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李芯茗一样,都喜欢虐待人,再说一遍怎么啦!”
苏酒好似失了智,不过也是,身底小葡萄被针扎的这两下,如此没把她当人的行为,正所谓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别谈论她这活生生的人。
“她是怎么虐待你的?”
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字音,同时安茜娅心中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怎么说都是女孩子之间,能有什么,不就用手给对方…或者直接……
这那是自我安慰,是找气受。
好似无数支箭,射在她柔软的心脏上,怒火中烧如涛涛烈焰,无数想法紧跟冒出。
难道真的是我太偏执?可我明明只是想让苏酒陪自己,为什么想到她跟其她人……自己会这么难受,这么想发疯,身体也好不对劲!
安茜娅脚指用力蜷缩起来,两腿肌肉收缩,让自己与少女贴的更紧一些。
仿佛如此她才能感到真实,以及拥有小酒。
然已经气上头的苏酒,丝毫没有察觉身体被勒紧,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吐槽、刺激着安茜娅。
“老师她还能怎么欺负,你自己是女生不比我了解!还问?”
说着勾起苏酒回忆,想今天这遭遇,哪怕自己曾经是男生,但现在好歹也是变成女孩,而且软萌萌的模样,不说什么温柔对待,那也别伤害。
现在倒好,这就是违抗狗系统的代价?
可是上一世,我不做你非逼我做,我要你换个人你说不换,那此生我拒绝你改换她们,所谓是想嘲讽我?可明明只想平静过完今生,仅此而已呀。
精神突然崩溃,升起一种不反抗,接受现实的想法冒出,顿时意识惊醒!接管身体。
“能做她都做!最过分也不过拿着蜡烛,用熔化的蜡油滴在我腰、屁股、还有……反正都还能接受,哪像你上来就用针扎,让当狗,我是有得罪过你嘛?”
此时不过脑子说话的苏酒,惊出一身冷汗,没错受到情绪魔法干扰了。
如果真开口说放弃,相当于泄了气宛如堤坝溃口,那潜意识的底线就会被拉低、放大,要是下一次再被安茜娅要求什么,就不会像如此去坚持,真的很可能变成一只听话的小宠物。
所以现在看的就是谁先低头,只是苏酒这边明显没有获胜的可能。
但事不到最后谁又清楚,万一把苏酒逼急,那也就逼急,为什么个人系统会显示禁魔二字,因为它是直接打入体内。
像之前同样面对禁魔,黑魔法却能用,现在体内做不到。
所以,面对此时安茜娅听完,心中的火山彻底压制不住,左手捏紧长针狠狠的戳下去。
虽然对此少女做好心理准备,可还是疼得两腿直发颤,同时不自控的上下摇晃,身体也是将腰挺起来。
可是被安茜娅全力摁在床,语气阴阳怪气。
“当时小酒宝贝一定很开心吧?”
安茜娅不紧不慢的询问,声音中带着愤恨与冷冽,同时也强行制止少女双腿的动作,展现出极强的控制欲,仿佛要她忍耐、禁止挣扎。
而这怎么可能,生物本能的趋利避害,但她认为不然,只是对苏酒惩罚还不够。
所以将扎进去一半的针拔出三分之二,当然过程中会激发治愈法阵,至于刚所想的那什么……不愿伤害苏酒的心思全然抛到脑后。
人呐,越不承认什么,反倒越会是什么。
横戳、竖戳或者直接斜着刺穿,同时安茜娅一遍又一遍,在少女耳边呢喃。
说的都是些赶紧放弃吧,再坚持什么?如果不答应成为我的宠物,你会始终如此下去,到最后要还是同意,这所受的苦不就白吃这类的话。
“闭嘴啊!”
苏酒捂着脑袋,手臂夹着耳朵,咆哮着。
且长时间的疼痛,使得身体变得麻木,感觉逐渐降低好受了些。
虽然中途几次想要同意安茜娅提议,不再忍受如此折磨,可都被意识强硬否决。
心说;难道自己的尊严就因为这小小痛苦,而售卖吗?
不!还能挺,答应做她的宠物,系统一定会给她控制我的手段,往后将永远逃不出系统掌控。
心中想着,嘴里也是咬牙,恶狠狠说道:
“有本事你就给我个痛快!千万别让我找到机会跑出去,否则安茜娅,天南地北咱俩要能再见到我就跟你姓咿呀!”
“唉,那就这样吧。”
说着安茜娅直接把针全扎了进去,输入魔力治疗的同时,开启封锁法阵,魔力将针整个包裹起来,然后与身体四周的组织融合,唯一露在外的宝石,同样与皮肤镶嵌。
当然想要用物理手段,直接连它带皮肤一同取出,是无意义,因为它还会再在身体其部位出现,包括内脏,取时它在哪、针也会出现在哪。
这就是封锁法阵,并非是字面意思那种,然对此苏酒不关心。
她现在享受疼痛的骤然消失,闭着眼,躺在床只有轻喘,而安茜娅走下床,娇嫩的小脚踩回高跟鞋,背着身仿佛是心疼的语气。
“苏酒,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确定不要做我的宠物嘛?”
