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

作者:逆温层IY 更新时间:2024/8/30 13:44:32 字数:8146

““已抵达指定位置,狙击手已就绪。”凯里斯稳稳地架起DSR-50狙击步枪,语气平淡。

“观察员就位。”默汉德森熟练地调整好观察镜,密切监视着四周。

他们选择在慕尼黑郊区的一处山坡设伏,这里视野开阔,能俯瞰东部大片废弃城区,同时地形隐蔽,不易被发现。

“行动小组,已到达指定位置。”卡幸夫和德尔塔潜入目标建筑,那是一幢两层高的民居,内部空间紧凑,敌人难以找到藏身之处,多数兵力集中在外部防守。

“目标已锁定,位于二层浴室,注意屋顶有两名敌军。”默汉德森通过观察镜将情况传达给队友。

“请提供射击参数。”凯里斯沉稳地向默汉德森请求。

“东南风,风速每秒2米,距离421.7米,无需上修正,右修正1度。”

得到参数后,凯里斯迅速调整瞄准镜,待屋顶两名士兵的身影重叠时,果断扣动扳机。两名士兵几乎同时倒下,悄无声息。随后,他凭借精准的判断和射击技巧,清除了户外和屋内的所有敌军。行动组得以顺利进入建筑,未发一枪一弹。潜入,意味着消灭所有暴露行踪的威胁,确保行动的无声无息。

“任务目标‘火花’已确认安全撤离。”

在“火花”提供的线索引导下,格里芬派出了特遣队前往立陶宛搜寻虫菌武器。然而,在返回途中遭遇了袭击,武器部门遭受重创。幸运的是,依靠美国底特律的“合作伙伴”提供的情报,他们确定了虫菌武器的确切位置——位于已经沙漠化的波兰。在这个几乎名存实亡的国家,国家安保工作几乎完全依赖于私人安全承包商。

同时,这里是瓦格帮的主要占领地,考虑到格里芬与瓦格帮已经无法缓和的关系,布莱克把合作伙伴放到了第二方势力:圣波兰底亚反抗军的身上,戴烟和艾莉安娜与反抗军首领法拉有过联系,再加上指挥官布莱克与法拉有过救命之恩,从这里介入寻找毒气(对已经散开的虫菌的统称)会更容易一些。

第二天,11月11日,戴烟与艾莉安娜坐上了飞往波兰的飞机,两个小时后到达了波兰、不过会见法拉的过程可没有那么顺利。

一为戴烟和艾莉安娜精心准备的黑色防弹奔驰悄然停在机场,车内空无一人,静待他们的到来。两人身着沙漠迷彩作战服,尽管风格统一,却各具特色。艾莉安娜巧妙地在外披上一件防雨大衣,既实用又时尚。而戴烟则选择了将作战服的迷彩图案稍作变换,既保持了一贯的风格,又彰显了独特的个性。她们并肩而立,准备踏上未知的征程。

“防弹衣,这是戴烟从她的灰色运动包中取出的两样物品之一。这两件黑色的防弹衣,是由先进的复合材料制作而成,其防弹标准达到了美标五级,不仅轻便,而且耐打。其设计巧妙地贴合使用者的身体,确保在遭遇枪击时能够最大限度地保护穿戴者的安全。作为926公司的明星产品,这种复合防弹衣在全球范围内受到了军警单位的广泛青睐和装备。值得一提的是,它在正面巧妙地设计了三个弹匣插口,能够兼容大部分步枪的弹匣,既实用又方便。

就在此时,她们所乘坐的车被拦了下来。拦车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来自“影子”部队的格瑞夫斯。他严肃地站在车前,表示需要对这辆车进行安全检察。艾莉安娜毫不示弱,迅速抽出手枪,解除保险并上膛,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而这时,后面一辆卡其色的反地雷防爆突击车也迅速驶来,堵住了两人的退路,形势愈发紧张。

