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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阳曜完整的听完了自己所在的凌云仙宗被那家伙覆灭的全过程之后,他的心情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子过度浮动反而沉默下来,作为众人的大师兄,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必须保持镇定。
如果是因为听到自己的宗们被毁灭,就表现的像是一个疯子一样,那么作为主心骨的自己就会让这个好不容易因为自己醒来而重新凝聚的小团体再一次碎掉。
“所以现在凌云是只剩我们这些人了吗?”
听到高阳矅的话,其他几个人虽然有些沉默,但事实就是这样,虽然在外面依然有着大量的分宗,但他们的根已经没了,这一些旁枝也改变不了这个大树注定枯萎的事实。
“那么接下来……咳咳!我会带着诸位离开这里的。”高阳曜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接受这件事,仍然会因为情绪的事情而忍不住的咳嗽出来,他的头发似乎也变白了一部分,他待在一旁缓和一段时间后。他率先将目光看向了牢笼外面的白初墨。
“白师弟,希望你能够跟我讲解一下最近一个多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高阳曜用着前所未有的目光望着白初墨,白初墨感受到这样的目光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她最后尽可能的讲述起来这一个多月之中发生了些什么,这个一个多月的时间之中,包括那场婚礼以及他们又抓了不知道多少人进行实验之类的。
而这其中最主要讲述的便是关于云墨寒在昨天毁灭了凌云仙宗的事情,关于那件事情几个人基本上也都清楚,那从第三方的角度听到这件事后,他们了解的更多他们并不清楚的事情。
“他妈的,那家伙举办了所谓的婚礼?!还他妈就为了这种荒唐事情变得我的家!”其中一名弟子愤愤的一拳打在栏杆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心,不光是为了自己,同门师弟的遭遇而感到悲惨,更气愤的是因为仅仅是因为这些事情就要灭掉自己的宗门,太他妈荒唐!
这跟那些画本子里面的**男女主动不动就要拉着全世界人民陪葬有什么区别?而他的话也引起其他几名弟子的赞同,他们同样义愤填膺的骂起那个姓云的混蛋。
“师兄,我对不起你们……”白初墨看得牢狱之中的高阳曜,她的眼神之中带着无尽的愧疚,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过去太过于信任那家伙,没有看这个家伙和善皮囊之下罪恶的伪装。
“此事和你无关的师弟,那会有受害者来向其他人道歉的道理。”高阳曜伸手穿过牢狱之间的缝隙,轻轻的抚摸在了白初墨的头上虽然不是熟悉的感觉,身高,身高也比最开始摸的时候矮了不少,但这仍然是他熟悉的那个师弟。
“白师弟没必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要怪怪那个混蛋去!”
“就是啊,师弟,没必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这件事你也同样是受害者的。”
“没必要和我们道歉,是我们是家人是同门的师兄弟!而且这件事本来也不怪你的,是云墨寒!是那个混蛋夺走了我们身边的同门!”
“白姐别伤心了,我们没有在怪你的白姐。”
其他的师兄师姐同样义愤填膺的骂着那个混蛋,也安慰起了眼前的少女,他们怀揣着相同的心情,可白初墨比他们更加惨,她同样在那场屠杀,最终失去了自己的师傅,甚至还被别人从男的变成女的给上了。
“师兄…师姐!我…呜呜呜!”白初墨在这一生又一生的安慰之中,最终忍不住的哭了出来,这几日对她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被自己视作父亲的人死去了,自己被那个混蛋强制的结了婚,还在那一天被强制的按在床上来了一次。
众多的师兄师姐以及那些师弟,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遭到了无端的灾祸,那些师弟,师妹,师兄,师姐们死前的面貌白初墨直到现在都能够回想起来。
“看着这幅温馨的场面我的到来反而会影响你吧?我的娘子!”
就在监牢中的几位,剩下的同门们在不断的安慰着哭泣的白初墨的时候,云墨寒那熟悉却又让他们感觉到无尽厌恶的声音一个从监牢的门口传了出来。
“是你这个杂种,我**妈的!”
“来,杂种过来,让你爹把你下面那俩烂肉捏爆来,来来来来!”
“你这巴巴尔星人给我等着!等你大爷,我从里面出去之后,我就要用长矛贯穿你的**!”
发现云墨寒几名弟子迅速用的恶毒的语言不断怒骂着眼前这个混蛋,但对方却对这些辱骂的语言并不在乎,正如他之前说过的那样子,这样子的辱骂他听过太多次了,无论是那些被他杀死过的天才,还是那些凡人,还是那些曾经愿意为他效力的人,在此前几乎都会这么说,用着这样恶毒而又丑陋的面貌辱骂着。
云墨寒来到此地真正的目标只有一个人,那便是他有些不听话的娘子白初墨,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忠诚的守卫在为白初墨让路的同时通过自身特殊的精神网,将这一重要的信息迅速传播,一个又一个守卫者自动递到自己的手中的话,他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这位可爱的娘子,来到这处监牢。
“过来,我的娘子!”云墨寒用着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包括玉清,玉华以及在牢房中的众多人,甚至是白初墨,然后他伸出自己的伸手做邀请的姿态,邀请着白初墨自己走过来。
当然这是明面上是邀请,白初墨自己的内心是清楚的,她没有任何办法去反抗眼前的男人,现在她小腹出的那个粉红色而又诡异的图案正不在逼着自己向前迈步。
灼热的情欲正不断燃烧着,白初墨在这种感受的压迫之下,最终走的过去然后就被对方一把手狠狠的抱在怀中,他的眼神炽热,却又带着冷漠的感受。
“以后该怎么罚你呢?我亲爱的娘子,你竟然敢擅自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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