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授序主教说什么贼人老鼠什么的,安菲还以为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现在看样子是有其他的人盯上了这场宴会。
在黑暗中,风沙被卷起,视野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人们落荒而逃,安菲和翡露也掩面躲到了一旁。
“裂石和沙暴的魔法,毫无疑问,来的人是…”
“哼,遗留的废石依旧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吗?”如雕像一般矗立在舞池中间的主教冷哼一声,沧桑刚毅的脸上只有老将的从容,看着那顺应沙暴潜进来的暗杀者,眼神里透露出鄙夷和不屑。
两道人影在风沙的掩护下形成了包夹之势,手臂完全石化成了怪物的利爪朝着阿波喀列斯抓去,却不料被阿波喀列斯手中阔剑轻松挡下,反手一刀直接殒命。
“身为曾经守卫王室的风暴之骑,如今连最后的骑士尊严都抛下了吗?”
剩下的六位身披黑袍的风暴骑士见偷袭不成,一同发动了攻击,基于铁与石的信仰而诞生的各种魔法倾巢而出。
略微操纵重力的魔法、凝结无数石剑的魔法、为自身附着石铠的魔法…在狂暴的攻势下阿波喀列斯的强势瞬间被压制了下去。
“好机会!”见此情景,翡露也想加入战局找机会给阿波喀列斯致命一击。
缠绕着铁棘与花的十字细剑——「蔷薇墓碑」出现在翡露手中,刚想上前却被安菲拉住了手腕。
“笨蛋!别冲动!好好观察下局势再说!”
虽然六位风暴骑士的攻势凛冽,但却依旧未能伤到阿波喀列斯分毫。
能够成就主教之名的人,恐怕其力量距离纯粹的秩序化身只差临门一脚了。
“反抗是没用的,秩序不可违逆,铁石早已失败。”
“你们的忠诚值得赞赏,但是战争不存在无辜的一方,不过是你们正巧沦为了输家而已。”
代表着秩序的银白光芒和丝线逐渐涌现攀附上了阿波喀列斯的手中阔剑,强化内核、编织外形,化为了银白巨剑,迅疾斩过。
仅此一招,剩余的风暴骑士尽皆重伤,只余两人还剩有活动能力。
年长的骑士护着年幼的骑士,口吐鲜血,说道:“快逃…”
随后将手插进了胸口,捏碎了心脏,周遭的以太开始失序狂暴起来。
那种失序的感觉让翡露和安菲都感觉头皮发麻,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不一会,失序的铁石魔法吞噬了风暴骑士全身,一尊混杂着血肉和石头的魔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嘶吼着。
“uaaaaaaa——!”
阿波喀列斯紧皱起了眉头,将银白的巨剑举过头顶,左脚上前一步,摆出了架势。
“宝石的永恒不过是黄粱一梦,终有碎裂之时,就此消失吧。”
巨剑斩下,魔像就此崩碎。
最后的风暴骑士看着那漫天碎石留下了一滴眼泪,回头想要逃离。
阿波喀列斯左手一捏,一柄由秩序气息所凝聚的长枪出现在手中,朝着最后一人投射了出去。
在秩序长枪即将贯穿那脆弱身姿之时,暗处的一枚铁桩飞来,将那长枪打偏里了轨道。
阿波喀列斯瞳孔一缩,默默地看着风暴骑士离去,没有言语,不知道在思考何物,而后转身离去。
安菲见尘埃落定长舒一口气,还好她和翡露还没有暴露。
……
当马车回到克莱斯特宅邸时,守在门口的艾琉的看着平安无事的“姐妹”两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两位小姐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听说翡翠宫那边发生了可怕的斗争,还以为…”
安菲安慰道:“没事的,艾琉先去帮忙放好热水吧,我现在浑身都是沙子诶?!”
话还没说完,翡露便一言不发地将安菲拉走了。
艾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有些担心起来,刚才大小姐的脸色很可怕,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被拉到翡露房间的安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铁棘吊了起来,门也在瞬间重重关闭。
裙子在重力的作用下表现出了该有的姿态,将安菲纯洁隐秘的一面大方展示。
“我问你,我不在的期间你和那个女人聊了些什么?”
“欸?在因为这事生气吗?我还以为是我没让你上去大杀四方的原因…”
铁棘收紧了一些,安菲血液顺着被捆缚的大腿往下流下,温热也不太舒服。
很直接的方式,眼前的人没心情听她的废话。
“我说过了,并不开心不是吗?”
翡露:“哼,我倒觉得你都快把眼珠子抠出来盯着人家了。”
“我对美的事物没有抵抗能力而已,躯壳和灵魂是两码事,她就像神庙中犯下禁忌的修女,被玷污的圣洁可是很吸引人的,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是种罪过了。”
“所以,你想选择那边吗?那站在亚蒙子民尸骨上的乐园?”
安菲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你从一开始就在了?”
翡露挑了挑眉,似乎在说,那又如何?
“真是个嫉妒心强的女人呢,我已经说过了,秩序是无法带来平等和温柔的。”
“就当这样吧。”翡露闭上了眼眸,接受了安菲的说法,随后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了一束皮鞭,轻轻一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现在来清算一下你擅自拉住我的事。”
“喂喂~”安菲的声音颤抖了起来,“那怎么看都不是撕破脸的好时机吧?”
“我知道的。”翡露阴险地笑了笑,也就在这种时候能够看见她的笑容了。
“只不过是想起了之前你背后捅我刀子的事,那笔账不是还没有算完吗?就在这里再偿还一些吧…还请忍耐。”
“啪!”
长鞭甩到安菲的身上发出了令人肉痛的响声。
“唔!”
痛楚浅尝辄止停留于皮肤表面,瞬间的刺痛后便是酥麻的快感,被倒吊的人儿极力忍耐着,但依旧会从唇齿中溜出令人害羞的嘤咛声。
若是真的沉迷于这快感中的话,那就是真的被驯服了吧。
随着衣物的割裂、瓷白肌肤的暴露,翡露也越来越起劲,像是拆开一份精致的礼物般,迫切想要得到其中之物。
在门外——放心不下的艾琉听着门内传来的二小姐各种令人怜惜的喘息满脸通红,想要就此离去,却又难以挪动脚步。
“为什么会这样啊,大小姐和二小姐难道是那种关系?”
“等、等等,大小姐下手是不是太狠了?这种游戏不是要对方感到舒服才对吗?”
“并蒂花的爱恋,真是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