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羽峰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还没有倒下。
“游戏还没有结束。”
花海不禁感叹白羽峰的意志力之强大,不愧是锻炼舞蹈的,意志力和韧性就是和别人不同。
只见她的腰肢柔若无骨,还在轻盈地摆动着,每一寸肌肤都在迎合着花海的嘴唇。
刚刚抹过的花露水味道,和她的体香交杂,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白羽峰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与花海对话,她此时就像一朵风中摇曳的花,花瓣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晶莹剔透,热情如同夕阳下的云霞,温柔而又热烈。
花海此时只希望自己能长出幻肢,来安抚在自己身上乱蹭的尤物。
不对!
花海突然意识到。
我用的是林渊的身体!
我有幻肢!!
不对!
我有实肢!!!
突然间的发现让她把一切顾虑都抛诸脑后。
被白羽峰弄得战损版的丁字裤?没有任何屏障的椛骨朵不是一扯就碎?
“嘿嘿,小美人,让你久等了,你花大爷这就来抚慰你的创伤!桀桀桀桀……”花海此时活像个大叔。
“花海你在干什么呀!”
千钧一发之际,林渊意识突然觉醒,将花海踢出自己的身体。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
“呼,好险啊。”
“矮油,你干嘛啦。我只差一步就……”
林渊看着花海沉默不语。
花海满头大汗,随即转移话题道:
“好啦好啦,但是你看她的样子明显都还没有满足,这样子我们两个都不能通关,会被永远地困在这里。”
白羽峰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无数细小的爱心形状的光点,以及她主动迎合的腰肢,很显然,她现在已经被内在的强烈感情所驱动,投身于一个忘我的状态之下。
“只要像上次那样把她的人格卡拿出来就行了吧!”
花海大惊,内心嘀咕道:“可恶啊,林渊现在这么快就领悟了欢愉游戏的诀窍了,以后可不好忽悠啊!”
林渊霎时间左手冒着青光,但是抽出卡牌的部位显尴尬,要从大梨的底部伸进去,本来想让花海来的,但又怕她乱搞,只能红着老脸,将卡片抽离。
青光真神奇,整根手就像融化到身体里了一般,抽离时带着“啵”的一声水花四溅,林渊明白了难怪说人是水做的。
白羽峰的唇,轻启微合间,将所有的言语化为最温柔的呢喃。
柔若无骨的四肢瘫软在地,原本挺拔的身姿,此刻却如同被风拂过的细软柳枝,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支撑。
这场情感的释放游戏,在经历了一场心灵的风暴后,内心深处的疲惫与现实中的挣扎让她的情绪得到了满足。
白羽峰的眼眸微微颤抖,散乱的瀑流垂在她的肩头,发丝打在她微微湿润的桃腮上。呼吸均匀,已经进入梦乡。
林渊将她搬到二楼的沙发上。将她身体上的汗珠仔仔细细地擦拭了过后,又将自己外套叠成一个枕头形状,去衣柜里辛苦搜寻了些毛毯,轻轻地给她盖上。
“陪花海胡闹真是辛苦你了。”
“晚安喽,我的白天鹅。”花海灵魂形态下轻轻在她耳边耳语着。似乎有听到她贝齿微张地“嗯”了一声做回应,却不知是否是在回应花海。
「滴!」
「欢愉游戏结束,欢愉领域消失」
「欢愉值」100
「羞耻值」80
「反抗值」25
「获得魔法卡片「羞耻之舞:幻影绽放」」
「结算欢愉能量+4500点」
2.
车站广场,旧心理诊所广告牌前。
只有路过的狗和等车的人。
“咦?今天好神奇哦,都没有委托诶。”
“亲爱的花海大人,不要说得我们生意很火爆一样好吧,没有委托才是常态,再说了谁会去委托那种来历不明又中二的人名啊。”
星期天,本来今天可以打游戏的。
但林渊架不住花海的兴奋劲,陪她在车站广场看了一早上的广告版。
日渐晌午,身体又饿。
花海不用吃饭,可是他是铁板。
需要找一个理由抽身。
“算了,来都来了,去新的心理诊所走一圈吧。”
“行吧,等下再来。”
林渊在车站广场里随意参观,都没有找到适合吃饭的地方,不是量太少了,就是太贵。
突然他发现楼梯上一个闪耀的。
银白色铠甲。
“不会吧!?”
他5.0的视力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林渊,追上去!”
在花海的指挥下,林渊口袋里藏着的蟒蛇左轮手枪蠢蠢欲动,小心翼翼地上楼。“他应该没有蠢到在这种地方同我开战才对。”
上去之后不禁大吃一惊,那个盔甲竟然在和雪王打架!?
仔细询问才得知,这个盔甲竟然是新开的那家店,战斧牛排的吉祥物。
中世纪的盔甲,确实能体现“战斧”两个字。
“难道我们那天打这个吉祥物打得陷入苦战了?”
一个是有战场嗅觉的人。
一个是自称神明的少女。
都被这个吉祥物耍得团团转?
……
……
“嗨,林渊。”
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拍到林渊的肩部。
林渊听声音就知道,是沈立。
他回头的那一瞬间,沈立怔了一下,随即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
“你最近保养得挺好呀!贴面膜了?开始走颜值路线?”
“您又说笑了。”
“你吃中午饭没,这家牛肉新开的,我请你上去吃,等下来我值班室里帮忙!”
林渊没有拒绝,他是真的饿了。
3.
“最近身体状况怎么样?”
“睡熟。”
“吃得?”
“香。”
一系列日常的对话,彼此更像是在套公式,应付。
“你帮我去整理那个桌子吧。”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必须也要干一些事情才能对得起中午128一份的战斧牛排。
“啪嗒”一声,一本厚重的有书套包裹的笔记本掉落在地上,随着风哗啦啦地翻着页。
医生的字像天书。但这一页林渊却看得懂。
“你还在研究羽织心吗?”
“忧思难眠,辗转反侧。”
“那件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更不能怪你。”
“毕竟也是借我的手发到战士手上的,可笑的是高加索现在依然掌握着大权。”
“该放下的就放下了,你还有自己的生活,组织的事让组织去心烦吧,时间总会有自己的裁定。”
“林渊,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办法给你看病?因为我本身也是个病人,我病得比你重,执念比你深,况且以我帮凶的身份,实在没有资格给你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