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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先安静一下,我也感到很震惊,虽然很震惊,但事实就是只是不到几天的时间,小白那孩子就已经被带到了晦月魔宫的大本营。”
说到这里周墨云就又听到了一次长老和自己这几位师弟师妹的吵闹声,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件事确实难以置信,毕竟这里可是他们凌云仙宗的大本营,贺云仙鹤州。
距离焰火杨贺州那只能算是非常远,这两州在地图上甚至能算得上是对立线,但仅仅是一天不甚至不到一天的时间里。
但这又是事实白初墨确确实实已经不在这了,这是用她命牌显示的,是几乎不可能出错的。
“宗主,如果此事是真的的话,那么云墨寒那无耻小儿恐怕是有不得了的法器,又或者是道境出手了。”
大长老最先恢复冷静,开始思考究竟是怎样才能做到要在两个几乎对立的州,进行超快的移动这几乎不可能,因为那里最开始是属于妖族的领地。
知道风华云将那里的妖族皇族杀了个几乎灭绝,逼的妖族更换领地,最后风华云才占领了那里,在那之后,晦月魔宫就建立在了那里,那里也成了晦月魔宫的大本营。
而风华云也物尽其用,将妖族留下来的阵法近乎收下,炼化成自己的,但问题就是这些战法中有不少是用于阻隔空间一类能力的阵法。
其中有绝大多数都是被动启动的云华风那老小子估计都没空管那些被动的阵法,云墨寒根本就无法做到快速移动。
那么这件事就一定会是有人参与进去的,而人强行突破大量妖族皇家留下来的高等阵法,只有道境巅峰到万道境才可以做到。
在大长老的提醒之后,其他人也才反应过来云墨寒他们的势力之中可不只有他父亲风华云一个万道境,还有他的师傅也是前宗主的三徒弟。
五峰峰主的三师兄,周墨云和白江尧的三师弟,那位为了实力而背叛了宗门的叛徒……杨明辉。
“妈的,又是那杂种!晦月魔宫就是一个专门用来养杂种的鬼地方,要不是实力不允许,老夫第一个杀上!”
一提到杨明辉暴躁的二长老就忍不住开始咒骂起来,毕竟当初他背叛的举措差点就导致了凌云仙宗灭宗了。
“那还能怎么办?就算他是畜生是牲口,我们也不如他,与其想这些还不如想该怎么把小白给救回来。”
大长老瞪了一眼还在发狂的二长老,随后就把话题签了回来。听到这话,二长老也沉静了下来,几个人都开始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没办法,我们几乎不占优势,我们三仙宗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打得过,不论万道境光是论我们的道境,我们也不占优势,我们三仙宗加起来也就16名,而晦月魔宫光是明面上的就有22个。”
“那么就更不要提他们暗地里还会有多少?要知道那里的人基本上都修炼了,吞灵诀修炼速度比我们快,就更不要提这些年有多少误入歧途的天才。”
在听完大长老的分析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显得我沉默,是啊,他们确确实实单凭这些力量无法战胜晦月魔宫。
“大长老,但我们的真正目的是带小白回来,毕竟他是我们的圣子下一任确定的副宗主,同时也是这一代中天赋最高的了。”
周墨云又讲述出了救援的必要性,不光是因为白初墨是他们从小养到大的,又因为她是这一代天赋最高的。
如果她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对于他们来说都会是不可估量的损失,或者是对于他们这个已经逐渐衰败的正道来讲是不可挽回的损失。
但是在座的所有人几乎都想不到什么办法,晦月魔宫一座一直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绝望的象征。
所有的计划在他们那绝对的实力面前几乎都无懈可击,这期间三大仙宗也未尝没有想过安插卧底一类的。
但绝大多数的卧底都没有办法进去,当然这其中除了除妖宗以外,毕竟那群人修炼的功法与魔道十分相似再用特殊的道法,稍加伪装,几乎都可以说是魔道的人了。
“唉,看来这件事不仅要从长计议了,甚至是目前的我们根本无法去救援,看来我们得要去找盟友才行。”
……
云墨寒很快就从自己的宫殿离开,经过几个妖族留下来的空间战场的传送之后,很快便来到了晦月魔宫的主宫。
他迈步便朝着里面走了过去,而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几名侍卫也停在门口静静的矗立着,云墨寒再进去之后他就能感觉到一道目光正盯着自己,他清楚那正是他的师傅。
杨明辉,果然没过多久,当他来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师傅正坐在左侧的位置喝着一壶热茶,杨明辉随后抬眸望向自己这位徒弟。
他此刻一身黑衣打扮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黑色的长袍甚至连他的一缕皮肤都没有外露,他在看了一会之后就对着云墨寒用着冷淡而又平静的语气说道。
“殿下所派给你的任务你恐怕已经完成了吧?”
他虽然是用的质疑的语句,但声音之中却是肯定,他十分相信自己亲手教导的这位徒弟,不仅传承有他父亲的超强天赋与悟性,更是有着自己亲自教导的经历。
“师傅,我已经完成了。”
云墨寒当机立断半跪跪在地,随后面前处一滩黑色的液体,再一次出现,随后一具干尸一样的云长翼的尸身缓缓从里面浮了出来。
杨明辉见此情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伸手将这具尸体抓到手中,随手丢到一旁,静静的喝了一口自己手边的茶之后他就用质问的语气问道。
“我亲爱的徒弟啊,因为我记性不错,你昨日似乎带回来了一个女子吧?”
云墨寒再听到这话就忍不住瞳孔放大,这件事终究是没瞒过去,当然多半也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件事当然几乎不可能被瞒过去。
但他还没有想到该如何辩解此事,毕竟他到如今都不知道师尊对他曾经的同门究竟是什么态度?
“而且似乎还不止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似乎闻到了一个很熟悉的气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