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陆泠儿听到司云墨的回答，有些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看着对方平静的神色，不像是在戏弄或者敷衍自己，可能真的是自己没有理会她其中的意思吧？
但...是根据了解的信息，对方曾经只是一件至宝，因为灵瑶姐姐让此至宝与魔族魔祖的先天之位产生因果连接，融入此界之后，所以才开始有灵智的诞生，后来灵瑶姐姐因为拯救自己被假天道抹除因果与存在，对方才开始化形寻找灵瑶姐姐的踪迹。
按照初次遇到对方时的性格来判断，对方不像是在那百年间会与外人接触的样子。
至于对方与灵瑶姐姐重逢后，自己对此事前期了解的情况不多，但似乎也没有类似浴池的聚会。
除非对方认为单独和灵瑶姐姐一起泡浴池也算的话。
毕竟对方虽然化为人形，但本质上是书灵，虽然灵智看起不低，智商与正常人无异，但三观之类的，她就无法确定了。
不过也不排除灵瑶姐姐或苏小玖两个情报中，有人给了自己错误的信息，或者说欺骗自己。
毕竟在她看来，至少司云墨和灵瑶姐姐，再加一个人，才可以算是浴池聚会。
但灵瑶姐姐表示除了与苏小玖重逢的第一天，因为刚好在泡浴池的时候，对方忽然找过来外，基本上她们都没有共同沐浴过。
苏小玖则直接表明除了正常时间外，她基本上没有和灵瑶姐姐独处过，也没有很久共同沐浴过。
但自己知道苏小玖这句话不完全是真的，毕竟除了正常时间外，她真的没有与灵瑶姐姐独处，那又怎么会惹阁主姐姐生气，被冷落呢？
所以对于苏小玖可能撒谎，或者话前后存在矛盾的事情，自己早就有了解并且也习惯了，不过要是灵瑶姐姐也欺骗自己的话...
对秦月溪的强吻，与某只坏狐狸的亲热，现在还有疑似欺骗自己的可能...
嗯。
自己该想想要让灵瑶姐姐用什么姿势、玩法补偿自己了~
“司云墨的意思是曾经参加过类似的聚会吗？比如说灵瑶姐姐和你，还有苏小玖曾经一起泡浴池。”
陆泠儿尝试通过这个话题，来抓住灵瑶姐姐的把柄。
但司云墨倒是摇了摇头，回应说道：“不是。”
而这个回答倒是有点不符合陆泠儿的预期，不是，那是没有三人一起泡浴池的意思，还是其他意思。
没有办法，司云墨神色很是平静，感觉一种波澜不惊、或者说无所谓的感觉，正常情况下很难从对方脸上判断出更多信息。
而在陆泠儿在思考是否要继续追问的时候，东灵瑶则插入话题说道：“我大概知道小云墨的意思。”
原本还在一边品尝点心，一边与秦月溪聊天的东灵瑶不知为什么忽然感到一阵寒颤，双腿莫名其妙有些发软，在思考着是不是着温泉太久没有使用、效果不佳了，随后就听到陆泠儿有提及自己，也在与小云墨聊天。
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毕竟小云墨似乎除了自己以外，对其他人的态度很是平淡，虽然比起以前带着几分厌恶的情况好多了，但她仿佛并没有打算与其他人交流，没有打算融入这个大家庭中，只想黏在自己身边。
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好不好，虽然知道陆泠儿她们不会排挤小云墨，但她还是希望小云墨与其他人之间有交流、有所往来，这样对方或许就不会考虑孤单的问题了。
不过自己并没有强迫她离开做出改变，而是顺其自然。
如今看来或许时机已经到了？
但小墨云似乎不擅长表达，自己作为她的娘亲自然要在一边帮忙，也就有现在解释的情况。
“小云墨可能指的是百年之前，我们平时一起泡温泉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等等，嗯？”
陆泠儿听到东灵瑶的解释，与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同，不由有些失落，想到自己少了有关阁灵瑶姐姐的一个把柄，随后仔细思考对方的回答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灵瑶姐姐的意思是之前我们泡温泉的时候...司云墨也在身边？”
她不由察觉到这个不对劲的地方，连忙询问着，而秦月溪也在一边倾听着、眉头微蹙，就连苏小玖也不再怒吃点心，似乎察觉到了一点异常的地方。
众人也不由看向司云墨，对方的神色久违地有了些改变，似乎很是开心，仿佛在表示就是如娘亲说的原因，在因为东灵瑶了解她而感到几分高兴。
“嗯，就是这样啊。”
“你们怎么一副被震惊被吓的感觉。”
东灵瑶察觉到众人的变化，莫名感觉有些好笑，随后将司云墨拉到身前，双手越过对方的双肩，如同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关系很是亲密，调整好舒适的位置，则继续解释着。
“小墨云与一般的法器宝物不同，品阶极高、很是特殊只是灵智诞生和身形诞生都需要漫长的时间。”
“而且成长也不像一般的灵器，灵智需要随着品阶的升级而增长，智商才会出现飞跃。”
“因为本身对天地法则与大道有所接触，一旦诞生灵智，其智商就不低，善恶对错能分辨，只是性格会略显为一张白纸，或者受到我的影响，有几分偏向自己。”
“她之前没有出现是因为她本源身形还未完全化形，时不时需要陷入沉睡，需要将注意力放在蜕变上，而且避免被天道注意到，从而引发对她的针对或者吞噬。”
“因为她之前是我的本命法器，我与她之间存在本命契约，所以我的身边发生什么事情，她还是知道，甚至一直关注的。”
“甚至可以通过凝聚灵气显形交流，只是怕被天道察觉，次数很少罢了。”
“就像第一次遇到苏小玖的时候，就好像交流...嗯，对话过一次。”
东灵瑶说着不由一顿，当时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如创世造祖等等，血脉不凡的苏小玖意外与自己触及眷属契约，血脉开始有所变化，同时也意外接触到了司云墨。
然后想起自己在苏小玖记忆注意到的情况，她们之间不算是交流，而是苏小玖单方面地被骂和驱赶。
毕竟在当时的司云墨看来，苏小玖就是来抢主人的，而且还如此弱小，自然不可能有好脸色。
虽然...最后某种意义上，确实自己被苏小玖给抢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