你！”江伈雨狠狠瞪了柳素一眼，匆忙追上去。
她们相继离开。
房内霎时只剩下二人。
笨拙的沉默无声的蔓延着，像是失足跌入露珠被包裹的小虫，溺死在第一缕晨曦中。
“柳素小姐...”
礼貌的乖孩子试着打开话题。
“叫我柳素就行了，小姐什么的比较生分。”
“那...柳姐姐？”
江玥怯生生喊道。
“嗯。”柳素眉开眼笑，柔声：“怎么了？”
在江家家训中，待客之道永远是首位，无论多不情愿，都得微笑以待。
所以当妹妹们双双摔门而去时，被长辈寄以厚望的长姐应当站出来主持局面，维护江家的脸面。
江玥本应如此，但此刻的心情却与以往有所不同。
“柳姐姐和妈妈是什么关系？”
“过命的交情。”
柳素不假思索。
指互相脱水，死去活来。
“唔？”
纯洁的小团子不太能理解，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点头。
“我还是见第一次家教老师直呼妈妈的名字。”
“以前没有过吗？”
“嗯，一般都是夫人，江总，或者想在我们面前耍小聪明一点的会称呼妈妈为江小姐，假装关系很好的样子。”
江玥的目光灼灼，意图在那张好看的脸上寻找蛛丝马迹。
柳素不以为然的笑着：“你认为我是在虚张声势，但你想错了，我的确跟你妈妈很熟，而且熟络到你无法想象的程度。”
柳素不会点明关系。
只是卖了一个关子。
这要是被小团子得知最喜欢的妈妈不常着家其实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睡觉，怕是江如南的人设都要彻底崩坏了。
“如果是妈妈的朋友，那我先替妹妹们道个歉。”
齐肩短发微微荡漾。
小团子双手交叉安置在小腹前，倾身鞠了一躬。
因为太懂事，所以不能不懂事。
江玥的举动又一次刷新了柳素的世界观。
原来世界上还如此讨人喜欢的小孩吗？
相较那两个不给人好脸色看的妹妹，江玥的存在简直就是贴心的小棉袄，江如南的心肝宝贝。
有这样的女儿，老总居然天天加班不回家？
柳素不敢置信。
换成她必须往死了宠！狠狠亲！
“没事，我原谅你们了。”柳素轻咳，“既然被发现了，那我也就不装了，没有错，我就是江如南的好闺蜜！这次是受阿南的邀请过来当你们的家教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让你的妹妹对我放尊重一点，毕竟我是老师，被几个小学生捉弄还是太...”
“我拒绝。”
“呃？”
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柳素抿了抿嘴。
“柳姐姐人很好，我很感谢柳姐姐能抽出时间来给我们补课...关于妈妈那边我会解释的，柳姐姐请回吧。”
疏远却不失礼节。
江玥走到柳素面前，顿住，旋即转身，头也不回。
......
雄心壮志当家教的第一天惨遭滑铁卢。
柳素不甘心，熬到下班直接杀到了江如南的办公室。
“你看你的好女儿们，都被你宠成什么样了！”
双掌拍桌，柳素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坐到了江如南的黑丝美腿上开始控诉，恨不得把一整天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有椅子你不坐...”江如南满头黑线。
“坐你身上会让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白天被你女儿们可劲儿欺负，现在我要欺负她们的妈，赫赫赫...”
柳素一边发出阴沉的笑声，一边挪了挪屁股。
高档黑丝的触感堪称顶级。
小腹还有明显的训练痕迹。
抛开成见与性别，江如南完全是长在了她的心巴上。
“你得想个法子，至少得让你女儿们认我这个家教老师，不然无论你请多少，都会被她们千方百计赶走的。”
一五一十将所见所闻所解交代清楚。
柳素并拢小腿，从江如南的美腿轻轻跃下...
诶？
一只玉手及时搂住了她的腰，将人继续揽回原位。
耳畔尽是温柔的低语，充斥忍俊不禁的笑意。
“你都亲自赶过来了，应该已经想到办法了吧。”
“办法嘛...”
柳素耳朵根微微红，眼神飘忽，“有是有，得你配合我啦...”
“我尽力而为。”
“额滴老总欸，那是您的好女鹅...你应该说全力以赴才对！”
“好吧，我明天休息在家。”
“就等你这句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