“下车检查!”格瑞夫斯手持14.5英寸枪管的HK416A5自动步枪,对车内的两人喊道。他似乎不打算让步。

“把枪放下!”艾莉安娜毫不畏惧地举起手枪,对准了格瑞夫斯。

“请出示身份!”格瑞夫斯把枪更向前靠了一些,表示如果两人不配合,他随时可能采取行动。

面对这种僵持局面,戴烟迅速从包里拿出一个格里芬的干员证件,递给了格瑞夫斯。

“只有这个吗?”格瑞夫斯接过证件,看了一眼后又递了回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对这个证件并不完全满意。

戴烟平静地拿回证件,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还有,天上有一架格里芬的“全球鹰’无人机,上面挂了两发飞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挂的应该是“地狱火’。这东西、哦,你们当然看不到,但是它看的到你们,那两颗小玩意砸来后果是很严重的,你们也知道。”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却十分明显。

最后,她补充了一句:“格瑞夫斯中校,我们共事过一年,你知道我是不会开玩笑的。”这句话让格瑞夫斯瞬间陷入了沉思,他似乎开始重新评估眼前的这两位女性。

“我深知你的性格,言辞不多却行动果断,这样的人确实难得一见。放行!这辆车以后无需再查!少些繁文缛节,免生事端!随着格瑞夫斯的命令,那辆防弹车得以迅速通行,之后的岗哨和检查站也无一阻挡。

“那天上真的有无人机吗?”艾莉安娜问。

“我自己编的,其实你一直用手枪顶着他也会放行的。”戴烟说了一句,波兰城市还是和沙化以前一样、城市向外两公里出了绿化带以后才到沙漠的。“全球鹰”不会挂导弹。

“你和他共事过?”艾莉安娜又问了一句。

“你在黑金的事了,他做事总是不记后果,当时他用一颗炸弹炸坦克时差点没把我和两个小孩炸死,但是因为这件事,死了很多平民,他当时直接被辞了,我作为副队也被痛批了一顿,还降了一级,后面谢菲尔德将军把我挖了出来,干了一个队长。”戴烟说。

“你之前是干什么工作的,和他一样做事不考虑后果,那一次大行动差一点要了你的命。”

“我那时非常独特,选择加入海豹突击队这一精英团队。在队伍中,我这个女队员的存在并不显眼,因为有些队员的父亲也是这份荣耀事业的参与者,他们甚至参与过刺杀本·拉登的行动。我所在的队伍,可能是海豹六队吧,已经历经了无数次生死考验。”

“直接进去吗?”艾莉安娜问。

“之前在陆军那边干过,我八岁就用枪杀人了,十九岁时在德国陆军服役,后面又各种事件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美国陆军军官办公室了,你信不信,我是被打着麻醉送过去的,在办公室里坐不两个冒期后就进入了海豹,当时我还是年龄最小的,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说:看啊,她怎么能来这里当兵呢?”

“韦安佛那人体心智兼容实验”艾莉安娜声嘀咕了一句,这句话是针对戴烟刚说的“各种事件”所说的,为了避免戴烟发觉,她又补了一句:“这和你的简历可不一样。”

在“风暴之手”的斩首行动中,我们的目标是代号“英伦”的个体。当时,由格瑞夫斯担任队长,我担任副队长,我们深入阿富汗执行任务。随着狙击手精准的一击,目标应声倒下,但随即,我们被当地的游击队包围,枪林弹雨如暴风骤雨般袭来。一颗手榴弹滚落在我的脚边,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它在半空中爆炸,我的左小腿被炸得血肉模糊。

格瑞夫斯迅速将我救出险境,为了让我重新站立,不惜花费巨额资金购买组织再生剂。每次治疗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止痛药的效果逐渐减弱,但我坚持了下来。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我的小腿逐渐恢复了生机,最终重新长出。这是我人生中一次惊心动魄的经历,也是我与战友们共同度过的难忘时光。

