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作者:一巴拉利 更新时间:2024/9/11 21:35:34 字数:2969

房间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只有微弱的光透过缝隙,投射在冷清的地板上,房间中弥漫着一种沉寂,家具静默地站立,仿佛在共同守护着一个无人愿提的秘密,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忧伤的旋律,回荡在每个角落,让人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孤独和凄凉。

姐姐缩着身子坐在床上,她越发抑郁了,大概是因为自己间接杀死了浦田老师而感到内疚吧,正因为我明白她的心情,所以更加左右为难了。

曾经有位饱经风霜之人发出这样的忠告“只有舍身沉入水底,才能找到立足的浅滩”可仔细想想,人一旦沉入水中,便会就此一沉不起,这忠告分明就是无稽之谈。

于是我闯进了姐姐的房间,脱下身上的外套,一头钻进了盖着的被窝里,一边抚摸着她的头,一边祈求着她能早日从悔恨中清醒。

她的眼眶红肿,泪水无声无息地沿着脸颊滑落,仿佛内心的痛苦化作了无尽的洪流,脸色苍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言不发地凝视着我的脸,眼泪扑朔朔地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身体,颤抖着,我只是拍着他的背,不断地安抚着她。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像你当初安慰我一样,我也会把你从绝望中拖出来的】

她松开了搂住我的手,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微微颤抖,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似的。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滞了,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每一跳都沉重而缓慢,就像此刻的心情,绝望而迷茫。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有点难以启齿,我的手腕上传来了领结打结的触感,手腕被绑住了,眼睛也被披巾蒙上,我反射性的闭上眼睛,紧接着压迫着眼球缠绕上来,我失去了光明。

黑暗吞没了我的眼睛,我被推倒在了床上,背后传来了柔软的触感,姐姐终于要崩溃到做出18+的事情了吗?

如果是姐姐的话,这种捆绑play也不是不可以,不如说我甚至希望她那么做,假如她能因此摆脱绝望的话,磨豆腐也未尝不可。

但几秒钟过去了,姐姐却一言不发,我看不见应该见到的东西,突然觉得这个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内心不安起来,想伸出手却无法动弹。

姐姐一个人度过的夜晚时这么暗吗?

现在姐姐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正当我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时,姐姐的手贴上了我的脖颈,我感受着她的体温,这股温度让我莫名感到安心,体温在我的脖子上爬行,然后不断下移,直到我的锁骨处,轻轻吻了一下。

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缓缓地移动,解开我衬衫上的扣子,像剥洋葱一样一片一片地剥开,不一会儿,身体便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姐姐的眼眸里。

正因为眼睛被蒙上,失去了光明,迫使我的每个细胞都变得更为敏锐,姐姐所带来的感觉比平常强烈了好几倍,我的身体逐渐发烫,变得炽热难耐,皮肤渗出汗水,来回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陶醉地发出自己平时绝对不会发出的喘息声。

手指抚摸着我的下颚,四处摸索着。

嘴唇碰上我的脸颊,拂过耳朵,轻轻地滑过我的肌肤,给我一种舒服的、痒痒的感觉。

脖子到肩膀,再从肩膀到锁骨,打量着胸前的弧度,攀上我的腰,再是身上的手不断往下爬到大腿根部,在那里不断搔摩着,画着圈圈。

姐姐跨坐在我的身上,冷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使我瞬间冷却下来。

【离,我想问你一些事情,虽然很突兀,但你是谁?】

我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她难道绝望到忘记自己的妹妹了吗?

【妹妹你知道为什么我如此悲伤吗?】

【因为自己间接杀死了浦田老师而感到内疚,对吧?】

【嗯,的确,差不多,但还有更令我悲伤的事】

我的心脏在胸腔内狂跳,仿佛要挣脱束缚,跳出体外。

【为什么爆炸现场留下来的耳环,上面全都是你的指纹呢?】

感到一阵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自己的恐惧做斗争。

【我还没跟你说过,我间接杀死了浦田老师吧,那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手心捏出了汗,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可能,就算我被蒙住了双眼,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姐姐的目光牢笼一般,将我死死锁定。

