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家中。
边至诚跟吾弦奏吃过一袋面包,算是今天的早餐。
那包牛奶自然是给吾弦奏喝了,用他的话来讲就是吾弦奏还在长身体,应该多吃点。
吾弦奏:“我成年了的……”
正午时分。
吾弦奏走到门前,她要去规定的地方等金先生,每天的演出都要按时完成才行。
不过。
她转身看向房内,内心思索片刻。
觉得还是说一声比较好,于是用着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声音道:“我我出门了。”
半晌没有回应。
吾弦奏眨了眨眼睛,就打算开门走人。
“注意安全!”
边至诚的声音传来。
“嗯……”
“……”
听到关门的声音,边至诚将头探了出来。
看到吾弦奏真的离开后,他才放心的来到桌子前,从盒子里拿出云雾腰带,仔细研究了起来。
“没有工具什么的,还是很难找出腰带的受损地方啊。”
边至诚吐槽了一下,同时估摸着一个工具箱的价钱。
虽是能用就行的理念,但城南区这离谱的物价,他保守也得过百。
“唉。”
他叹口气。
“还是钱不够啊,看来我必须得去找个工作干干了,明天的早餐也是个大问题。”
收拾好桌子,将腰带重新放回盒子里。
边至诚顺便把屋子打扫了一遍后,才走到门口离开这里,他计划先围着城南区附近转转。
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或者见机打探情报。
……
“为啥前方不让走啊?”
边至诚顺着道路,一路直线来到一处有着许多巨大的集装箱的地方,看样子这边是街区的尽头了。
直到有一伙人挡在出口处拦住他。
一问才知道,这里不让过。
为首那人面色不善的说道:
“你是外面来的吧,北面要想来南面要交通行费才行!”
“夏国啥时候有这种规矩了?你们这不是强盗吗?”
边至诚还想挣扎一下,毕竟城南区这么大,要是只能在那小小的地方,他如何查找真相?
而那伙人中一个寻神恶煞的大汉走过来,向着边至诚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要么交钱通行,要么gun!”
边至诚咽了口唾沫,只是无奈离开。
好嘛。
我说为啥吾弦奏说不知道其他地方,我说为啥那个便利店老板如此嚣张,原来是这个原因!
夏国境内竟然还会有这种事情。
不对!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就意味着这地方的幕后主使,是有着能让华夏政府调查不到的本事。
而且绝对跟奥菲以诺有着不可分的关系!甚至很有可能他本就是奥菲以诺!
不然我之前的时候,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城南区的事,奥菲以诺这个种族的怪人,也是一直没有过任何消息。
不过还有一点说不通。
如果说这背后之人是跟奥菲以诺有关,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奥菲以诺的话……
边至诚微微扭头,远远地看向那一伙人。
“为何这个地方还会有人类存在?难道……”
……
夜幕低垂。
吾弦奏已经回来了,她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一脸不高兴的边至诚。
“你怎么了?”
“没没。”
边至诚摇了摇头,是腰带的问题,他从街区边界回来后,就去找到一份日结送快递的工作。
凑够钱买的一个工具箱。
兴高采烈地把云雾腰带拆开解析一番,结果却发现找不到损坏的地方。
你说这腰带有零件坏了也好,丢了也罢!
他好歹能有修好腰带的希望,但很明显,腰带零件完整。
可就是变不了身。
看来真的是当初那个男人干的好事!
可恶的家伙……
“你要吃三明治吗?我中午的时候去便利店买的还没吃。”
边至诚索性不去再想。
他把中午干活忘记吃的三明治递给吾弦奏,今天晚上他不太饿啃几口面包就行。
吾弦奏拿着三明治不知所措,边至诚见她还是如此的样子,便笑道,“我吃过了的,你放心就好了。”
说罢。
他还装作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吾弦奏默默低下头,缓缓撕开三明治上的保鲜膜,小口小口地咬了起来。
突然感觉…
这种生活也还不错……
“……”
深夜。
听着隐隐传来的呼吸声,边至诚知道吾弦奏大概是睡着了。
于是乎。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伸了伸懒腰。
“腰带的修理还不知道何时能成功。”
没有云雾的保护,他其实是不太敢再次在晚上出去调查的。
可是今天中午他已经调查很久了,什么都没有发现,送快递也是为了能更好的观察城南街区。
就是有一个疑点。
快递他还是只能在城南街送。
毕竟南面不让过去,但整个街区就这么大点地方,为何还会有送快递的工作哈……
“该说我是运气好呢,还是差呢……”
边至诚看向桌子上的盒子,拿出里面的腰带戴在腰间。
由于腰带损坏,连制热功能都消失了,戴上腰带瞬间觉得冰冰凉凉的,身体一颤。
“啊…好冰。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腰带还是要戴在身上。”
说着。
边至诚小心地推开门,在确认没有惊扰到吾弦奏后,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
室内。
吾弦奏的房间缓缓开出一条缝隙,晶莹的小眼睛望了望外面。
“走了嘛……”
……
边至诚走在一天前他遇到公牛奥菲的地方,他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调查出什么。
走在街上。
他环顾着四周的房檐,很少普通还夹杂着些许斑驳的痕迹,同时。
嗯…都是紧闭着的。
看样子应该是有晚上不得轻易出门的规矩,也有可能是晚上会有可怕的事情。
“喂!前面的小子给我站住!!”
就在边至诚思考时,身后传来一声粗犷的声音。
他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你们这帮人是都喜欢在背后叫住我吗,喜欢搞背后play?
话说。
他好久没有被人从背后叫住了,现在总感觉怪怪的。
转过身去。
只见。
一个带着眼镜的暴躁老哥正凶狠的看着他。
嗯,有点莫名的违和呢……
那人见边至诚看向自己,咧嘴一笑拿出一张白纸出来。
上面印着一个边至诚的照片,同时潦草地红色记号布满照片中他的脑袋,下方还有一串不知名的数字。
老哥把照片沿着边至诚的脖子撕开,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