“英伦之死”。艾莉安娜说。

“他的死是全世界反恐战争的胜利”。这时的防弹车已经行驶出城了,但是离法拉控制区域还有一段距离。

“你之前不肯透露你的信息”艾莉安娜看着窗外的黄沙说。

“当我再讲一些疯话吧,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戴烟笑了笑。

难怪你的军衔一直比我高两级,你究竟隐瞒了很多…………艾莉安娜心里想着。

城外的黄沙在阵风的带领下漫起,能见度降低了一些,这也漫起了艾莉安娜心中的回忆

非律宾某地,2008年

一个长椅上、一个用浴中包着的女婴躺在上面哇哇大哭,里面还有一瓶在奶香四溢的三千元钱旁边,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世不明,名字不详。然而,她的命运因为一个偶然的瞬间而发生了转变。一对情侣发现了她,出于母爱的本能,那位青年女性将她收留。这一收留,便是长达十八年的守护。在这段时光里,她得到了一个温暖的名字——艾莉安娜。

十九岁的那年,艾莉安娜的人生迎来了新的篇章。她作为大学实习生踏入了黑金国际的大门,与还在读高中的阿玛瑞斯不同,艾莉安娜并非这个家庭的亲生女儿。但无论是亲生还是收养,她所感受到的母爱与父爱并不逊色于阿玛瑞斯,甚至在某些时刻,她感受到的爱意更加深沉。

在黑金国际,艾莉安娜的职责是在韦安弗那博士的实验室门口检查进出人员。这里平日里鲜少有人来往,然而9月1日那天,走廊尽头传来的异响打破了平静。心跳解析仪的滴滴声、担架床轮在光滑地面上摩擦的声音,还有韦安佛那博士急促的呼吸声,一切都预示着不同寻常。当艾莉安娜看到床上那个与她同龄,却拥有蓝色眼睛的女孩时,她的内心掀起了波澜。她从未想过,除了美国的白人,还会有人的眼睛是蓝色的。

韦安佛那博士的身份一直是个谜,只知道他在仿生技术和心智空间研发领域有着“先行者”的称号。相较于后来名声大噪的莱柯瑞斯与帕斯卡莉亚,他的成就或许并不逊色,但他的名字却鲜少被人提及。然而,当女孩再次走出实验室时,艾莉安娜注意到她的眼睛从蓝色变为了棕色,左眼明显的伤痕让她心生疑惑。

实验室内的人们欢呼雀跃,但艾莉安娜却无法融入这份喜悦。一个星期后,韦安佛那博士递给她一支手枪和一笔巨额财富,声称这是几个月的工资。然而,当艾莉安娜离开后,他却进入了实验室,解除了手枪的保险,上膛,举枪对准了自己的电脑和资料。32发子弹销毁了所有资料,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了自己。枪声响起时,艾莉安娜刚好来到门口。

“在决断与迟疑的交界,我就如同站立在波涛汹涌的太平洋上的一块薄冰之上。当陆地映入眼帘,只需一跃便能踏上生命的彼岸,但我却在这生与死的边缘徘徊,最终让命运的巨浪将我吞噬。我所有的挣扎与行动,不过是在死神降临前所做的徒劳挣扎。你们将这些微不足道的努力视为我应尽的职责,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仅在一周之前,我亲手扼杀了一个无辜的生命,那是一个与我女儿同龄的女孩。如今,我这个在心智科学领域享有盛誉的权威,将用我最后的行动来寻求救赎。

韦安弗那转向站在门口的艾莉安娜,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歉意。他微笑着对她说:“对不起,我的女儿,我不该将你独自留在那冰冷的长椅上。愿你在另一个世界里找到安宁。”

随后,枪响与弹壳坠地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如同命运的判决,无情而冷漠。

这时,车停了下来,已经进入了法拉控置的地盘了,下车时,身穿黑绿色军服的人包围了他们,圣波兰底亚反抗军是由波兰前正规军组成的、目前最高职权还是司令兼国家主席或称总统的阿莫斯科·伍兹梅斯。

