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樽乐出了声,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将姐姐秋风清也唤来身旁,一左一右地说:
“那《长生诀》乃人阶中级的功法,只可稍微延寿,增强体魄,几无杀伤力,作为我的弟子,定然不会让你们学如此低级的功法。”
“不过,在传授你们功法与法术前,需探探你们的灵根。”
姜清樽将手伸向姐姐秋风清的手腕,调用灵气探出,在她期待的目光中道出了她的灵根天赋:
“杂灵根,最为低级的天赋。”
她眼神一暗,整个人的兴奋劲都蔫了下去。
妹妹秋月明见状,悄悄地将手伸进了她的手心,轻轻握住摩梭,以作安慰。
姜清樽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杂灵根的修士大有人在,不必难过,好在有灵根。”
她点点头,仍旧闷闷不乐。
姜清樽再将手伸向妹妹秋月明的手腕,灵气一探,颇为意外道:“竟是水木双灵根。”
“师父,是我天赋很好的意思嘛?”秋月明一边牵着姐姐的小手,一边懵懂地问。
他点点头:“是第二等的天赋了。”
“那首等的天赋呢?”
“自然是为师的天灵根。”
强烈的落差感让姐姐心里更难受了,身为妹妹的秋月明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姊妹俩紧紧相拥,柔软与柔软相撞,于各自胸膛挤出美好形状。
而后,姐姐低着头面向姜清樽,俏脸红润起来,嗫喏道:
“师、师父,清……清儿想要师父抱……”
姜清樽张开怀抱将她拥入怀中,她胸前的美好便挤压在了自己的胸膛,双手放在她窈窕的柳背,隔着衣裳抚摸她同样柔软的腰肢,鼻尖传来她身上的芬芳。
她也将手放到师父的腰间与后背,俏脸紧贴在师父的胸膛,倾听独属于师父的心跳,内心逐渐被悸动填满。
秋月明不干了,直呼姐姐不害臊:
“明、明儿也想要师父抱抱!”
无可奈何之下,姜清樽也只好拥她入怀。
秋月明瞬间从抗议女孩儿变成了乖宝宝,靠在他的怀中身体僵硬,数秒后才放松下来,呼吸急促、身子颤抖着,缓缓地将手伸向了他的腰肢。
“今后可要多多照顾姐姐哦~”姜清樽在她的耳边说。
她的耳朵根瞬间红透了,身子更是酥麻,几乎瘫软至师父的怀中,连说话都使不上力气,只得细声细语地应道:
“明……明儿明白~”
拜师结束后,姜清樽分别传授姊妹俩功法,姐姐秋风清的功法是天阶中级的《鹤点足》,修炼到一定程度后可以踏空而行,一踏便是千里。
对于灵根没有要求,纯看个人的资质和悟性,他觉得既然灵根不佳,便是学个远遁之法以保性命也是好的。
至于妹妹秋月明……
他让对方在木属性和水属性的功法《阳春百花决》与《千澜如意法》中挑选一个,二者皆是天阶中级的功法。
寻常修士修了一辈子仙,至死都不能看上一眼的好东西,秋月明这夯货居然一个都不喜欢。
她说:
“师父,有那种锻炼体魄、打人拳拳到肉的功法嘛?我喜欢霸气侧漏、英姿飒爽些!”
姜清樽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她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纤纤玉手捂住头顶,小嘴叭叭的一副委屈的模样。
“有好天赋,不修炼贴合天赋的功法,去学什么锻体之术,岂不是浪费?”姜清樽说。
“可是……人家就是想要学嘛……”她继续说。
姜清樽摇了摇头,干脆没有功法传授于她,摆摆手就让姊妹俩走。
呆在一旁的姐姐秋风清见状慌了神,连忙劝着她,她也害怕师父真的不传授功法于自己,收敛起顽皮的性子,跪了下来:
“师父,明儿错了,求师父传授明儿功法。”
“既然如此,我便传授你《千澜如意法》,你可要勤加苦练,莫要荒废光阴!”姜清樽说。
“是,师父。”她说。
将《千澜如意法》告知于她,她却记忆不好,姜清樽连续念了三遍,她却只记住一成。
姜清樽再次敲了敲她的脑壳,一旁的姐姐秋风清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你这夯货,念了三遍还记不住!”姜清樽训斥道,“你姐姐一遍就完全记住了!”
“师父……对不起……是明儿太笨了……”她低着头闷闷不乐道。
“罢了,明日清晨再来我这。”说罢,姜清樽闭上双眼继续修炼起《月辉引神决》。
姊妹俩便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一时间,萌芽村里除了百废待兴外,还生起了一股修炼的热潮。
几乎每家每户,一有空闲,就会盘坐于床榻或地面上闭目修炼《长生诀》,而秋家姊妹默默修炼自己的天阶功法,自然不会到处与人讲。
姊妹俩当晚回到家,姐姐秋风清用过晚饭后便盘坐于床榻上,开始闭目修炼起师父传授与她的《鹤点足》,妹妹秋月明不敢出声打扰,想要抓紧修炼,又因没有记住《千澜如意法》而干着急。
焦虑之下,她的心思不知不觉地游离,一会儿想到已经死去的熟人们,一会儿想到那上吊自己的猎户的女儿。
最终,她的心思全都放到了自己病重的母亲身上。
母亲断断续续地昏迷已有半月,早些日子偶尔醒来,还能喂些吃食维持身体所需,近日来几乎一整天都不醒来一次了。
虽说寿元将近,但她的心中仍是不舍……焦虑和担心充斥着她的内心。
这时,姐姐秋风清睁开了双眼,稍微活动一下因盘坐而紧绷、僵硬的身体,她敏锐地注意到了,好奇地问:
“姐姐,怎么样了?第一次修炼,是什么感觉?”
秋风清看了看她,无奈地摇头一笑:
“修炼的感觉玄而又玄,很难用言语表述清楚,日后你自行修炼,便能体会其中滋味了。”
“我只能说,像咱们这样从未接触过修仙之法的凡人,入门就是艰难的。我修炼了约有半个时辰,毫无进展,甚至于……我坐不下去。”
是的,坐不下去。突然叫一个活动习惯了的人什么都不敢地干坐在那,心里想着自己好不理解的东西,确实是种折磨。
听到姐姐这么说,她“啊?”了一声,道:“居然这么难嘛?”
姐姐轻笑:
“自然艰难。我听别人说,修仙之路,乃是和上天争夺,稍有不慎就会身死而道毁,岂是易事?且不论修仙之法,单论你我凡人都可以胜任的采药工作,也幸苦得很,何况修仙?”
她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姐姐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