【我去获取情报时,从“情报屋”的嘴里套出些情报,她知道我读心的能力,但这件事情我只跟自己的妹妹说过,那怎么解释“情报屋”会知道呢?】

我想要说些什么,哪怕是一句辩解也好,可无论如何也挤不出来,大脑在疯狂地寻找着出路,但所有的逻辑都在这一刻都变得支离破碎,无法拼凑。

【那么得出的只有两种结论,一是我亲爱的妹妹向外泄密了,这种可能性连想都不用想,直接排除。那么最后笃定的结果便是“情报屋”存在的本身就是妹妹】

当那个我试图保护的秘密被无情地揭穿时,心虚感和悲伤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漩涡。

在姐姐的指控下,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绝望,内心充满了恐惧,恐惧被最亲近的人误解,恐惧失去她的信任和爱。

一种深深的羞愧扎根于心,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被视为背叛,是我自己说出,要姐姐无条件的信任我,我也会无条件的信任姐姐。

我后悔自己的选择,后悔自己的行为,太迟了,一切或许都已经无法挽回,我怎样会没想到姐姐会推断出这赤裸的真相呢?

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终于,它们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接一颗地滑落打湿了披巾,我开始挣扎,为自己辩护。

【求你了,求你了,姐姐,不要再追查八尺屋的事了,好吗?求求你放过他吧,他没有杀过人,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把失去父母的孩子送进救济孤儿院,你都听过我说过吧】

【那浦田老师的死算什么?回答我!】

【八尺乌,他,他,他就是浦田老师呀!是我的亲哥哥!你的义兄长啊!你应该偷偷看过我的心了吧?也应该明白了吧?】

【抱歉擅自窥探了你的心,你作为一个士,却站在了绝对不可能的楚河汉界上,挡在了将帅的中间,极力避免“照面”“飞将”的可能,如果我是将,他是帅,那你为什么要执着于挡在我们的中间?】

【因为,因为啊!这是我无数次轮回之中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啊,三个人共同存在的局面啊!最接近理想幸福的一次啊!】

声音为哭泣变得沙哑,但我仍旧声嘶力竭着,几乎要撕裂我的喉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痛苦呐喊。

【如果实在无法原谅他的话,就请帮我开始下一次轮回吧,由亲人亲手结束生命,这是我目前为止还没使用过的幸福方式,兴许应该可以开启下一次轮回,姐姐,你知道千刀万剐吧?拿小刀不断地一片片地切下身上的肉,不断反复折磨着,走向必定死亡的时间要大于上一次轮回的时间,我才能重新开始】

【要……要多久?】

悔恨的泪打在我的脸上。

【如果从上次死亡时间算下来的话,大概十分钟吧,我的房间里有麻药可以稍微缓解些痛苦,只要撑过十分钟、撑过十分钟就可……】

还未等我把说完话,我们的嘴唇便重叠在一起,有个跟嘴唇截然不同的柔软触感碰了上来,撬开了我的唇,钻进了口腔里,毫不客气地在我的嘴里滑动,湿滑的感觉被放大传入脑内,刺激分泌出多巴胺,意外的行为使我有些喘不过气。

披巾早就因为我的扭动而脱落,我重新看见了姐姐的脸。

她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悔意,嘴角微微下垂,眼中的光芒变得黯淡,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嘴唇,仿佛在思考如何弥补刚才的过错。

【对不起】

想要理性断线非常简单,只要抱着赎罪的心情,摆出不幸的态度,享受这个状况就可以了。

现在这里是个充满热气、湿度、仿佛会让人失去理智的空间。

嘴巴微微张开,口水溢出嘴角,脸颊上贴着被汗水沾湿的发丝。

我下意识地呼出甜美的气息,顺心如意地弓起了腰,手指牵着丝线。

希望姐姐把生而为人的感情通通发泄在我身上。

姐姐的无私关怀,总是那么温暖而细腻,她不求回报,只希望我过得好,每一次的关心,每一次的鼓励,都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

然而,这份温暖却让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负罪感。

半小时过后…………

【妹妹,今晚能去你的房间睡觉吗?】

【毕竟这里已经变得一团糟了啊】{略有删改,望谅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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