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婉君在被洛冰河单独教训后也是来的少了,许长青则是偶尔抱抱她,牵牵手,稍微维护一下两人的感情,不过即使是这样宋婉君也十分满足了,只是最近她总有想近一步的意思。
可许长青现在不敢跨过这条若有若无的线,虽然宋婉君愿意摒弃礼法,嫁于许长青,但他现在实力低微,这么多情债实在是不好把控。
至于柳眉,她十分信守承诺,在宗门大比惨败后许长青便没有见过了,即使许长青亲自上门,她也不愿相见。
另一边的柳眉。
她盘坐在山峰之上,群山叠嶂,群山连绵,微风拂面,心旷神怡,不过一袭黑衣的她,让这幅画卷显得有些不和谐。
此时的她面露痛苦,密密麻麻的汗液从她额头冒出。
灵力一放一收,她的周身隐约浮现出一丝黑暗之力。
她睁开美眸,灵力回归丹田,她轻轻叹了一声,绝美的容颜浮现一些忧愁,再不似当初那样高傲,更多的是柔弱。
“我灵力运用自如,为何总是不能将其凝聚成丹?”
回想起当初惨败的场景,和战败后的承诺,贝齿紧咬。
现在的她不敢见许长青,除了承诺之外,更多的是无颜面对。
在这个女尊世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输的如此丑陋不堪,她不知道许长青会如何看,她只觉得是自己无法保护自己的男人,这才被人抢走了。
“我一定要打败宋婉君,我要她一辈子匍匐在我的脚下。”
此时,宋婉君收剑的场景一闪而过。
“你饶了我一命,我也会放过你一次。”
柳眉心中提起一股气,眼神坚毅,重拾信心。
......
寻常的刺激让洛冰河有些无趣,也让她想寻找新的刺激。
一层轻纱轻轻掩盖,在光影的交错下,凝玉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起起伏伏,靡靡之音传遍整个大殿,旖旎的气氛缓缓升起。
“怎能在大殿做这般事?”许长青欲仙欲死,略微反抗。
“为何不行?”洛冰河声音略微娇弱,动作也轻了些。
“要是有人进来,嗯哼~,那怎么办。”
“哼~这你无需担心,我已经设了禁制,没我的允许,没人可以进来,也没人可以听见。”
“师尊,弟子有事求见。”
大殿之外突然响起宋婉君的声音,许长青心中一紧,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在做什么?快住手。”许长青有些艰难道。
“你怕什么?没人可以听见的。”洛冰河声音柔媚无比。
“师尊,弟子求见。”大殿之外,宋婉君的声音再次响起。
见无人回应,宋婉君欲将大殿门推开,使了几分力大门纹丝未动。
师尊定在殿内,只是为何师尊不回应?宋婉君有些疑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又过了片刻,大殿之中传出洛冰河柔媚的声音。
“所为何事?”
在洛冰河开口的瞬间,禁制瞬间起了波动,怪异之声传出了大点,不过只是一瞬,宋婉君听的不真切,好似错觉一般。
“李明师弟捅了一个大骷窿,明月宗弟子上门欲要讨个说法。”
“哦,真是,嗯~岂有此理。”
“师尊你怎么了?”宋婉君面色怪异,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的思绪。
许长青坐在主座,眼眸一闭一合,时而乐在其中,时而又痛苦万分,他只希望宋婉君赶紧离开。
“没事,嗯~我在修炼,这事你禀告大长老便是了,她自会处理。”
“弟子遵命。”
宋婉君领命后没有立刻离去,而是驻足了片刻。
似乎是第六感,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犹豫了片刻,宋婉君这才离开。
许长青这才松了口气,有些微怒。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想过后果吗?”
洛冰河眼神暧昧的盯着许长青的眼眸,轻抚他的脸颊,柔情似水。
“师尊错了还不行吗?”
许长青别过头,没再与她对视,冷声道:
“不能再有下次,否则。”许长青没有说出口。
“否则什么?”洛冰河声音怪异。
“否则我就狠狠的惩罚你。”
许长青用力掐了洛冰河的腰间肉,惹的洛冰河咯咯直笑。
“就是这吗?”
“以后你会知道的。”
“嗯哼~好,那你先记着。”
......
离开后的宋婉君眉头紧锁,仿佛失了魂魄,步伐缓慢,似乎还在思索着方才的事情。
走到许长青的住所白莲居,她这才回过了神。
“许师兄,在家吗?”
见无人回应,宋婉君将自己神识探了进去,因为设有中级禁制,即使她达到了化灵境八层也不得窥其内。
“许师兄~”宋婉君又唤了几声,还是无人回应。
这几日,每次她来之时,许师兄都不在,这让他有些奇怪。
柳眉履行承诺,已经数十日没有再来见过许师兄,那他会去哪里?这清风宗貌似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难道?
宋婉君鬼使神差的轻轻的推开了门。
“吱...”
四壁之上,悬挂着山水名画,墨香四溢。
宋婉君迈出脚缓缓走了进去,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她知道不该如此,但还是控制不住走了进去,她迫切的想了解许长青更多。
宋婉君继续向里屋走去,帘幕低垂,香气氤氲,她继续向里走去。
她轻坐在上床轻轻嗅了一下,除了檀香还夹杂着特殊的香味,她十分确定这不是许长青的气息。
随后,她将被褥拿起,放在鼻尖嗅了一下,那种香味更加浓郁了,心中的不安再次从她心底升起。
她缓缓靠近衣柜,将其打开,都是许长青平时的衣服,她有些做贼心虚,心跳的更快了。
这是一件淡蓝的贴身衣物,在色调单一的衣柜,它是那么的显眼,宋婉君一眼便看见了。
将贴身内衣拿起,她剧烈的喘息着,胸脯一起一伏,她有些不敢相信。
女人的衣物?她仔细看了看,确定不是柳眉的,柳眉从未穿过这颜色的内衣。
那是谁?她不断思索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虽说颜色与自己的相近,但这类型的自己从未穿过。
再说了,自己的衣服怎么可能在许师兄的衣柜。
难道许师兄又勾搭上了别的女人?她微微蹙眉,只感觉胸口十分的闷,似乎憋着一股气,难以舒缓。
她自我安慰着,这定是一个误会,许师兄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下次,找个机会,探探他的嘴风便是了。
她将衣物放下,走出了屋子,即使努力着说服自己,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失魂落魄。
她吸一口气,又将其缓缓呼出,但还是无法平复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