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站在季家大宅的铁门前,抬头仰望着那高耸的门楣,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震撼。
他从未见过如此宏伟的私人住宅,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季家的家园位于天穹市北部的小山庄里。
林渊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一切还要从两天前一位美丽的贵妇身上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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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20,林渊刚上完课,经不住花海的催促,就来车站看了一眼。
“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委托了,再这样下去,不仅你会饿死,连本教主的信徒也会逐渐减少的啊!”
“不,呆在家里不会饿死的,跟你东跑西跑才会饿死。”
季夫人站在车站的一角,若有所思地看着广告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现在的孩子真有意思。”
“林渊,林渊,你快去!她好像是我们的潜在客户。”花海用脚催促着。
“好啦好啦,别踢我。”林渊上前道:“请问这位女士……”
季夫人转头看向他,林渊看着眼前这位气质高雅的女士,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夫人您好,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林渊礼貌地问道。
“哈哈哈,你就是林先生吗?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事能委托你吗?”季夫人笑着,林渊也怔住了,没想到事情进展得意外的顺利。
季夫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林渊。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孩,她的笑容灿烂,“这是我的女儿,季盈盈。她……她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来保护她。”
林渊接过照片,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诶,您不再考虑考虑吗?”他刚刚只是被花海胁迫上来的,没想到这个母亲心真大,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初次见面的年轻人,况且林渊也不想和花海东奔西跑的。
“我出差几天,如果我回来了,你还在,我能给你这个数。”季夫人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百?
五千?
五万?
十万!!!
林渊点了点头,他能感受到季夫人的担忧和无助。
“我会保护她的,季夫人。”林渊承诺道,“我会像保护家人一样保护盈盈。”
“谢谢你,林先生。”季夫人的声音充满了激动:“但是这次来找茬的人似乎有些棘手哦,对了林先生,我该怎么联系你。”
“我住天穹大学的杨建业班的学生,住校外公寓,三零七号楼,微信是……”
“啊,原来是天穹大学的啊,这我就放心了,您还可以抽空教教小女功课……”话未说完,便上了来接她的商务车,在她看来,当保镖不成还能当找个金龟婿,横竖投资都不亏。“那就从明天开始吧,我会跟管家说。”
声音越走越远,一阵来去自如的风,把林渊看傻眼了,时间就是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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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盈盈,一个在上流社会中出了名的刁蛮公主,她的任性和挑剔让无数的仆人和保镖都望而却步。
林渊听白羽峰说起过她的事迹,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她的贴身保镖。
“这钱果然没这么好赚。”
在这时,铁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位穿着正式的管家走了出来,他的头发花白,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欢迎,林先生,你的事我已经听夫人说了。”管家的声音低沉而有礼,“我是这里的管家,您可以叫我李管家。”
林渊礼貌地点了点头,说:“您好,李管家,我是林渊。”
“请进,请进。”李管家侧身让开,示意他们进入。
“对了,林管家,你们这里有没有野狗啊?”
“野狗?哦,有时候是有的,但是最近已经驱赶得差不多了,放心,不会蹿进庭院的。”
“是吗?”
趁管家关铁门声响较大时候,林渊拔枪速射,子弹从铁门缝隙,穿过湖面,命中门对岸上的草丛,整个动作从拔枪到收枪只在一瞬间完成,连身后的管家都没有发现。
林渊用子弹帮躲在草丛中的“野狗”剃了个发型。
“野狗”们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在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时,林渊已经拔出了枪,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剃掉了他们头上的几缕头发。
吓得他们不敢动弹。
“大哥,来了个硬骨头。”
其中一个“野狗”颤抖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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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我们小姐在里面。”
林渊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大门,走进了季家的豪宅。大厅里,季盈盈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抬头看了林渊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你就是我母亲新请来的管家?”季盈盈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丝挑衅。
“房子太大了,李管家一个人不好管。”
“听说你还是天穹大学的?”
“其实是管家兼家庭教师。”林渊晒了晒学生证。
“你毕业了,不去外面社会上闯荡,来我家里当管家,你对得起你所学的知识吗?”
“其实是管家兼家庭教师兼你们家的公司职员。”林渊讨好似的笑了笑。
读了名校,最后成了自己的家庭管家,公司职员。
而自己一出生就是他们的终点。
一出生就在他们高不可及的地方。
况且他这么年轻?
反正不是冲着这个家就是冲着我来的。
图谋不轨的人见多了。
“哼,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季盈盈轻蔑地笑了笑,然后随手扔给他一个装满水的杯子,“去,给我换杯咖啡。”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咖啡吗?如果你做得不好,我会让你重新做,直到我满意为止。”
面对季盈盈的轻蔑和命令,林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默默地接过水杯,转身去准备咖啡。
“季小姐,您的咖啡。”林渊的声音依旧平静而有礼。
季盈盈接过咖啡,看了一眼道:“太苦了。”然后突然手一抖,将整杯咖啡泼向了林渊。咖啡洒在了他的衬衫上,留下了一大片污渍。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手滑了。”季盈盈故作惊讶地说,但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咖啡的污渍在他的衣服上蔓延。
“去换件衣服,然后回来继续工作。”季盈盈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