两个人很快被押到了当地反抗军地方指挥官法拉这边,此时她正在和她的哥哥哈迪尔商讨今晚的作战计划,很明显是防御计划。

“你们俩来到这里的理由是什么?”法拉直言不讳地问道。

“布莱克让我和你们建立友谊。”戴烟毫不掩饰地回答。

“布莱克?他是谁?”法拉略显疑惑。

“就是曾经救过你命的那个人。”戴烟简洁地解释。

“哦,原来是他。”艾莉安娜在旁补充道,为法拉解惑。接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紧张气氛,三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最终,法拉打破了这份沉默,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地方,那是一个和四合院相似的圆形建筑标记:“如果你们想让我相信你们,那就帮助我们一起抵抗瓦格帮即将到来的进攻。这是攻击地点,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

法拉将这片地方命名为“灯塔”,这一称呼源于圣波兰底亚反抗军缺乏夜视设备。灯塔,作为一个三层四合院的建筑,其独特的构造此时展现出了无可比拟的优势。在灯塔的二层区域,安装了大量的聚光灯,这些灯光的强大亮度能在150米范围内让任何生物无所遁形。然而,聚光灯的能耗也是巨大的,因此在一般情况下并不需要开启,尤其是在白天。

戴烟来这时把车后备箱里的两支烙印武器拿了出来,但是法拉也为她们准备了两支黑色的URGI,艾莉安娜说可以用来备用。

灯塔本身就是一个军事基地,其防御设施可抵抗一颗一万TNT当量的航弹爆炸,单位是吨,但是很显然夸大的,不过也是可以抗一些榴弹或炮弹的。

“这地方看着也不像沙漠,我们正处于绿化带交界处吗?”艾莉安娜随口问了一句。

“不是,我们已经出城五公里了。”哈迪尔说着,拿出了一支长相像MSR或AXMC的狙击步枪外形上看是一支栓动式步枪,口径介于10mm到7.92mm之间,但是上面载有两个高倍率的光学瞄具,他把这支枪叫作“HDR”。

“HDR狙击步枪。哈迪尔说着,拉动枪栓退出一发狙击枪本弹说:“发射.338马格努母弹,这枪是我自己造的,可在2000米处击穿一块厚度为2mm的钢板、这个距离,能打中苹果大小的目标。”

“哈迪尔几乎做什么都能做出来”。法拉在一旁说了一句。

“你试一试。哈迪尔把.338子弹装入枪膛,对着戴烟说。

戴烟稳稳地端起枪,瞄准远处大约一公里外的围墙,果断扣动了扳机。强烈的后座力犹如一股巨浪,几乎让分子素体的左手难以承受,铁制的折叠枪托在他的手中震得发麻。艾莉安娜随后接过狙击枪,熟练地退壳上膛,瞄准、击发,她也亲身体验了戴烟开枪时的那份冲击与震撼。

“枪托这个地方就不能放个海绵或橡胶垫缓冲一下吗?”艾莉安娜指着枪托说。

“之前是有的,后面被震掉了。”哈迪尔说了一句。

“你这枪应该有螺纹枪口吧?”戴烟看着枪管问。

“有的、用来架消声器。”哈迪尔接过艾莉安娜的HDR说。

戴烟从口袋中缓缓掏出一个规整的小物件,那是一个.338口径的制退器。虽然装配后会稍许牺牲射击精度,但她在19岁那年,毅然将它装在了她的.338狙击枪上。遗憾的是,在一次关键的斩首行动中,正由于这一微小的精度差异,子弹擦过了目标的头颅,未能完成使命。

在格瑞夫斯接任队长之前,现役队长是英勇的克理斯。他曾在重围之中救出戴烟,却为此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自那之后,戴烟再也没有使用过这个制退器,狙击枪也静静地躺在了一旁,未曾再被举起。

