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随后门就随着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随后从门后缓缓探出一只穿着围裙的小小的粉色猫猫头。
东方白看见面前的一小只猫猫顿时感受到了震惊,这只小猫真的是那个可儿姐姐吗?这不是才过了没几年吗,怎么这么差距这么大?
但一旁的白姬可能是会一点读心的法术,偷偷吐槽了一句:“都跟你说了女大十八变呢,咱们女生长的都是很快的好吧~”
“可你明明就还是千年老萝...”
东方白停止了他危险的想法,转而对着面前的可儿...额,妹妹想说点啥,但大脑似乎有点宕机了。
“大哥哥你找可儿有什么事吗?”可儿率先发问打破了尴尬。
“额,就是不知道你还认不认识姬白...”东方白艰难地开了口,尽量不去理会一旁偷笑的白姬。
“哦,原来是姬白先生的朋友啊,那进来说吧...”说完她便拉着东方白的手拽进了房间。但刚给东方白和白姬搬来两把椅子后却突然呆住了,愣在了原地。
不用想东方白也知道发生什么了,可儿现在肯定想不起来姬白了,但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们...找谁?”
“就是那个顶着法律的压力把你从废墟捞回来的那个骑士啊”
“哦哦哦,你们是找...”可儿刚想开口想说什么,但又瞬间卡住了。
东方白凑到了白姬耳边,悄悄地问道“为什么他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这么简单的吗?”
“虽然这些人都很在意他,但是还是分先后的,这只猫就像咱大姨说的,已经被玩坏没救了”
东方白有点无语,因为他并不觉得他所认识的可儿姐姐是这样的,但是毕竟就以拉萨姆博家的腹黑属性,黑他人的话只能听一成。
此时东方白还在思考要说些什么来唤起她的记忆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糊味。
“哇,你厨房里做的猫饼干是给谁的啊”
“呃,我有点记不得了,好像是在等谁,你们不嫌弃的话要来点吗”可儿伸出了手递给了他们一小盘冒着热气的饼干。
“哦,好...”东方白接过来了那盘饼干,但此时东方白有点疑惑,他明明记得可儿是不想让姬白看见她的制作过程的。
“你之前不是不让人看吗”东方白问一下,看看能不能唤起一些记忆,不过他并没有吃饼干,因为有点烫。
可儿挠了挠头:“嘿嘿,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我...”但还没等她说完就有停顿了下来,看来还没有完全唤醒。
“知道什么?”东方白像是抓住了什么机会一样追问下去,但可儿却一言不发就像是小猫脑宕机了。
“挺好吃啊,咱之前怎么没发现她做的饼干这么好吃”东方白回头一看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白姬就已经拿着饼干开吃了,高贵的血族竟然会喜欢其他种族的食物,真是奇怪。
“饼干...”东方白捡起了一片饼干仔细的端详着,这看起来就只是普通的猫饼干,没什么特别的,他转头看向厨房,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烤盘,里面烙着同样的饼干,不过那盘看起来颜色比这盘要淡。
“可儿姐姐,那盘是给谁的啊?”东方白指了指那盘饼干
但他的话明显让可儿有点害羞,毕竟她从来没被人叫过姐姐“呃,那是给小莎的啦...”
“这两盘不一样吗?”
“嗯,那盘里面没有加...”
“加什么?”东方白好像发现了什么线索追问道,但是可儿的猫猫脑又宕机了原地发呆不再
“算了他不说的话我自己尝尝,看看她到底加啥了”东方白这么想,随后咬下了一口饼干。
饼干的味道比较奇怪,有点甜又有点腥,感觉确实是加了什么东西。
“腥味...甜味...”就在他仔细思考到底加了什么之际瞥到了一旁的白姬,她出于贵族的礼仪而没有吃太多,但是看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的。
“对了!你是不是加血族食用血了?”东方白突然想到了什么,怪不得可儿不让姬白看,原来是害怕他发现自己发现了他的身份。
“哦!对,不好意思拿错了,这个是给姬白先生的,那边那盘没加,你可以去吃那盘”可儿红着脸从烤箱里拿出了另一盘颜色比较浅的饼干,递给了东方白。
“哦,不用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盘是加过血的吗?”东方白见状就干脆问的直接一点,看看她到底想没想起来。
可儿扭捏的回答道:“这是团长让我加的,说是对他有好处...”突然可儿突然流下了眼泪,看样子是未来的可儿想起来了。
她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嘴说道:“现在我知道团长让我加什么了...”随后便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冥想,东方白想去安慰一下她,但是却不知该说什么,突然可儿又睁开了眼,抓住了东方白的手,问道:“未来的人,我之后还能再次见到姬白先生吗?”
东方白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很想回答但是却张不开嘴,他不忍心告诉她真相,低着头不做回答。
“她也不傻,见我没有回答应该猜到了吧...那还是告诉他吧”他这么想着,于是鼓起勇气抬起了头,但是面前却没有人了。
“呐,这个找到了就去找下一个吧,别傻站着了”白姬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走到了东方白面前。
“难道可儿姐姐现在还在等吗...”东方白没有回头,呆呆的问道。
“我们...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白姬小声的说,像是自言自语。
“其实这也算是咱害的...因为我的存在,有的人就认为他并没有死...”白姬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但声音小到连东方白都没听见
白姬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有的人认为,他们还记得我,那么姬白就不算被遗忘,可事实上呢?我和态度思想不一样,甚至任何体征都不一样...是我害的他被遗忘,而正是因为我,甚至他的身躯都不能算是彻底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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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知名的偏远山区内的一处破洞陋屋,看起来之前比较豪华,但是现在已经被腐蚀了。“小姐?”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走上了陋屋的阁楼,但他看起来很开心。
没人回应老人。
老人来到了阁楼后便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臭味,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反而这时没有声音从阁楼传出才是让他不习惯的。
他用钥匙打开了上着铁索的门,随后看见了一个破败的房间,看起来就像是刚被熊孩子糟蹋过的客厅,地上散落着一地的涂鸦。但他没有理会,径直走向了阁楼最内部的房间。
他推开了房门,里面过于昏暗导致他看不清楚整洁的房间中的人的状态。
“小姐,你终于不用再装下去了,路被摧毁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那太好了,但是对不起,周哥...”气若游丝的声音从房间中的床铺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