没有回答,这已然说明了态度。
“既然这样……我希望今晚的时间,足以你能想明白其中利害。”
抬脚,甩手间烛火熄灭,房间又完全黑了下来,很快踩在楼梯的脚步声,随即地窖门被推开的声音,却不见亮光。
“希望明天有我满意的答复。”
地窖门砰的摔落,跟着苏酒起身。
她先是伸手探查被针扎位置,摸到宝石,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心里猜测;不愧是折磨系统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任务都有啊,这她喵,可可爱爱的我,变成这个样还没过一天时间,这倒好给阴环先打……
哎!等等,姛好像不能有这东西吧?
少女皱眉眼中带着疑惑,右手捏着下巴仔细思考起来,随即摇了摇头站起身。
“管它呢,还是先看用什么招逃…嗯……”
这如墨汁的环境中,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怎么逃?苏酒又缓缓坐回床,再次陷入沉思。
而另一边,安茜娅快跑进自己房间,回身锁上门,踢掉脚上的鞋来到床边,弯下腰找出个落满灰尘的灰色金属行李箱。
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直接将之打开。
其中显露出,可爱的、狰狞的、震动的、仿真的,稀奇古怪是个各种各样。
当然安茜娅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出过意外,不小心劈叉导致某些东西撕裂,以至于有过一发不可收拾的疯狂时段。
然发现那时记忆下降的特别厉害,学习降低速度太快,那营养都被流出去能有好记性怪了。
因此就把这些封存起来,直到今儿重见天日,一个个保存如新,使得她浑身激动的发抖,想起懵懂无知时的自己,有些就开始躁动起来,似乎晴转多云等下还有雨。
“先让小酒她感受哪个呢?要先用我的最爱?不对不对!”安茜娅带着东西去卫生间,同时带着睡裙一起:“先给洗洗再说。”
然不久后,地窖里。
苏酒躺在床,望着漆黑如墨的天花板,好吧那也可能是地板,重重的叹出口气。
“唉,好像真没办法惹,要不然就给安茜娅当这个宠物好不好?”
“不行不行!”苏酒赶紧摇头,好像精神分裂,一方强硬一方软弱的自问自答:“系统有的是法子治咱们,无论如何这都是底线。”
“可这……好像仅仅是…安茜娅自己的想法诶,你看她现在都离开,说不定已经完成系统任务啦。”
少女憋着嘴,鼓起两腮。
随即吐出一口沉闷的浊气,手脚如耍无赖般,胡乱上下捶打着床面,锁链丁零当啷响不断。
“烦死啦!烦死啦!哪怕她已经完成任务,可是那个部位的针还在,虽然不疼,但肯定是有什么作用,所以不管如何还是尽早逃……嗯?”
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像是用手指勾着嘴角向外拉,很痛很不适应很抗拒。
“什么啊!什么啊!”
苏酒手伸向身底,什么都没有,可入侵…还没仔细感受,突然消失换了个地方。
“等等等等!那种地方怎么看都不对……”
容不得少女有准备,感觉整个人好像都要裂开一般,屁股的肌肉紧绷却得不到缓解。
另外,这东西也仿佛某种奇怪开关,让身体莫名发软,有力气却汇聚不到一块,且更恐怖的是后面还有,想抵抗可噗的容不得她,紧接又……
“我你大爷的安茜娅!”
咆哮声之后,又过去几十秒,到底吞掉了几颗糖葫芦不知道,反正整个人瘫软在床,眼中迷离好似随时要死掉般。
“结束啦?”
她出气多进气少,虚弱的呢哝自语。
然这一切才刚刚开始,瞬间如同通上了电强烈的震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得少女捂住用力摁压腹部,双腿合拢侧躺着,身体与脚指蜷缩的紧。
可还是无用,该怎样还是怎么样,呼吸停滞然后急促喘息、再停滞再喘息。
反反复复,苏酒双眸露出大量眼白,双手揪着头发好似要给拽掉。
“挺住!苏酒挺住!你不能就这么啊啊……”
好像是听到她挑衅,档位竟然还能加大,这一刻感觉遁入空灵,自己的灵魂从身体飞出,发自内的感慨道;心狐玥姐、我想你。
毕竟以苏酒的视角,这三人中属有狐玥最好,那梦境里她不知情。
但说实在,梦境是虚拟还是要看现实,有狐玥的确吃亏,同时对少女最温柔,所以意识消散之际才会想此。
只是眼瞅苏酒就要震昏过去,突然双眼睁的浑圆,挺身看向身底,条件反射伸手盖住。
“别啊!这样会死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