“好好用,打准一点。”戴烟把制退器丢给了哈迪尔时小声嘀咕了一句。

哈迪尔接过制退器,将其装到了枪口上,开枪射击时后座力与枪口上跳减少了许多。

“好东西。”哈迪尔轻声说了一句。

相较于在德国境内四处游荡的散兵游勇,波兰境内的瓦格帮堪称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其武器配备的专业程度,以及单兵作战的素养,均远超在德国的那些零散部队,堪称佼佼者。他们所持有的重武器、坦克和装甲车等,都是从昔日的正规军中继承而来,这些装备无疑为他们的战斗力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轰鸣声震天动地,炮弹在二层聚光灯处炸裂,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撕裂。然而,在这动荡之中,哈迪尔却如一座沉稳的山岳,不为所动。他迅速调整HDR狙击步枪,锐利的目光穿梭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在他精确的瞄准镜下,一辆主战坦克巍然显现。哈迪尔深吸一口气,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坦克炮台上的电子承像兼火控雷达上,这是坦克的“眼睛”,一旦被摧毁,坦克便如同盲人,失去了战斗力。他稳定自己的呼吸,手指轻轻地、但坚定地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枪响,火光瞬间被枪烟所取代。

哈迪尔熟练地拉动枪栓,轻巧地退出弹壳,同时弹匣的托弹板迅速托起第二发.338子弹。他再次推动枪栓,子弹瞬间被推入枪膛,准备应对坦克的驾驶员。然而,就在他准备再次开枪的瞬间,一枚炮弹在他右手边五米处炸裂,强大的冲击波让他的身躯不禁轻轻一颤。

虽然伤势并不严重,但哈迪尔仍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迅速站起身来,准备继续投入战斗。然而,当他再次看向战场时,却看到四名反抗军士兵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身体在炮弹的冲击波下支离破碎,几乎无法辨认。

哈迪尔的心中涌起一阵悲痛,但他明白,战斗尚未结束。他必须坚守下去,为了胜利,为了那些已经逝去的战友。他重新瞄准坦克驾驶员的观察镜,准备再次开枪。他知道,每一次开枪都可能决定战斗的走向,但他也坚信,只要他们坚持下去,胜利终将属于他们。

战斗仍在继续,子弹呼嘯着打在了掩体上,戴烟再一次架起了她的SR15半自动步枪寻找着射程之内的目标,这时,一名拿着HDR的反抗军士兵被子弹击中头部死亡,戴烟才注意到这支枪不仅只有一支,应该是量产的,她紧握狙击枪,目光坚定果敢。这一次,她誓要让子弹精准击中目标,不仅为了克理斯,更是为了捍卫自己的荣耀。

“你说过你不拿枪的。”艾莉安娜一边把枪举出掩体射击一边对戴烟说。

“有的时候我总要拿起来。”戴烟架起狙击枪说。

我只用一枪,不会再给机会………戴烟心理想着。

要我当你的观察手吗?!”艾莉安娜喊道,

“我自己就是两个人。”戴烟说。

这句话戴烟说的没错,在狙击枪射程之内,她可以掌握任何目标的动态,但是那些开过来的主战坦克很明显是为了掩护步兵的,第二发炮弹炸在了戴烟脚下的聚光灯处,跟据哈迪尔对这支狙击枪的描述,应该是不用过多校准弹道的,这样她只能赌了。

枪膛中的弹壳被猛然推出,一缕轻烟伴随着它的降落,缓缓飘散在空中。落地之际,它与其他四颗同样充满历史痕迹的铜弹壳混为一体,难以分辨。此时狙击枪弹匣里弹药已经空了,戴烟把空气推入枪膛,一次空响,她丢掉这支打空子弹的枪,拿起自己的M4URGI瞄准射击,子弹全点在了瓦格帮士兵的头上,艾莉安娜退掉自己榴弹发射器内的弹壳,再次装入一发榴弹,朝天空盲射了一发榴弹,不知道有没有命中目标。

在这紧要关头,戴烟的半自动步枪突然遭遇故障,一发子弹壳意外卡在了抛壳窗。她迅速而果断地拉动拉机柄,成功将弹壳抛出。然而,就在她再次举枪准备瞄准的瞬间,左侧2米处骤然爆发了一枚炮弹的轰鸣。冲击波无情地撕裂了空气,戴烟手中的半自动步枪在这股力量下瞬间破碎。弹出的拉机柄更是以一种无法预料的方式,击中了她那未受损的右眼。尽管遭受了这样的伤害,但好在有先进的医疗科技,损坏的部位仍有机会得到恢复。

就在这一刹那,武器的烙印瞬间解体,她的双眼被剥夺了光明,仿佛将“核星”那坚不可摧的心智彻底击溃。戴烟似乎失去了听觉,但又仿佛还残留着一些感知,爆炸的轰鸣与枪声依旧在耳边回荡。反抗军的战士们仍在倒下,然而,在这混乱之中,她唯独能清晰地听到艾莉安娜那惊恐而绝望的呼喊声,每一个音符都沉重得仿佛能撕裂心灵,回荡在无尽的黑暗中。

在这黑暗与混乱交织的时刻,戴烟能感受到自己被一股温暖而熟悉的力量扶持着。这应该是艾莉安娜,她那坚定而颤抖的手臂,支撑着戴烟摇摇欲坠的身躯。这黑暗的视野让戴烟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她曾两次在死亡的边缘徘徊,而每一次,她的世界都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法拉所持的枪械是一支经过精心调校的M16A4自动步枪,其枪托调至六档,确保射击时的稳定性。在提把瞄具上,安装了一支高精度的ACOG光学瞄具,大大提升了射击的精度和远距离目标的打击能力。护木虽无传统握片,却巧妙地装备了一个RAC垂直握把,既符合人体工学又增强了射击时的稳定性。这支20英寸枪管的M16A4,无论是近距离还是远距离,都能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在反抗军内,作为特种射手的他,这把经过特别改装的M16A4便是他最佳的射手步枪。

两架神秘的苏梅克拉战略轰炸机在交战区上空凌空而过,它们的出现宛如奇迹,令人匪夷所思。这些战机如何成功突围,至今仍是谜团重重。它们的航空炸弹犹如雨点般砸向地面,每一颗都威力惊人。在强大的冲击波中,黄沙被瞬间卷起,形成一道壮观的沙墙。这种绝望的美,达到了极致。地面上的瓦格帮士兵如同被蒸发一般,瞬间消失无踪。坦克与装甲车也在炸弹的威力下变得支离破碎,零件散落一地。然而,那些倒下的反抗军士兵,却永远也看不见这一幕了。正如艾莉芬特所言,苏梅克拉委员会有权力介入世界上的任何一场战争,不论是正义还是非正义。

”疯婆子救了我们,又一次。”法拉看着天上的轰炸机说。

还有一些幸存的瓦格帮士兵从黄沙中起身,拿着自己手中的枪对着四周无能狂怒着,被哈迪尔一个个点明了脑洞,大开脑洞。

“城里有能修复素体的医生吗?”艾莉安娜问。

“有的”法拉说,“这里之前可是发达国家。”

当天晚上,艾莉安娜开着那辆黑色防弹车来到城里,来到了一家能修复素体的大医院,这时,帕斯卡莉亚“刚好”在这里推销她新研发的视觉系统,是可以收集夜间微光进行夜视,但是前台说没有损伤的素体人类可以进行治疗。

“你好,这里有修复眼部的医生吗?”艾莉安娜打开后车车门,把双目失明的戴烟扶进来说。

“有的,请到

“我来吧,我们之前见过。”帕斯卡莉亚打断了前台小姐正在说的话。

"你那个新眼睛吗?我不放心。”艾莉安娜担忧的说。

“没事我下手哩哩“帕斯卡莉亚不为人知的冷笑了一下。

“我还是不放心。”艾莉安娜看了一下眼科医生名单说。

“肯定可以修好的,放心吧,两只眼睛措定给你疗成原样,一杯咖啡就行。”帕斯卡莉亚得意的说。

“行吧,反正是由国家政府报销。艾莉安娜看着费用表说。

“你们是反抗军的吗?“前台小姐的目光露了尊敬。

“算是吧。”艾莉安娜漫不经心的说,她只关心戴烟。

前台叫来一张转动病床、有人把载烟放在上面,帕斯卡莉亚一齐进入了手术室。

“一切都会很快。”帕斯卡莉亚在手术室里说。

黑暗的世界里、黑暗的回忆。

这一次的记忆是英伦之死,,不同的是帕斯卡莉亚会让她百分之百回忆起这件事,但是是压缩文件,她跳了一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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